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兩銀子,後續還有?


    武思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或者眼前這個少年說錯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兩萬兩銀子?”


    林墨點點頭,道:“兩萬兩,後續不夠還可每年加捐一千兩。”


    武思這回可是聽清楚了,但是,他依舊難以相信。強忍著激動,武思站起來,拱手行禮道:“不期然我處居然有如此一方鄉賢。下官代鬱林百姓先行告謝。不過這數額您倒不必怕會公布,這錢除非是捐戶要求公開,有公布的均是匿名。不過公賬之上,捐戶依舊如實登記,以便後日,免收水稅。”


    一直到走出了林府的大門,他還有些暈乎乎的。


    “師爺,這是……”


    “老爺,這是林家。方才出來的那個少年便是家主。”那老師爺頓了頓,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壓低了聲音道,“他叫林墨……”


    武思心裏也不由得一震:“這,難道就是那一位……”


    兩人站在林府前發愣,卻沒想到裏麵忽然匆匆忙忙出來了一個人。那人手中似乎拿著一卷畫芯,頭也不抬地往前走,就正好把武思撞了個正著,“哎喲”一聲,反而是那人給摔了――武思雖然是個文官,而且年逾不惑,但是也算個大漢了。急忙轉身,卻是一個瘦高個的家丁打扮的人,趴在了地上,手裏的畫芯也掉了。武思急忙把那人拉起了,又叫師爺撿起了那幅畫。那人哭喪著臉,原想抱怨什麽,再一看,就愣住了。


    “縣……縣太爺?”


    武思因著這人是林府的。故而也沒有生氣,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你這麽急急忙忙的,是有何急事?”


    那人急忙道:“今個也是急,不成想撞了大人。這畫原是我們夫人應老爺的請求畫的,老爺喜歡得不得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故而也不顧天黑便叫人拿出去裱起來。”說著,就要接過那畫芯。武思略一沉吟,道:“這樣吧,你也不必去找裱畫師父了。將這畫交於我便好,我也會裱。一來你不用跑腿,二來也算是對你們家老爺聊表謝意。”


    那人一聽。大喜道:“這,這真真是好的!謝謝縣太爺!謝謝縣太爺!”


    武思笑道:“你便回去吧。”


    那人又謝了幾句,才樂滋滋地進門去了。


    林墨這時候已經回到了房裏,對陳婧說了來龍去脈。不過,陳婧的關注點顯然不在水利這方麵:“開通之後。還要跟鄉鄰們收水稅啊?”


    林墨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道:“你才知道麽?這個時代本就多苛捐雜稅。”說著,便坐了下來,陳婧急忙給他盛了一碗飯:“剛才你那碗我怕涼了,就吃了,這是熱的。”


    林墨問:“你吃飽了?”


    陳婧點點頭,笑笑:“你去了那麽久,我可不等你。”話音未落。傳話的青兒便進來了,恭恭敬敬地回話道:“老爺,夫人。方才出去辦事的張管事來回話說,他剛出門便碰到了縣太爺,縣太爺問他去做什麽,知道了事情之後說他也會裱畫,便把那幅畫拿走了,說是為了謝謝老爺。要幫老爺裱畫兒。”


    陳婧不由得一怔,林墨卻是笑笑:“這樣好。”說著。轉過身,卻發現陳婧似乎有些不高興。急忙問:“你怎麽了?”


    陳婧皺著眉,搖搖頭,又有些遲疑道:“我總感覺,這樣不太好。萬一被別的什麽不好的人看到了……”


    林墨不由得好笑:“你平常不也想出門就出門,真人都被人看到了,還怕一幅畫泄露什麽?”


    陳婧扁扁嘴,瞄了他一眼,卻沒再說什麽,隻是給他夾菜盛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戌時,他們便叫人收了碗碟,備水洗浴。


    鬱林的冬天雖然在白天出太陽的時候還能穿穿單衣短袖,但是晚上可就不行了。而這古代的衛生條件,也隻不過三日一休沐。而在陳婧和錦雙來了葵水之後,錦嬤嬤就專門告訴她們,一個月之內隻能洗一次頭,不然小心偏頭痛。可是這兩個女孩子怎麽受得了。在打仗的時候,她們尚且要想辦法沒幾天就洗頭洗澡,現在都安定下來了,更是沒把錦嬤嬤的話放在心上。隻是,這萬萬不能剪頭發,又沒有吹風機的時代,隻要一洗頭,就得披著頭發等幹。幸好都是富貴人家,隨便吩咐個小丫頭拿塊大點的棉布毛巾來擦擦就好了。


