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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護士就進來替霍建亭紮針了。


    小護士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看著赤條條躺在床/上緊緊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嚇得一聲驚呼。


    霍建亭狠狠瞪她一眼。


    急忙飛快的伸手把被子撈上來一些,替身旁露著大半個肩膀的女人蓋好。


    “滾出去!”


    這位首長脾氣壞,臉色又差,聲音又狠,誰也不敢惹他,小護士兩眼淚汪汪,拿著托盤又退了回去,順帶把門還給帶好了。


    一夜風流。


    霍建亭這會兒隻覺得渾身使不完的勁兒,半個身子撐起來,俯視懷中的女人。


    這女人還在沉沉的睡著,長長的睫毛幾乎要延伸到鼻翼,眼角還掛著幹涸的淚痕。


    細細再往下看,此時的她未著寸褸,潔白泛著熒光的皮膚落在霍建亭的眼裏。


    斑斑點點,青痕紫痕,都是他的傑作。


    女人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許是覺察到了涼意,那小小的身子朝著霍建亭身上又偎了偎。


    本是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卻讓霍建亭一滯。


    原本清散的眸子,突然一聚,某處熱情似火的又向他打著招呼。


    看著自己的兄弟,霍建亭咬咬牙,挨著顧清歌又躺了下去。


    這女人身子太虛,又是第一次,被他折騰了幾乎一整夜,天亮時候才好不容易睡著,他哪裏舍得再驚動她。


    昨天夜裏,她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依然浮現在眼前。


    他一再哄誘著,要她放鬆,可不知道為什麽,進去以後,當他穿破那層阻礙的時候,這女人痛得大哭起來。


    他已經六年沒碰過女人了。


    也許,真的是自己太急了…


    她無助的趴在自己肩頭低泣,每一滴眼淚都仿佛是對他罪行的控訴。


    那一刻,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遠殘忍。


    可他沒有退縮。


    身下這女人,是他喜歡的,愛不愛她,他說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他會心疼這女人。


    舍不得她再受一點點傷害。


    於是乎,整個過程就成為一種折磨。


    她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攀著他的肩,而他則是一臉隱忍,一動不敢動,生怕她更痛。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痛得撕心裂肺。


    他甚至想罵娘。


    怎麽還有處/女/膜這種東西存在?


    接下來的情況要比他想像的好一些,這女人雖然痛,卻還是勇敢的努力著。


    許久以後,霍建亭才明白,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魚水之歡了吧?


    所謂的魚水之歡,歡的不僅僅是魚,連水也是快樂的,才叫作魚水之歡。


    快樂的若隻有魚,又談什麽歡呢?


    總之這一場歡/愛就像是一場久違的甘霖,滋潤著他幹涸已久的心。


    其實,情動之時,便是心起之刻,隻不過,這男人對感情的事,向來都是無所謂的態度。


    被窩裏光條條的小美人魚長長的羽睫動了動。


    下意識的,霍建亭閉上了眼睛。


    顧清歌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因為屋裏的窗簾是關著的,所以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麽。


    下意識的去摸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手表。


    媽呀,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遲到了!


    於是乎,顧清歌飛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撿起淩亂了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就套。


    腿間的疼痛立刻湧上來,從一點擴散到四周。


    痛意,身體最底部的濡濕,散落一地的衣服,都在提醒著她,到底發生過什麽。


    昨天夜裏,她和霍建亭那個了…


    那個過了…


    竟然…


    竟然還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而且還是霍建亭生著病的情況下…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是不是有點太過饑/渴了?


    可連孔子都說了,食和色本就是人的本性,又有什麽好害羞的?


    不過,好像昨天晚上霍建亭表現的很好。


    而自己,表現的則像個大傻瓜…


    似乎,還哭了…


    和霍建亭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幸福?


    還是不幸?


