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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建亭眉峰忽轉,落在張美娟臉上。


    冰冷的眼神足以讓她心底發寒。


    “張阿姨,麻煩您搞清楚一點,這位是霍太太,不是這麽個女人!”


    霍建亭眸底的寒意足以讓夏楠傷心,堪堪才收回到的眼淚瞬間又湧了出來。


    “建亭,你不把我和媽放在眼裏沒有關係,可這孩子氣的的確確是你的啊…”


    “虎毒不食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不要這樣對待孩子的媽媽…”


    “不管怎麽樣,我和你畢竟愛過三年,就算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曾經,也請你不要傷害我…”


    夏楠是瓜子臉,她的五官生得極是秀氣,眉若遠黛,眸若秋水,長睫似羽,瑤鼻如璞,唇紅若胭脂,這樣的可人兒,哪個男人都會喜歡,如今她又是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千百般嬌羞,不勝風情。


    顧清歌覺得,饒是自己這樣的女人,也不禁為之動容了。


    霍建亭沒說話。


    畢竟和夏楠曾經有過三年,即便現在不是戀人了,也沒有必要傷害她。


    可一想到顧清歌,他忍不住又開了口,“張阿姨,一切還是等楠楠的孩子生出來以後再說吧…”


    顧清歌就坐在霍建亭的旁邊。


    他一口一個“楠楠”,讓她的心裏升起一股酸味兒。


    就像是有人像她平靜的心湖裏滴了幾滴醋,那酸味兒在整個心湖裏發酵,慢慢的升起一串串的小酸泡泡來,隨後又從心口一路漫延到喉嚨裏。


    她沒有說話。


    她在隱忍。


    越是生氣就越要冷靜,隻有冷靜,才能看得清楚。


    縱觀全局,然後再給出致命的一刀。


    張美娟對霍建亭說出來的話很是生氣,“孩子!孩子!”


    “霍建亭,在你的眼裏,是不是隻有孩子?”


    “好歹你和我們楠楠也愛過三年,如今你移情別戀,竟然還這樣傷害我們楠楠,你把我們楠楠和她肚子裏的孩子置於何處?”


    “霍建亭,明明是你愛上別人在先,又讓我們楠楠懷了孩子在後,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就不怕五雷轟頂嗎?”


    有一句話叫:寧可得罪小人,也別得罪女人。


    霍建亭總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張美娟聲聲厲厲,都在指責他愛上顧清歌,而拋棄了自己的女兒。


    霍建亭笑。


    笑得很好看。


    明眼人都知道,他的笑容越好看,就表示他越生氣。


    “夏夫人,要不要我再重申一遍?”


    “我和清歌結婚的時候,楠楠死了!”


    “那麽多人看著她下葬,難道說那些人都瞎了眼不成?”


    “正是在她死以後,我才和清歌結的婚,您最好搞搞清楚,到底是我移情別戀在先,還是您的女兒有意不回來在先?”


    “四年的時間啊…”


    “她總有機會打個電話回來的,或者要我等她,或者告訴我她還活著,這些對她來說,很難嗎?”


    “如果連她自己都放棄我了,又是誰先移情別戀的呢?”


    霍建亭一席話,字字切中要害,張美娟啞口無言,一時間,竟然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夏楠坐在那裏,若有所思。


    “建亭,不是我不想找你,而我...實在...”


    話說到這裏,霍建亭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握住顧清歌的手,“妞妞,咱們上樓…”


    其實,霍建亭之所以想帶顧清歌上樓,是有私心的。


    他不想讓霍太太為那個老女人生氣。


    他的霍太太,不應該麵對這些的。


    顧清歌卻反握住他的手,朝著她神秘一笑,“我說兩句話就走。”


    給霍建亭一個安心的眼神,她站起來,視線落在夏楠的臉上。


    “夏楠小姐,我是顧清歌,霍建亭的配偶欄上寫的是我的名字,而建亭也說過,那將會是唯一的一個女性名字。”


    果然,夏楠的表情一僵。


    很好,她顧清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美娟和她的女兒想聯手黑了她這個正牌夫人,怎麽可以呢?


