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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線一接觸到那片白襯衫下的嫣紅,阿落便覺得渾身發燙,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一個地方。


    小腹那裏漲得厲害,剛剛換上的深色西褲下已然是一柱擎天。


    阿落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這妮子,哪裏是烤衣服,分明是在考驗他!


    磨人的妖精!


    簡直是要他的命。


    妙燕羞的更加厲害,不知所措的縮在那裏,兩條白希的長腿蜷起來。


    白色的內/褲出現在男人暗色的眸底,瞳孔一緊,阿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大口喘息著,用力吞咽著,仿佛那些光怪陸離的感覺就會被壓下去。


    事與願違,這樣做不但沒有緩和視覺上帶來的衝擊,反而讓他更加躁熱的厲害。


    要命的煩惱…


    因為腿蜷起來的緣故,牽動了腳踝上的傷,妙燕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絲…


    疼。


    雖然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男人卻看得清楚,沒說什麽,轉身朝裏麵走去。


    妙燕歪著頭看他離開,心裏說不出的失落。


    照理說,她現在的模樣,是個男人都得忍不住吧?


    可為什麽阿落一點異常的舉動都沒有呢?


    一定是自己對他的吸引力不夠。


    想到這裏,不免又傷心起來。


    如果阿落真的對她有感覺的話,一定會衝過來對她有所動作的,可是,他不但一點兒動作都沒有,竟然還逃了,看來,一定是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反而給他造成了困擾。


    一顆心空落落的沉下去,如同夜色下沉寂的大海,表麵平靜,內心卻是一團冰涼。


    妙燕縮在原地,緊緊抱著自己,隻覺得羞愧極了。


    身為一個女孩子,雖然說這是一個開放的年代,可以任意追求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女孩子還是矜持著的好,她冒著這樣的大不韙來勾/引他,卻不料,竟是這樣的結局。


    實在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妙燕把頭埋在膝蓋裏。


    很快,就聽到了去而複返的腳步聲,阿落手中拿著一團搗碎的綠色植物,朝著她走來。


    輕輕拿起她的腳,把那些搗爛的植物敷在她的腳踝上,用力揉捏。


    “忍著點兒…”


    妙燕知道,他這是在照顧自己,腳踝上的傷如果再不及時處理的話,估計好幾天都不能下地走路。


    看著他認真替自己捏拿紅腫的男人,她一顆冰冷的心又暖了起來。


    其實,他剛才之所以離開,是替自己弄藥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很好起來。


    阿落替她揉了半天,雖然還是腫得厲害,可總算是可以落地了。


    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傷,又替她上了些草藥。


    雨還在下著,不似剛才那般大,卻也不容小覷,天色已晚,兩個人自然是沒有辦法回家了,隻好坐在火堆前聊天。


    妙燕談起了自己的家庭,談起了父親、小媽、哥哥和繼妹,唯獨沒有提起自己的媽媽,阿落靜靜的聽著,不自學的就抱住了她瘦小的身軀。


    “燕燕,不要怕,以後,都有我在…”


    阿落的聲音那麽輕,那麽溫暖,那麽柔,妙燕緊緊的望著他,大眼睛裏全是信任。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四片唇瓣相接。


    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事,卻由他主導著完成了。


    阿落吻了一次又一次,卻始終沒有碰她,對於這個美好而單純的女孩子,他打心眼兒裏疼惜。


    他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要她。


    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要在浪漫而溫柔的環境裏才行。


    阿落和妙燕的感情發展迅速,郭懷安雖然有心阻止,見妙燕陷得太深,知道多說無益,隻是盯緊妙燕,不給兩個人獨處的機會。


    生怕妙燕吃了虧。


    阿落明白外公的用意,也不點破,每次都是按著外公的意思來。


    畢竟,他是一個一片空白的人,如果給不了妙燕安穩的未來,他就不能碰她。


    如果有一天,他可以給她一個安穩的未來,那麽,他一定毫不猶豫的娶她。


    山中歲月總是讓人忘記時間,轉眼,已然是金秋九月。


    歐芷棉帶著手下人找遍了整個n市,始終沒有艾天齊的下落,不由得犯起難來。


    霍家那一場盛世婚禮,讓她目睹了新娘子的風采,看清新娘子麵貌的那一刻,她才知道,霍建亭的新娘,原來就是這兩年艾天齊一直陪著的那個女人。


    歐芷棉不確定她是否知道艾天齊的消息,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出現在了霍家的老宅外。


    門衛把她攔了下來,歐芷棉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對著門衛下手,依霍家實力,別說是對付一個小小的她,就是把整個n市翻個底朝天都不足為奇,既然有求於霍家,她還是低調些的好。


