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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建亭皺眉,“今天的報紙?”


    “老大,千萬別讓嫂子瞧見!”月惜晨丟過來這麽一句話,立刻就掛斷了電話。


    報紙?


    霍建亭下意識的望了望清歌的方向。


    還好,這會兒她正的給孩子喂奶,注意力沒有放到他身上。


    霍建亭沒有說話,隻是麵色有些沉。


    五月份的天氣,不冷也不熱,正是一年裏最好的光景。


    燦爛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一身的光明,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神。


    而他溫柔的視線則是落在喂孩子的母親身上,剛毅的麵部表現溫和了許多,讓這男人又憑空多了幾分魅力。


    窗外的花兒開的正豔,九裏香的香氣散播的到處都是,連病房裏的消毒水味道都散去了不少。


    月惜晨很少有這麽正經的時候,看來事情有些棘手。


    如今,清歌正在坐月子,他怎麽舍得讓她操心?


    生孩子後的一係列症狀都才剛剛緩解,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他這個做丈夫的,不能為妻子撐起一片天,又算是什麽丈夫呢?


    不能讓霍太太擔心。


    自從顧清歌重新回到他身邊以後,無論做什麽事,他的第一出發點都是霍太太。


    這件事情對霍太太的影響有多大,是他首先考慮的。


    他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裏,安靜的等待清歌喂完孩子。


    把燙好的牛奶遞到她手中,“妞妞,把牛奶喝了。”


    這牛奶是在牧場新擠的,還帶著一股子淡淡的牛膻味兒,霍建亭卻把它處理的很好,他在裏麵加了方糖,很好的掩蓋住了那股牛膻味兒。


    清歌點頭,聽話的喝了牛奶,看著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想到了剛才那通電話。


    “建亭,這裏有這麽多的保姆和奶媽照顧我,還有徐媽,你就不用擔心我了,組織裏的事情肯定挺多的,你趕緊去忙吧…”


    這段日子以來,從距她預產期還有半個月開始,霍建亭就寸步不離她身旁,什麽事都是親力親為,生怕有一點點閃失,如今,孩子生下來了,他在病房不眠不休又陪了她一個禮拜,雖然說病房裏有另外的床給他睡,可孩子一哭,他總是比她先醒。


    這段日子,他瘦了不少。


    坦白說,顧清歌很享受這樣被他捧在手心裏的感覺,卻也擔心他太辛苦。


    羅歡歡的骨折還沒恢複,不能上班,他一個人又忙公司,又忙組織,還要忙自己,時間長了,他肯定也吃不消。


    她這裏有那麽多人伺侯著,真的不需要他再這麽辛苦。


    “老公,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我很好…”


    她努力朝他擠出一抹微笑。


    對於男人來說,事業比什麽都重要,她可不希望成為霍建亭的絆腳石。


    霍家家大業大,他這個總裁一天兩天不去還可以,時間長了,肯定不行!


    霍建亭似乎有些走神,半天才把視線聚焦在清歌的嘴線上,生過孩子後的霍太太,似乎比以前豐腴了一些,細白的小臉兒上有一絲嬰兒肥,連手臂上都有了些肉肉,沐浴在母親裏的的霍太太,看上去那麽美好。


    他突然有一股想要把她壓到身下狠狠疼愛一把的衝/動,可是,他不能…


    霍太太在坐月子…


    喉節滾動,他隻能硬生生壓下自己的欲/望,冷不丁走近她,在她嬌嫩的唇瓣上輕啄一下,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老婆,我好想你…”


    “想你下麵的小嘴兒吃我…”


    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請那麽多的保姆來照顧霍太太了,不然,現在他完全可以狠狠蹂躪霍太太那張引人犯罪的小嘴兒。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敢,霍太太嬌羞嫵媚的模樣兒,隻有他能看!


    清歌一張俏臉頓時就紅了。


    饒是生了孩子,她的臉皮兒還是那麽薄,不堪一擊。


    無限嬌羞的垂下粉頸,不敢看霍建亭。


    也不知道這男人現在是怎麽了?光天化日,朗朗晴坤之下,他竟然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


    怎麽不直接霹死他?


    下意識的,急忙用眼角的餘光去看保姆們,還好,她們都低著頭在玩自己的手指…


    沒看見!


    可是,看她們玩手指的樣子,手指真的有那麽好玩嗎?!


    霍建亭愛極了她現在的小模樣,指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朝著她的兩片唇又棲了過去。


    這一次,他不再是淺嚐輒止,而是狠狠衝進去,掠奪她口腔裏的甜津。


    他的霍太太,真的好甜好甜,甜得快要溺死他。


    清歌覺得自己要不能呼吸了,這男人,每次都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可這男人偏偏就是不肯鬆開,靈巧的舌含住她的舌,糾纏嬉戲,強勢的掃過她的牙床,直抵深喉。


    清歌想:這男人,一定是瘋了!


