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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覺得很是意外,問司機,“先生呢?”


    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太太,您先別著急,先生叫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等前麵那輛車走了以後,我們再回老宅。”


    清歌臉色一變,“誰問你這些了?我問先生在哪裏?他不應該陪我們一起回家嗎?”


    兩個保姆一個抱一個孩子,還有兩個保姆拎著東西在往後備廂裏放,她雖然是空著兩隻手的,嘴上卻沒閑著。


    司機看了看清歌,陪著笑容,“太太,先生交待,您必須聽我的,他過會兒就會過來的…”


    “先生還說,要讓您看一場好戲呢…”


    看好戲?


    什麽好戲?


    清歌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下車,坐在寬敞的商務車裏,隔著深色的玻璃窗往外麵望著。


    玻璃被貼了深色的膜,所以外麵的人看不到車裏頭的情況,到是裏頭的人,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清清楚楚。


    清歌不知道霍建亭搞什麽鬼,隻好坐在車裏等著。


    五月中旬的天氣,說熱不熱,說冷不冷,正是她最喜歡的時節。


    好在有那麽多人陪著,還有二寶在旁邊,她到是不覺得悶。


    車窗被搖下來,露出一條縫,和熙的風吹進車廂裏,很愜意。


    清歌生怕吹到二寶,急忙又讓司機搖上去。


    無聊了好長一段時間,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瞧見霍建亭帶著夏楠從病房裏走了出來。


    不光是夏楠,竟然還有四個保姆,抱著二寶。


    最令清歌覺得奇怪的是,夏楠竟然和自己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


    霍建亭到底在做什麽?


    跟在霍建亭身後的幾個保鏢裏,似乎還看到了月惜晨和雷辰希。


    這架勢,清歌不敢衝出去,更何況還有二寶在身旁,眼下誰都不及二寶重要,霍建亭是個成年人,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如果他有什麽事不能帶上自己的話,那這件事一定很危險。


    既然有雷辰希和月惜晨在,她多多少少放心一些。


    她不敢衝出去,也知道二寶的重要性,所以,隻有忍耐。


    眼睜睜看著霍建亭帶著夏楠上了車,自己又無計可施,隻好安靜的定下心來,在車裏坐著。


    不知道為什麽,霍建亭又從車上下來了,把夏楠一個人扔在了車上,而他自己,則是朝著月惜晨他們那邊過去了,跟月惜晨和雷辰希擠在了一輛車上。


    清歌越看越糊塗,幹脆也不去想了,大不了,回家找他問個清楚。


    很快,夏楠的車開了出去,霍建亭的車沒有動,還是停在那裏。


    司機開著車,帶著夏楠穩穩當當的開著。


    夏楠身體很虛弱,剛做完縫合手術沒幾天,流了那麽多血,如今已是強弩之末,雖然她有心想做些什麽,卻一點兒力氣她使不出來。


    乍見到霍建亭進自己病房的時候,她還高興了一下,這會兒,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了。


    她明明還沒到出院的時候,霍建亭卻已經強行替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她很想讓自己的那個保姆再幫自己最後一個忙的,可惜的是,霍建亭這次給她找的保姆是個聾子,根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麽。


    從霍建亭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夏楠害怕。


    雖然不知道霍建亭為什麽強行讓自己出院,可是,這一次,她覺得害怕。


    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慌。


    也許,這是霍建亭最後一次見她了…


    坐在車上,她看著左右兩個抱著孩子的保姆,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兩個孩子不應該都是在顧清歌那裏的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


    她有一千個一萬個疑問,卻沒有人解答她。


    車子沿著熟悉的路朝著霍家的老宅方向而去。


    夏楠的心稍稍平複了一些。


    看樣子,霍建亭也許沒有別的事,隻不過是想接自己回家而已。


    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不管怎麽說,霍建亭畢竟是個念舊的男人,更何況,她和他之間還有一段最美麗的過往。


    就在夏楠因為這一點點小小的竊喜而得意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車子便翻倒在路邊。


    她整個人也側著往右邊倒了過去。


    夏楠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有幾個人衝過來,打開車門,朝著司機開了兩槍,拉出兩個保姆和她,直接上了另外一輛車。


    黑色的無牌照路虎,載著夏楠和兩個保姆以及保姆手裏的繈褓,很快就轉過了山頭,朝著另一邊而去。


    霍建亭的車停了大半天,才緩緩從醫院開出來,沒多久,霍建亭就打電話給清歌的司機,命令他開車。


    司機接到命令以後,很快就追上了霍建亭的車,隻不過,霍建亭的車讓過了他們的車,很快,清歌的車就超過了霍建亭的車。


    清歌看到路邊側翻在旁邊的車,小小的愣了一下。


    那不是夏楠的車麽?


