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大家都還有些拘緊,場麵顯的冷清清的,除了人的關係之外,華夏人是不習慣倭國的清酒的,淡淡的,沒衝勁兒,所謂的燒烤料理也隻能用舔盤子來形容。不過店老板和幾個服務員挺會造氣氛的,程子強和久保瑛太又努力撮合,很快場麵就熱鬧起來了,畢竟酒也是最好的社交潤滑劑啊。


    喝了一陣子,程子強見氣氛不錯,就私下對久保瑛太說:“我準備回去了。”


    久保瑛太詫異道:“這才開始啊,今晚不轉上三五家酒吧是消停不了的。”


    程子強笑道:“說實話,我不喜歡這氣氛,即使在醜基尼的時候,我也隻是周末才去酒吧坐一兩個小時,這樣的,適應不了。”


    久保瑛太道:“那我送你回去。”


    程子強見久保瑛太眼睛裏流露出不想離開的樣子,便笑道:“你就留下吧,你我都走了不合適。”


    久保瑛太道:“拿我叫個人送你,目前一個華夏人,特別是你這麽強壯的,深夜走在街裏還是很危險的。”


    程子強道:“你看大家都這麽有興致,叫誰也不好的,我看我一個人也沒什麽問題。”


    久保瑛太笑道:“我可不想你變成第二個謝忠義,還是找個人送吧,隻要你不生氣我就能讓大家都滿意。”


    程子強道:“好吧,就交給你。”


    久保瑛太就跑到老板的耳朵旁邊嘟囔了幾句,兩個人又是笑又是相互鞠躬的,也不知道搞的什麽名堂。


    過了一會兒,久保瑛太過來對程子強說:“準備好了,您可以回去了。”


    兩人悄悄的走到門外,卻看見門口站了一個穿和服的年輕女子,對著他們鞠了一躬說:“請多多關照。”


    程子強一見,忙把久保瑛太拉到一邊說:“你搞什麽搞,弄個**來送我?”


    久保瑛太笑道:“知道你是個識時務的,才對你說,現在在石頭城夜裏,倭國的**可比華夏的男人安全啊。”


    程子強歎了一聲:“這都什麽世道啊。”


    久保瑛太道:“這就是現實啊。”


    程子強道:“那萬一被巡邏隊發現我一個華夏人居然敢嫖倭國女人那不是死的更慘?”


    “這個……”久保瑛太顯然沒想到程子強會這麽問“我也不是讓你真的……其實也就是個保險,遇到巡邏隊讓她去應付,你不要說話就好了。”


    “嗬嗬嗬。”程子強笑著點著久保瑛太說:“你啊……”然後那笑聲有變成了很放肆大笑,轉身一摟那年輕女子的肩膀,走了。


    路上程子強一直沒和那個女子說話,遇到兩次巡邏隊也都是那女子上前接洽的。就這樣一直回到了特別警視廳辦公地。


    進了辦公室,程子強對那女子說:“請坐吧,我好像還有些茶。”


    那女子四下看了看說道:“原來你在這裏工作啊,真了不起。”


    程子強為女子倒了茶:“你的華夏語說的好像比我還地道呢。”


    女子笑道:“那是因為我爺爺。他年輕的時候來過華夏,回去後就說,有出息的倭國人都應該去華夏發大財,我是從小就被逼著學華夏語的,我還可以用華夏語寫詩呢。”


    程子強心裏暗道:會寫詩也不過是個倭國*。再細看那女子,確實很年輕,臉上的稚氣還沒有完全的消退,應該還不到二十歲吧。不過照的女子的話分析,倭國人想來華夏發大財的人還真不少,到也不是怕他們來,隻是他們來的方式實在是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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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強等那女子喝了幾口茶,便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子道:“我就惠子,雨柴惠子。”


    “惠子?”程子強一愣,自己那個甩不脫的假老婆也有個倭國名字叫惠子呢,這到底是陰魂不散還是巧合的很呢。


    雨柴惠子見程子強**,便說:“怎麽我讓你想起了某人嗎?”


    程子強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我倭國*的聰慧,但依舊掩飾說:“不是的,惠子,我是在想……”


    雨柴惠子忽閃著大眼睛問:“你想什麽?難道在想那些壞壞的事情?”


    “不是的。”程子強說:“按說呢,這麽晚了,作為一個男人,我是該把你送回去的,可是送了你回去,我又得一個人冒險回來,你要是不忍心又得送我,這樣你送我我送你的,未免有些太麻煩。”


    “嘻嘻。”雨柴惠子掩嘴笑道:“那麽……就請讓我留下來吧!”