    可是,她為什麽會覺得很享受?


    心突突直跳,幾乎快要跳出來。


    好在,霍建亭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在她快要窒息前,終於放開了她。


    看到嬌妻一張紅的快要滴出血來的臉,霍建亭滿意極了。


    食指探出來,輕輕劃過清歌微腫的紅唇,隨後又放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嗯,好甜好美…”


    曖/昧頓生。


    清歌隻恨不得掐死他,要不是她這會正在努力吸取氧氣中,她早就打爆他的頭了!


    “老婆,我去上班啦,過會兒就回來看你…”


    偏生的,那男人好看的丹鳳眼朝他還輕佻的拋出一記媚眼。


    妖孽啊妖孽,她怎麽從來就不知道霍建亭那樣冰磚臉下竟然有這麽輕浮的一麵呢?


    果然皮相害人,這男人,就是生就了一副好皮囊!


    很快,霍建亭離開。


    清歌百無聊籟,最後又倒在床/上睡著了。


    一出病房門,霍建亭就交待了守在樓梯口的保鏢,“守好這裏,不管任何人都不準進去!”


    “今天的報紙不許拿給太太看!也不許她看電視!”


    保鏢們立刻站好,維持著最佳狀態。


    霍建亭看了一眼,冷著臉走了出去。


    護士站在樓下,他第一時間去了護士站,小護士一見他,自然都是認識的,連態度都帶著討好,“霍先生好…”


    霍建亭有些受不了小護士這樣熱情的笑臉,輕輕點頭,算做是打了招呼,“今天的報紙呢?”


    他的聲音很清冷,聽不出情緒。


    霍建亭除了對他老婆有點笑臉以外,對其他人都是視若無睹的,所以,小護士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眼神晃了晃,“你等一下,我來找找看…”


    隨即小護士拿一份報紙給他。


    “謝謝。”霍建亭拿起報紙,頭也不回的走了。


    報紙的頭版頭條很長,幾乎占據了一整副頁麵。


    霍家正門太太生出的孩子是野種,正版太子爺受冷落


    報紙不僅說清歌的孩子不是霍建亭的,還傳言霍建亭被戴綠帽,因恐霍太太自殺,才不得不承認孩子是自己的。


    而某位姓夏的小姐生的才是霍家正宗太子爺,卻被強行抱給正房太太撫養。


    報紙甚至連清歌的身世都摸的清清楚楚,甚至還配上了清歌的照片。


    照片拍攝的角度很好,是清歌大著肚子在花園裏散步的情景,照片上,她臉上的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拍這組照片的人離清歌很近,應該就是霍家的人,報紙隻是簡單的提了一下清歌的父母,對方並未提及夏俊明,不知道是沒有調查清楚清歌的身世,還是留有後招。


    報紙上還曝/光了清歌所在的醫院,霍建亭把報紙揉成一團,狠狠砸進垃圾桶裏。


    當下,最要緊的是找人來堵住醫院的門,禁止那些記者進來。


    很快,他就命月惜晨帶了一幫人封鎖了醫院大大小小的門,每一個進入醫院的人,都經經過嚴格審查,隻有不是媒體的人,才可以進來。


    坦白說,霍建亭是有些害怕的,他並不是怕那些人,而是怕霍太太知道這件事。


    當時那份dna報告真正的結果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如今又被翻出來,他似乎有必要替霍太太澄清一下清白了。


    霍建亭把那份報告交給月惜晨,讓他去處理媒體那邊,而他自己,則是站在樓頂最高處,眺望遠方。


    真正的dna報告結果,隻有他一個人知道,那麽,還有誰知道霍太太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霍建聲被關在牢裏,一定不可能知道。


    而且,霍建聲說過,他不是真正的霍家人。


    那麽,清歌肚子裏的那個孩子為什麽還和自己存在血緣關係?


    那天晚上,在破舊的作坊裏,無非也就他們四個人。


    假設,夏楠的孩子是自己的,那麽,清歌的孩子就一定是霍建聲的。


    而霍建亭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那麽清歌的孩子也不應該和自己有血緣關係。


    很顯然,這種假設不成立。


    那麽,再假設,假設清歌肚子裏的孩子是自己的,那麽這個孩子和自己一定存在血緣關係,dna的契合度應該非常之高。


    那麽,夏楠肚子裏的孩子就不是自己的,換言之,也就是說,夏楠的那個孩子和霍建聲也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偏偏,那個孩子身上流著霍家人的血。


    那麽真正的霍建聲又在哪裏呢?


