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正在吹噓他吃人的曆史呢,見盲鰻就要動手的樣子,忙:“你幹什麽?咱們不是還有糧食嗎?”


    盲鰻回答:“啊……是這樣,就當嚇唬嚇唬山上的,等下攻起來也許容易些。


    大胡子張大了嘴不話了。他雖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是把人當牛羊宰殺的事還是幹不出來的。心裏尋思:這哪裏是嚇唬山上的啊,簡直就是嚇唬山下的嘛,難怪他這幫手下這麽怕他……恩……等攻下上頭分了補給我還是帶兄弟們走了吧,這人簡直不是人。


    抓來的人質大多是年輕女子,一來女子的反抗能力弱,二來可以供海盜們泄欲,一舉兩得,這樣一來,即使沒得到贖金也算物有所值了。從國籍上看,這些人質大多屬於東南亞一帶的人,這和海盜的活動地理位置有關,同時東南亞不少國家政府是不怎麽在乎本國人命的,特別是偷渡客和難民身份的人,根本沒人管,還有一種獵物也是海盜們的最愛,那就是日本的商船,這種船噸位大油水多,可是自動化程度高,因此人員卻最少。但是除了特別需要的情況下,海盜們是不喜歡襲擊偶然在這帶海域出現的歐洲人的,那些國家畢竟對人權方麵和本國公民權益方麵看的比較重,如果弄出人命來,可能會遭到瘋狂的報複,曾經有個真實的事例,一群海盜把劫掠的人質放逐到一個島上,結果給一個愛管閑事的歐洲人發現了,這位仁兄就自己雇了艘船,三個五個一次的往外營救人質,有回給海盜給撞上了,雖然挨了兩頓痛扁,可這幫家夥居然沒敢殺他(這位仁兄不知道從哪裏搞了張聯合國的證件亂晃,居然也起了作用)。但是這次大胡子不知道腦子中了哪門子邪,居然劫了一艘遊艇,抓了三五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讓兄弟們開洋葷,洋葷是開了,可人家政府不幹了,雖然沒自己出兵,卻左一個外交右一個照會,逼的幾個東南亞國派出海軍把大胡子逼的團團轉不,還連累了其他海盜也不的安寧。你還別,這麽一折騰,這帶海域確實安全了不少。


    盲鰻開始並不想幫助大胡子,他自己還不得安寧的,不過是看中了大胡子還有幾十條人槍的麵子上才加以援手。不過一山不容二虎,兩個人在一起,總要有個人了算才行。


    盲鰻把弄的手中的刀子,緩緩地:“中國古代有有把女人叫不慕羊的,就是女人肉質鮮美,尤其以少女為佳,並且宰殺的時候最好不要一刀殺了,要趁活的時候慢慢卸肉下來,這人一疼了,肉繃的緊了,才有嚼頭……”著吩咐自己兩個得力手下:“你們把架子搭起來,再挑條好羊出來,不要那黃頭發的,洋妞……騷腥的……”


    手下動作麻利地在沙灘上搭起了X型的木架,又從人群中拖出個少女來,另一個年齡稍大的少女,可能是這個少女姐姐吧,預感到這次不是平時的**而是更大的罪行時,死死拉著妹妹的手不肯鬆開,一個海盜上前當胸一腳,估計踢斷了肋骨,那少女當場癱軟了。


    “笨蛋!”盲鰻罵道:“早就和你們了,弄死沒關係,弄傷了一天到晚呼天喊地的多煩人啊!……算了,把那個放了,將就今天就吃這個吧。”


    手下把妹妹放了,她膽子沒姐姐大,眼看著這群吃人野獸把姐姐拖走綁到X型的架子上,脫光了衣服。


    盲鰻惋惜的搖搖頭,用手在少女的傷處按了按:“可惜了,肋骨斷了,內出血,汙了一塊好肉……嘖嘖……太瘦了,都沒多少……你們給她好好洗洗,把毛都被了。”


    一旁大胡子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拉住盲鰻的手:“你不是要真的活剮了她吧……幹脆就給她個痛快得了。”


    盲鰻輕輕拂開大胡子的手,笑道:“怎麽?胡子老哥?年齡越大,心腸越軟了?要不退休去當蛇頭吧,收入穩定,風險低呀。哈哈哈。”


    頃刻間,海盜們已經把少女洗的幹淨了,毛發也刮光。盲鰻笑吟吟的,拿了把鋒利的匕首,腳步輕盈地走向少女。


    “你是個瘋子!”大胡子。


    少女恐懼地看著這個惡魔,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她甚至想用暈倒來逃避這即將到來的殘酷,但是偏偏卻又不由自主地睜大了雙眼,她身軀顫抖地扭動掙紮著,卻都是徒勞,她無法逃避即將到來的一切。