    程子強看著這個**,有些為難地說:“可我隻有一張單人床啊。預定的沙發要幾天後才能送來。”


    雨柴惠子做小女人狀說:“既然跟您回來了,就算發生什麽事情也不奇怪的。”


    “還真有敬業精神啊。”程子強心裏說道,然後忽然看見了辦公桌,靈機一動:“這樣吧,我睡辦公桌,現在天氣漸漸暖和了,應該沒問題的。”


    雨柴惠子看了看桌子說:“那就請讓我睡桌子吧,我個子矮,可以伸直腿的。”


    兩人又推讓了一翻,最後程子強勝出。不過接下來雨柴惠子又借了程子強的毛巾去洗澡,然後還抱怨這裏的衛生間很髒。程子強隻有苦笑。這也算是倭國人的特點吧,再窮的人,對於洗澡和上廁所兩間是都是非常看重的,這也是倭國農村和華夏農村最大的區別了。


    程子強有挑備用的毛巾,就借給雨柴惠子了,雨柴惠子洗了澡後,在單人床上睡了,程子強睡在辦公桌上蜷縮著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雨柴惠子早早的起來為程子強打來洗臉水,然後鞠躬說:“您還是要有正式的住所才好,這裏很不方便。”


    程子強一邊洗臉一邊說:“正式住所我是有的,獨門小院,隻是我現在不方便回去。”


    雨柴惠子又說:“那就請趕快回去吧,這裏的生活會影響你的健康的。”


    程子強心裏嘀咕道:是說好多人要娶日本媳婦,還真有點意思。再一想,這一切自己家裏那個不是也做的挺好的嗎?難怪父親喜歡的不得了。不過我不喜歡,在怎麽也白搭。正想著是否帶雨柴惠子吃過早飯再走,卻聽見有人敲門說:“您起來了嗎?”


    程子強一聽臉色就變了,這聲音不正是自己那個甩不掉的假倭國媳婦兒嗎?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雨柴惠子見程子強臉色不對,就問:“怎麽了?”


    程子強慘笑道:“這下壞了菜了,敲門的人從某種程度上說是我妻子。”


    “是這樣的啊。”雨柴惠子看上去並不驚慌,小碎步上前開了門。媚外惠子見開門的居然是個年輕女子,頓時一愣,雨柴惠子趁這個機會猛鞠一躬說:“對不起呀,不知道太太您會來的。”然後趁著惠子**的當口,掩嘴笑著跑掉了,這下程子強可百口難辨了。


    惠子是來給程子強送早飯的。見大早晨的從程子強辦公室跑出去一個年輕的女子,心裏頓時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走進程子強的辦公室呆呆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也不說話。


    程子強一想,誤會了就誤會了吧,說不定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廢掉那份自己從來沒同意的婚約,這樣對大家都好,於是就說:“你已經都看見了,其實你我並沒有正式的結婚,彼此也沒什麽義務吧。”


    惠子楞了半天,喃喃地說:“她……她……是個什麽人?”


    “她嗎……”程子強故作輕蔑地說:“她是個**。”


    “對不起!”惠子突然往地上撲通一跪說:“是我沒照顧好您,才讓您去別的女人哪裏尋找溫柔,請原諒我吧,我一定會做個好妻子的。”


    惠子的這番話把程子強弄了個目瞪口呆,俗話說的好,人至賤則無敵,程子強這下被打了個搓手不及,半晌才喃喃地說:“我雖然和倭國人打過仗,可也知道倭國人身上也是有不少優點的,你也是在倭國留學多年的,怎麽一點有點沒學到,倒把下賤學到了啊。”


    惠子抬起頭說:“您說什麽?”


    程子強道:“我說你別這麽下賤好嗎?”


    “哼哼。您說我下賤。”惠子冷笑起來眼瞅著變了臉色。


    程子強情知不妙,可沒等他想好應對的辦法,惠子跳起來就給了他一巴掌:“您說我下賤!”


    程子強低頭閃過道:“我……我是說你不要這麽下賤好嗎?不是說你下賤……”


    惠子像頭母獅子一樣地咆哮著上來又是一拳,落空後居然拉開空手道的架子繼續怒吼說:“您說我下賤!”


    看來倭國的學校還是很注重全麵發展的,不過惠子的空手道畢竟不怎麽地道,隻是徒有個架子而已,程子強隻是在辦公室內左躲右閃,惠子雖然一下也沒撈著,卻越戰越勇。程子強見門口有幾個早來的探員來上班看熱鬧了,便對惠子喊道:“惠子,別人在看呢。”


    惠子怒道:“讓他們看去吧!”說著又是一個飛腳。


    但是兩人實力實在相差太遠,惠子累了個氣喘籲籲也沒碰著程子強一下,最後居然說:“請讓我打中一次,求求你就讓我打中一次!”連續說了三五遍,程子強心一軟,見她拳腳


    也沒什麽力量,便猛然站住說:“那你來嘛。”


    惠子不曾提防,一拳打在程子強結實的胸脯上,手腕處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脆響,時間頓時一下凝固了,在場的人都愣著,沒人發出一點聲音。


    程子強看見惠子的臉上飛速變化著表情,便問道:“你怎麽了?”


    惠子突然大哭了起來:“我的手……手腕……脫臼了啦。”程子強再看時,果然耷拉著抬不起來了。沒辦法,隻得趕緊施救,惠子卻趁機倒在他懷裏了,程子強正想找人幫忙,抬頭卻發現,門口窗外剛才看熱鬧的人,無論是華夏的還是倭國的,都已經一個都不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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