    今天,她就要讓她們知道,她顧清歌不是好惹的。


    既不是軟弱的小綿羊,也不是逆來順受的灰姑娘!


    夏楠以為這是顧清歌在介紹自己,下意識的朝著顧清歌伸出右手,“你好…”


    顧清歌笑笑,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迅速鬆開。


    “夏楠小姐,聽說您懷了建亭的孩子?”


    夏楠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爾後又點了點頭,“清歌,我隻是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讓它有個爸爸…”


    顧清歌點點頭。


    心裏卻樂開了花。


    夏楠這裝可憐的技術還真是高超,別說是男人了,就是她,也覺得自己對不起夏楠呢!


    不過,她很快就笑了,正視夏楠。


    “夏小姐,不如你把孩子生下來,交給我和建亭撫養好了…”


    “當然,我會對它視若己出的,而你,也將得到一筆可觀的贍養費,足夠你下半輩子豐衣足食,吃穿不愁。”


    夏楠沒想到外表溫柔如水的顧清歌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麽。


    張美娟見女兒吃虧,急忙開口,“顧清歌,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6692924


    “實話告訴你,你的底細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再霸占著建亭不放手,我不介意把你的真實身份公布於眾!”


    “你以為到時候你還能霸占著霍太太的頭銜不放嗎!”


    顧清歌在心底暗笑。


    感情現在張美娟把矛頭指向自己了呢。


    不過呢,現在她和她們撕破臉也無妨,總歸是要捅破那層窗戶紙的。


    顧清歌笑了,雙臂環胸,傲視張美娟,“這位大媽,麻煩你有確鑿證據以後再來找我談身世問題吧!”


    語畢,微微一笑,挽住霍建亭的胳膊,“老公,我有點累了…”


    霍建亭立刻起身,邁開修長的腿,行動方便的右手伸出來,牽著她朝二樓走去,上台階時,他刻意放慢了腳步,“老婆,小心…”


    一副夫妻情深的畫麵在夏楠心底生根,仿佛就像一根刺一般,刺得她心頭酸痛,晦澀不已。


    張美娟更氣。


    惡狠狠的盯著已經消失在走廊拐角處的兩條背影,一臉的凶神惡煞。


    “楠楠,這個顧清歌不簡單,咱們可得想點法子了…”


    夏楠點頭,臉上的淚花早已消失殆盡,“媽,回我房間再說吧…”


    張美娟看一眼自己的女兒,沒再說什麽,兩人也回了房間。


    傭人過來,急忙把餐舊收拾幹淨。


    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這位夏小姐又往他們身上撒氣。


    好在,那位活祖宗回房間去了。


    下人們大大的鬆口氣,迅速收拾好客廳,各自回去了。


    乍一回到霍建亭的臥室,顧清歌有些驚訝。


    “你不是不喜歡這種裝飾的嗎?怎麽還在?”


    霍建亭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裏,他則是在她身後圈住她的腰。


    “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是霍太太精心布置的,我舍不得換掉…”


    顧清歌突然就笑了。


    水晶吊燈如瀑,傾瀉而下,落在她身上,開衫毛衣外套上的亮片閃出耀眼的光澤,襯得她越發膚白賽雪,燦若銀河。


    “可是,你以前的時候說不喜歡哦…”


    因為剛才刺激到了夏楠,她的心底一片快活,各路愉悅的細胞囂叫著,奔湧在她的體內。


    連說出來的話語都帶了幾分俏皮。


    霍建亭愛極她這樣的模樣,忍不住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妞妞…”


    “我沒想到你會過來…”


    他原本就打算著吃過飯以後回幕府山找她的,豈料,她竟自己過來了,給了他一個好大的驚喜。


    不過一個晚上沒有見到她而已,他卻覺得像是隔了很久很久。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顧清歌指尖微涼,握著暖暖的水杯,心裏頭也升起一陣暖意。


    “怎麽?難道我不能來嗎?”


