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你要了我吧。”


    紅腫的燈泡兒眼兒,持續抽噎的紅鼻頭兒,抓著他的衣襟顫抖的她的手。


    打從認識這辛女王以來,就沒見過她這個死樣子。


    容爵眉頭全皺起來了,這丫的怎麽了?


    她不是一沒人敢欺負,二沒人敢對付的辛女王麽?


    “你爸死了?”


    別怪容爵直接,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別的事兒。


    “你……你爸才死了!”


    辛小蕊心裏委屈,又被容爵的話氣的半死,這人到底吃什麽長大的!


    仁義禮智信,他到底懂不懂一樣啊!


    “嗯,死了有幾年了,跟我媽一起。”


    容爵這倒是回答的挺認真的,他對爸媽的印象本來就不怎麽多。


    氤氳的水氣附著著辛小蕊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不著邊兒的男人。


    倏地――


    哇!的一聲辛小蕊放生的哭了起來。


    她丫的真是個腦殘,病急亂投醫,還來這裏找安慰,哪有什麽安慰,哪有人會免費安慰你!


    哇!


    越哭越厲害,抽噎都省了,直接嚎啕大哭。


    像舊時八百標兵奔北坡的豪情,辛小蕊哭的那是相當的江湖兒女了,眼淚鼻涕一鍋兒端,矜持等一係列淑女準則都化為一灘灘的狗屁。


    嘶……


    這一哭倒是好,震得容爵著耳鼓都麻了,緊接著就應激反應的捂住了耳朵。


    怪不得都說兩個女人500隻鴨子,這一個就比公雞打鳴兒還要吵了。


    自動退後三尺,容爵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這個崩盤的女王。


    這會兒有距離了,估計也產生美了,辛女王這會兒也從悲情當中抽空看見這容爵倆手好好的捂著耳朵。


    so――


    “你……你……不是被……被綁、綁、綁住了麽?”


    辛小蕊的嘴張成了o型,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容爵,他不是被她綁死了麽?


    “你要是今兒還供飯,我再綁回去。”


    容大少爺拿著那個布條兒扇呼著,比劃著再纏回去,看上去挺有誠意的。


    敢情他這是一直就是騙她玩兒呢?


    敢情他就是為了騙頓飯吃?


    辛小蕊你以為你自個兒多高檔呢?


    想起康寧說的那句。


    我要的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女仆。


    辛小蕊悲從中來,你看,這不還是一個女仆麽?


    哇!


    於是乎,東方一聲啼哭,辛女王又展開了第二輪的強勢攻擊。


    不過這聲兒顯然沒嚎出來,容爵可不是那種慣著女人撒歡兒的主兒,直接就一手扳住她的身子,一手捂在她的嘴上,以一種反擒拿的造型物理治療了這個叫叫兒。


    “閉嘴,不許哭!”


    聽她哭得煩躁,容爵直接遏製。


    誰料壓根就不解決什麽問題,辛小蕊這身子雖然全都攤到他身上了,可嗚咽聲繼續順著手指縫往出冒。


    嗚……


    感覺到手心晶瑩剔透的液體,容爵真心要惡心死了。


    嫌棄的把那混著眼淚鼻涕的東西全都蹭到辛小蕊的衣服上,可剛一放手,這邊就吵死,哭個沒完沒了。


    丫的,這是怎麽了!


    他平日裏最煩女人哭哭啼啼的,跟葉安襲在一起3年,那個女人,就是他哭了,她都不帶哭得,可懷裏這廝可好,沒完沒了了!


    算了,為了自己的清淨,哄吧。


    蹩腳的摸摸她的頭發,都說頭發絲兒軟硬決定人脾氣的好壞,別說,這女的頭發絲兒還挺軟,像個緞子似的。


    “那個,你,我哄哄你,你可以閉嘴了吧。”


    容爵這哄的,口氣不溫柔,動作又粗魯,真心說,但凡是接地氣兒的女人,全受不了。


    不過既然他倆能成一本書裏的男女主,也就說明大腦某根兒打錯的弦兒錯位情況是相同的。


    辛小蕊真心覺得,他的手好大,好暖,至少在這會兒,能讓她覺得自己不至於廢物到一文不值。


    辛女王出來混,這麽就靠的都是麵子,自尊心是她最寶貝的東西,現在這會兒她真覺得自己的尊嚴要撐不住了,她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


    轉過身子,辛小蕊幾乎整個人貼上容爵,曲線緊密的貼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容爵,特別認真的抽噎道。


    “你誇我幾句,成麽?”