    一大桶熱水很快就準備好了,林墨習慣性地抱起了陳婧――“節約熱水”素來是他為了洗鴛鴦浴而找的一個非常好的借口。陳婧雖然有些無奈,但還是隻能乖乖趴在他懷裏,讓他抱進了淨房。


    半挑?逗地將她的衣衫解下,同時還要阻止她不安分地阻擋的手,他幾乎將她推壓在了牆上。天色已經昏暗,燭光下她的臉龐明顯有著濃濃的紅暈。他不由得吻上她被熱水蒸氣熏得濕潤的唇,同時,一隻手沿著她光潔的肌膚向下,探向那一處神秘地帶。


    “……不要,冷,我們先洗澡好不好。”她不由得微微一顫,咬咬牙,低聲道。


    “好。”他嘴上答應著,將她打橫抱起,抱著她進了浴桶坐下。隨後,卻是繼續貪婪地愛撫著她,下麵的堅硬已經抵著她的後背,讓她一陣顫抖。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可不是每次都那麽矜持的……別裝了……”


    他的聲音,總在這個時候,帶著一絲邪魅和沙啞。她卻緊張了起來:“門,門還沒關……”


    “你怕什麽,她們不會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們早就習慣了。”他低低地笑著,“而且,這樣的光線,就算在房間裏,也看不清這裏麵吧?――就算看見了,又能怎麽樣呢?”


    “墨,不要這樣……”


    聽到她的聲音裏終於有了一絲軟弱,他卻更是亢奮,往前一迎,那帶著欲?望的炙熱就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


    她拚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卻不期然地聽到他低低的笑語:


    “我最喜歡這樣的婧兒了,你知道麽,隻有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你是我的,你無論如何都是我的……”


    陳婧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異樣,但是這異樣,卻很快被他的熱切給壓了下去。


    隻是,他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卻還是被她記住了。


    這無意的一句話……是什麽意思……


    激?情過去之後,陳婧似乎已經脫力,軟軟地倒在他胸前,心裏卻開始在想著他那句話。


    然而,仿佛大腦也因為激?情過後的疲憊有些混沌,隻意識到,她好像確實隻有在和他親昵的時候,才會喊他“墨”,而他叫她“婧兒”,好像也是很少見的?


    想著,陳婧不由得笑了笑――這個兩個稱呼,好像確實太肉麻了。平日裏,她和林墨多少都算是嚴肅的人,她總是叫他全名,開玩笑的時候就和別人一樣喊林哥兒或者老爺,而林墨,也是偶爾會叫她婧子――這個稱呼是怎麽來的、什麽時候來的就不知道了。


    “墨。”她試著又喊了他一聲。


    “嗯?”


    這次反應平淡啊?難道真是因為剛才情況不一樣的緣故?


    “我們……在一起有十一年了吧?”


    林墨想了想,好笑道:“算上現代那段日子,確實十一年了。”


    “……你覺得我平日,很嚴肅嗎?”


    “……為什麽忽然問這個?”


    “我隻是想,我們這些年,好像都是忙忙碌碌的,直到現在才真正安定了下來。可是總感覺,我們……總和別人不一樣似的?”陳婧迷迷糊糊道。


    “因為你。”想了許久,林墨終於低聲道。


    “我?我怎麽了?”


    林墨似乎真的要說了,話到嘴邊,卻忽然拐彎:“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真的假的?”


    “親了又不虧。”林墨認真道。


    “……”陳婧看看他,終於親了上去,卻又被他一把抓住,死死地抱著、吻著。她又好氣又好笑,掙紮了好一會,才終於讓他放開:“水都涼了,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現在沒問題了。”林墨滿意地道。


    “……是啥???!”


    “你……太冷靜了,也太冷淡了,你知道嗎?”林墨可不想讓她繼續泡在水裏,在起身的同時,也把她拎了出來,“不要把頭發弄濕了,白天再洗頭,趕緊拿毛巾把自己擦幹淨免得著涼。”


    她接過他從掛鉤上取下的毛巾,一邊擦還一邊不滿地道:“我那裏冷淡了,我那叫……我根本不冷淡嘛。”


    “是啊,你看上去是很冷淡,平時也很冷淡,到了床上,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了,所以我說沒問題了嘛。”林墨好笑地答道,同時擦幹了身子,披上了衣服。


    “磨人的小妖精啊,你說的是十八層地獄裏麵那個專門把人放到磨盤裏麵碾碎的鬼差?”陳婧差點笑出聲,拍拍林墨的肩膀,“回頭我畫給你看看,什麽叫‘真正的磨人的小妖精’。”


    “……你這樣說話真是不能好好玩耍了……”那畫麵一想起來簡直就太美了,除了無語之外,林墨還真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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