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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盡管他曾口不擇言地說她放/蕩,但其實也隻是被她那一身的歡愛痕跡給刺激了,她是什麽樣的人,尤其是在個人潔身這一點上,他還是知道的。


    不然,他當初怎麽會抓住這一點來故意找個女人在家裏做/愛刺激她呢?


    所以,即便那晚上江厲川一直呆在她家裏,但他打從心裏地還是願意相信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可是,現在看來,比起柔體上的那些事兒,更重要的是心!


    如果她的心裏已經駐進了江厲川……


    一想到這,陸湛東指尖一捏,燃了一半的香煙瞬間熄滅,他神情有些猙獰地問道:“你愛上他了?!”


    愛?


    這個字有些複雜。


    安寧不知道自己對於江厲川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感,她的情緒很容易受他的一舉一動感染,在他麵前她時而警惕著,時而又是前所未有的放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給予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而就在安寧琢磨的短暫時間裏,陸湛東的耐心已經全然失去,他嘭地一聲雙手拍在桌子上,撐起身來,像是要幹架一般,氣勢洶洶地道:“你知不知道江厲川他是有……”


    安寧明亮清澈的目光睇過去,然而陸湛東卻一瞬間覺得喉嚨裏有些梗塞。


    要怎麽說呢?


    他居然開始害怕他說出口後看到她的目光變得支離破碎。


    而這時,也恰好地砰砰砰的幾聲,包間房門突然被敲響。


    陸湛東不覺地理智又回複了幾分,以為是點的菜終於上來了,於是他一邊坐回位置,一邊應了一聲,“進來。”


    一開門,就見服務員一臉的抱歉模樣,而在他身後還站著一男一女,他們正分別是白少傑和白瑾瑜。


    白少傑還是那一副油頭粉麵公子哥兒的打扮,白瑾瑜長裙飄飄,手裏還捧了一束粉紅色的薔薇花,看起來很是清麗的樣子。


    他們兩個居然會湊在一起,這著實令安寧有些吃驚。


    而在看到白少傑的一瞬,不止是安寧,就連陸湛東的眉頭都不著痕跡地蹙了蹙。


    “陸總,還真是你啊!”白少傑倒是一副自然而然,熟絡非常的樣子。


    陸湛東頭微微偏了偏,眼神詢問著――有事?


    白瑾瑜的麵色上看起來多少有一些尷尬,並不抬頭看裏麵,隻是輕輕地扯了扯白少傑,道:“少傑。”


    然而白少傑依舊故我地拍了拍服務員的肩,示意他讓讓,而後朝裏走了一步,道:“我還當他們對我有意見不想做我的生意,故意扯謊來騙我呢,原來這包間真的已經被陸總定下了。”


    說完,白少傑微微一笑。


    “不過,就你們兩個人,不覺得冷清了些嗎?不知陸總、陸總夫人介意不介意我們一起拚張桌子呢?”


    可是,任由他再怎麽故作善良,看起來都有那麽一股陰沉的病態,令人渾身的不舒服。


    尤其是……嘴上問著‘介意不介意’,人就已經一屁股坐了下來,還是坐在安寧的旁邊位置。


    安寧當即就有一種起身走人的衝動而這時,一旁,白瑾瑜連忙走過來道:“東子,安寧,你們別介意,他就是這個樣子,我們隻是來順路打個招呼而已。”


    說完,她又扯著白少傑,低低地道:“這裏又不是沒有其他包間,走了。”


    “其他包間哪裏有這間環境好,再說,我坐習慣這裏了。”白少傑聲音不高不低地回道。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白瑾瑜說著就扭了頭,可是她才剛剛走出不到三步,陸湛東就出聲喊道:“服務員,加兩副碗筷。”


    “謝了,陸總。”白少傑高喊了一聲道。


    安寧的指尖捏著茶杯隱隱地發著白,當即反射性地站起身來。


    “怎麽?陸夫人,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白少傑說完,又道:“上回的事的確是我不對,哪裏知道大水衝了龍王廟呢!”


    安寧隻是抿直著唇角。


    “怎麽回事?”白瑾瑜皺眉問道。


    白少傑笑了笑,“沒什麽,一點兒小誤會而已。”


    白瑾瑜刮了白少傑一眼,當即道:“安寧,這小子混賬慣了,我替他向你道個歉,你們繼續你們的,不用管我們,這裏還有空的包間,我……”


    話還沒說完,白少傑就起身將她往位子上一摁,“我的親姐,陸總都開口表示不介意了,你就坐下吧!”


    說完,白少傑衝陸湛東一笑,“是吧,陸總?”