    很客氣的跟門衛打了招呼,“您好,我是顧清歌小姐的朋友,麻煩請轉告她一聲,說我在這裏等她,希望她可以再來見我一麵。”


    門衛看了看她,一個年輕女人,太太的朋友不是很多,那幾個女人他都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他卻是從未見過的,忍不住便多問了兩句:“這位小姐,請問您貴姓?”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什麽身份,但是,能報上自己家主姓名的人,一定跟主人是有些交情的。


    歐芷棉想了想,緩緩道:“你跟他說我姓艾…”


    門衛盯著她又看了半天,還是拿起電話,打到了主臥裏,“少奶奶,有位姓艾的小姐要見您…”


    接電話的人是霍建亭,一聽到姓“艾”,他便愣了一下。


    清歌正在看電視,見霍建亭若有所思的望著自己,頗是不解,“老公,什麽事?電話找我的?”


    霍建亭放下電話,抱住她的纖腰,用力往懷裏帶了帶,“有位艾小姐想見你…”


    他特意咬重了那個“艾”字。


    艾小姐?


    清歌愣了一下,滿是疑惑,“我不認識什麽艾小姐啊…”


    霍建亭張嘴就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親愛的霍太太,你是不認識艾小姐,可你認識艾先生啊…”


    “而且,你跟那位艾先生,交情匪淺呢…”


    霍建亭說到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


    清歌白他一眼,拍掉他在她身上不安份油走的大掌,“霍建亭,我拜托你,搞搞清歌好不好?當初,可是你把我送到艾先生身邊去的!”


    一想到霍太太曾經和艾天齊在一起住過一段時間,這男人就炸毛,二話不說,衝著霍太太的唇瓣就咬了過去。


    清歌吃痛,用力推開他,“霍建亭,你又發什麽瘋?”


    知道這男人天生小氣管吃醋,可總也要有個度吧?


    她跟艾天齊之前可是清清白白的,跟他想的差好多,好不好啊?


    見霍太太動了怒氣,霍建亭急忙收住,討好似的握住太太的手,轉移話題“親愛的老婆大人,要不要見那位艾小姐呢?”


    開玩笑,他現在每天晚上都和霍太太愛愛,小日子過得別提多舒坦了,哪裏敢惹太太半分不高興?


    現在如今的生活真就是他想要的,每天下班回到家裏,老婆孩子熱被窩,別提多愜意了,要是把太太惹不高興了,睡沙發,受委曲的還是他。


    清歌拍開霍建亭的鹹豬手,慢慢走到窗邊,往大門方向看過去,很可惜,從大門那裏到這邊步行至少要十五分鍾以上的時間,她實在是看不清那邊的情景。


    她不認識什麽艾小姐,卻是認識艾天齊的。


    之前,她發結婚請柬的時候,曾經聯係過艾天齊,卻一直都沒有聯係上他,一直跟在艾天齊身邊的小生也說聯係不上他,到如今,已經有十個月了。


    按艾天齊的性子,不可能十個月不聯係自己的,更加不可能不理二寶,這中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來的艾小姐會不會就是他?


    想也不想,轉身就往外走去,霍建亭生怕艾天齊把霍太太拐跑了,急忙跟上。


    清歌來到大門外,看到一個女人,並沒有看到艾天齊。


    那女人正朝著她走過來,“顧小姐嗎?”


    清歌擰眉看著她,“這位小姐,我想,我們並不認識…”


    歐芷棉穿一襲大紅色套裙,登著七寸高跟鞋,大大的波浪卷披在身上,身材高挑,奧凸有致,看上去惹火極了。


    霍建亭跟著太太出來,一聽霍太太說不認識這女人,立刻就把霍太太拉回到了自己懷裏。


    冷眼看著那女人,“這位小姐,我太太身體不好,沒時間跟你開這些無聊的玩笑!”


    拉起霍太太就準備回去。


    歐芷棉看著保護欲極強的霍建亭,心中不由得讚歎:果然是n市的新好好男人。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她,一點兒也不驚慌,相對於霍建亭來說,顧清歌比他好擺平多了,至於能讓顧清歌注意的事,自然就是艾天齊的事了。


    “霍太太,我叫歐芷棉,是艾天齊的朋友,艾天齊失蹤了,我找遍了整個n市,也沒有他的一點消息。”


    “如果霍太太知道有關他的消息的話,麻煩告訴我一聲。”


    清歌果然停下了腳步,連帶著她身旁的霍建亭也停下了腳步。


    很快,清歌就走回到了歐芷棉身邊,“歐小姐是嗎?”


