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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建亭皺眉。


    好看的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像是打量著什麽陌生人一般望著清歌,“妞妞,我隻要跟你在一起,怎麽會跟夏楠在一起呢?”


    清歌越看他越生氣,這男人,擺明了就是裝糊塗。


    欺負她好欺負。


    眼淚唰一下就湧了出來,“啪嗒”落在手背上,又涼又痛。


    “霍建亭,你裝什麽裝?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說了什麽,難道你自己忘記了嗎?”


    霍建亭心裏一陣陣叫苦。


    其實,他說那句話,無非是想替父親解圍,再者,是想夏楠和張美娟之間有矛盾而已。


    說的時候,他還生怕霍太太會生氣,特意握著她的手說的,當時,他做了無數個安撫霍太太的小動作,就是不希望她生氣,沒想到的是,霍太太還是生氣了。


    輕歎一口氣,抱住她,輕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哄道:“好妞妞,別生氣,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但是,我是有苦衷的…”


    清歌心髒一陣跳動,還好自己剛才沒有離家出走,否則,豈不是冤枉了霍建亭?


    不過,她臉上還架著矜持,沒好氣兒的推開霍建亭的鹹豬手,怒道:“你有什麽苦衷?”


    霍建亭這會兒心頭上的大石頭反倒鬆了一下,難得見到霍太太吃醋的模樣,他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指腹還在輕輕摩娑著她細嫩光潔的臉頰,眼底卻滿是寵溺的笑意,“親愛的老婆大人,我敢打賭,現在,夏楠和她媽媽一定在吵架…”


    “你是說,你用了離間計?”清歌抽了一口氣,好像又怕道破了天機似的,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臉兒上的淚痕未幹,卻已然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霍建亭輕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吻過她的唇角,“霍太太英明神武…”


    清歌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那個…那個…是我錯怪你了…”


    聲如蚊蚋,幾乎聽不到。


    霍建亭還是聽得很清楚,俯身含住她的唇瓣,“那親愛的老婆大人,你不應該給我一點賠償麽?”


    於是乎,在清歌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男人的唇迅速棲上了她的唇。


    檀口被他含在嘴裏,肆無忌憚的掠奪,一路扶搖直上,啟開她的牙關,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纏繞不息…


    喘息相聞,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透出濃濃的曖昧。


    清歌被他吮得舌頭都木了,肺裏急需新鮮空氣,急忙推他,“霍建亭,我喘不過氣來了…”


    她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兒,張大了嘴巴,拚命呼吸著。


    霍建亭皺眉,“你剛才叫我什麽?”


    清歌一愣,急忙改口,“老公…”


    霍建亭這才滿意的放開箍在她腰上的手,繼而緩緩向上,爬行到她豐盈的胸部,穿過蕾絲內/衣,細細摸索著小丘的形狀。


    “妞妞,喘不過氣來沒關係,老公給你做人工呼吸…”


    笑聲淹沒在唇邊,沉重的呼吸裏,到處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充斥在肺部的氧氣越來越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攀緊他,緊緊依附著他。


    這男人,太有讓女人沉迷的資本。


    而她,就像是大海裏的一葉小舟,什麽都做不得主。


    等到意識清醒一些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然不見了,七零八落在散在地上,一路蜿蜒到床/上,一室的曖/昧。


    男人的唇角在她高高聳起的豐盈上輾轉流連,啃噬,每一下都透著最原始的掠奪。


    牙齒相碰的微響稍稍拉回一些清歌的理智,她一邊羞澀的拒絕著男人的侵犯,一邊試著推開他,“不要,還沒洗澡…”


    霍建亭輕笑,“我親愛的霍太太,你這是要我幫我洗澡的意思麽?”


    不等清歌回答,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被抱在半空中,全身赤/祼,而身旁的男人,眼神如魅如火,熊熊烈火在他的眸底極力叫囂著,大有燎原之勢。


    誰說女人如狼似虎,霍建亭這男人才是豺狼虎豹好不好?


    她都要哭了,這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明明他昨天晚上才做過,又來!


    “霍建亭,不要啦,我好累…”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試著去推他。


    那點貓抓似的力氣哪裏是霍建亭的對手?