    她已然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在這一場也許無關愛情的歡/愛裏,顧清歌是無悔的。


    對,她不後悔。


    衣服還沒有穿到身上,腿間又是一疼,她毫無預兆的倒向地麵。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以為會摔在地上。


    卻不想,迎接自己的是,竟然是暖暖的被窩。


    某個身上膀子長的男人直接把她撈回了床/上。


    顧清歌一愣,沒有完全穿上身的衣服還抓在手中。


    “你…早就醒了?”


    那豈不是自己光條條的樣子全部被他看光了?


    於是乎,某個人急忙把那半截沒穿上的衣服捂在臉上。


    霍建亭粗魯的把她蓋在臉上的衣服扯開,“顧清歌,你男人就長的那麽難看不入你的眼嗎?”


    顧清歌語塞。


    這男人,真能誤解別人的意思。


    昨天到現在,她都不敢看他,那些翻雲覆雨的片斷還在腦子裏盤旋,她哪有勇氣看他。


    霍建亭,你丫的,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她依舊偎縮著身子,雖然兩人緊緊偎在一起,可她的心一陣又一陣的亂跳,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麵對這羞人的場麵。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靠近,把她逼的無路可走之時,她終於抬起水汪汪的黑眸看他。


    “那個…那個我遲到了…”


    霍建亭眉頭一皺,這女人!


    醒來第一句話不是應該向老公問早安麽?


    “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等你趕到醫院,也下班了…”


    他看不透這個女人。


    不是說女人隻有真心愛一個男人,才會把身體交給那個男人麽?


    為什麽他一直餓到現在,也沒見霍太太心疼一下?


    莫非,這月惜晨的泡妞語錄錯了?


    原本還在他懷裏掙紮的顧清歌突然一滯。


    是啊,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等她趕到醫院,還真的下班了。


    顧清歌痛心疾首,捂著胸口一聲又一聲的歎息。


    “我的全勤獎啊…”


    某個男人白她一眼,“老子替你請過假了!”


    顧清歌緩了緩神,才又放鬆下來。


    在醫院的病床/上和霍建亭發生那檔子事兒,她已經覺得很不好了,如今,貪歡竟然連上班時間都錯過了。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這叫什麽?


    這才想起來霍建亭還發著燒,急忙又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19sca。


    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低低的有一些燒,溫度不會太高。


    一顆心終於落回到肚子裏。


    昨天晚上,她怎麽就沒把持住呢?


    不過幾分鍾之間,她的臉色轉變了無數次,每一次都落在霍建亭的眼底。


    大手不安分的又遊移到了那兩顆水蜜桃上。


    “女人,我餓了,要喝奶…”


    還沒等顧清歌反應過來,某人已然含住了那片粉色的花蕾。


    霍建亭不是人!


    如果說他穿著衣服的時候是衣冠禽獸,那在床/上就是禽獸不如。


    丫一點兒也不體諒她的小身子板兒,一點都不心疼女人的第一次,硬生生又擠了進去。


    顧清歌眥牙咧嘴,恨恨的瞪著他,“霍建亭,我疼…”


    他放緩了進入的動作,輕輕在她唇角留下一吻。


    “之所以會疼是因為你太緊了,讓我進去幫你鬆一鬆,就好了…”


    於是乎,在某個女人連連抗議無效的情況下,霍大總裁把那兩顆水蜜桃,連帶著它的主人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吃了個幹淨。


    可憐的顧清歌,除了在心底暗暗痛罵霍建亭,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一張小臉哭的慘兮兮,到最後,她哭得實在是太慘了,霍建亭好不容易軟了心,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出院的時候,連值班醫生都誇霍建亭恢複的快。


    霍建亭滿麵春風,稍稍彎下一些腰來,讓顧清歌替他係著圍巾,頻頻朝著小護士們招手。


    “感謝這兩天裏大家對我的照顧,我才能恢複的這麽快。”


    旁邊一個護士插嘴道:“霍先生別謝我們,我們可什麽都沒做…”