    車身旁邊有一個很深的坑,看到車子是因為這個坑的緣故才翻過去的。


    可是,這條回霍家老宅的路她走過無數次,那麽大個坑,怎麽可能看不到?


    霍家是從來不養閑人的,這個司機的車技如果不好,又怎麽可能來霍家效力呢?


    想來,那個坑應該是被炸藥炸出來的,之前聽到的那一聲巨響,應該是爆炸的聲音。


    可惜的是,司機一味的往前開,沒有給她求證的機會。


    車子一路朝著霍家而去,直到進了霍家的大門,清歌還在想發生的路上的事。


    隻不過,由不得她多想,旁邊的小墨已經哭了起來,小墨一哭,小白也跟著哭了,兩個孩子一哭,清歌就沒轍了,趕緊照顧孩子,把其他的事都拋到九宵雲外去了。


    霍建亭下了車,仔細觀察了車中的情形,看到還有呼吸的司機,立刻叫了救護車,隨著救護車的到來,受傷昏迷不醒的司機被抬上救護車,剩下的,就是追蹤帶走夏楠的那輛車了。


    因為他們過來的時間晚了許多,再加上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從哪一條路逃走的,到底還是沒有追上,隻好又返回霍家老宅。


    這一次,連帶著雷辰希和月惜晨都一起住在了霍家。


    為了不讓清歌起疑心,霍建亭特意安排月惜晨和雷辰希住在霍家另外一幢別墅裏。


    月惜晨整天對著一堆儀器在搗鼓,而雷辰希則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工作。


    也不知道是月惜晨太緊張了,還是雷辰希的存在感太強,總之,擺弄那些儀器的時候,月惜晨不小心劃傷了手指,一滴血珠很快就浸染了他的指尖。


    月惜晨甩了甩手指,正準備無視這點小傷,繼續工作,卻不想,手指被人捏過,帶著麻痛的指尖落入溫暖的唇角裏。


    一抬眼,便對上雷辰希的眸子,“月惜晨,這是你最後一次替霍建亭賣命!”


    …


    月惜晨直翻白眼,沒好氣兒的衝他喊:“不給老大賣命,你養我啊?”


    “好啊!我養你!”雷辰希想也沒想,就丟出這麽一句話來。


    月惜晨覺得自己的腦子被抽光了,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唇便被雷辰希狠狠吻住。


    他霸道的吻過他的唇,又急切切的啟開他的齒,長驅直入,糾纏著他的舌,直入深喉。


    直到被他放開,月惜晨的大腦還處於一片空白之中。


    剛才,他和雷辰希到底做了什麽?


    他竟然吻了他!


    兩個大男人!


    這到底算什麽嘛!?


    雷辰希實在有些搞不懂月惜晨了,看他剛才的樣子,明明是享受這個吻的,為什麽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受委曲的模樣?


    他想說什麽,卻硬生生卡在喉管裏,說不得一個字。


    “你…我…我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麽?”月惜晨沒頭沒腦的丟出來這麽一句話,便再也不出聲了。


    躲到一旁,安靜的整理他的那些工具去了。


    季氏名下的醫院裏,羅歡歡還在住院。


    她的傷已經好的八/九成,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了,可不知道為什麽,醫生就是不給她辦手續。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季盛東在搞鬼。


    她要出院,寶寶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媽媽了,他會不習慣的,會想自己的,雖然他還那麽小,更多是她想他,想得受不了,可是,季盛東憑什麽不讓她出院?


    羅歡歡越想越氣,也不管是不是保姆的錯,拿著屋裏的東西就砸了一個遍。


    保姆站在那裏,大氣兒都不敢出一下,躲得遠遠的看著,生怕被羅歡歡當東西也給砸了。


    “去打電話給季盛東,就說我要出院!他再不給我出院,我就自己離開這裏!”


    保姆哪裏敢怠慢一丁點兒?