    反而有種欲迎還拒的感覺在裏頭,男人抓過她不安分的小手,細白滑嫩的指尖落在昏光的燈光下,呈現出一種異樣的美。


    男人毫不客氣的含在嘴裏,一根一根細細品嚐味道,末了還朝著她笑,“味道好極了…”


    清歌小臉兒通紅,礙著孩子的緣故,又不敢過分扭動,隻好任他索取。


    饑餓了三十幾年的男人哪裏那麽容易滿足,直到清歌暈過去,男人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替她整理好因沾了水落粘在身上的發,細細清洗過她的每一寸肌膚,這才把她抱回大床/上。


    她身上到處是斑斑紅痕,小臉兒上還掛著淚珠,似乎在申斥著男人剛才有多粗暴。


    霍建亭輕歎一口氣,找出藥膏替她敷上。


    他的動作很輕,絲毫不敢大意,她那裏太過嬌嫩,每次做完後,她都皺眉,他知道,是他不好,可是,情/欲的滋味太過美好,他沉溺其中,雖然一再提醒自己要溫柔,最後關頭,把總是把持不住。


    幽幽的歎息著,一點點把藥膏塗上去,觸到那片微腫的肌膚時,他還是有些自責的。


    妞妞,你太美,我從不是個貪/欲的人,卻總在你身上有一種要不夠你的感覺,這種感覺,你能理解嗎?


    床間的小人兒不知道做了什麽美夢,發出輕微的笑聲。


    霍建亭看看她沉睡的小臉兒,替她拉過被子,又拿過吹風,開到靜音,一點點把她的頭發吹幹。


    她的頭發又長長了一些,他捏在指尖裏繞著,滿心滿眼的都是歡喜。


    因為他的那一句話,她聽了進去,開始蓄長發。


    他很懷疑,那個時候,霍太太說她不再愛了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痛…


    一聲歎息。


    望著她安靜而美好的睡顏,心頭所有的壓力似乎都幻化成風,展翅而去。


    妞妞,有生之年,霍建亭一定疼你、愛你、惜你、憐你、護你,不讓你再受半點委曲。


    他的霍太太這麽美,這麽好,叫他怎麽舍得放開?


    清歌睡著了,霍建亭卻睡不著。


    他的計劃已經邁出了第一步,第二步,就是繼續給夏楠灌迷/魂/湯,讓她和張美娟母女二人站到對立麵上。


    今天的事,顯然已經開了一個好頭,他沒理由不繼續。


    看了看睡著的美人魚,忍不住又再她唇角偷一個吻,繼而把衣服整理平整,推開門,出去。


    褪去了平時沉穩嚴肅的西裝,穿著一身居家服,走向夏楠的房間。


    輕輕敲門。


    很快,房間裏傳出夏楠的聲音,“誰?”


    霍建亭不說話,繼續敲門。


    夏楠剛洗完澡,這會兒正在擦頭發,聽到敲門聲,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母親?


    不太可能,剛才母女倆幾乎是在吵架,撕破了臉,沒有那麽快修複的。


    傭人?


    這個點兒,傭人隻怕都巴不得什麽也不做呢!


    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開了門。


    霍建亭倚門而立,英俊如神祇一般的麵容出現在眼前。


    夏楠眨眨眼,愣了足足有半分鍾。


    霍建亭的五官生的很好,拚接在一起,簡直就是完美的化身,隻不過,他平時總是沉著一張臉,給你感覺很嚴肅,令他的親切感下降了許多。


    他微微一笑,立時讓人覺得日月無光。


    夏楠無法想像這個男人夜半三更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前,一顆心上下狂跳著,隻剩下呼吸的份兒。


    心猶如擂鼓,跳動的厲害,她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那顆心就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


    霍建亭的笑,太容易讓人沉迷。


    他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兒,頭發還是濕的,應該是剛洗過澡,這樣慵懶的男人,對每個女人來說,都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夏楠又何嚐不是?


    她心心念念愛了那麽多年的男人,此時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眼前,叫她怎麽能說得出話來?


    到是霍建亭,相較於她的癡呆,冷靜了許多,動了動快要僵硬的身子,視線落在她臉上,“怎麽?不歡迎我進來坐坐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夏楠急忙把門打開,讓霍建亭進來。


    “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


    霍建亭的突然出現,讓她覺得受寵若驚,這個男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陪在顧清歌身邊的麽?


    霍建亭繞過她,徑自在沙發上坐下,銳利的眸子環視房間,最後落在她身上,“不好意思,那麽晚了,來打攪你,沒什麽不方便的吧?”


    他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疏離,這樣夏楠一顆火熱的心上似被澆了一桶冷水,從頭到腳都是冷的。


    她有些局促,不停的捏著自己的手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個,你要喝點什麽?這麽晚了,我房間裏隻有牛奶…”


    霍建亭唇角動了動,“不用,你懷著孩子,別跑來跑去的了,我不是來喝東西的…”


    夏楠站在那裏,兩隻手絞在一起,有些無措。


    這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霍建亭想到以前那個單純囂張的夏楠。


    那個時候的夏楠多囂張啊!