    安寧微微抬了抬眼,驚訝更甚,雖然這下可以解釋這兩個人為什麽會湊在一起,但是……白瑾瑜居然是白少傑的姐姐?這比白少卿和白少傑的關係更令安寧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似乎今天不可思議的事還在繼續。


    “工作到現在晚飯都沒吃,你走什麽走?坐下。”陸湛東衝著安寧開口道。


    安寧隻是抿直著唇角不言語著。


    白瑾瑜目光微沉,朝安寧瞥了幾眼,而白少傑隻是眼珠子在這三人中間轉來轉去。


    “我還有事沒說完,現在先吃飯。”陸湛東又道。


    他的話語裏透著一股不容拒絕。


    而這時,白少傑懶洋洋地道了一聲,“陸總,陸夫人既然這麽不給麵子,我看,不如那件事我們還是公了好了,這段時間我也沒少反省,那就按照法律程序,該怎麽來就怎麽來。”


    “這算是……威脅嗎?”陸湛東不緊不慢地道。


    白少傑微微一笑,“我哪裏敢?你們陸家的恒盛那麽大一座高樓在這桐城市裏立著,不知多少雙眼睛都在盯著,相比之下,我家的房子有沒有陸總你一間辦公室大?”


    安寧臉色一沉,白少傑那話的言下之意是……陸家就算再家大業大,可是樹大招風,要抓把柄易如反掌吧!


    白家雖然生意不如陸家大,但是……白家在政界的影響力卻是陸家所不及的。


    而俗話說,民不與官鬥。


    這件事鬧大了,隻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不能因為她個人連累陸震聲,這也是安寧在那件事後一直隱忍的主要原因。


    “我想誤會的人是白少吧!”安寧逼著自己笑了笑,而後拉開左手邊的一張椅子,和白少傑隔了一個位置坐下道:“我隻是想換一個位置坐而已,我喜歡吃飯的時候對著窗戶,風景好。”


    “陸夫人真是有趣。”白少傑笑了笑道。


    ――有趣個毛!!!


    安寧麵無表情,不再言語。


    一張圓桌,八張椅子,從她的視野看去,左側都是空,右側坐滿,而陸湛東旁邊正坐著白瑾瑜。


    前妻和前女友,這頓飯還沒開場,就已經是分外詭異了。


    服務員拿來了菜單,陸湛東又加了幾個菜。


    安寧聽了聽他報的菜名,她還以為他會對白瑾瑜有所不同,但看來,原來他和白瑾瑜相處時也是這樣啊!即便是點菜也是故我地點他自己喜歡吃的,從不詢問一下別人是否有哪些忌口。


    “陸夫人,怎麽一直不說話呢?怎麽?不歡迎?”


    一道戲謔的嗓音飄過來,安寧眉眼不抬,麵無表情地回道:“這頓飯又不是我付賬,大家都是客,客隨主便,無所謂歡迎不歡迎。”


    白少傑眸子裏一陣陰厲,剛要開口,白瑾瑜就扯了扯他,輕輕地說道:“你給我注意一下,不知道就別瞎說話,他們已經離婚了。”


    然而,白少傑低低地‘哦’了一聲後,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安寧,眼珠子溜溜地一轉,笑得詭譎非常。


    而後他忽而嗓音陡然拔高了個幾度,當即抱歉地對陸湛東和安寧道:“不好意思啊,陸總,陸夫……哦,安小姐,我不知道原來你們已經離了,那真是難怪了。”


    白少傑話音一落下,陸湛東就變了臉色。


    而白瑾瑜在當即厲斥他道:“少傑!你怎麽回事?!”


    白少傑一臉‘驚詫’,“姐,難道我道歉也不對嗎?”


    “你、、、、、、”白瑾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立即要向陸湛東和安寧解釋道:“東子,安寧,我……”


    說著,她又抿著唇角,眉頭緊蹙,一副委屈至極,可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眼眶甚至在微紅起來。


    氣氛一時變得十分詭異,安寧從頭到尾隻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有白少傑在這裏,她一句話都不想說,而對於白瑾瑜,安寧打從心底地在疏離著,盡管對方每次都很友好,可是……


    或許因為她自己的那點兒愛記仇的小心思吧!


    盡管和陸湛東之間已經結束,可是一想到陸湛東和白瑾瑜的曾經,一想到他們那晚在天台的糾葛,她打從心底地沒有辦法真的喜歡上白瑾瑜,盡管她明知道,自己這種‘仇’記得很沒有道理。


    “離婚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離婚,又不是不能再結婚。


    陸湛東對白瑾瑜說完,目光陡然變得異常淩厲地朝白少傑處一掃,“不過,我不喜歡自己的事被他人議論。”


    白少傑冷冷一笑,“陸總的言下之意我懂,不過……陸總,你的那些事兒報紙上可寫得多了,有回我還以為我八成要上頭條了,結果第二天一看,得,又是你的新聞,在這一點上,我真是甘拜下風了。”


    挑釁之意如此明顯,白瑾瑜在一旁臉都快兜不住的樣子了,安寧繼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而陸湛東隻是“喔……”地應了一聲後,不鹹不淡,稀鬆平常地口吻又問了句,“那你有沒有去打聽一下,寫那些報道的記者如今人都在哪裏呢?”