    ……


    ……


    其實容爵這會兒幾乎腦袋空白,基本聽不見她在說什麽,身上貼著的軟膩身子,像一把火似的瞬間點著了他的身體。


    他這輩子,第一次離一個女人這麽近,近乎貼合。


    辛小蕊見他遲遲不肯說話,心裏一酸,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虎勁兒,抓起容爵的手,直接放到她的柔軟上,特委屈的道。


    “你說,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當然是貨真價實!


    手下異樣柔軟的觸感,讓容爵全身倏地竄過一陣電流,原來女人的這個捏起來是這種手感。


    捏捏,揉揉,搓搓,團團。


    像是在小孩兒在把玩新入手的戰車模型,愛不釋手,容爵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暗啞。


    “恩,女人……”


    “你說,我除了做飯還能做別的事!”


    辛小蕊眼淚還在往下流,她憤慨到忘了現在親自引領一個變態在褻玩自個兒的肉體。


    軟軟的呼吸噴在容爵臉上,一種前所未有的一樣感覺陡然滋生,像是幾千萬隻螞蟻組成的軍團從小腹深處齊齊向上翻湧。


    “嗯……你還能做……”


    容爵覺得自己像是隨時要把持不住自己一般,滾燙的身子開始往辛小蕊身上貼著,結實的肌肉天然曖昧的剮蹭著懷裏的柔軟,兩條鐵臂,漸漸的像兩根鋼筋一般,緊緊的鉗著辛小蕊,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知道明顯的中流砥柱支在二人之間,辛小蕊才從悲傷中借調出些些理性來。


    完了……


    變態也是男人的一種……


    滾燙結實的肌體,頭頂滾動的喉結,十個手指指腹傳來的力量,粗重呼吸的錯亂,辛小蕊覺得這次玩火自焚了。


    她有點怕了,她想逃……


    可意識才剛萌芽,就被身後的巨獸纏的越來越緊,耳邊的男低音好似念著咒語般的蠱惑她。


    “不是求我要了你麽?”


    “呃……那個……那個……”


    辛小蕊覺得自己要被揉進他的身體裏了,她有點怕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真害怕了……


    看出這女人要變身鴕鳥了,現在可不成,他現在停不下來了,精準的找到辛女王的弱點,一擊即中。


    “那是說話不算話?”


    “當然不是!”


    辛女王是最有誠信的!說她說話不算話,簡直是侮辱她。


    就這樣,得了這個名,失了那個身,等她再想掙脫的時候,晚了。


    嘶啦……


    裂帛聲陣陣,容大少爺沒有靈活撕掉女人衣服的本事,單純接著燃燒的本能,一把撕掉那礙事的層層布片兒。


    直接觸及那滑不溜丟的皮膚,指腹下像觸了層層的電,竟也迷惑了那個怕的可以的妞兒。


    以至於辛小蕊神經有些錯亂,尋思著,對,就這樣吧,康寧要了別人,她也要上了別人。


    她辛小蕊不能活的悲愴!


    正當容爵自顧自的陷進軟香滑膩間的時候,忽然懷裏的女人揚起了頭,眨著燈泡兒似的眼皮兒,忽地環住容爵的脖子,踮腳,吻了上去。


    這次不同於上一次的吹氣。


    婉轉,輕柔,卻堅定無比,像是傳遞著辛小蕊下定決心要失身的衝動。


    唇齒間的磨合,濡濕軟滑的勾纏,就算你是兩個男人,也是會立即宣布出櫃,更何況這是未經雕琢的一男一女。


    慌亂間,彼此揉搓著對方的頭發和身體,沒有任何經驗的引領,一切全憑本能。


    幾番回合,初戰告捷的辛小蕊早已經攜槍投降,整個人癱軟在容爵的懷裏,任憑他的胡亂摸索,隻剩嗯……嗯……的嚶嚀。


    就這樣,表上的分針,轉了三個格。


    ……


    過了一會兒,又轉了一個格。


    ……


    不是不辦,也不是時候未到,而是……


    “該脫褲子了……”