    每天回到家以後,總是把鞋子亂踢一通,被子不疊,垃圾不扔,家裏到處都是零食,她的內/衣、內/褲扔得到處都是。


    每次他怪責她的時候,她總是甜甜的笑著,伸手抱住他,“人家不會嘛,就等著你來收拾嘛…”


    他一笑,他所有的怒火全部化作烏有。


    從那時起,似乎他為她做什麽事,都是順理成章,是他應該為她做的。


    直到後來,她一聲不吭的消失。


    一走就是四年,四年之後,她又以那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身邊。


    雖然她還是那張臉,可是,現在的她,變得陌生,變得連他都不敢相信還是她。


    很多時間裏,他對她,不是隻有失望兩個字可以解釋的。


    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樣子,霍建亭向她招招手,“你坐下,我有話想跟你說…”


    夏楠很聽話,乖巧的坐下來,貼著霍建亭。


    這一刻,什麽淑女,節操,觀念,價值觀,統統見鬼去了,隻要能重新跟霍建亭在一起,她才不管那些鬼馬蛇神呢!


    她愛霍建亭,愛得已經發了狂,愛到如果那個男人不愛她,她就會親後毀掉他!


    她原以為他再也不會回身看她一眼,可如今,他就真真切切的坐在那裏,不遠不近,恰好可以看清他的臉的距離。


    所有的委曲都消失融化在他溫和的話語裏,眼底那濃濃的恨意迅速被拋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歡喜,“建亭,有什麽事,你說吧…”


    她粉頸微垂,看上去像隻無害的小白兔,乖巧極了。


    她這樣的轉變,讓霍建亭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不是想著自己的目的和計劃,他是一分鍾都不願意多呆的。


    看了看夏楠,斂去眼底那一抹厭惡,好在,她並沒有抬頭看自己,淡淡的道:“楠楠,dna報告顯示,清歌的那個孩子…”


    為了讓自己演得更像一些,霍建亭特意皺起了眉心,“不是我的…”


    霍建亭的話一說完,夏楠立時就露出了笑臉。


    隻不過,她是低著頭的,霍建亭看不到她的臉而已。


    她佯裝吃驚的看向霍建亭,“怎麽可能?報告結果不是說,兩個孩子都是你的嗎?”


    連夏楠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了,早就在意料之中的事,她一點兒也不意外的,好吧?


    隻不過,這話從霍建亭的嘴裏說出來,反倒讓她覺得更加驚奇。


    霍建亭搖頭,手撫著額,看上去很失望,“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怕丟麵子,特意又找醫院重新做了報告…”


    “沒想到,她真的給我戴了綠帽子…”


    下意識的,狠狠捶了捶自己的大腿,似乎有訴不盡的委曲一般。


    見他不好過,夏楠的心都揪成了一團,朝著他又挪了挪,離他更近一些,“建亭,你別傷心,等到孩子生下來,你就把她趕出去,看她還有什麽話說?!”


    霍建亭一臉苦像,“你不知道,是爸爸非要逼著我跟她在一起,如果我不跟她在一起,爸爸就把財產全部給她…”


    霍建亭演的有模有樣,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跟顧清歌在一起,並不是發自內心的,而是被霍天齊逼得,為了霍家的財產,他不得不這麽做。


    “楠楠,你知道的,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現實,沒了錢,寸步難行…”


    他越是自責,夏楠就越覺得心痛,想也不想,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建亭,別說了,我知道你有苦衷,之前,你之所以那樣傷害我,是做給才爺子看的,我不怪你,真的一點都不怪你…”


    大約被自己愛的男人溫柔的哄一番,所有的女人都會失去智商。


    人說熱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這話一點也不假。


    這個時候的夏楠,但凡有一點點留意,就會發現霍建亭話裏的漏洞,可是她,選擇了忽略不計。


    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重新叩開夏楠的心門,霍建亭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又陪了夏楠一會兒,霍建亭便起身說“再見”


    夏楠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是,她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她怕把霍建亭嚇跑了,柔柔的問:“建亭,你今天…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盡管她說的很小心翼翼,卻還是抱了希望。


    心愛的男人就在身旁,沒有人願意讓他陪著另外一個女人。


    而且,依他對那個女人的寵愛程度來看,似乎是真愛。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放心不下。


    霍建亭已經站起來了,聽到夏楠這麽說,他又垂下了頭,望著自己的拖鞋。


    藍色,毛絨絨的棉拖,上麵是個大大的笑臉,這是霍太太買的,她的是粉紅色,說是什麽情侶就要穿情侶鞋。


    乍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他還有些別扭,這會兒,卻怎麽都覺得好看了。


    他偏了偏臉,視線繞了一圈,最後才落在夏楠身上,“恐怕不行…”


    “如果顧清歌跑到爸爸那裏告狀,我就沒辦法了…”


    聽到這個答案,夏楠不免失望,卻還是咬牙忍了,仰起小臉,怯生生的望著他,“那你現在過來,她知道嗎?”


