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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會?什麽機會?


    不是他小瞧他大伯,江政的位置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坐得上去,坐得穩當的。


    但這一點,白少卿不打算對白瑾瑜說。


    以前他不告訴她江厲川和安寧之間的牽扯,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但現在……


    “江厲川看上的那個女人叫安寧。”


    白少卿一說完,白瑾瑜手端著咖啡杯頓在了半空中,“安寧?陸湛東的前妻安寧?”


    “對,就是那個安寧。”


    “你開什麽玩笑,怎麽……”


    白少卿嚴肅的神情中,白瑾瑜忽然說不下去了。


    可是……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見過那個叫安寧的女人,長得很清秀,一般,一副小家碧玉上不得台麵的樣子,江厲川怎麽可能會看上這樣的女人?他以前喜歡的女人可都是……


    不。


    白瑾瑜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快速地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以前的江厲川,而現在的,自從在出了那個意外之後,那裏硬不起來了,他整個人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不定……他還真的換了口味。


    但是……


    “我不認為江厲川會為了一個女人拿自己的心血開玩笑!”


    “你怎知他不是在故意設下一個圈套呢?”白少卿道。


    “目的呢?就是為了和我離婚,娶安寧?”白瑾瑜說著都覺得荒謬,“他就算再喜歡那個女人,但也得看清楚一個事實,我比她更有價值,換做是你,你也一定會選擇一個有利於你政治前途的女人,更何況他是生意人,不會算不清楚這筆帳。”


    “大伯都還在觀望,你著急什麽!”


    ――等東窗事發了,你們倒是撇得幹淨,隻留下我一個人受罪!


    憑什麽?


    白瑾瑜心裏一陣不甘,但她並不打算再和白少卿多說,白少卿和她父親一樣,都是毫無感情的政客。


    “安寧還不知道你和江厲川的關係。”白少卿忽而又道。


    白瑾瑜頓時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但因為江厲川,她興趣缺缺,這個女人和江厲川之間根本不可能,撇開家庭背景以及她離過一次婚的事來說,就光是一點――江厲川壓根就不是個男人,哪個女人可以受得了?


    不過……


    想到昨晚陸湛東說的那些話,雖然她剛才嘴上是那樣說,但心裏其實對這個叫安寧的女人還是有著在意的,既然陸湛東提了安寧,那麽她就大意不得。


    而她曾經聽唐詩詩提過,這個安寧對陸湛東不是一般的能纏,臉皮之厚,硬撐著幾年不離婚,想來,這樣的女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為了陸湛東,她也需要去單獨地會一會。


    於是……


    “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


    樓下小區裏不知道是誰家在辦著喜事,鞭炮大作。


    安寧頭蒙在毯子裏,眉頭緊皺,有一種衝到廚房去拿著菜刀把丫們全剁了的衝動,不過……在剁人之前,她得先去一下洗手間。


    人被吵醒的同時,身體機能尤其是膀胱也被喚醒了。


    可是,當她掀開毯子正要下床時,首先令她震驚的不是自己酸疼的四肢,而是……


    不對!


    這毯子怎麽看起來很陌生?怎麽不是她那太空棉質地的空調毯?這手感……翻過一角一看,尼瑪!蠶絲被?!


    還有這床單,這枕套,這床……


    她的床明明是一米五寬的老式的,九十年代時在家具店裏當初花八十塊錢請工匠耗時一個星期做的帶暗箱式木床,可這個……這特麽的怎麽變成了目測至少有兩米的歐式彈簧大軟床?


    還有她房間裏樸實無華的水泥地板呢?怎麽會變成了富貴的番金蓮地毯?且這地毯的樣式和質地有些熟悉。


    而推開洗手間的門,她瞬間就被那個漂亮的歐式浴缸被震驚了。


    她走錯了地方了嗎?可臥室的壁櫃頂上明明就還貼著有她初中獲得過的各項獎狀,老式的木質衣櫃門上還掛著她高中時的學生證,而洗手間的麵盆台子上的牙刷、漱口杯,甚至連那梳子上那一根還沒有來得及被扔掉的發絲的色澤都和她的如出一轍……


    她敢斷定這是她的家,可那床,那地毯,還有這浴缸是怎麽回事?


