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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風有些大,有些涼,吳莉盡管穿著小皮草外套,可仍舊覺得冷,因為一上車,陸湛東就把車子的頂篷給敞了起來。


    一開始,吳莉還覺得這樣滿有情調,就像言情小說裏寫的那樣,和一個身家上億萬的年輕又英俊的男人開著價值千萬的敞篷跑車在繁華的大都市裏穿梭著,一定會引發不少人的側目、讚歎乃至羨慕。


    更何況,這個男人剛剛還在一場牌局裏為了得到自己故意地放了水,這說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再想想從前的好時光即將回來,又聽說他離婚了,說不定這回自己可以美夢成真,一想到這裏,吳莉忍不住地差點笑出聲來。


    可是,這種歡喜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從四麵八方刮來的疾風給吹得七零八落。


    而一旁,陸湛東就像是猶未發覺般,不但如此,他還把速度開得更快了,快到連路邊執勤的交警都開始一個又一個地追在了後麵。


    但陸湛東卻隻是繼續麵無表情地踩著油門,甚至有幾次差點和人撞上,吳莉當即驚叫出聲,可他隻是冷冷一笑。


    終於,吳莉忍無可忍,麵色慘白,唇角凍得發紫,開始有些歇斯底裏,不住地一遍又一遍地大聲喊道:“我要下車!讓我下車!”


    ‘嗞’的一道刺耳的聲音,車子停在了公路邊。


    吳莉的心髒還沒有從那瀕臨死亡般的車速裏解脫出來,就聽到一道冰冷的聲音道:“滾!”


    吳莉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就見他伸手將自己的安全帶一解,車門一開,然後……猛地一推,被推出車外,摔倒在地的一瞬,掌心傳來一陣疼痛,而這時,她聽到車門一關,然後轟的一聲,車子如利箭般疾馳了出去。


    吳莉愣愣地看著那個無情的後腦勺,不一會兒,一切都已經消失在視野裏,她還沒有緩過來,直到突然一輛警車停下來,有人下來問她,“小姐,你怎麽樣?出什麽事兒了?”


    吳莉沒回答,隻是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最渴望的夢,碎裂於它最絢爛的時候。


    ※


    會所裏。


    林思佳當然不記得徐仲清這個名字了。為了貸到款,她陪了不少的金融業人士,甚至連比她爸年紀還大的老男人她都陪過,無非是熄燈、脫衣、眼睛一閉、兩/腿一張,不管上麵的人是有力還是沒力,總之她賣力地叫就對了。


    但徐少一提起在她麵前跳樓的女人,一下子就把目標範圍縮成了唯一,那應該是她最後陪的那個行長的老婆。


    而那個年老的行長,林思佳一直叫他徐行長,具體姓名她並不知道,也沒有在意。


    雖然真正意義上,她隻陪了那個徐行長三天,在這之前她的金主另有其人,然而一次酒會她意外遇到了徐行長,一開始倒還沒什麽,後來聊著聊著這位徐行長就在角落裏拉住了她的手,對她說著她如何如何好看,不論是外表還是神韻,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和他當年上學時暗戀的一個女孩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樣的話林思佳聽得多了,隻當做是男人的一種搭訕方式而已。


    可是第二天之後,她開始頻繁地被這位徐行長騷擾著,對方開始時是要認她做幹女兒,後來不但明說要她跟他,甚至還說隻要她答應,他一定會娶她。


    林思佳同樣不甚在意,他們這些男人玩兒得多了,一貫知道女人想要什麽,那不過是一種哄騙而已。


    但她也不好得罪人,於是一直敷衍著。


    然而卻不曾想有一天,一個約莫五十歲上下的女人找上了門,咖啡廳的露台上,一開始,女人還語氣很溫和,大意就是勸說她離開自己的丈夫,可是林思佳那時壓根就和她丈夫沒有任何關係,但女人非不信,以為是她不願意放手,最後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就在林思佳起身要離開的一刹那,女人踩著凳子一躍而出,嘭的一聲巨響,她從八樓的露台上跳了下去,送醫院搶救後成了腦死亡,第三天家屬就簽了字,同意拔掉氧氣管。


