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個人都坐好,準備開始大快朵頤了。


    鍾席寶提議喝酒,結果被全票否決,她的酒量大家都清楚,沒人想親手灌出一個瘋子。


    葉安襲還沒來得及動筷,身邊的男人就一把拽過她的左手,冰涼的觸感讓宗政賢不由得眉頭一擰,接著就攥在手裏沒有鬆手,反正他左右手都會吃飯。


    “嘖嘖,宗政,你別在這酸我行嗎?”幾個小時沒見而已,這哥們兒至於不?卓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麽,不拉自己老婆手,難道去拉別的女人?”她鍾席寶就是那種逮到機會就翻小腸的女人,就算是已經一拍兩散了,她就是過不去那道坎。


    “老婆的手,這下半輩子隨時可以摸,別的女人是鮮貨,不把握機會就賣光了。”是的,他卓大少爺就是能認清自己的心,老婆他也愛,但絕對不能以犧牲自由為前提。情人,逢場作戲而已,他不明白為什麽女人都容不下男人下半身生命的路人甲?


    “賤男人都該喝水嗆死。”baby惡狠狠的詛咒著這個曾經沒有認清本質的男人。


    這一餐,鍾席寶和卓逸就一直就著各種男女問題展開辯論,誰也不服誰,而葉安襲和宗政賢則本身就是兩個沉默的人,隻是宗政賢一直在給葉安襲布菜,不消一會,盤子裏就堆成了小山。


    他當她是豬麽?怎麽可能吃得下去這麽多。


    不過這樣的夜晚,baby和卓的嬉笑怒罵,宗政賢的無聲體貼,讓她原本冷寂的心又有了溫度,還沒有找到小庫,怎麽能輕易就絕望!


    “宗政賢,謝謝。”


    宗政賢正給她舀著湯,葉安襲沒來由的一句話讓他一怔,看著這個精神好像好多了的女人,興許是她很少笑的緣故,他第一次發現,她的左頰有個梨渦。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路疾馳的疲倦一掃而光,好像他這莫名其妙的急著趕回來就是為了這個微笑。


    古典歐式小區內燈光氤氳,沒有人會留意店外不遠處停著一輛pamarema銀色跑車,駕駛座上的男人一顆接一顆的抽著煙,醉人的星眸一直盯著店裏不算明亮的燈火,滿目痛楚。


    他們感情真的很好……


    飯後,依舊是兩兩一組,各自分工,兩個男人負責收拾和洗碗,而兩個女人就負責喝茶聊天。


    “男人都真賤,不是他的時候恨不得對你好的把心挖出來給你,一旦你死心塌地了,又馬上翻臉變身,就算你給他舔腳趾都喚不回那顆浪子的頭。”


    baby還在為剛剛的辯論總結著自己的晦澀愛情觀,可關於這些,葉安襲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她沒愛過,也沒給別人機會試著愛過,她不清楚這些。


    對於她來說,愛情建立在生活安穩基礎之上的,對於她來說,是奢侈品,是她暫時不回去觸碰的東西。


    這時,宗政賢在餐座上的電話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接吧,反正你是他老婆。”


    baby直接接起了電話,放到葉安襲的手裏。


    “哥,我想你。”


    “……宗政賢在洗碗。”電話那頭連璿穎柔的出水的聲音,讓葉安襲此時無比後悔接起這個電話。


    “你是誰?”


    “葉安襲。”聽得出來她不悅的質疑,拜托,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陷入這樣的尷尬。


    “你們怎麽會在一起?”


    電話裏的連璿穎一聽是葉安襲的聲音,氣的一瞬間忘了偽裝,口氣極為不善。


    聽筒的聲音很大,baby也聽出來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氣急敗壞的一把搶過了電話。


    “人家兩口子半夜在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你管得找麽?”


    “你還要不要臉?宗政賢結婚了,你不知道麽?你是個什麽東西!下賤!”


    鍾席寶操起毒舌口不擇言的開罵,正罵的爽翻了,隻可惜連璿穎提前收線了。


    baby這張嘴真是不饒人,葉安襲現在尷尬的是,她該怎麽跟宗政賢說。


    待他進門的時候,她也懶得矯情,就直接說吧,掃了一眼桌上的電話淡淡的道。


    “她來電話了,我接了。”


    她?哪個她?


    宗政賢拿起電話查詢記錄,還沒有解鎖,電話就打了進來。


    接起電話,不知道那邊說了些什麽,收線後,宗政賢臉色一凜,眉頭一皺,看著葉安襲說道:


    “你都跟她說了些什麽?”


    鍾席寶看不慣他的質問,搶著說:“宗政賢,人是我罵的,你別跟她使勁!”


    掃了一眼葉安襲,宗政賢不發一語,旋即奪門而出……


    徒留坐在原地的葉安襲一絲苦笑,他以為她會說什麽?


    因為太晚,宗政老爺子又在家,說好夫妻二人去度假,她也不好一個人先回去,就跟鍾席寶回了她家。


    baby的家跟葉安襲想象中完全不一樣,她原以為這樣fashion的baby是即使不是出身商賈也是貴胄之家,可到她的家一看,字畫,根雕,古玩,到處都透露著濃鬱的書香氣息和文化氛圍。


    “別看了,我們家就是這樣,土的掉渣。”


    土的掉渣?這麽一個好好的文化風格的別墅,也隻有她才會這麽形容,看大多數字畫上的題字都是“鍾乾”,這是文化界的名人,知名的國學大師,享譽文壇,蜚聲國際。想來baby也姓鍾,隻是葉安襲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個鍾竟是一家。


    這一晚,葉安襲睡的很不安穩,夢裏是小庫血淋淋的小指,還交替著那個冷著一張臉的宗政賢。


    ------題外話------


    親們,追文的冒個泡神馬滴吧……批評建議來者不拒。


    沉默是冷刀,會讓鎏年覺得迷茫,自省都沒有方向。


    其實作為一個筆者很孤單,每天都在無聊的刷著後台,會因為某一天有很多讀者的留言而激動的碼很多字,也會因為某天的留言空空而反複自我懷疑。


    除了挖我祖墳,所有的斥責照單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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