    這句尷尬至極的台詞,是由辛小蕊提出來的……


    不是她想提醒,而是再不說的話,她真怕表針在繼續轉幾個格子,他的吻像幾萬隻螞蟻似的啃著她的全身,她得承認,她很癢,很癢,很想讓什麽東西折磨自己一樣。


    辛小蕊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女孩兒,但是不代表她是一個沒有五感的死魚,這年頭,處女都能寫h文,她雖然沒經曆過實戰,但是大概的東西,她基本上都是門兒清。


    她不知道這容大少爺在這磨蹭什麽呢,但她腦子裏逐漸形成一個假想。


    “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


    尷尬的話題空氣中飄過。


    “你廢話真多。”


    容爵會回答她這個問題才怪,誰說變態不要麵子?


    臉一僵,直接一把扯掉她的褲子……


    嘶啦……


    褲子跟裙子一個下場,隻不過被撕得更慘……


    這回戰場上沒有楚河漢界了,雙方皆為赤裸,兩軍對峙,各自猙獰,此戰凸出隊稍顯暴躁,旗鼓未揚,狼煙未燃,連句口號都沒有,直搗黃龍,一時間,塵土飛揚,惹得凹進隊,大叫一聲。


    “啊!好痛!”


    那麽大個東西,媽的,好漲,辛小蕊眼淚都疼出來了。


    誰跟她說這個東西第一次疼都是騙人的了,她咋這麽疼。


    “別叫,你忍著點!動一動就好了!”


    容大少爺也是初經人事,原本以為憑借本能能順利了事,誰知到根本沒那麽順利!


    他被夾的好舒服,又好難受,這感覺真特麽的……難以形容,甚至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


    豆大的汗低了下來,容大少爺開始嚐試讓兩個人都放鬆一下,提著一口氣,開始推來推去,他被夾的難受,辛小蕊也疼的呲牙咧嘴的掐著容爵的兩隻手臂。


    一來二去,越來越煎熬,容爵覺得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就是要釋放什麽,完了,就快忍不住了……


    “你別往死夾我!”


    辛小蕊這會兒疼的像打了她最怕的肌肉針兒似的,他這麽一瞎指揮,她更懵了,不知道那股子內功的勁兒就用明白了。


    一晃兒,身下就濕乎乎了。


    ……


    唉呀媽呀,空氣中氣氛這個尷尬啊~相當尷尬了~


    容大少爺的人生初戰,表盤的半個格兒都沒走完,一分鍾,搞定,真是一有效率,二有質量。


    辛小蕊呼呼的喘著氣,瞄著床上那一抹並不多的血漬,她疼,真不知道馮娜那丫所謂的至高無上的快感,打哪裏來的。


    栽栽愣愣的起身,辛小蕊準備去洗個澡,理清一下這幾分鍾的荒唐。


    從頭到尾,她都沒看那個‘一分鍾戰士’一眼,不是不看,是根本不好意思看。


    可這在她心裏是那麽想的,在那個‘一分鍾小戰士’看來,那完全就是代表著各種看不起,他容爵什麽時候丟過這麽大的人!


    憤恨的喘著粗氣,在辛小蕊下床的前一秒,拉住了她。


    “再來一次。”


    什麽?


    再來一次!


    “不要……好不好……吧。”


    要麽說辛小蕊骨子裏真是一個好人,她咋能不知道他那挫敗感是神馬呢?


    算了,一人一次,權當扯平。


    so――再一次,辛小蕊又被撲到了。


    這一輪,當然還是從狂親開始。


    容大少爺懷揣著剛剛的挫敗,這一輪又認真了幾分,從敏感的脖頸開始研磨,可剛點燃的火苗兒,轉瞬間就被身下那500隻鴨子毀了。


    “要不咱倆給馮娜打個電話?”


