徐青當晚將兩運輸車的東西搬進皇紫西道新居,旋有纏著陳佑屋裏屋外的走動,將一處處裝飾擺設不滿意的地方指出,纏著讓他幫忙參謀如何修改。


    陳佑哪還不知道她心思,根本懶得折騰這些事情,當初才全權交由陸無上負責,這時自然表態讓她全做主就行,自要脫身回執法團時。


    誓言求也不住此地的人嘿嘿怪笑著出現在他們麵前。


    不待陳佑答話,就聽他道:“既然徐青不讓我住,那這房子的一半錢就該她還,向來徐家那麽有錢,她一定不在乎。”


    陳佑不禁好笑,懶得攙合進兩人羅唆裏,招呼聲道:“你找她說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罷不再理會他們,自顧離開。


    走出屋外,才發覺啟動飛車的密碼卡在陸無上那,當即又折身回去。


    進到屋裏,兩人仍舊在說。


    陸無上氣憤憤的站著,唾沫橫飛。


    “什麽叫做本少爺自己放棄居住使用權?徐青,別想這麽就把事情抹過去!”


    徐青氣定神閑,輕輕喝口茶水,道:“喲,路少爺。可不就是這樣嗎?我在這兒的居住權呀,不過是隨我丈夫的嘛。這屋子有你一半錢,你當然能想住就住,可你自己說求也不來的呀。”


    陸無上嘿一聲怪笑道:“徐青,今兒本少爺跟你對上了!你要不把這房子建造裝飾的一半錢吐出來,本少爺明天就找人把房子連帶一半花園給拆了!”


    徐青笑嘻嘻著道:“那當然是路少爺的自由呀!不過啊,咱們紫國也是有法律的,這房子雖然有路少爺的一半,至於具體哪一半的土地是路少爺的,這還得通過相關部門負責鑒定決定。可不能由路少爺張口說哪一半是,就是。”


    陸無上氣抓狂,半響說不出話。


    他當然知道,這鑒定嘛,徐青大可讓鑒定結果落實變成遙遙無期之事,在紫色國都,他陸無上能奈其何?


    最後恨恨道:“好啊你個徐青!本少爺虎落平陽,在紫國地頭被你這麽著好欺負是不是?”


    “路少爺這麽說話可太失禮了,咱們不是在講道理嘛!”


    陳佑這時踱步走近,忙表明立場道:“拉了東西。你們接著講道理,當我沒來過。”


    說話間,已直接伸手從陸無上口袋裏摸出密碼卡,轉身就走。


    臨出門時,聽陸無上怒喝一聲道:“好,徐青!本少爺拚著忍受那群女鬼的騷擾惡心,也非在這地方住著當燈泡不可!看你還能拿少爺我怎麽辦!”


    又聽徐青歎氣道:“路少爺呀,我呢,最討厭別人跟我強。一遇到這樣的人,就忍不住……”


    後麵的話陳佑便沒聽見,鑽進飛車直接到執法團後,立即讓人給徐家發去信息,自便備下行動檔案留存,領兩個人驅車直朝徐家趕去。


    徐家裏的英雄成員雖不敢阻攔執法主事的闖入,卻一再試圖拖住,不斷強調徐大小姐未歸,家主在外,捎帶片刻大小姐回來執法團有任何事情都能由其配合幫助。


    陳佑哪裏理會這些,直往資料中記錄的徐家地下牢籠闖去。


    一路走到,聚集跟隨試圖組饒的英雄成員已達三十餘人。


    地下牢籠入口,在徐家後依水而建的假山處。


    假山附近兩個巡守的英雄見他闖來,慌忙用身體擋在開啟處,道:


    “這裏屬於徐家私秘重地,即使是執法團也沒有權力在未經家主和大小姐許可下隨意進出……”


    陳佑這番前來,早下狠心,當即冷冷道:“執法團行事,隻對紅國負責。作為英雄成員的你們倘若進行阻撓,我有理由認為你們本身的立場意誌是個疑問。把這兩人逮捕,如果反抗直接處決!”


    假山前兩個駐徐家的英雄成員仍舊不肯讓開,陳佑帶來的兩個人造人上前以能量鎖分別將之製住,它們卻也不敢反抗。


    一幹駐徐家的英雄成員群起質問,眼見執法團辦事如此蠻橫,無不憤怒。


    陳佑才不理會,隻道讓人造人以特製的破譯儀器將假山入口打開。


    執法團規則權限內的行事向來不許對人解釋,縱使戰鬥部主事突擊之刃親來偏幫,也隻有口頭責難的份,絕不敢以反抗方式阻撓。


    這也是所以執法團自來不討人喜歡的原因之一,權限過高,行事冷酷,殺死自己人的事情,在英雄機構內部許多人心裏明白知道,卻也無可奈何。


    過去沒有實施這種權限的必要,赤月少主一事讓陳佑認為不得不為,徐青堅決執反對立場,實際上脾氣並不好的陳佑哪裏還能繼續客氣下去?