    “到是霍太太,衣不解帶的照顧您,實在是辛苦了…”


    霍建亭笑的像一朵花,眼神落在替自己係圍巾的顧清歌身上。


    貼著她的耳朵輕輕一笑,“霍太太最辛苦了,晚上我一定好好伺侯你…”


    他故意把“伺侯”兩個字說的曖昧不清。


    顧清歌又鬧了個大紅臉。


    好在沒人在意她,胡亂的替霍建亭把圍巾圍上,就急忙朝著出口去了。


    她真不知道一向那個連話都懶得說一句的霍建亭怎麽這麽多話!


    總之,他一句話就把她平靜的心攪得亂起來。


    誰知道他要怎麽伺候她?


    從醫院回到幕府山的時候,已然是黃昏了。


    因著是大年三十,又是霍建亭出院的日子,瑛姐和羅歡歡準備了一大桌的菜。


    四個人坐在餐桌上,擺了五套餐具。


    顧清歌沒有說話,霍建亭也沒有說什麽。


    羅歡歡看兩人一眼,“瞧你倆這氣色,應該是和好了。”


    “今兒是大年夜,吃團圓飯的日子,不介意我替我媽多放一套餐具吧?”


    顧清歌無所謂,這家是她的,也是霍建亭的,既然是給霍建亭母親的,也無可厚非。二護眼進士。


    往年的年三十都是在霍家大宅裏過的,霍老爺子喜歡熱鬧,每每逢年過節的時候,小輩兒們是一定要在家裏吃飯的。


    今年,由於林芳桃的事,霍建亭和顧清歌都沒有回去。


    霍建聲受傷住院,也沒有回去。


    一時之間,偌大的飯桌上顯得格外冷清。


    霍天齊看著空著的座位,連動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今天是年三十兒,老四、老三和老三家的都不回來,你們就多說說話,熱鬧熱鬧吧…”


    人越老,就越怕寂寞,越寂寞就越怕人少。


    很多時候,霍天齊甚至想搬到養老院裏去住。


    可惜,他不能。


    霍家家大業大,他膝下有子,如果他真的搬到養老院裏,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指著霍建亭和霍建聲的脊梁骨罵呢?


    再說了,霍家那麽多財產,還不至於讓他淪落到住養老院。


    雖然霍天齊表麵上仍然是一副笑臉,但是謝亦欣看得出來,霍天齊是不開心的。


    縱然有女婿、女兒和最小的兒子陪著,老三才是那個讓他牽掛的人。


    默默的坐在霍天齊身旁,慢悠悠的動著筷子,心裏卻是淒涼的緊。


    想她撫育霍建亭三十年,如今,他一聲“謝姨”就掩蓋了她所有的辛苦。


    到底是為誰做的嫁衣?


    霍婉菁是個直性子,看著沒有動筷子的父親,她忍不住又多了嘴。


    “爸,老三家的不回來,有我們陪著您,還不是一樣過年!”


    “地球少了誰,還不是照轉?”


    霍婉菁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她雖然對自己的弟弟霍建亭說不是討厭還是喜歡,但是她討厭顧清歌,非常討厭那個女人。


    霍婉瑩從桌子底下伸出手,拉了拉她。


    “婉菁,說什麽呢?吃你的飯!”


    霍婉瑩當然是一番好意,因為她看到了霍天齊突然轉換的臉。


    霍婉菁也不知道怎麽了,掙開霍婉瑩的手,聲音越發的大起來。


    “爸,你不能太偏心了!”


    “不管怎麽樣,我和大姐才是您的親生女兒,那個顧清歌說到底,她就是一個外人!”


    謝亦欣皺起了眉頭,和霍天齊同床共枕三十多年,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霍天齊的脾氣。


    手中的筷子伸向霍婉菁的手,重重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


    “婉菁,說什麽呢?”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霍天齊深知這個女兒的刁蠻性子,也不願意和她多說。


    又因著是大年三十,他越發的希望能安安穩穩的過個年。


    可這霍婉菁大抵是酒喝多了,越發的目無章法。


    “媽,您不用瞪我!”