    進賊了?哪個賊會那麽好心,偷了她家八十塊錢打的床,還附贈她一地奢華的地毯和一個精美舒適的歐式浴缸?那浴缸的樣式她曾經在家裝市場的宣傳冊上看過,那種樣式的,怎麽都是至少八千八,好吉利的數字,隻是她衡量之下,覺得不劃算,所以隻是看了看,而再看這個浴缸上的品牌logo,她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什麽打泡完後的後遺症統統都暫時拋到了一邊去。


    “這賊也忒慷慨了一些吧!”安寧不由得感歎出聲道。


    這個牌子的東西一貫是典型的貴得離譜!價位已經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以估量得了的,在衛浴用品中的地位相當於包包裏的lv、prada之類。


    瞬間,她覺得她家這個七平米的小浴室裏硬塞下這麽一個奢華的浴缸,簡直就是……


    “上身穿著意大利手工定製西裝,下身穿著一條棉花都跑出來的破舊棉褲,簡直……太‘絕配’了!”


    可是……


    安寧蹲在馬桶上,一邊看著浴缸,一邊深深地表示同情道:“委屈了,受苦了。”


    而當她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正準備刷牙洗臉時,她看著她的洗漱台上多出來的一隻玻璃杯,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杯子上回拿給江厲川用過後,她就給收拾進櫥櫃裏了。


    還有杯子裏的牙刷,以及……


    安寧目光落在了台子上的一隻電動剃須刀上!


    而這時,外麵傳來了鎖芯轉動的聲音,接著她聽到她家那個有些年代的,已經生了些鏽的鐵質防盜門被拽了幾下,拉開了。


    安寧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想起最近小區裏經常有住戶遭遇偷竊,她立即環視一圈衛生間,難道拿修眉刀去鬥賊嗎?


    開什麽玩笑,這又不是小李飛刀,例無虛發。


    安寧果斷地衝進廚房,左手菜刀,右手水果刀,掉頭朝客廳玄關處狂奔。


    當看見裏麵那扇門已經被推開一條縫的瞬間,安寧雙手舉刀就要劈下去,可是……


    江厲川一手提著一個大塑料袋子,站在門口處,愣了愣,而後他將她穿著睡裙,踩著拖鞋,披頭散發,手舉雙刀的威武形象給上下左右地掃量個遍,最後下結論道:“安安,你這睡裙的質地,我很喜歡……”


    安寧當即眉頭微微蹙了蹙,覺得他在這個情景下突然說出一句毫不相關的話有些無厘頭。


    “你沒穿內衣,乳/尖/挺得好立!”


    江厲川的話音一落下,安寧當即雙臂交叉擋在胸前,身子朝後一側,扭著臉對他恨罵道:“無恥!”


    可是江厲川卻目光落在她那小翹臀上,“內庫也沒穿,來,。”


    短短五個字,讓安寧的腦袋裏猶如遭受了一陣狂轟亂炸般,她十分淩亂了。


    她起來後順手就在衣櫃裏撈了件睡裙套上,家裏很安靜,反正就她一個人,她一個人時經常不穿內衣的,而至於內/褲,她本來是打算上完洗手間,洗漱完,衝完澡後再穿的,可是不想突然進了‘賊’,一時緊張,她全然忘記了這回事。


    “你就這樣舉著雙刀衝過來,是要砍人呢?還是要炮人呢?”


    “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砍死你!”惡狠狠地揚著菜刀威脅完,安寧衝進了臥室裏,把門一關,一反鎖,內/衣內/褲快速穿上,再換了一套長袖的薄棉睡衣睡褲。


    當她出來時,江厲川已經在冰箱裏不住地搬放著東西。


    酸奶,飲料,蛋糕,水果,雞蛋,蔬菜以及一些魚肉,看她原本有些空蕩的冰箱一下子被塞得整齊有序,安寧眨巴了下眼,有那麽一瞬間,她突然有一種感覺,似乎這是他家才對!


    然而想到房間裏的床、地毯,以及洗手間裏的浴缸、牙刷、剃須刀,再看看江厲川這一副主人樣的氣勢,頓時有些明了。


    安寧道:“江厲川,你個賊,你撬我家門就算,你把我的床搬哪裏去了?!”


    “你對新床不滿意嗎?”江厲川說完,又道:“你難道不覺得昨晚在這張床上格外的有感覺嗎?還有,你難道不覺得激烈運動完以後再泡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是一件很美的事嗎?”


    安寧睇了眼過去,假假地笑了笑,“明明是江總您過生日卻讓你破費,怎麽好意思?您還是把我的舊床搬回來吧!順便把您的豪華浴缸搬走,以及您留在洗手間的若幹物品一起。”


    資本家送的東西本就是非殲即盜,況且資本家過生日還送人東西,其意圖更加險惡。


    再者,當看到洗手間裏赫然躺著的牙刷、電動剃須刀,她頓時有一種自己的神聖領土遭遇列強入侵的感覺。


    “那床太硬,太窄了,我睡不舒坦。”江厲川一臉挑剔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安寧眼角抽了抽,“江厲川,別告訴我你這是有在我這裏長期入侵的打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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