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是你呀,好久不見,沒想到小姐也來周玉鎮了,真好。我們也是剛來的。”紅珠激動的跑了過來,開心的和花不語打著招呼。瞧著葉子菱冷酷的臉,立即很不屑的冷哼道。


    “紅珠,好久不見。”花不語放下筷子,對著紅珠擺擺手。


    “紅珠,這樣的女人也配做你的小姐,你眼睛長屁股上了嗎?”綠蘿很不客氣的數落著紅珠,周圍的人都被這句粗俗話給逗笑了,看熱鬧的大家齊齊的望向紅珠這裏。


    “是你們不配。”緊緊握著劍柄的葉孝立即起身站在花不語的麵前,阻隔紅珠他們的視線。


    “大葉子,葉孝是在為我打抱不平還是看上紅珠啦?”花不語捂著嘴巴偷笑著,葉子菱立即泛起了白眼,越是熟悉花不語,就越覺著她是個想象力極其豐富的人。


    “你腦袋裏能想些正常的嗎,他肯定是在維護你呀,葉孝不近女色。”葉子菱沒好氣的回答。


    “葉孝,好感動,我們還是吃飯吧。被狗咬了,難道你還想咬回來。紅珠,回去吧,我已經不是你的小姐了。”


    “你……”聽到花不語把自己比喻成狗,綠蘿氣的想要衝過來理論。


    許久未說話的主人翁慕容煊一把抓過她的手腕,艴然不悅的說道:“還不嫌丟人嗎?坐下!”


    綠蘿瞄著慕容煊淡漠到毫無溫度的臉,即使有再大的怨恨都隻能隱忍,好不容易耍賴跟著他,如果得罪了他,肯定要被送回慕容山莊了。


    無視身後的一桌人,花不語推著葉孝坐在位置上,轉身回坐在葉子菱身邊,感受到慕容煊身邊的向陽和辰林投來的目光。為了怕引起戰亂,她都一一屏蔽掉了。


    做回凳子上,花不語拿起被她啃了一口的雞腿,賊笑著說:


    “為了表示剛才對你的感謝,這個雞腿賞賜給你的。”


    花不語第一次聽說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近女色,不禁充滿了好奇,於是便逗逗這個小處、男。


    葉孝看著那個被咬了一大口的雞腿,正在躊躇不定,畢竟誰會把自己吃的東西給別人呀,男人就算了,還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頓時他害羞的紅了臉。


    葉子菱雖知道花不語是故意的,但還是免不了動了氣,隨手拿起盤子裏的另一個雞腿遞給了葉孝,自己奪過花不語手裏的雞腿,死勁的咬了一口。


    花不語無奈的揪著嘴巴,知道葉孝不近女色,花不語剛才那是逗他呢,但是沒想到自己的雞腿被慕容煊給吃了。


    “我的雞腿……”瞧著吃的正歡的兩人,花不語可憐巴巴的說著。


    葉子菱把咬了還剩幾塊肉的雞腿遞到了花不語的麵前,“你要?”


    “全是你的口水,我才不要呢。大葉子,你比我惡心。”拿起筷子,開始進攻其他美味,完全忽視葉子菱和葉孝偷笑的樣子。


    “不語,你怎麽不吃了?”突然見花不語停下了手裏的筷子,葉子菱疑惑不解的望著她。


    花不語丟下筷子,拿起放在腿上的仙俠劍,“大葉子,我出去一下,你記得給我定個房間。”


    花剛說完,葉子菱還未回答,一陣煙飛逝,在眾人的驚呼聲中,一道紅光飛逝。


    “主子。”葉孝連忙拿著佩劍站了起來。


    葉子菱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吃飯吧,她會回來的。”


    花不語急匆匆的離開,葉子菱雖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此時他不想阻止,他想相信她一次。


    花不語一消失,慕容煊他們一桌除了慕容煊以外,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辰林、向陽、紅珠都擔心的看著慕容煊,而慕容煊依然吃著飯,毫不搭理。


