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是大戶人家的夫人,這個玉佩隻是我討厭的人的東西,所以我不想要了,想讓你盡快出手!”


    婦人終於憋不住氣,說出了自己當東西的原因。


    “呦,您看,我就知道您一個有身份的人,不能因為錢而當了這寶貝!”葛氏接過話茬一臉的嘲笑,接著說到:“我呢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這個呢也是要有契約的,等下我寫個字據您按個手印就可以了,我呢拿給你二十兩銀子,也算是一種交易了,可以嗎?”


    婦人哪裏想那麽多隻是催促著:“誒呀,行,抓緊時間,本夫人可是沒空在這兒跟你耽誤時間!”


    葛氏吩咐雲兒去取銀子,自己則拿起毛筆在紙上迅速寫下了一排排的字!還沒等墨水幹透急忙拿給婦人,婦人也沒多看按了手印,交代葛氏趕緊出手,還放下狠話如果這塊玉佩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就要葛氏好看!


    拿了銀子高傲的婦人又念叨了幾句才仰著頭離開。


    “姨媽,她這個玉佩這麽值錢嗎?”雲兒見高傲的婦人走遠才好奇的詢問著。


    葛氏點了點頭然後眼神專注的看著裹著玉佩的帕子說著:“這個可是一塊上好的玉,實際價值五十白銀都擋不住。我隻是看不上她那副德行,高高在上還瞧不起人,我已令她畫押了,這個字據就是她當東西的證據,萬一有什麽事也可以有個憑證。”葛氏抓起了畫押的紙張搖了搖。


    “來,雲兒,扶我一把!”葛氏坐得時間過長後腰還是不敢用力。


    雲兒小心的扶著葛氏同時收好了憑證和寶貝,緩緩的伴著葛氏進了後屋,隻留金福一個人在前麵看鋪。


    葛氏的身子雖然好了一半,但還是需要休養,雲兒準備再去抓幾副藥,提前跟葛氏打了招呼,交代了金福照看好鋪子就頂著烈日出去了!秋季雖然沒有夏季的炎熱,但中午的太陽可謂“毒辣”,人們稱之為“秋老虎”。


    走到藥鋪倒是沒花費多少的時間,隻是中午過於炎熱,雲兒隻能加快腳步。抓完了藥,雲兒轉身便順著原道而歸,不經意的看到了牆上的一張紙,雲兒打小就認得很多字,一看著實震驚,急忙跑回當鋪。


    “咦?雲兒,怎麽這麽快就回來啦?”金福好奇得問道。


    雲兒沒空理會隻是火急火燎的跑向後屋。


    跑到了葛氏的屋子,雲兒氣喘籲籲的,大氣兒沒喘勻就開口了:“姨媽!你……你知道嗎……那個……昨天……”


    “你別急,慢慢說,喘口氣再說!”葛氏拉著雲兒的手臂晃了兩下。


    “姨媽,我剛剛去抓藥,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一張白紙,寫著玉佩丟失,拾到者重謝,還寫著是裘府老爺之物!”


    雲兒停停頓頓的說完這一段話,葛氏倒是很冷靜,坐在那裏思考著。


    “一個夫人,偷偷當掉了老爺的東西!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比起跟雲兒對話這句更像是葛氏的自言自語。


    “如果我們知情不報,一定會受牽連。如果我們說在自己手裏也會惹來很多的麻煩。那麽……”葛氏好像有了主意!


    “姨媽是想到好主意了嗎?”雲兒大大的眼睛亮澈如水。


    要是葛氏一個人她倒是不怕,這麽多年什麽人沒見過,隻是現在總會先考慮是否會連累到雲兒。


    “隻能這麽辦了。”


    葛氏貼著雲兒的耳朵嘟囔了幾句,隨後又將身子向後靠了靠。


    ……


    葛氏賭這一次,看事情是否會像自己計劃得一樣!


    幾日過後,葛氏的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了,時而在後麵院子裏坐坐,時而來前麵看看,每天都過得很安逸。


    “你們掌櫃的在嗎?”坐在後院的葛氏聽到了聲音,索性笑了一下,先是應和了一聲,後起身掀起簾子進了前屋。


    “是哪位找老婦啊?”


    眼前的男子單從衣服就能看出家世不一般,葛氏心裏打著算盤,如果不出意外,這就應該是裘家老爺。


    “您是?”


    葛氏心中固然有數,但還是假裝不知來者何人。


    “在下是裘百德!”


    這響亮的名字在這一片兒可是有了名,正如葛氏猜測,這就是那個丟了玉佩的裘老爺。


    葛氏做出吃驚的表情隨後如無其事的問著:“裘老爺,不知今日來到小店有何貴幹?”說完低著頭等待回答。


    “哎,我聽有人說您這裏有一塊玉佩,趕巧我前一陣子丟了一塊兒,這不……就想來瞧瞧,您的這塊兒玉佩是不是我的?”裘老爺直接說出了親自來到小店的目的。


    葛氏用手抹了抹凳子,然後輕輕的吹了幾下,客氣的說到:“裘老爺,您請坐!”接著連解釋:“我這小店可是做正經生意的,老爺我們可是不偷不搶,童叟無欺啊!”


    裘百德哪裏有心思聽她說這些:“好,好,我知道,你先拿出來讓我瞧瞧成嗎?”


    “好,雲兒,拿寶貝!”


    葛氏看著對方這麽心急心裏也就猜想這是一個對裘老爺很重要的人的信物。遂言:“裘老爺,老婦不知這是否是您的寶貝,但是老婦可是正經收貨,這寶貝可是一個夫人拿來當的,老婦給了她二十兩銀子,這不還沒轉手呢!當初見這東西價值連城也就讓她寫了字據是自願抵擋的,還有手印呢!”


    此時雲兒剛好拿著玉佩和字據走出,葛氏忙從雲兒手中接過,然後放在桌子上,念叨著:“不知是不是這個玉佩?”


    裘老爺看著外麵的布一層層打開,裸露出翠綠的玉色,雕工精致,那細致無暇的串珠就是自己當時的記號。


    “這就是我的寶貝!”說完從腰間掏出一個金元寶放在了桌子上。


    “不,不!裘老爺,我這收價也隻有二十兩,你這也太……”


    “給你就拿著,還有一事相求!”


    裘老爺轉過頭動了幾下嘴唇說到。


    “裘老爺請吩咐!”葛氏低頭應著。


    裘百德突然語氣有些嚴厲:“你還記得來當東西的人嗎?”


    雲兒在一旁低著頭側著耳朵,葛氏先是猶豫後又形容了一下婦人的形象。


    “豈有此理!”


    這是裘老爺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說罷拿著字據氣衝衝的離開了。


    葛氏歎了口氣,這也算是逃過了一劫,就算之後婦人再回來鬧,料她也不敢做出過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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