    霍建亭有些著急,妞妞不喜歡冬天,她怕冷,雖然家裏開著暖氣,可她的膝蓋受不了,這會兒,如果她醒了,發現自己不在,一定會傷心的。


    “她睡下了,不知道我過來…”


    夏楠沒有再說什麽,還是強裝笑臉,開了門,送霍建亭出去。


    霍建亭身影消失在另外一扇門裏的那一刻,她的眼淚掉下來。


    喜極而泣。


    原來,他之前之所以那樣對自己,是因為霍家的財產。


    他不希望自己再針對顧清歌,得罪了顧清歌,就意味著遠離財產。


    想到這裏,她又笑了,捂著肚笑,其實,霍建亭還是愛她的。


    真好。


    這段時間,暫時就不放血喂那隻蠱了,好在它還沒有破繭而出,否則,真得會讓她後悔莫及。


    一旦哪天霍建亭不愛她的時候,再考慮那隻蠱的問題吧…


    霍建亭重新回到房間內,清歌還在床/上躺著,呼吸均勻。


    霍建亭放鬆般的吐了一口氣,繼而進了洗手間,刷牙洗漱。


    就在他走進洗手間門內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清歌睜開了眼睛。


    抬眼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鍾,十一點半,九點鍾到現在,整整兩個半小時的時間,他去了哪裏?


    穿著居家服,連鞋都還是房間裏的拖鞋,應該是沒有出去。


    去爸爸房間裏嗎?


    不會,之前爸爸才叫過他去書房,不會再重複叫他過去。


    羅歡歡不在,寶寶由瑛姐照料著,聽說過幾天瑛姐要帶寶寶去醫院看媽媽。


    那霍建亭去了哪裏?


    有一個想法在她腦海裏成形,卻一直不敢相信。


    原本是累得到不行,頭挨著枕頭就能睡著的,這會兒,卻已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霍建亭回到床頭躺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清歌眼角的淚痕。


    嚇了一跳,急忙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裏,“妞妞,怎麽了?”


    一邊溫柔的替她拭去眼淚,“不準哭,哭得我心疼!”


    他這麽一說,清歌哭的更凶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小手死死揪著霍建亭的睡衣,大有哭昏過去的架勢。


    霍建亭心疼,急忙又吻又擦,忙得一頭熱汗,可這姑奶奶似乎還有越哭越勇的架勢。


    “好妞妞,快告訴我,到底為什麽哭?如果是我做的不好,你就懲罰我!”


    哄了大半天,清歌才稍稍有所好轉,要不是這大半夜的,怕吵到別人休息,她還真打算哭一夜呢!


    小臉兒上的淚痕在燈光下泛著光芒,大眼睛眨還眨,還帶著水汽,別扭了半天,才小聲的開口,“你剛才…是不是到夏楠房間去了?”


    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那股酸味兒有多重。


    霍建亭笑了,抱起她,讓她在自己懷裏躺得現舒服一些,這才道:“我說怎麽回事呢,原來是霍太太吃醋了,好酸喲…”


    清歌又羞又氣,推開他背對著他,“去你的!我才沒有吃醋呢!”


    霍建亭長臂一伸,又把她抱進懷裏,把剛才去夏楠房裏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妞妞,你說,老公我是不是特別偉大呀?”


    “演技這麽好,讓夏楠一下子就相信了,你說,該不該獎勵老公?”


    清歌心裏是不生氣了,可臉上掛不住,忍不住在霍建亭胳膊上掐了一下,“誰知道你是不是假戲真做?!”


    霍建亭一臉黑線,大叫“冤枉啊,老婆…”


    “我發誓,我對她真的沒有一點想法…”


    清歌卻大有不依不饒的氣勢,手變成槍的樣子,指著他的胸口,“霍建亭,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和夏楠還舊情未了?”


    霍建亭急忙把兩隻手都舉起來,“報告老婆,絕對沒有!”


    “真的沒有?”


    “嗯,一點點都沒有!”


    “那要是夏楠再勾/引你,你會抑製誘/惑嗎?”


    某人咂了咂嘴,“老婆啊,我去她房間之前,已經把子彈全交給你了,就算是她要誘/惑我,我也提不起槍來啊…”


    他這話怎麽聽著那麽別扭呢?


    “霍建亭,你…你能不能正經點?”


    某男大笑,上前一把抱住小白兔的腰,“在老婆麵前正經的男人都陽、痿!”


    “既然老婆精神這麽好,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


    於是乎,在清歌的呼聲裏,又一次被霍建亭吃幹抹淨。


    累到不行,朦朧中,似乎聽到他說:“妞妞,明天早晨陪我演好這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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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6200字+,稍後還有更新哦,親愛的們,要記得多支持果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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