    白少傑眸子一眯,公子哥兒的脾氣眼見就要發作,白瑾瑜立即把他一扯,低低地沉聲道:“你再這樣,我可真生氣了!”


    她的語氣這回是格外的重,白少傑立即道:“別啊!姐,今兒可是個喜慶的日子,生什麽氣啊!”


    說完,他就像是完全不記得剛才都發生些什麽一樣,衝著陸湛東和安寧一臉得意地道:“哦,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姐的個人工作室在桐城明兒就要開張了!”


    白少傑人雖然是個渣,但看起來對白瑾瑜很是不一般。


    安寧禮貌性地也說了一聲恭喜。


    陸湛東則有些驚訝地恭喜完後,又問了句,“地址在哪裏?”


    白瑾瑜從包裏掏出兩張名片,分別遞給安寧和陸湛東。


    “地方不大,隻是一個小工作室而已,一個人在家反正閑著也就閑著,不如找一些事情來做,也不知道能不能經營的好,但也一時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白瑾瑜有些內斂地說道。


    “擔心什麽啊?!”白少傑下巴一揚,一臉驕傲姿態,“你可是國際大賽上得過大獎的人!”


    “可是空白了好幾年。”白瑾瑜的神情裏有著一些落寞。


    “慢慢來。”陸湛東道。


    敲門聲響起,這回是服務員上菜,不過上的是陸湛東最先點的那些,三菜一湯,陸陸續續快要上齊時,突然,白瑾瑜擱在一旁茶幾上的花束被碰掉了,摔落了一朵花瓣,白少傑當即喊道:“你小心點兒!”


    服務員怔了怔,而後連連道歉起來。


    “一捧花而已,有什麽?少傑,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趁早改改。”白瑾瑜道。


    “我就看不慣你喜歡的東西被人弄壞。”白少傑很理所當然地道。


    白瑾瑜笑了笑,“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個德行。”


    “長再大,你還不是我姐?”


    安寧沒興趣去欣賞他們姐弟和睦,隻是目光淡掃過一旁的花束,粉紅色的,薔薇,心裏正想著,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她終於知道陸湛東會喜歡上粉色薔薇的原因了。


    而就在這時,白少傑突然說了一聲,“喲,還真巧,都是我姐喜歡吃的菜。”


    陸湛東心裏咯噔了一聲,他的臉色別提有多陰沉了,然而他無暇去和白少傑計較,幾乎是第一時間向安寧看去。


    可安寧隻是麵無表情地繼續在用像服務員要來的開水涮著餐具,這是她在外麵用餐的習慣,即便再高檔的酒店,她也會在開吃之前,進行完這一道程序。


    陸湛東眉頭皺得更緊了。


    飯菜吃到一半時,安寧聽到手機在包裏震動了一聲,拿出來一看,是江厲川。


    她說了聲抱歉,然後走到包間外,接通了電話。


    “在哪裏?”江厲川一開口就是這三個字,還頗具氣勢,像是逼供一樣。


    “在外麵吃飯。”安寧回答完,覺得不對,他這管得忒寬了吧,於是又道:“江厲川,你還真當你是我爹啊!”


    “你爹我餓了。”電話那邊,江厲川回答得很是無恥。


    “呸!”安寧當即道,“餓了找周律去!”


    “我又不搞基。”江厲川這語氣那叫理直氣壯。


    安寧罵了句,“流氓!”


    江厲川忽而一笑,“安安,你又想到哪裏去了?我是真餓了,中午忙到現在,滴水未進。”


    說得很是可憐的樣子。


    “你餓了就自己去吃啊!”


    “我倒是想去……”


    他剛說著,安寧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催促聲道:“你電話打完沒有,該你出牌了!”


    當即,安寧道:“還以為你忙工作呢,原來是在打牌啊!”


    “這也算是一種工作。”江厲川回道。


    “呸!”安寧啐了一口。


    江厲川又道:“我後天回桐城,想我了沒有?”


    “你後天就回來了,幹嘛想。”


    “你給我記住!”


    “我要記住事情多了去了,腦子容量有限,記不過來。”


    “那就把你腦子掏空,給我騰地兒!”


    “你當搬家呢!想扔什麽,想塞什麽都隨意?可就算是搬家,這‘家’也是我的吧,要怎麽倒騰都是我的事兒。”


    “言下之意……你不需要我?”