    “我知道您委曲…”


    “您嫁給爸三十幾年,替他養大了三個兒女,連霍建聲那個私生子都認下了,你這般的委曲自己,不過就是因為你愛爸。”


    “可是,爸是怎麽對你的?”


    “因為顧清歌那個外人,就罰你去祠堂抄經書!”


    “六十多歲的人了,這麽大冷的天兒裏,一個人孤伶伶的呆在那個四處漏風的破地方!”


    “爸他心疼過您嗎?”


    霍天齊一直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女兒,慢慢的嚼著嘴裏飯菜。


    “婉菁,還有什麽不滿意的,一並說出來吧!”


    許是父親不在意的態度讓霍婉瑩更恨,又許是平日裏太過受寵愛,以至於連基本的事實道理都分不清了。


    總之,這個時候的霍婉菁更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媽才是陪你一生一世走到現在的人,顧清歌她娘算什麽東西?”


    “你要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就跟媽離婚,去找她過!”


    “犯不著把一個顧清歌扔在我們家裏,讓一家人都受她的氣!”


    霍天齊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這個二女兒,越發被嬌慣的無法無天,再這樣下去,霍家家將不家。


    他隨手拿起身旁的菜碟,朝著霍婉菁就砸了過去。


    “沒上沒下,沒大沒小的東西,三十幾年,老子白養你了!”


    碟子堪堪砸在霍婉菁的額角,同上一次她砸顧清歌的額角位置一樣。


    當霍婉菁摸到殷紅的血漬時,一雙眼睛登時變得通紅。


    “霍天齊,不要以為你是我名義上的父親,就可以這樣對我!”


    “你之所以砸我,還不是想為你那個舊情人的女兒報仇?!”


    霍婉菁從來沒有想到過,父親竟然會這樣對自己。


    “可是你別忘了,林芳杏的女兒和林芳桃的兒子結了婚,這算是近親結婚!”


    “難怪霍建亭一直不喜歡顧清歌,這是他們顧家的孽障,活該!”


    霍天齊已然被氣得不輕,看一眼管家,伸手向他示意。


    “管家,你聾了嗎?”


    “取家法來!”


    管家看這架勢,深知老爺子的脾氣。


    隻好搖搖頭,歎息一聲,轉身去了。


    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然多了一條鞭子。


    和上次打霍建亭的鞭子一模一樣。


    恭恭敬敬的站在霍天齊身旁,“老爺,家法來了。”


    霍天齊的眼神穿越空間落在霍婉菁的臉上。


    “管家,執行家法!”


    他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喙的絕決。


    謝亦欣哪裏受得了,直接撲到了霍天齊身旁,“老頭子,求求你,不要打她…”


    “婉菁她還小,她隻是替我抱打不平…”


    “你不要打她…”


    霍天齊的眼神依舊停在霍婉菁的身上。


    其實,霍婉菁的脾氣他清楚,現在,隻要她道個歉,陪個不是,認真悔過,他也不會太為難她。


    畢竟,一個女孩子,細皮嫩肉的,哪裏經得起這鞭子?


    他有心放霍婉菁一馬,卻不知道這丫頭肯不肯認錯道歉。


    霍婉菁的眼神則是落在霍天齊身旁的謝亦欣身上。


    誰不心疼自己的母親,見著母親為自己這樣求那個令她討厭的父親,霍婉菁哪裏肯?


    “媽,不要求那個男人,站起來,你聽到沒有!”


    “他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你,求他又有什麽用?”


    “媽,你不要這樣…”


    一向任性拔扈的霍婉菁見母親這副模樣,竟然哭了。


    倒叫霍天齊心頭一震。


    這丫頭雖然壞,對謝亦欣卻是一片赤誠。


    赤子之心,可見一斑。


    孝順固然是好事,卻也不能不懂規矩!