    盲鰻動作麻利地把刀砍入了少女左大腿的根部,絲毫沒有停留地深深切入!捆綁少女的繩索頓時繃緊了,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號。她的身體用隨著刀刃突然帶來的強烈疼痛而劇烈的痙攣著。


    盲鰻絲毫沒有因此憂鬱,他進入了熟悉的節奏。他一直切到骨頭,然後沿著她的大腿根轉動,刀子繞著她的左腿轉了一圈,把除了骨頭的地方都切開了,除了腿骨。女孩被劇疼折磨著,淚水立刻從她的眼睛裏湧了出來,流過了她的臉頰。她無法呼喊哀號,被堵住的嘴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完全把她的腿肉切開以後,盲鰻放下刀子,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鋼鋸,開始鋸她的大腿骨。女孩的手臂雖然被牢牢的綁著,但還是猛烈的向前弓起。


    @@@正當盲鰻再次拿起刀,準備開始切割她剩下的那條腿時,傳來一聲槍響,少女的後腦被掀掉了大半個頭蓋骨,她的苦難結束了。


    “幹的好。”鄧秋楓放下望遠鏡對拿著步槍的蒙大妹“最好再來一下,把那個魔鬼也幹掉!”


    蒙大妹搖搖頭,她的手臂連同手指開始顫抖。


    “她隻能做這麽多了。”宋國瑞:“距離這麽遠,又不是狙擊槍,我們隻能做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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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生握著魚叉:“我們一會兒就能狠狠的教訓他們!”


    蒙大妹終於無法控製自己,丟了槍開始嘔吐。宋國瑞想過去安慰一下,蒙大妹理也不理他,飛快地跑掉了。


    宋國瑞聳聳肩膀對鄧秋楓:“她不聽我的,你的人你去勸吧。為這個減少戰力真不劃算。”


    鄧秋楓笑道:“你是另有所圖吧,也好。我去給你撮合一下……”


    宋國瑞被中了心事,臉一紅,尷尬地笑著:“其實我當海軍那時節,媒的把我家門檻都踏破了,咱都不帶見……”


    鄧秋楓打斷他的吹牛:“好了,好了。你和海生注意警戒。還有讓錢衛繼續加強觀察,我去把咱們的女英雄請回來。”著,彎腰撿起地上的步槍,去找蒙大妹去了。


    蒙大妹躲在別墅地一間屋了,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還不停地在她腦海中閃現。她並不是個膽的女人,可剛才發生的一幕已經超過了所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隻不過那幾個人都是男人,盡管腿也在發抖,麵子上卻強挺著。


    鄧秋楓在外麵敲門:“我可以進來嗎?”其實沒等蒙大妹什麽他就已經開門進來了,把步槍放到蒙大妹身邊:“你的武器,你可是咱們的重火力手啊。”


    蒙大妹把頭扭向一邊,不話。


    鄧秋楓把手放到她厚實的背上,感覺到了她的顫抖,溫柔地:“其實我也很害怕,我們麵對的海盜可沒有電影裏的海盜可愛。”


    蒙大妹猛然轉過來,攥著鄧秋楓的手:“你,他們會不會也這樣對付我們?”


    “不會的。”鄧秋楓搖搖頭堅定地:“我回在他們下手之前先殺了他們!”


    “你真的能行?”蒙大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行!當然行!”鄧秋楓拿起槍放到蒙大妹的手裏:“不過我需要一個堅強信的過的人保護我的後背……非你莫屬。”


    蒙大妹接過槍:“你行,我也行。”


    鄧秋楓一看暗想:這下好了。就換了副麵孔嬉皮笑臉地:“輕鬆的吧,我覺得宋國瑞那子似乎想追你呢。我看那人不錯,有工作,做人也仗義。”


    蒙大妹臉一紅,微微低頭:“你怎麽也學人家做媒了?”


    鄧秋楓嘿嘿笑著:“啥學不學的,你就,他這人怎麽樣吧。”


    蒙大妹:“人是不錯,不過太仗義的人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丈夫。”


    鄧秋楓不甘心地:“這個不一定哦,又沒就讓你馬上嫁給他,先接觸一下嘛。”


    蒙大妹低頭想了想,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在鄧秋楓嘴唇上吻了一下,見鄧秋楓還在發愣,又拖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揉了揉,然後提了槍,跑到門口又停下來對鄧秋楓:“你告訴他,如果他表現好,我可以考慮,至少比你這個不挑嘴什麽都吃的癩蛤蟆好。”然後才出了門。


    鄧秋楓張著手掌楞了半天才沒頭沒腦自言自語地:“什麽嘛,簡直和石頭一樣硬……”頓了頓又:“我怎麽腦子覺得這麽亂呢。”


    燈塔上,錢衛觀察到海盜們開始集結,一場惡戰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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