    在這份dna檢測報告出來之前,夏楠一定不知道誰是真正的霍建聲。


    既然沒有找到真正的霍建聲,又怎麽會讓霍太太懷上霍建聲的孩子呢?


    很顯然,霍太太肚子裏的孩子跟霍建聲沒有關係。


    再去想想夏楠吧…


    當天夏楠的目的是盜取自己的精/子,據霍太太說,正常的精/子在離開女人的下/身那裏的生活環境以後,生存時間不超過六小時。


    那麽,有沒有可能,夏楠盜取自己精/子的時候不成功,繼而換成偷了別人的精/子?


    很顯然,這個結果雖然匪夷所思,但它是最合理的解釋。


    如果結果真如自己所說,那麽,夏楠的那個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霍建亭隻覺得眼前一片開朗,扔掉手中的煙,在風中吹了一會兒後,重新轉回病房裏。


    清歌正醒著,在逗弄兩個小寶貝兒。


    “小墨,你是哥哥喲,應該要讓著小白的…”


    “小白,雖然你是弟弟,可是你也要禮讓哥哥哦…”


    兩個小家夥兒根本聽不懂清歌在說什麽,隻是睜大了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


    因為還在月子裏,二寶睡得特別多,除了喂奶的時候偶爾會醒來,其他的時間幾乎都在睡。


    而一下子擁有了兩個孩子的清歌,每次在看到小白的時候,也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麽心態。


    雖然這孩子是夏楠生的,可是她一點兒也不討厭這孩子,甚至比喜歡小墨還要多一點。


    小白這孩子,很乖,吃飽了就睡,餓了就吃,很少聽到他哭,很是討人喜歡。


    小墨雖然是自己親生的,可這孩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特別愛哭,一點兒大的事就哭。


    清歌雖然不喜歡小孩子哭,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哪能不疼?


    這陣子,因為她在坐月子的緣故,霍建亭把除喂奶以外所有的活兒都包了,換尿布,給寶寶洗澡,包括給小家夥兒們用棉簽清潔牙床。


    他對兩個孩子都格外喜愛,沒有絲毫偏袒,真正的一碗水端平。


    這讓清歌越發肯定把小白抱過來是對的。


    夏楠到現在似乎還不能下床,又如何照顧孩子?


    還有一點,霍建亭說過,夏楠心術不正,不適合當媽媽。


    確實也是,那樣一幫算計霍建亭的女人,她們夏家還真是露臉。


    如果小白一直在夏楠身邊,還不知道將來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也許,霍建亭是對的。


    他這樣,也是為了小白好。


    畢竟和小白相處了那麽多天,有了感情,如果這個時候要讓她把小白再還給夏楠,她肯定舍不得。


    霍建亭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清歌正趴在嬰兒床邊跟二寶說話的場景。


    心中某塊地方突然就柔軟了下來。


    他的霍太太,真的是個好太太,好母親。


    也是個好女兒。


    現在,他突然特別能體會她一個人送走林芳杏時的那種傷心了。


    要有多絕望,才會舍棄自己,才會遠走他鄉?


    明明就在同一個城市裏,霍家那麽招搖,沒有人不知道霍家,而她,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他。


    那個時候,她一定是對自己絕望了吧?


    一想到這裏,他就開始恨自己。


    那個時候,如果他的腦子能稍微冷靜一下,就不會和霍太太分開四個月,霍太太也不會受傷嚴重…


    說來說去,還是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被妒嫉衝昏了頭,如果不是他心智不明,又怎麽會中了夏楠的圈套。


    說實話,那天見到夏楠的那一刻,他的心情不能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更確切的說,他覺得那是一場夢,鏡花水月的夢,隻不過,當時夏楠帶給他的衝擊太大,而霍太太赤/身/祼/體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的場麵太讓他失控。


    如果不是他被夏楠蒙蔽了心智,如果不是他被嫉妒衝散了理智,他和霍太太就不會受那麽多的折磨。


    如今想來,錯…


    其實,全在自己。


    望著清歌溫柔的頸背,朝著保姆們揮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清歌一直專注的看著二寶,幾乎沒有注意過身體發生的事,當自己被人從身後抱住以後,她才知道,她的男人回來了。


    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在房間裏飄散著,削減了消毒水的味道,莫名了,也撫慰了她一顆空虛的心。


    “老婆…”他埋首在她頸窩裏,甕聲甕氣的叫她。


    二寶正睡著,清歌怕吵醒他們,小聲問他,“事情都忙好了?”


    霍建亭點點頭,“事情不忙好,我哪敢回家見太太啊?”


    清歌點了點他的胸膛,“臭美的你…”


    “有老婆當然美了,你看看月惜晨那個光棍,連頓熱乎飯都沒吃上過,他過的美嗎?”某人理直氣壯的回她。


    清歌哭笑不得,這男人,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了。


    “老婆…”他叫她。


    “嗯,幹嘛?”她應他,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聽上去像娃娃。


    “老婆…”


    “老婆…”


    他一直這樣叫著,直到清歌急了,“霍建亭,你有完沒完?”