    歐芷棉點頭,禮貌性的伸出自己的手,“冒昧打擾霍太太,還請見諒…”


    清歌到是沒跟她計較這些,憂心忡忡,“你是說艾天齊失蹤了?十個月不見人影?”


    歐芷棉據實相告,沒有絲毫隱藏。


    她知道霍建亭在n市的實力,這件事情,隻要顧清歌肯幫忙,那麽霍建亭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果然,很快,清歌就給出了答案,“這十個月我沒見過他,更不會知道他的下落…”


    艾天齊失蹤了,這讓清歌心頭有些擔憂,她看向霍建亭,“老公,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霍建亭好看的眉心皺起來,盯著自家女人,什麽都沒有說。


    到是歐芷棉看出點兒什麽來,想來這霍大少愛亂吃飛醋,大抵是不想幫忙的。


    不過,看霍太太的意思,應該有戲。


    聰明的女人便是這樣,許多時候,許多事不用多說,她自然看得明白。


    取出自己的名片交給清歌,“霍太太,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電話,如果有了齊哥的消息,麻煩通知我一聲,非常感謝。”


    歐芷棉在黑道混久了,身上有一股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英氣,做事毫不拖泥帶水,這讓清歌倒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接過名片放好,朝她點點頭,“歐小姐放心,一有消息,我一定會通知你的…”


    “多謝顧小姐,那我就不打擾您和霍先生了,告辭…”歐芷棉轉身朝自己的敞蓬跑車走去。


    和她身上套裙一樣的顏色,火紅。


    霍建亭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無聲的摟著太太的肩膀,朝房間走去。


    “老公,你能找一個艾天齊的下落嗎?”清歌當然知道,自己家老公有這個本事,何必再去煩外人?


    可是霍先生卻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哎。


    霍建亭沒有說話,兩隻手抱在胸前,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其實吧,不用霍太太開口,他也打算找一找艾天齊的,畢竟,那是霍家有血緣關係的人,好歹,也算是他信任過的人,可是,既然人家求的是霍太太,這事兒還得霍太太開口才行,霍太太要是不開口,他哪裏有福利啊。


    清歌見他不說話,急忙跑到他身旁坐下來,摟著他的胳膊撒嬌,“老公,這個忙,你到底幫不幫啊?”


    霍建亭終於緩緩睜開眼睛,眸底的墨色又沉了些許,“既然叫我幫忙,總得有點好處吧…”


    清歌想了想,問他,“老公,你想要什麽好處?先聲明啊,我可沒什麽錢!”


    霍建亭一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親愛的老婆大人,你老公的錢都是你的,不過,談錢太傷感情了,我更願意和你談感情…”


    清歌眨了眨眼,沒想到霍建亭這麽好說話,“既然談感情的話,艾天齊曾經幫助過我,也算是你們霍家的恩人,更何況,他還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份感情,你不幫也得幫了吧…”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霍太太越來越精明了,先把艾天齊有恩於霍家的事說出來,再提他的身份,這小妮子,越來越不能小看了。


    那嫣紅小巧的櫻唇就近在眼前,他怎麽舍得放過,毫不猶豫的就含住了那兩片柔軟,僅僅是輕輕一個吻,他便受不了了,身下的碩大突然支起來,男人連聲音都帶了暗啞,“要我幫也可以,從今天起,不允許再讓老公禁/欲!”


    清歌頓時就紅了臉。


    眼下霍建亭的身體又恢複到了從前,一夜八次郎,她根本吃不消,這陣子,她正打算讓他節欲呢。


    聽霍建亭這麽說,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霍太太扭扭捏捏坐在他身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霍建亭,我這是為你好!”


    霍建亭朝她擠眉,“親愛的老婆,禁/欲絕對不是為我好…”


    “你要是還想要下半生的幸福的話,或者想我幫艾天齊的話…當然要給老公點甜頭啦,不然我怎麽好盡心盡力幫你查線索呢?”


    霍太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然被霍建亭抱在了懷裏,直奔二樓的臥室而去。


    緊接著,就響起了霍太太低低的求饒聲。


    “老公,不要…好累…”


    “乖老婆,等下再累…”


    “霍建亭,你丫的不是人!”


    “嗯,老婆罵得好,我不是人,是禽獸!”


    “…”


    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麽?