    電話裏傳來陣陣磨牙聲,安寧當即一笑。


    江厲川又道:“回去收拾你!”


    說著,電話裏又是一陣催促,江厲川吼了對方幾聲。


    “去打你的牌吧!”安寧道。


    江厲川又磨蹭了一陣,拖延了近一分鍾,電話終於掛斷。


    透過廊道的窗子,看著漫天的星辰,不禁勾起了回憶,果然,還是山裏的星星來得格外的亮啊!


    “安小姐的心情看起來真是好了許多呢!”一道陰沉的聲音突然飄來,


    安寧唇角邊的笑意突地消失不見,冷著臉看著正雙手插兜悠閑站在她身後的白少傑。


    接著,安寧目光一沉,看他那樣子,似是已經來了許久。


    “讓我猜猜,剛才的電話是江厲川打來的吧!”白少傑一邊說著一邊朝安寧走著,“難怪堂堂的恒盛總裁夫人會大半夜和人一起賽車,原來是離婚了,不過……”


    白少傑邪佞的一笑,“你要急著找下家的話,江厲川可不是什麽好選擇,不如跟我,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我還能讓你每夜每夜都浴死浴仙,如何?”


    安寧冷眼掃了掃他那一臉的病態樣兒,“白少已經去醫院做過檢查了?”


    說完,她懶得再多看這種人一眼,徑直朝前走著。


    白少傑神情一滯,接著臉色一沉,轉身猛地捏住安寧的肩頭,用力地一扯,將她往一側牆壁上一推,“這筆賬我遲早會和江厲川算!”


    聽他這口氣,看來是做過檢查了,且已經檢查結果……怕是沒得,他要是真得了艾滋的話就不會有心情跑這裏來了。


    老天真是不長眼!


    “裝什麽裝?我和你之間的賬沒那麽簡單……還需要細細地算一算。”白少傑說著,捏住安寧的下頜,猛地一抬,目光在她那纖細油紙的身材上掃了掃,頓時,身體裏就有一股衝動,自從上回那件事後,他就一直沒能好好地過過癮,好不容易家裏人對他鬆了鬆,他又把那個什麽神器琪琪給搞到了手,可是還沒玩兒幾天,雖然檢查結果是安全的,但他也對這女的頓時沒了心情。


    而究其根本,導致他這段日子過得如此不爽,隻因為眼前這個叫做安寧的女人,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


    所以,他不好好地玩她一玩兒,還真對不起自己。


    可是……就當他在沉浸意/淫時,安寧下巴一揚,手一拍,將他的手拍了開來。


    白少傑當即目光森森,伸手就要再去抓安寧,但偏在這時……


    “安寧!”


    安寧一抬頭,隻見是陸湛東以及……白瑾瑜。


    白少傑當即收回手來。


    “去上個洗手間半天不見人影,原來是跑到了這裏來。”白瑾瑜道。


    “出來剛好看到安小姐,就順便過來說了幾句。”白少傑回道。


    白瑾瑜抿嘴一笑,“說什麽說了這麽久?你別是又欺負人吧?”


    “哪裏,我是在私下裏為上次的事再向安小姐道一次歉呢!”白少傑說著,看向安寧道:“安小姐,你說,是吧!”


    安寧看都不想多看這種人一眼,徑直對陸湛東道:“你還有什麽事要說?我有工作還沒有做完。”


    陸湛東掃了眼白少傑,知道不好再留她,於是道:“你等下,我送你回去。”


    “菜還沒有上齊呢,安寧,你才吃了那麽點兒,怎麽夠。”白瑾瑜道。


    “我晚上一貫吃得不多。”安寧說完,又對著陸湛東道:“你們繼續,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打的回去。”


    說著,她疾步走回包間裏拿回包。


    而與此同時,廊道裏,陸湛東剛追著安寧走在半道上,身後,白瑾瑜就突然跟來叫住他道:“東子,你有沒有時間,我有些重要的事想和你說。”


    陸湛東皺了皺眉,“改天……”


    “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白瑾瑜快速打斷他道。


    陸湛東抿直著嘴角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回道:“好,不過先等等。”


    公路邊,安寧剛坐上的士,正要關門時,突然一隻手拉住了車門邊緣。


    是陸湛東。


    “走那麽急幹什麽?這個,給你。”他氣喘籲籲地說著,把一個木製的方形盒子往安寧懷裏一丟。


    安寧剛剛拿起來,就聽得他又說道:“上回有一句話忘記跟你說了。”


    “什麽?”安寧眉頭微蹙。


    上回?哪一回?離婚那天?


    “有的結束,還意味著開始。”


    “什麽意思?”


    陸湛東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嘭的一聲幫她把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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