    他才斂住了,“沒完沒了,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得是我老婆…”


    “我天天叫你,日日夜夜叫你,時時刻刻叫你…”


    明明那麽無聊的話題,在她聽來,卻別樣舒心,如今這個男人,徹徹底底是自己的,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而她對他,也越來越沒有辦法抗拒。


    一個吻不期然的就落在了她的櫻唇上,軟軟的柔柔的,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透過唇齒傳遞過來。


    這是一個溫柔的吻,唇上的小細紋都被他一一梳理的脈絡分明。


    一吻畢,兩人皆是氣喘籲籲,她甚至能感覺到霍建亭的硬/挺正抵著自己的小腹。


    這些日子以來,的確是為難這個男人了。


    下意識的低頭去看他那裏,卻被他製止,“別動…”


    他越是不讓她動,她就越是得寸進尺,小手一伸,隔著西褲就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絲…


    她清歌的聽到霍建亭直吸冷氣的聲音。


    “老婆,別動…”他清冷的聲音裏難得透出一絲隱忍。


    她就是不聽他的話,小手不安分的在他那裏指指點點,偶爾還伸出手來握下一它。


    霍建亭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現在的霍太太還在坐月子,他是一點兒都不能碰她的,可是現在…


    誰來告訴他,他要怎麽懲罰這個大膽的女人?


    “顧清歌,你再亂動,我就直接幹了你!”


    清歌一點兒也不害怕,反正現在她在特殊時期裏,依著霍建亭對她的疼愛有加,這男人肯定是舍不得她受一丁點兒委曲的,所以,她的小手在他那裏肆意油走,毫不忌諱。


    某處漲得發疼,帶著太陽穴也隱隱泛著疼,可是那個點火的小女人,還在不知死活。


    霍建亭覺得,她一定是故意的!


    很快,她不安分的小手就解開了他的拉鏈,靈活的手指從拉鏈縫裏鑽進去,一點點握住了他的小/弟/弟。


    霍建亭覺得自己要瘋了。


    “顧清歌,等你出了月子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清歌才不怕他,繼續揉/捏他那裏。


    這男人,辛苦的忍了那麽久,雖然她現在不能和他同房,但是,用手幫他解決還是可以的。


    隨著清歌手指的上下律/動,霍建亭很快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吼聲。


    繳械投降。


    清歌的掌心裏的白熱一片,她的臉比掌心還要熱,急忙衝進洗手間,把手洗幹淨,臉上的紅雲卻還未褪去。


    霍建亭站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他驚喜的望著清歌,簡直不敢相信。


    “老婆…你…”


    話還沒說完,便見清歌立即冷了臉,剛剛洗過的小手又一次捏住了他那裏,“霍建亭,老實交待,剛才到底是為什麽事兒出去的?”


    “什麽樣的事兒,非得避開我呀?”


    霍建亭無語。


    他能說這妮子現在學壞了麽?


    丫這腹黑的調調怎麽越來越像他了?


    不過,他還是不打算告訴她,畢竟,她正坐月子呢,這點小事兒,讓他來解決就好。


    “沒什麽,就是上次dna報告的事出了點小問題…”


    “哦?”清歌可沒打算放過她,要知道,霍建亭那點德性她還是很了解的。


    這男人在欲求不滿的時候,特別容易跟她說實話。


    “那麻煩霍先生告訴我,那份dna報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讓你這樣瞞著我?”


    “…”


    霍建亭有些無語,原以為背著她,她就不會知道,誰知道現在,這丫頭根本就是太聰明了!


    連他都敢設計!


    “顧清歌,你膽兒越來越肥了啊…”


    清歌笑笑,臉色一正,不吃他這套。


    霍建亭咬咬牙,看樣子,這丫頭是非逼著他說實話了。


    可是,實話能說麽?


    不過,如果不說實話的話,好像以後都沒有福利了哎…


    “那個,老婆,如果我告訴你了,你以後會不會天天用手幫我?”


    厚顏無恥啊!


    清歌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這男人。


    他那熱切的眼神快要融化掉她的手。


    “霍建亭,說正事兒,不要轉移話題!”


    “好老婆,你隻要答應天天幫我用手,我保證都對你說實話。”


    清歌咬咬牙,“好吧…”


    於是乎,霍建亭便把他之前想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清歌聽得整個人都呆掉了。


    “霍建亭,你在我的那份dna報告上做假了?”


    霍建亭搖頭,“不!老婆,我沒有!也許是夏楠做假了…”


    “現在我越來越懷疑夏楠的孩子不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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