    況且,他明白師傅既交代徐藍不插手他和徐青之間的事情,很明顯是希望他行事不為其所阻。


    假山部分,隨成功破譯而沉沒地下,露出個昏暗的通道口。


    陳佑著個人造人在通道口阻住旁人,領上個邁步下去。


    人造人行走前頭,以特殊化學材料的水筆在通道合金壁上隔短距離劃上一筆,那些液體便散發出綠色光亮,通道情形因此可辨。


    陳佑從人造人手中要過一支發亮水筆,命其調查確認牢籠內所有被囚者的身份信息,獨自下到三層,往赤月少主所在房號趕去。


    將近之時,一個鋼鐵牢門響起被人從內拍打的聲音,陳佑本不想理會,忽聽裏頭傳出個熟悉聲音道:


    “小朋友,是你吧?快點進來幫忙把本神身上的鎖解開。”


    陳佑險些懷疑耳朵聽錯,這聲音稱謂還能是誰?分明就是那個莫明其妙的魔幻王。但是,他怎麽會在這裏?


    陳佑透過窺探鏡朝裏看。


    牢房中,戴著麵具,長發過肩,傳長及跟大衣,黑手套的男人,不是魔幻王是誰?


    他伸出牢籠中央,靜靜站著,隔空以氣勁擊響牢房鐵門。身體周在,密布的高強度能量線束連一丁點的縫隙都沒有,整個人幾乎沒有任何活動空間。


    陳佑心下詫異萬分,怎麽都想不到會在這種,遇到麵臨這等糟糕情形的魔幻王。


    心下遲疑半響,還是將門打開,走進去。


    魔幻王見到他語氣倒是平靜,透著笑意道:“本神陰溝翻船,是否惹小朋友笑話了?哎,說來無奈。


    我跟徐家家主很有些交情,不久前他說自己能幹的女兒把戰天王抓到了,我跟他也有些特殊交情,當然就來了。


    結果還沒見著徐家的老朋友麵,踏進的一番變幻,成這麽樣的牢房,然後被被搬到地下。


    這事情當然是老朋友那個不近人情,不尊長輩又莫明其妙的女兒,也就是小朋友你的妻子幹的好事。


    我不便為逃脫把整個徐家給炸毀,無可奈何的呆了一個月。這小丫頭實在狠心,連水飯都不給我送點,我都在快為難的要做對不起朋友的事情了。”


    陳佑打量一陣,苦笑道:“這如何幫你?能量光束強度驚人,微光戰甲也抗受不住,光束控製裝置恐怕遠在牢籠之外。”


    魔幻王出言責備道:“小朋友,拿著絕世寶物而不懂用,那可不對。用無雙劍就能反射能量光束,裝置自然得毀。”


    陳佑懷疑道:“無雙劍能反射這種程度的能量光束嗎?連微光戰甲都承受不起。”


    “噢……本神忍不住替無雙戰帥悲哀。她那讓無數人顫抖的劍帥之名,竟被小朋友如此糟蹋。


    小朋友,看來你也不尊長輩啊,得此劍後竟從來不了解授劍前輩一生事跡。無雙劍可說是辛教授遺留的最強戰鬥兵器,無雙戰帥憑此劍以及自身劍術,出入戰場所向披靡,一對劍,又如萬千槍炮。


    老輩中誰都知道一句話,遇到無雙,直接扔槍。一見無對,轉身撤退。若見冷血,不如自刎。沒有一種攻擊性槍炮能量不被此劍反射,它是偉大的傑作,矛與盾的完美結合!


    啊……讓本神都禁不住為創造它的辛教授讚歎,讚歎它那無邊的智慧,創造出如此偉大的藝術品……”


    陳佑懶得繼續聽他無聊的感慨,幻化出無雙劍,嚐試著插入能量線束之間,果見光束能量高速沿來路徑雙向反射,十數道能量光網就此被瓦解,如此這般,不片刻功夫,魔幻王已然能得脫身。


    隻見他狠狠活動番手腳,讚歎道:“果然是偉大的藝術品,看到了吧小朋友?這就是無雙劍的威力,不負其無雙之名!”


    陳佑不想逗留,招呼聲就要走,魔幻王忙叫住他道:


    “小朋友。本神提供些有趣信息與你,算做對你援手的致謝,當然,也是本神對於子民的恩賞。”


    陳佑沒好氣道:“老前輩,有話就說吧。你總本神本神的自稱,每次聽我都想起神經病的神。”


    魔幻王抬手抱臂,搖頭道:“寬容的本神原諒你的無禮!”


    陳佑心想幹脆直接反問,消息來的或許更節省時間些,當即道:“你是想抓戰天王回去?”


    就見魔幻王連忙搖手道:“噢!不不,不是。本神抓他幹嘛?況且,本神雖非他對手,但也拿他不下。”


    “那快說吧,前輩,我還有要事在身。”


    “嗯……本神正在考慮如何以最簡潔的方式,將事情說的讓你能聽明白。”


    陳佑忍不住心想,這人跟陸無上一個德行,讓人很有揍他頓的衝動。


    魔幻王這時噢一聲道:“這麽說該挺簡單,恩哼……真正的戰天王據本神所知實際上紅國從來開發製造的名為新人類一號的人造人,它通過特殊手段成功偽裝成優秀戰士。


    但是後來出現的戰天王,是一個能跟本神匹敵的假冒者,很顯然有人頂替假冒。本神一直想要確定推測,所以對戰天王尤其興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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