    於是乎,可憐的霍太太又一次被吃幹抹淨,下不了床。


    霍建亭趁著霍太太睡覺的工夫,找了王三五處理這件事。


    月惜晨跟著雷辰希去了荷蘭,一直都沒有回來,兩個人甜蜜的要死,生怕霍建亭又讓月惜晨跑腿,幹脆不回國了。


    所以,很多事,現在都是王三五在替霍建亭打理。


    接到老大的電話以後,王三五自然是不敢怠慢,四處奔走。


    很快,有人冒用艾天齊的名義開製藥廠的事暴了出來,霍建亭看著那家製藥廠法人的名字,吩咐王三五徹底調查這件事。


    又過了幾天,便有消息傳來,艾天齊掉下懸崖,生死未卜,不過,據說,有人曾經在山下的河邊見到一個摔傷慘重的年輕人,好像是被那一帶的一位老中醫救了。


    可這些都是據說,並沒有真憑實據,誰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


    當然,霍建亭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以後,就傳遞給了霍太太,而清歌自然也把這件事告訴了歐芷棉。


    歐芷棉立刻命人去山下尋找艾天齊,當然,她的這一舉動沒有逃過昭哥的眼。


    三拔人在找艾天齊,獨獨,當事人不知情,還躲在那一片小小的天地裏,跟他的小女朋友獨卿卿我我。


    兩人雖然沒有突破那層實質性的關係,卻也如膠似漆,幾乎片刻都不能分開。


    郭懷安有心攔著,卻又抵不住外孫女的百般哀求,隻能對他們兩個人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雖然李繼耀偶爾還是會來找麻煩,可他怕極了阿落,每次都是看到阿落就躲。


    這天,村子裏來了一拔人,恰好遇到了剛從郭懷安家失望而歸的李繼耀。


    那幫人人生地不熟,抓了李繼耀就是一通好打,李繼耀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打,欲訴無門,委曲的緊,卻也懼怕那幫人的手段。


    李繼耀被吊在樹上,雙手背在身後,臉朝地麵。


    晉昭坐在小弟新搬來的椅子上,抽著雪茄,隔著薄薄的青色煙霧問他:“艾天齊在哪裏?”


    李繼耀哪裏認得艾天齊,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我不知道,根本就沒聽過這個名字…”


    晉昭身旁的小弟哪裏肯放過李繼耀,衝上去又是幾拳,打得李繼耀哀嚎半天,“我真的不知道…”


    小弟看了看晉昭,“昭哥,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沒那麽經揍,也許,他真不知道…”


    晉昭半眯著眸子看著李繼耀,“小夥子,問你件事兒…”


    “說的好了,哥哥放過你,說得不好,後果你知道…”


    李繼耀膽小怕死,更怕疼,一聽他這麽說,立刻就答應下來,“昭哥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一定說。”


    晉昭抽了一口雪茄才道:“最近你們村子裏有沒有什麽外地來的生人?”


    李繼耀直接回答:“沒有啊…”


    “那受了傷的生人呢?”


    李繼耀眼前突然閃過一個人,“昭哥說的是阿落吧?”


    晉昭也愣了一下,“阿落是誰?”


    李繼耀便把幾個月前郭懷安救了一個從懸崖上摔下來的年輕人的事說了一遍。


    旁邊的小弟看著晉昭的臉,“昭哥,應該就是這個阿落了…”


    晉昭的臉色變了變,雪茄扔在地上,狠狠踩熄了火,看向李繼耀,“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李繼耀哪裏敢有半句假話,立刻答應下來,“我給你們帶路。”


    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郭懷安的家而去。


    因為郭懷安的家住在半山腰上,所以上山需要一段時間。


    原本今天的天氣就不太好,等到李繼耀他們上的時侯,天已然下起了雨。


    山地濕滑,不停的有人摔倒,好在晉昭並沒有發什麽脾氣。


    李繼耀被揍得鼻青臉腫,隻想保住一條命,再加上他恨阿落,所以,他一直走在最前麵,因為,他真的很想看阿落死。


    “昭哥,我給你們帶路可以,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想起妙燕,李繼耀不由得又動了歪腦筋。


    晉昭看他一眼,“牢下之臣,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李繼耀這會兒到是突然精明起來,“昭哥,您有所不知,這上山的中分岔太多,如果沒有熟人帶路,你們是找不到人的,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


    晉昭沉默半晌,“說吧,什麽事?”


    李繼耀的膽子大起來,“昭哥,是這樣的,那家有個小姑娘,我一直喜歡她,您看…”


    晉昭突然笑了,拍了拍李繼耀的肩膀,“你小子原來打的是這主意,放心吧,哥哥不會為難那姑娘的…”


    李繼耀尷尬的笑了笑,“謝謝昭哥…謝謝…”


    心裏卻是開心的緊,隻要這幫人弄死了阿落,他就可以和妙燕在一起了,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


    雨下的並不大,路在黑暗裏油亮亮的發著光芒,指引著上山的路。


    在李繼耀的帶領下,沒多久,一幫人就到了郭懷安的房子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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