    急忙跑到病房外,拿出手機給季盛東打電話,“季少爺,羅小姐又發脾氣了,說您要是再不讓她出院的話,她就自己走…”


    季盛東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這一段時間以來,為了照顧羅歡歡,能推掉的應酬和會議,他統統取消了,很多工作都交給阿聰去做,他隻是負責在幕後出出主意。


    幾乎是片刻不離羅歡歡身邊。


    也不過才離開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這女人又鬧脾氣了。


    他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鬧脾氣,在其他人眼裏,羅歡歡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她有著天使般的笑容,甜美的聲線,高挑性/感的身材,而且,她對別人,永遠是笑容可掬的模樣,獨獨在麵對他的時候,她總是板著一張冰塊臉給他。


    他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屬變色龍的,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對他又是另外一個樣,對顧清歌更是另外一個樣。


    季盛東不禁撫額。


    自從遇上了羅歡歡以後,他的世界一片灰暗。


    那女人,連一個笑容都吝嗇給他,更別說是好聽的話了。


    總之,他和羅歡歡的相處,隻能用五個字來形容,天雷撞地火,火星撞地球。


    抬腕看表,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鍾了,會議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些芝麻小事了,他跟阿聰打了聲招呼,拎著公文包便往醫院趕了。


    他有時候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


    當初怎麽就把羅歡歡給弄上/床了呢?


    這女人,外表看上去文文靜靜的,誰知道脾氣跟母老虎沒什麽區別,長此以往,他該怎麽辦才好?


    原本說是要負責任的,可是,人家姑奶奶一點兒要他負責任的意思都沒有呢!


    她甚至巴不得他離她遠遠的才好。


    想他季盛東,堂堂季氏的總裁,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他都沒有理會過,卻反過來非要受這母老虎的冷眼?


    感情他拿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似乎貼得還挺開心,這不是犯/賤是什麽?


    季盛東到達病房的時候,羅歡歡這位活祖宗剛躺回病床/上,因為護士要檢查她腿部肌肉的情況,為了表達她已經完全好了,所以,她很配合的躺回了病床/上,而且還是自己走過去的。


    雖然她的腿上還打著石膏,可是,她真的已經可以走路了。


    要不是季盛東那個家夥故意說重她的病情,她早就可以出院了。


    季盛東一進門,看到的就是羅歡歡半躺在病床/上,一個穿藍色護士服的小護士正在彎曲她的腿。


    也不知道小護士是怎麽彎曲她的腿的,羅歡歡竟然發出了一聲慘叫,“哎喲,疼…”


    季盛東也顧不得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朝著羅歡歡就走了過去,直接把小護士推到了旁邊,“你不知道她是病人啊?下手還那麽重!”


    小護士委曲的扁著嘴,“我下手不重,是她真的還沒有恢複好嘛…”


    季盛東擺擺手,示意她出去,“你出去吧,這檢查換別人來做!”


    小護士沒有說話,低著頭出去了。


    不大會兒,又進來一個小護士,替羅歡歡檢查腿,她跟剛才小護士的動作差不多,稍一用力,羅歡歡就喊疼。


    季盛東心浮氣燥,擺擺手,示意她也可以出去了。


    小護士不比之前那個,朝著羅歡歡就吼道:“明明是她還沒有完全恢複好,憑什麽怪我們?”


    “雖然說顧客是上帝,照顧好顧客是我們應盡的職責,可是上帝也分正常的上帝和腦子打結的上帝,這位上帝的腦子打結了,您再叫一百個護士來,她也還是這樣!”


    季盛東的臉冷了冷。


    羅歡歡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


    她原就是不想看見季盛東,才想著要提前出院的,雖然走路的時候腿還是有點疼,可是她已經勉強可以走了,再這樣呆下去,她實在不知道怎麽跟季盛東相處。


    “羅歡歡,你就那麽急著要離開這裏嗎?急得連你自己的健康都不顧了?”季盛東此時的麵色已然沉了下來,房間裏說不出的壓抑。


    心思被他說中,羅歡歡也無話可說,一張俏麗的小臉兒轉過去,不看季盛東,也不回答他的話。


    羅歡歡的沉默無異更加刺激了季盛東,這男人狠狠把手中的公文包砸在地上。


    脖子上的領帶似乎有些緊,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狠狠扯了扯領帶,“羅歡歡,你想走也容易,隻要你全好了,我立刻放你走人!”


    “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乖乖聽醫生的話!積極配合治療!”


    季盛東是背對著羅歡歡的,他高大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卻還是ying侹的站在那裏,維持著他倨傲的身姿。


    很快,有小護士重新走進來,“這位小姐,我們需要給你打一針,麻煩您把袖子卷上去,露出您的手腕來。”


    “怎麽還要打針?”羅歡歡最怕疼了,一聽到打針兩個字,不由自主的就往後縮了縮。


    盛怒中的季盛東聽到小護士的話,似乎也緩和了下來,轉過身來,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盯著羅歡歡。


    “她不是骨折嗎?又不是別的情況,骨折隻要骨頭愈合的好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打針?”因為季家的產業裏有醫院,之前,季盛東曾經特意為了醫院去學習過一段時間,所以,一些簡單的醫理他還是明白的。


    沒聽說過骨折的病人要打針啊…


    小護士戴著口罩,臉被遮住了大半,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她動作麻利的把藥品吸進了注射器裏,裝上了一次性針頭,站在羅歡歡跟前,等著羅歡歡配合自己打針。


    聽季盛東這麽問,她有些回答不出來,支支吾吾半天,擠出幾個字來,“是李醫生叫我過來給她打針的…”


    季盛東的臉色更沉了。


    “李醫生?哪個李醫生?骨科二病區的那個李醫生嗎?”


