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侄女過百天來著,咱得做牛做馬的當苦力去搬酒水飲料什麽的,想當年上學時候,遇到這事,姐出錢咱出力,現在姐出錢咱出錢...還得出力,不帶這麽玩人的吧。然後本來想斷更,想到之前有了斷更三年的前科,這周又有分強(咳咳,雖然對咱小冷門來說作用不大),下周有九大分類小封推(咳咳,三年前推過,目測效果依舊可以忽略),再斷更編輯非要弄死咱不可,請允許咱老氣橫秋的嚷嚷一句:做人真心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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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小懶聽信木子的話,拒絕了醫院的大鍋飯,餓的七葷八素時候,送飯人姍姍而來。


    蘇岩撐好床上支架,把三個小菜端上去,金針菇炒雞蛋,肉片蘑菇和糖醋排骨,兩小盒白米飯,香噴噴的飯菜很可口,引得小懶肚子咕咕直叫,口水吧嗒吧嗒忍不住往外流。


    她因為早上沒刷牙,沒能好好吃,所以這一頓很盡興,風卷殘席沒幾分鍾,飯盒裏隻剩下沒有糖和醋的骨頭以及蛋沫殘渣。


    這個吃相,讓蘇岩好一陣敬佩,然後飽了。


    飯足酒保,小懶拍拍肚子,想起一旁的蘇岩,嗬嗬道:“真麻煩你送飯,你吃過中飯了麽?”


    蘇岩推推眼鏡,溫和笑笑:“我那份被你吃了。”


    “啊!你怎麽不早說!”


    “沒事,早上吃的遲,還不怎麽餓,我做的飯菜可口麽?可口的話,你想吃,我隨時可以做給你吃。”


    你想吃,我隨時可以做給你吃...你想吃,我隨時可以做給你吃...


    第一次有男的這麽正經的,對自己說著如此恬不知恥的話...


    這句話在小懶腦海裏循環著,她怪異的盯著蘇岩看了半晌,麵相平淡道:“可口。”


    實則心裏有點抓狂:哥啊,你演哪出戲啊?你要是冒充自己做的,也請敬業的用自家飯盒裝菜哎!還是你裝完米飯後發現沒飯盒了,去“小饞貓”快餐店借的一次性飯盒...


    這一次性飯盒需要...還麽?


    小懶緊緊的盯著飯盒地下的“小饞貓”字樣,蘇岩以為她不舒服飯盒擺在麵前,麻利的把飯盒一包,扔到旁邊的垃圾桶內。


    看來,不需要還...


    小懶沒想到來送飯的人是蘇岩,但笑笑她們有意撮合她和蘇岩,如此,蘇岩在這裏也不奇怪了,蘇岩今年28歲,黃金時期,卻一直沒找對象,笑笑向她透露兩原因,工作和前女友。


    這個年齡段的男人很討喜,出校園時間不長,生性沒那麽油滑,又經過社會的曆練,沉澱下來的是穩重的特質,也就是說,他介於校園和社會之間,具備著兩種討喜的特征。


    像梨子這種陽光無憂的男生,在這個年代還能幹出讓小懶幫他寫情書給b大係花的蠢事,然後和諧的跟係花談了一個下午,吹了。係花安慰道:“你人蠻好,挺純真的。”小懶一直覺得,她應該想說挺幼稚挺蠢真,隻是沒好意思直說。


    是啊,哪個女生不喜歡一個堅實可靠的肩膀供自己遮風擋雨?對於那種遇到點難事就直呼辛苦頭靠在女孩子柔弱的肩膀上的男孩...身份反了吧,不對,沒反,梨子就幹過這種醜事。


    男人和女人的話題,無非不是生活、學習、工作,明確男女朋友關係的話還可以談人生。


    兩個關係不明確的男女――朋友,這種不明確一是交情不明確,二是性別不明確,比如說小懶和梨子一起,潛意識性別一樣,兄弟姐妹,也倒是自然。


    小懶和蘇岩,啥都不明確,獨處就有些尷尬,扯談些以前的事來聊吧,又不知道從何下口。


    遊戲和音樂!這兩個可是沒國界的話題。


    坐不安身的小懶靈機一動開始找話題:“哈哈蘇岩,你平時愛玩什麽遊戲啊?”


    “我一般不玩遊戲。”


    “額...你喜歡聽什麽音樂?”


    這個很符蘇岩胃口,他七七八八說了不少,有國外的,有國內的,有古典的,有現代流行的,隻是小懶全插不上嘴。


    蘇岩看出兩人有點話不對茬,微微歪著腦袋,搜尋有趣的事情:“世界上有一種生物,它們的一生是這樣的:幼年的時候它們是“女的”,成年的時候它們變成“男的”,作為好奇的我,好想采訪一下它們這樣奇特的人生經曆。”


    小懶心跳慢了一拍:“你是在說我?”


    小晴時常笑話自己現在是鐵血真漢子,這蘇岩莫不是借此調笑?


    蘇岩聞言微愣,繼而哈哈大笑:“我說的是鱔魚,你可以上網查查,還蠻有趣的。小懶,我推薦你一本小說,你特別像裏麵的那個我挺喜歡的角色。”


    我像你喜歡的角色?


    小懶望著蘇岩,因為空調很足,所以他眼皮微紅,他雙目閃爍,目光款款的望著自己,好像在尋找那個角色的影子,小懶撇撇嘴,沒精打采的“哦”了一聲。


    若是換成梨子,她早一巴掌扇上去吼道:像你妹啊,活脫脫中了二次元毒,請回到現實來。


    這種說法讓她極為反感,他用書中的角色來設定自己,這種感覺惡心極了,就像被強加某種自己根本不具備的特征。


    己所欲,勿施於吾!


    也是個性作祟,誰願意當一個浮皮影子的替身?


    小懶心裏有點不痛快,又不好發作,慢慢往被窩退,婉轉的下了逐客令:“你還沒吃飯吧?還要工作,早點回去吧,我也準備午休會兒。”


    蘇岩一怔,想她或許累了,也沒多說,交代幾句便回公司。


    小懶側耳,房間沒啥動靜,睜開半隻眼瞅瞅,確定蘇岩果真離去,伸個懶腰坐起來,暗自慶幸,兩人明顯的沒話找話講,強扭的真難受。


    蘇岩確實難得,無論從相貌上還是工作上,隻是兩人膩在一起,估計也隻能做‘我們牽著手一起發呆吧’這樣的事,這個時候,蘇岩也是默默無聲的笑著,咱寧願你哭啊,哭的話起碼知道你在傷心。


    對於默默無聲微笑的男人,他們從不喜形於色或是深惡痛絕,這點讓女人們很著迷,多數女人愛猜忌,她們能通過男人的一顰一笑這種蛛絲馬跡來創造一個巨大的想象空間,如此和男人糾纏的更緊。


    小懶也不排除在外,隻是,她懶得去猜。


    下午,醫生又給她做個測試,確定能回宿舍修養,千叮囑萬叮囑讓她不要下地走路。


    木子放學立即趕來,去樓下給她辦理手續,就在木子走後不久,宮城梨子還有君少扭著個灰影子吵吵嚷嚷的進來。


    “幹嘛,幹嘛?老子找人弄死你,瑪德,敢勾搭我老婆!”男的進門,昂著青腫的下巴瞪著三角眼叫囂,眼珠微突,桀驁不馴,身上的油汙肮髒油膩,轉過臉來看到床上的小懶笑的很得意。


    “喲!”


    小懶屁股上的肌肉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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