    霍婉瑩見這架勢,急忙規勸。


    “爸爸,您自己都說了,今天是年三十兒,兩個弟弟都不在,咱們要好好吃頓團圓飯,怎麽這才一轉眼的工夫,就又弄成這樣?”


    “爸,難道您真的希望仇者快,親者痛麽?”


    霍天齊真的被霍婉菁氣昏了頭,狠狠瞪一眼管家。


    “還愣著做什麽?!”


    “執行家法!”


    很快就有傭人走近霍婉菁,把她摁跪在地毯上。


    謝亦欣和霍婉瑩則是紛紛跑過來,攔在霍天齊跟前,苦苦哀求。


    “爸,您就原諒婉菁這一次吧…”


    謝亦欣也急了,站在霍天齊跟前攔著。


    “老頭子,這大過年的,你消消氣好不好?讓大家吃一頓安生飯,成不?”


    “千錯成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是想讓那姓羅的丫頭進門,灌上霍姓,我也不會反對的…”


    霍天齊麵色一凜。


    羅歡歡的身世他已然找人調查過了,既然是林芳桃的女兒,霍建亭的親姐姐,他自然希望她認祖歸宗,不要再外流浪。


    可謝亦欣說什麽也不同意。


    如今,為了霍婉菁,她到是連這個都同意了。


    霍天齊在考慮。


    謝亦欣肯鬆口是好事,但羅歡歡那丫頭同不同意進霍家的門,還是另外一回事。


    依著謝亦欣的性子,便是羅歡歡進了霍家的門,她也有辦法讓她有苦說不出。


    就在霍天齊猶豫的時候,霍婉菁又丟出一句話來。


    “媽,你要是敢同意姓羅的那女人姓霍,我就不是你女兒…”


    “我一定找人強/殲她,再殺了她,把她大卸八塊兒!屍體扔出去喂狗!”


    霍天齊已然氣得渾身顫抖。


    “管家,給我動手!”


    當鞭子撕裂衣服的聲音響起時,霍婉瑩和謝亦欣都驚呆了。


    柔弱的霍婉菁被摁在地毯上,後背已然挨了好幾下。


    鞭子撕裂衣服,露出鮮紅色的翻卷著的肉,殷殷向外流著血。


    霍婉菁卻是一聲不吭,硬生生忍著。


    “爸,您要是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


    “否則,隻要我活著一天,一定不會便宜顧清歌和羅歡歡那兩個女人!”


    鞭笞聲越來越重,被鞭子抽中的人也越來越安靜。


    直到地毯上全部都是血漬的時候,謝亦欣再也忍不住了。


    她直接朝著霍天齊就跪了下來。


    “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婉菁她還是個孩子…”


    “我求求你,放過她吧…”


    霍婉瑩跟在母親身後也跪了下來。


    霍天齊無力的揮揮手,轉身便上了二樓。


    三十年前的事,他為什麽什麽都不知道?


    芳桃還曾經為他生過一個女兒,可為什麽亦欣卻說,她隻生了一個兒子?


    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明明有兩個孩子,為什麽他隻見到一個男嬰?


    越想越覺得心裏不安,有某種東西從心底正一點點升上來,讓他越發覺得恐懼。


    如果真相不是謝亦欣說的那樣,又會是什麽?


    他默默吩咐了司機備車,自己則是悄悄離開了霍家。


    驅車前往某個地方。


    他要尋找一個答案。


    不管怎麽樣,三十年前的事情,即使被掩蓋,也總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麽。


    霍婉菁被姐姐和母親拖進房裏,撕開了她的衣服,替她上著藥。17129618


    “媽,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顧清歌和羅歡歡那兩個賤/人好過!”


    “你替我找人過去,在霍建亭的別墅外放一把火!”


    “把她們全部燒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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