    小護士撲閃著一對大眼睛,急忙點頭,“是是是,就是他!”


    季盛東卻笑了,上前幾步,直接捏住了小護士的手腕,“骨科二病區的主治醫生姓眭,是這們這個醫院裏獨一無二的姓,小姐,你撒謊都不打草稿的麽?”


    小護士握著注射器的手開始發抖。


    “你…你管那麽多,就是眭醫生叫我來的,那個字我不認識,就隨便念了一下!”


    季盛東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視線看向門外,“是嗎?那我們不如叫眭醫生來對質一下如何?”


    不等小護士說話,季盛東直接扯掉了她的口罩,“這位小姐,你麵生的很,我看,你根本不是我們醫院的護士吧…”


    小護士掙紮,想要掙開季盛東的手,“你放手,我是新來的…”


    季盛東越抓越緊,就是不肯鬆開,衝著門外道:“柳媽,去二病區叫眭醫生過來!”


    很快,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走過來,“季總,您找我?”


    季盛東這才鬆開了小護士的手,小護士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她及時扶住了旁邊的椅子。


    他拍了拍手,撣去手上的灰塵,“眭醫生,是你要這位小姐來替羅小姐打針的麽?”


    那個醫生看了看小護士,又看了看季盛東,“季總,羅小姐根本不需要打針的,我想,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也許是這位護士搞錯了…”


    那位險些摔倒的護士急忙點頭,“對不起,是我搞錯了,應該是給隔壁的病人打這一針的。”


    季盛東看了看麵色慘白的護士,把她落在地上的注射器拿起來,遞給一旁的醫生,“眭醫生,麻煩您幫我看一下這是什麽藥…”


    眭醫生拿著注射器在手上研究了一會兒,皺眉,“這是氯化鉀…”


    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季盛東更是怒不可遏,直接揪起倒在地上的小護士,“你竟然敢給她注射這種藥?”


    “來人,報警!”


    小護士嚇懵了。


    她甚至連求饒都忘記了。


    氯化鉀,注射後,人很快就會死去…


    她怎麽不知道表哥給她的是這種毒藥?!


    很快,警/察介入,做過了筆錄,注射器和小護士一起被警/察帶走了。


    小護士哭哭泣泣,想求得羅歡歡的原諒,可惜的是,羅歡歡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個字。


    這小護士,擺明是受人指使的,是誰那麽想要她的命呢?


    到是季盛東,臉色比之前還要更沉,金絲邊眼鏡後的那雙利眸也越發的清冷起來。


    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想要對他的女人不利,看來,醫院裏到底還是有些閑雜人等的…


    看來,是時候清理一下了…


    “羅歡歡,看來,有人想要你的命呢!”


    羅歡歡看了看他,把已經卷起來的袖子又放了下來,“看來,這個人已經喪心病狂到極點了,我這就給建亭打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告訴他,讓他想辦法…”


    她的手機還沒有掏出來,就被季盛東按了回去,“想不想知道如果你真的死了,會是什麽情況?”


    羅歡歡一愣。


    季盛東看了看她,“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霍家的電話一定被人監聽了,不如,你詐死,我對外宣布死訊,然後我去找霍建亭,把事情跟他說清楚…”


    羅歡歡想了想,“也好…”


    很快,季盛東就對外宣布了羅歡歡的“病情”,由於醫院操作不當,致命羅歡歡被注射了氯化物,短時間內無法蘇醒,失去機體功能…


    很快,季盛東就和霍建亭見了麵,互通了氣。


    夏楠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沒有任何消息,還有跟她在一起的兩個保姆,不知是死是活,如今霍建亭和月惜晨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等。


    等對方主動打電話過來。


    霍建亭臉上有著難以言喻的笑容,月惜晨看著那笑容,不禁問他,“老大,您高興個什麽勁兒啊?”


    霍建亭睨他一眼,“等你有了老婆孩子,就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沒大沒小的聊著,霍建亭的私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沒有來電號碼顯示。


    霍建亭示意月惜晨打開追蹤器。


    “喂,我是霍建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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