    辛女王說的認真,弄不明白就取個經,那多快。


    看她那死出,燈泡眼兒,還一臉天真的認真,要不是容爵對奸屍沒興趣,肯定掐死她。


    “辛小蕊,你丫腦子真有泡!”


    嗨!做著義務勞工,還被凶,辛小蕊真氣壞了,這社會,好人多委屈!


    “你別跪著種地不腰疼,我可疼了!”


    看著女的那委屈樣兒,容爵又不經意瞄到床單那一朵兒綻開的小紅花,脾氣也沒那麽硬了。


    “你放鬆點不就得了!”


    放鬆!你說的輕鬆!她一個處女的第一次上特麽哪兒去找放鬆去!


    “死變態!人話你會不會說一句!這個時候還罵我,我特麽能放鬆麽!”


    辛小蕊破口大罵,委屈加委屈,看她那樣兒,容爵也不願意跟她一般見識,畢竟現在他身體跟心不是一夥兒的,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奔著這個女的使勁兒呢。


    “我該說什麽?”


    他容爵這輩子就沒這麽低賤的說過話,真特麽可氣。


    哎呀?


    辛小蕊真懷疑啊,是她耳朵聾了麽?幻聽了?這丫這是服軟兒了?


    “那你先誇姐幾句聽聽。”


    這個美啊,飄啊~她還真好奇,這狗嘴裏能吐出什麽品牌的象牙來。


    邊說邊示範,容爵直接抓了辛小蕊碗糕般的鬆軟,蠻認真的讚道。


    “你這邊的胸挺好看的。”


    “那邊兒呢?”


    順嘴這麽一問,辛小蕊剛有的那點兒得意,全崩盤了。


    “有點兒歪。”


    這一句話之後,再無讚美。


    “你這晚上吃的有點多,肚子都長褶兒了,看著挺立體。”


    “你這眼睛哭得像燈泡兒,一眨一眨的,像倆柚子,挺可愛的。”


    ……


    這是誇麽?


    辛小蕊氣的要爆炸了。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閉嘴,你的才醜,一根小怪物!又畸形,又不好用!就沒見過你這麽遜的!”


    說他不好用!


    士可殺,不可辱,容爵半句廢話都沒說,直接真知實踐。


    拉過辛小蕊,哪有什麽前奏,直接衝著不要命去。


    “啊!”


    一聲慘叫,第二次工業運動拉開了帷幕……


    所以說,千萬不要小看男性的本能……


    所以說,千萬不要挑戰男性的尊嚴……


    “嗯……嗯……”


    “啊……”


    “不要……嗯……”


    “救命……啊……”


    窗外的太陽啊,花兒啊,一草一木都在看著屋內慘目忍睹的一場大戰。


    這回,表盤上的指針走夠了,眼瞅著就一圈兒了,可容大少爺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


    看著身子底下的女人早就成了爛泥一堆,胡亂的求救著,他也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可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她的身體簡直像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本能的愛不釋手到不想離開。


    “容……容……我……受不了……了。”


    波浪之端,辛小蕊早已飄零動蕩到不知身處何處,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才能落地,這種感覺,她陌生死了!


    看著女的一副要休克的樣子,容爵僅剩的幾絲理智,告訴他自己,真要快些結束了。


    板著辛小蕊的纖腰,容爵近乎暴怒的低喝。


    “別跟殺豬似的叫,叫個床聽聽。”


    汗水濕粘,辛小蕊的智商早就退化成原始人了,隻要能馬上結束,怎麽都好,聽見命令,伸脖子大叫幾聲。


    “床!床!床!床!床!”


    汗死……


    叫她叫chuang,不是叫“chuang!”


    豬……


    越緊張越沒有感覺,容爵也在繼續賣力。


    越配合越沒完,辛小蕊這下再也不相信他了,那巨大的傷人武器,簡直要她老命。


    算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不行了,全身已經發飄了,辛小蕊索性直接一把抓起床頭的花瓶,照著容爵的頭,哐當砸過去!


    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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