    顧清歌故意板起臉,佯裝生氣,“難道隻有夏楠能住在這裏,真正的霍太太卻不能出現在這裏嗎?!”


    她這話裏,三分質問,七分撒嬌,嘟著一張嫣紅賽過櫻桃的小嘴兒,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那模樣兒,堪比三月桃杏。


    霍建亭從來不知道,僅僅看到一個人就會那麽開心,抱著她的手也就越發不老實起來。


    “瞎說,我的妞妞剛才表現真棒!”


    顧清歌眨眨眼睛,拍掉他的鹹豬手,“你難道一點也不心疼你的楠楠麽?”


    她這話,三分玩笑,七分認真。


    大眼睛落在他臉上,一絲一毫都不肯放過他的表情。


    霍建亭原本就笑的少,如今雖然不是一張冰磚臉,卻也是難得的溫情,見顧清歌這樣說他,不免又板起了臉,“難道你希望我心疼她?”


    如果說在今天之前,他還對夏楠抱有一絲幻想的話,到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對她不抱任何幻想了。


    魚湯裏的致命毒、品已經檢測出來,幸好他隻是微嚐一小口,如果真的喝下去,後果,他不敢想像。


    身為m組織的老大,竟然沾染毒、品,吸、毒,這可不是件好事,如果被暴光,別說是他的職位了,隻怕連m組織的大門都無法再踏進一步了。


    姨忽在底。夏楠啊夏楠,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顧清歌皺眉,小嘴嘟起來,卻又說不出下句話來。


    要他去心疼夏楠嗎?


    不!


    她才沒那麽大方!


    可那男人是什麽眼神兒?


    擺明了欺負她嘛!


    他的鹹豬手還在她身上不停遊移,落在她豐滿的胸脯上。


    這男人,永遠都是這麽討厭。


    “霍建亭,能不能…能不能把你的鹹豬手拿開一點?”


    這個天殺的,她已經有四個多月沒愛、愛過了,好不好?


    其實,她很渴望被他推倒的,好不好?


    可是,這個男人身上還有傷,她總不能為了自己舒坦,要這個受了傷的男人傷口再度裂開吧?


    還有,就是之前那一天晚上的種種,如今依舊困擾著她,讓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霍建亭的挑、逗。


    男人雖然是單手,卻還是很輕鬆的就握住了她的豐盈。


    拇指微微掠動,滑過尖端上的紅莓果,顧清歌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偏偏,她手上還拿著熱騰騰的水杯,無法推開他。


    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妞妞,你不想我嗎?”他如魅如惑的聲音在她耳垂邊響起來,微熱的氣息撩、拔著她一顆浮遊的心。


    霍建亭這個大壞蛋,永遠都是這樣捉弄她!


    她承認,嚐過情事滋味兒的她知道那種感覺,飄飄欲仙,上天入地,仿佛渾身的細胞都被重新洗禮過一般舒坦。


    雖然過去了四個多月,可她依舊記得那美妙的滋味兒。


    過了那麽久,說不想他,是假的。


    可是,他身上的傷…


    掙紮著逃脫他那隻魔掌,把水杯放回桌上,麵對著他。


    他如墨的眼神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就那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恨不得把她收入眸中,藏起來。


    被他這樣盯著,顧清歌更加不好意思,小臉兒羞得通紅,渾身發軟,若不是被他抱在懷裏,隻怕她早就軟在地毯上了。


    “妞妞,我想要你…”