    這件事後,林思佳有一段時間不斷地做噩夢,哪裏還敢繼續搭理那個什麽幹爹徐行長。


    可是,大約半個月後她那時的金主突然另結新歡甩了她,她家裏的生意一下子沒了資金來源不說,還再次陷入了比以前更大的危機。


    後來,她通由各種渠道知道了緣由,原來是她那位行長幹爹授意所為。


    她以為對方是因為他老婆的那件事,可結果對方卻說:“隻要你答應跟我,咱們什麽事都可以好好說,不然,你的事我也隻能是愛莫能助了。”


    這直接導致就算她願意賣,買的人也要仔細地掂量掂量。


    走投無路之下,林思佳躺在了徐行長那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吧的身子下。


    可豈料不過才三天,她就已經受不了,惡心地想吐,而剛好那個時候李齊出現了,帶走了她,還幫她搭上了陸湛東,自然而然,那位徐行長最後隻好作罷,後來在一些場合還見過幾次,但都是客客氣氣,不敢造次,再後來聽說徐行長提前內退了,林思佳就再也沒有見過他,而關於她從前那段黑暗的時光,她也一直刻意地隱藏著,再也不想去觸及。


    而現在經由這個徐少一提,林思佳頓時統統地回想了起來。


    此時再看徐少那笑米米的模樣,隻覺得裏麵陰狠無限。


    當即,林思佳怕了起來,可對方還在緊抓著她不放,甚至……


    徐少看起來是一副瘦弱公子哥兒的樣子,但手上的力氣還特別的大,幾乎是把林思佳給硬拖進了三米遠的沙發裏,跨坐壓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雙腿無法動彈,一手捏住她的雙腕,另一手在捏住她的下頜,忽左忽右地來回打量著她道:“看看這張臉蛋兒,連害怕的時候看起來都仍舊那麽好看,難怪把老頭子迷成那樣,我都越看越喜歡得緊了!”


    他越是說喜歡,林思佳就越覺得陰森,就像……隨時會死一樣!


    “你母親的事和我無關,我那時根本就還沒有和徐行長有關係,我說的都是實話,是她自己不相信,走了極端,當時咖啡廳裏還有其他人在,如果是我推她下去的話,我早就已經被判死刑了!”林思佳立即道。


    然而……


    “噓……!”徐少輕輕一笑,“這個時候我們不說這些,林小姐,哦不,佳佳,我好不容易得到你了,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他說著,就開始解起自己的皮帶來,然後不顧林思佳的掙紮,將她手腕用皮帶一捆。


    “喊吧,盡管大聲地喊,你常陪陸湛東來這裏,應該知道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到底有多好,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是沒有用的,再說,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就算被人聽到了,也不會有人那麽不知趣地闖進來。”徐少說完,就一手把林思佳的一邊領口往下一拉!


    由於這裙子是前後大u領的設計,所以並不適宜穿胸衣,林思佳隻是貼了乳/貼而已,但不想,這時竟極大地方便了徐少。


    他指尖將一邊肉色乳貼一揭,眼裏笑意頓時深了又深,像是要將她那傲立給一口一口地吞噬幹淨一樣,林思佳心裏又是一陣害怕。


    而就在這時,他一隻手朝她裙下一摸,頓時,那神情……猶如一頭餓狼!!!