    “你們幹什麽呀?那個狐狸精……”看出了原本屬於她的護衛,此時居然擔心著她的情敵,綠蘿憤怒的衝他們吼道,但是話還未說完,慕容煊就冷漠的摔下筷子,“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不搭理綠蘿淚流滿麵的臉,慕容煊轉身上了二樓,美其名是去樓上休息,但在拐彎的時候,飛快的消失於二樓的廊道。


    周玉鎮內一處荒舊廟宇的庭院內,異味橫生的周遭似乎被茅房裏的髒東西席卷了似得。


    花不語看著眼前黑衣紛飛的關景,他的唇紅顏的像是剛喝完鮮血一般,臉白的隻能看清眼珠和紅唇,全身上下陰氣森森。站在他對麵即使隔了很遠距離,都能感覺到寒冷。


    “你的法術長進了不少,不過你這個樣子見我還真的讓我有些害怕。”花不語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但是眼睛裏毫無畏懼之色。


    其實花不語對這樣的關景還是有所忌憚的,硬碰硬的話,肯定占不了上方,說不定還會傷了自己。


    “你把阿生送去哪裏了?”關景並未想要和花不語閑扯,他的樣子焦急難耐,似乎有什麽要緊的事情一般。


    “是應秋月讓你來問的?她自己的弟弟,她怎麽不自己來問呢?”花不語交叉著手臂,抱著仙俠劍和關景對峙著。


    這樣的麵對一個厲鬼,在這樣的深秋,又是如此陰寒的破廟,花不語感覺陰冷不已,連忙抱團自己取取暖。


    出門時還是太陽高照,此時已經烏雲遮天,像是要下雨一般。秋風蕭瑟的卷著地上枯黃的落葉,旋起一陣陣鬼風。


    關景慢慢的靠近花不語,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舐著紅顏的唇瓣。


    “我敬重你救過我,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打敗我還差點兒。我再問最後一遍,阿生去了哪裏?”


    厲鬼憤怒起來的樣子,和真人被削了皮肉站在你麵前一樣嚇人,他的臉猙獰的可怕,口中吐著細長的舌頭,似乎下一秒,他的舌頭就要纏上你的脖頸,讓你窒息而亡。


    “應秋月怎麽了?不會被你家主子,打散了魂魄快要,想要見阿生最後一麵吧。”


    關景以往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才幾個月的時候,應該不會變的如此陌生吧,為什麽她感覺眼前的關景有些不一樣呢。


    就在花不語疑惑不解的時候,眼前的關景忽然變成了應秋月的樣子,就像是21世紀做的整容手術一樣,臉突然一下從骨骼皮膚慢慢的便成女人的樣貌。


    如果大家都會這樣的妖術,整容醫院該關門了


    這是最為陰狠的妖術,把兩具魂魄合二為一,練就最強大的傀儡,而占據強大位置的就是野心最大的。


    看來關景是被應秋月壓下去了,應秋月寄存在關景的魂魄裏,所以關景才會被她控製。


    如果把應秋月騙去雪域,不知道國師能不能收拾她,此時花不語可不想和這個不明不白的東西打鬥,她要修身養性,好漢不吃眼前虧。


    “阿生身上有鼠毒,離不開我的白絲帶,你肯定也靠近不了那個白絲帶吧。我讓我的人帶他去了雪域,雪域的國師據說是仙人轉世,可以幫他。”


    花不語實話實說的告訴了應秋月,心裏希望她趕緊離開她的視線,她真的被惡心到了。


    “你為什麽要幫他?隻是因為他是你的幹兒子?”應秋月臉上的怨氣慢慢的平複了,不再那麽可怕了,說話的語氣也客氣了起來。


    “他還小,需要正常的生活。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看看他,但是你現在的樣子……”花不語指著陰陽怪氣的應秋月,有些無奈的搖著頭。


    “謝謝。”應秋月說完,揚起一陣黑霧,消失於破廟裏。


    即使那個怪東西不在,花不語還是覺著陰深深的,中午吃的飯都想要吐下了。


    雖然她並未真的吐下來,現在花不語可沒有心情吐,應秋月和關景的結合,除了那個她怎麽也看不出是什麽東西的白衣男子以外,她想不出有誰會如此**。


    花不語現下有些擔心那個白衣男子是否在做什麽毀天滅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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