    夾雜著情、欲之火的聲音突然從他喉節裏竄出來,落在顧清歌的耳朵裏,明明隻是一句話而已,她卻渾身發燙。


    連脖子都是紅的。


    她不出聲,亦不回答,隻是猶豫著,該怎麽拒絕她。


    霍建亭以為她是默認了,心頭一陣狂喜。


    禁、欲四個月之久,天天看夏楠穿著性、感睡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說不想那是假的,可是麵對夏楠的時候,他真的一點欲、望也沒有。


    如今,隻是把霍太太抱在懷裏,他的弟弟就已經起了反應。


    “妞妞,我要你…”


    原本還在遊移的大掌迅速扯開顧清歌的襯衫,露出她淺粉色的胸衣。


    說是用扯的,都抬舉霍建亭了,那襯衫扣子一個都沒留在衣服上。


    鈕扣落在地上,蹦蹦噠噠一路跳開,各自尋出路去了。


    顧清歌還想說什麽,話語卻盡數淹沒在霍建亭的唇齒裏。


    “不可以…”


    “霍建亭,不可以…”


    “你身上有傷…”


    似想起了什麽,顧清歌猛然推開他,坐回到床邊上,呼吸微重。


    霍建亭眸色之中難掩霧汽,充滿情、欲的眸子格外深沉,壓低了聲音道:“我沒事…”


    顧清歌一邊低下頭找扣子,一邊把襯衫裹緊以防走光,“霍建亭,你身上的傷怎麽辦?”


    “是不是要它再一次裂開?!”


    霍太太的語氣很不好。


    她生氣了。


    似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霍建亭一肚子的欲、火隻能生生僵在那裏。


    他站在那裏,眸中隱約帶著霧汽,睜大了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她,那模樣兒,到是像隻哈巴狗。


    顧清歌於心不忍。


    卻又不好意思開口。


    沉默。


    兩人僵持半天,到最後還是顧清歌先開口,“那個…有沒有不…弄裂傷口的辦法?”


    她覺得自己快要挖個洞鑽進去了。


    這世上最尷尬的事,莫過於現在。


    霍建亭一陣狂喜,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很肯定的說:“有!”


    顧清歌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上當了。


    霍建亭這頭大尾巴狼專門用裝可憐的辦法,騙了她這隻善良的小白兔。


    隻可惜,為時已晚,某個男人握著顧清歌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弟弟上。


    顧清歌想起昨天病房裏的一幕。


    隻覺得整個人都在發燙,如果這個時候潑一桶水在她身上的話,指定能把水燒開了。


    霍建亭握著顧清歌的小手,忘情的擼著,嘴裏不時呢喃出顧清歌的名字,房間裏一室曖、昧,當一片灼熱澆在她掌心裏時,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悶吼聲,順勢倒在床、上。


    顧清歌急忙去洗手間,處理掉手上一片白灼,匆匆忙忙又找了件衣服給自己換上。


    男人滿足的躺在大床、上,視線卻是一直追逐著她,一分一秒都不肯錯過。


    顧清歌處理幹淨自己,又替他擦幹淨,打開窗,讓那股子味道被風吹淡一些。


    剛一坐上、床,就被男人抱個滿懷,好巧不巧的,他的弟弟正抵著她的妹妹。


    她已經換過了衣服,穿一件長袖的棉質睡裙,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她明顯感覺到他的尺寸。


    “霍建亭!”


    她匆匆忙忙想要逃開,男人卻抱著她不肯放手,“妞妞,別動…”


    “讓我抱抱你,就好…”


    顧清歌逃不開,索性也不逃了,就由他抱著。


    原以為他會又做些什麽,卻不想,他隻是抱著她,頭抵在她的肩膀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妞妞,我一直以為夏楠死了…”


    “我沒想到,她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那天,我把她送到醫院,後來又回去找你的,可是,我怎麽找都找不到你…”


    “對不起,妞妞,我不該打你,當時我看到你睡在霍建聲身旁,我氣瘋了…”


    “隻有你能讓我失控,我當時一度以為你和霍建聲有什麽,所以,我不分青紅皂白,打了你,對不起…”


    他虔誠的道歉,寬厚的掌心落在顧清歌的臉上,眼神真摯而熱切,“還疼嗎?”