    “乳/貼、丁/字/褲,哦……”


    徐少說著,喉嚨裏發出一陣愉悅的聲音,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乳/房,那力氣像是要把它給捏爆一樣,一陣用力地揉捏,他的神情變得癡迷起來,而林思佳本就是在床上習慣了被粗魯的對待,此時雖然心裏在厭惡著,可是她有段時間沒有做過了,身體竟不由控製地起了反應。


    “嗯……”林思佳有些痛苦又愉悅地呻/吟了一聲。


    徐少趁機手往她下麵一摸,林思佳當即清醒過來,雙腿一夾。


    “靠!靠!靠!”


    他的神情愈加地興奮起來,就如同一個發了病的癮君子一樣,嗓音有些陰氣地喊道:“才這樣就濕了,看來這些年陸湛東把你調養得很好,難怪看著比跟老頭子那會兒要更漂亮了,真滋潤啊你……”


    說著,徐少揚手就甩了林思佳一個巴掌,“老子要幹你,一定要擀死你!”


    林思佳當即就感到口腔裏有一股腥甜。


    而這時,徐少卻突然起身,在他自己脫下搭在麻將桌旁的椅背上的外套裏一陣摸索,摸出一個藥片,然後往嘴裏一丟。


    林思佳雖然不知道他吃的具體是什麽,但是也大概猜得到是助興之類的東西,因為……他跨坐在她身上時,他的表情雖然很興奮,可是她卻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褲襠裏的那東西並沒有起來,這也是她為什麽剛才會暫時放棄掙紮的原因之一。


    但現在……


    林思佳本就頭疼,再加上被他狠甩了一巴掌,頭冒金星,稍稍地緩了緩後,銀牙一咬,她顧不得穿鞋,立即朝門的方向直奔著,然而她的手剛剛才把門給擰開一條縫,就砰地一聲被人一推,給又合上了。


    “踐人!還敢跑?!”徐少說著,將林思佳的頭發一扯,將她扯倒在地後,二話不說就壓了上去。


    眼見他的力氣比先前更大、更粗暴了,眼裏一片腥紅,而當他壓下來時,林思佳明顯地感到他那裏已經硬了起來。


    ‘嗞啦’一聲,輕薄的布料被撕裂開來,身體和空氣親密接觸的一瞬,林思佳顧不得許多,立即大喊了起來,“你不能碰我!我懷孕了!是陸湛東的孩子!”


    本來,就在陸湛東離開的那一瞬,她差點就要把這句話給喊出口,可是陸湛東卻突然輕輕地一眼看了過來,無聲地說道——你可以試試看。


    當即,她心裏一顫。


    可是現在,她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這件事傳開了後,陸湛東會對她家裏出手。


    她必須要首先自保,保住孩子,這樣即便陸湛東真的大翻臉了,她也會有一個籌碼。


    當即,林思佳有了主意,便稍稍地鎮靜了稍許。


    可是……


    “陸湛東可難得實在一次,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懷孕了。”


    徐少一句話,頓時在林思佳的心境裏又掀起了一番驚天巨浪!!!


    而這時,徐少又繼續地說道:“你要是真懷了陸湛東的種,他還舍得把你丟出來?不過,嗬嗬……就算是他的,那我更要好好地幹你了,擀死你,再幹死陸湛東的種!”


    徐少咬牙切齒地說著,兩手就用力地將林思佳那條肉色的丁/字/褲一扯,兩邊帶子一下子就被扯斷了。


    林思佳早在他說前一句話時就已經怔住了,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像是靈魂出竅一樣,感覺不到疼痛了,隻是在不停地飄蕩著一句話——這就是他給你的第三條路,被人強/殲,然後活生生地流掉孩子!!!


    可是,怎麽會?