    指尖輕輕掠動,似乎想撫平她的傷痛。


    “妞妞,對不起…”


    “這四個月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有愧疚,有思念,有舍不得,有在乎,還有…”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突然停下來,不再出聲。


    顧清歌心底一軟。


    其實,當時那種情況下,霍建亭有這樣的反應,並不足為奇。


    沒有哪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赤、身、祼、體睡在別的男人身旁時,還能冷靜自持。


    她其實真正傷心的,是他帶著夏楠走,把她一個人遺棄。


    顧清歌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建亭,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找你嗎?”


    “我知道你所有的聯係方式,也知道你住在哪裏,可這四個月的時間裏,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找你…”


    霍建亭似有些難堪,垂下頭去,霸道的手臂依然圈住她纖細的腰肢。


    “我知道,你恨我,你恨我那樣對你,不願意見我也正常…”


    “都是我不好,妞妞,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顧清歌捧著他的臉,與他對視,“其實,當時你抱著夏楠離開,我一點都不恨你,我甚至希望你過的比我好…”


    “因為我知道我這一輩子不可能幸福了,所以我希望夏楠能帶給你幸福,我們三個人裏,既然注定了我是不幸福的,那我把對幸福的渴望加注到你身上,祝你和夏楠幸福…”


    霍建亭慢慢合上了眼睛。


    一滴透明晶瑩的溫熱液體落在顧清歌的手背上。


    緊緊抱著她,幾乎想把她嵌入到自己身體裏一般。


    “妞妞,我錯了…”


    “其實沒有了你,我也不會幸福了…”


    “雖然夏楠就在我身邊,可是我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沒有,我滿腦子都是你…”


    “你的笑,你的淚,你的背影,你的溫柔,早就刻在了我心上,除非我換一顆心,才能不記得我們的從前…”


    顧清歌隻覺得眼眶發熱,有什麽東西卡在喉嚨裏,明明想說話,卻又無話可說。


    原來,她以為隻有自己一個人悲傷時,還有霍建亭陪著她。s58o。


    “妞妞,以後,無論遇到什麽,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她很大力的點頭,緊緊回抱著他,“嗯。”


    “答應我,永遠都不會再離開我,一輩子都陪著我…”他的聲音帶了些許哽咽,微微夾雜了些鼻音。


    “好…”她像隻無尾熊般抱著他。


    其實他想的,又何嚐不是她想要的?


    這一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是件多麽遙不可及的幸福事啊!


    “拉勾。”他突然鬆開她,像個孩子似的朝她伸出小指。


    她笑笑,臉上掛著淚,卻笑的那樣幸福。


    兩隻小指勾在一起,又在大拇指上按上印,相視一笑,忘卻前塵舊恨。


    自此,她是他的她,而他,亦隻是她的那個他。


    兩顆滾燙的心在夜風裏越靠越緊,四片唇焦灼的沾在一起,任誰也分不開。


    夏楠睡不著,一想到隔壁房間裏睡著的是顧清歌和霍建亭,她就睡不下去。


    顧清歌回來了。


    看到顧清歌的那一刻起,她感覺到了威脅。


    那個女人,是她此生最大的敵人。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對付她,卻又那麽的恨她。


    如果不是顧清歌,霍建亭又怎麽會對自己置若罔聞!


    如果不是顧清歌,霍太太的名字應該是夏楠!


    她不甘心!


    一想到,也許這個時候霍建亭和顧清歌正在翻雲覆雨,她的一顆心就越發的不平靜。


    揪成一團,又冷又痛。


    “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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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6100字+,以下廢話不收錢。


    今天會加更,稍後還會有4000字奉上。好久木有收到紅包了,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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