    他怎麽會這麽狠心?他明明就是在意這個孩子的啊!他如果不在意的話之前又怎麽會說來找她談判?他根本就不需要給她那條‘生下孩子,然後滾蛋’的選擇。


    可是,他如果真的在意的話,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想到這裏,林思佳感到一陣疼痛,然後飄離的靈魂被狠狠地砸進了身體裏,她看著那個正埋在她胸前啃咬的男人,心裏一下子無比的慌張起來,開始拚了命的掙紮。


    然而,徐少正在甜頭上,怎麽會容許被打斷,他當即扯住林思佳的頭發,掄圓了胳膊給了她幾記耳光,打得林思佳頓時頭疼欲裂,幾乎暈死過去。


    而就在林思佳意識有些昏沉的時候,他把她的雙腿抬了起來,燈光下,看著那神秘地帶,他喉嚨裏興奮地叫了一聲,一手把自己那裏又給擼了擼,剛要沉腰挺進去,突然一黑!


    徐少愣了愣。


    外麵傳來一陣聲響,有人在喊了起來,似乎是保險絲斷了。


    徐少回了回神來,斷了就斷了,幹這種事沒有光亮也是一樣的。


    可他剛要繼續時,突然腦後重重地挨了一記,他悶哼了一聲,倒下前隻見月光下,一道黑影丟掉了手裏的棒子,把地上的林思佳給抱了起來。


    ※


    正午時分,外麵陽光正好。


    安寧是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中被吵醒的,睜開眼的一瞬,她腦子裏還有些懵,呆呆地下了床,略略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嗯,是睡衣,不過……


    她記得她昨天晚上是沒換衣服就睡的啊!


    因為江厲川那貨喝醉了太能折騰,吐了兩次,好在她之前已經把這房間裏的地毯給掀了送給了隔壁那對夫妻,不然就江厲川那趴著床上勾低著頭就朝地上開吐的架勢,她就算收拾一晚上,也收拾不幹淨。


    但盡管如此,她還是弄到了近十二點才去睡,人一倒在沙發裏沒一會兒就失去了知覺。


    而現在……不對!


    安寧環視著周圍,這怎麽是她的房間?


    她昨晚明明睡的是沙發,怎麽又會醒來時是在床上?


    還有,江厲川的人影呢?他去哪兒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安寧隻好暫時把心裏的疑問都擱了下來,從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上,然後快速地朝玄關處走去。


    喊了一聲,“誰啊?”


    門外立即有一道陌生的男聲回答起來。


    安寧一聽,是送快遞的。


    然而,她最近有網購什麽東西嗎?還是那家銀行郵寄過來的信用卡賬單?但是……不對,她的賬單地址填的是公司,怎麽會送到這裏來呢?


    安寧一邊迷惑著,一邊還是打開了門。


    隻見快遞員遞過來一個比a4略大的厚紙信封,上麵並沒有寫明寄件人的信息,但收件人一欄分明是填的她的名字,手機號碼,以及這裏的地址。


    簽收之後,安寧掂了掂東西的分量,又捏了捏厚度,大致地估摸了下,裏麵有一遝紙類的東西,還有幾個硬物。


    猶豫了下,安寧還是把它拆開了,拿出來一看,隻見是房子的三證,打開來一看,正是燕棲湖的那套別墅!


    再看那倒出來的四把鑰匙,正是別墅院子大門的鑰匙。


    大門的四把鑰匙都在這裏,再加上房子的三證,以及三證上戶主一欄裏寫著的名字——安寧。


    安寧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這是怎麽回事?


    燕棲湖的別墅怎麽會到她的名下了?


    當即,安寧走到茶幾旁,剛要把手機拿起來,就見手機下麵壓了一張折起來的紙條,拿起來打開一看……


    ——‘再給我些時間,許你的未來,我一定會捧到你的麵前。’


    末尾落款是一個寫得很優美的簡單字母‘e’。


    安寧曾經見過這樣的落款方式,在江厲川那本畫冊裏她看到過一次,然後就一直記憶猶新。


    看著這一個個遒勁有力的字,安寧隻覺得像是有一根又一根地針往心裏紮著一樣。


    一陣難受,她坐在一旁,本打算把心境平複下來再給陸湛東打電話,然而……一個不經意的抬眼,她看到了餐桌上擱置的保溫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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