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來到了縣城,於紫菲給他發了短信息,她在縣城最有名的那家俄羅斯海鮮城等著他。


    馬思駿讓出租直接開到那家海鮮城。這家海鮮城的消費極其昂貴,但不管是於紫菲還有是他馬思駿花的都不是自己的錢,雖然隻是個領導的司機,除了沒有相關的權力,其他方麵倒也享受一般人所沒有的那種優越。


    一個長的很是嫵媚的女孩走過來,笑吟吟地對馬思駿走過來說:“這位先生,是郝女士的客人吧?請跟我來吧。”


    這女孩居然認識自己,這讓馬思駿很是詫異,隻見那迎賓女郎一抹白皙的脖頸下,深深凹陷下去的深窩,就像是能隱藏一條半大的波斯貓,不但不讓人反感,卻是讓馬思駿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樣的高檔飯店他過去還真是沒來過,也為這女子的話語頗為意外,就說:“我是郝女士的客人,可你也不認識我吧?”


    那女孩很是得意地歪了下腦袋,潔白的牙齒在紅豔豔的嘴唇間閃著白光,說:“我會猜啊。郝女士告訴我說,一會有個很精神的年輕男人,來了就把他帶上去就行。你一個人一進來,我就猜到了是你。郝女士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她的吩咐我們自然要認真對待了。”


    馬思駿看到那女孩眼睛發熱地看著自己,就問:“是郝女士自己嗎?身邊沒有別人吧?”


    那女孩微微一笑說:“你是問楊書記吧?沒有她。你是來單獨跟她相會的吧?你們在一起讓人看了才喜歡。跟那個人在一起,我覺得……”那女孩搖搖頭,沒在說下去。


    就連飯店的服務人員都知道楊大光和於紫菲是情人關係,可見楊大力辦事有多麽張揚,似乎隻是自己高興,沒把所有的人放在眼裏。但這樣的關係很難保密。但也看出於紫菲是胸大無腦,楊大光是利令智昏。跟這樣的人鬥,馬思駿並沒有感到有多棘手。


    還沒走進包間,就聽到於紫菲誇張的笑聲,聽於紫菲說話的內容,也聽出來是跟楊大光之間的通話。於紫菲說:“大光,你就放心,馬思駿他答應來就能來,我把我想說的話給他說,他再轉達給那個美女書記。他們有什麽資格跟我們比?好了,我覺得馬思駿該來了。掛了吧。”


    聽到於紫菲的這番話,馬思駿心裏不覺得動了一下。看來今天晚上的兩個人的酒宴,也不是簡單的,於紫菲在背後不但有人操縱,而且還要把什麽意思轉達給孫楊。乖乖,他是受到孫楊的指使才來跟於紫菲相約,看來於紫菲也絕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單純,也許背後還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馬思駿的腳步故意遲疑了一下,就聽到裏麵傳來清脆的腳步聲,走出門,剛好看到馬思駿也出現在門外。


    過去是校友,現在又在同一條戰線,各為其主,從於紫菲來講,畢竟沒有讀大學,對中學時代的校友就顯得更加親近,而對馬思駿來說,看待這個美女校友的角度就冷靜的多。有的時候沒文化的美女是很危險的,由於缺乏必要的視野和知識,在這複雜的社會上,就很容易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而於紫菲正是這樣,可悲哀的是,於紫菲卻為自己能成為楊大光的情人,吃著喝著玩著,還能混來錢,就覺得地位很高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出一個醜惡女人的形象。


    馬思駿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主動先搭話。他現在知道,今天的酒席雖然隻是他跟於紫菲這個美女兩個人,但情況並不簡單,不但不是自己來跟一個美女同行來搞點桃色事件,更是要找到於紫菲跟楊大光做醜事的把柄。他可不是來玩美女來了。


    隨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飄了過來,就看到一個嬌豔如花,綻放著迷人魅力的美人出現在馬思駿的眼前。絳紫色的連衣裙,領子翻的過大,直接把兩個半球的一大半展示出來,就像打開半截鍋蓋裏麵的白饅頭,美女不但要美在臉上,更要美在胸上和腿上,於紫菲的臉蛋是沒說的,胸也有豐滿的讓人著迷,馬思駿掃了一眼於紫菲的腿,那也是直溜溜的跟兩根白玉似的。難怪楊大光這個霸道張揚的磨刀石鎮的鎮委書記,公然讓這個女孩給他開車,絕對不會沒有原因。也許就是來了興致,在車上拉過來就放上一炮,這些仗著手裏一點點權力的人,就覺得天老大,他就是地老二了。


    按理說一個鎮委書記,從級別上來講就是個正科,即使像馬長軍那樣的縣委常委的鎮委書記也不過是個副處,級別算不上什麽,但按級別來衡量這些人的權力,可就大錯特錯了。一個主政一級行政區域的最高首長,說是掌握著這個區域的生殺大權絕不為過。看到於紫菲不過是個女司機,排場居然搞的這樣隆重,就讓馬思駿的心裏,多了一些胡思亂想。


    楊大光這樣的人一旦進入常委班子,給人們帶來的絕對不會是福氣。想到這點,馬思駿又增加了幾分非要讓楊大光放棄跟孫楊競爭的信心,就對於紫菲產生了幾分特別的感覺。


    馬思駿也誇張地說:“我的老學友,你這可我一飽美女的眼福啊。”


    於紫菲先是甩了個誇張的表情包,示意著自己嬌媚五官的豐富多彩,然後嬌聲嗲地說:“我說周凱天,你進來怎麽不說一聲,你是想發現我什麽秘密是怎麽的?進來啊。我剛才跟我的一個閨蜜說點事。”


    馬思駿心想,這些美女這張嘴就跟下麵那個東西似的,一張一合毫無感覺,完全是一種自然的現象。


    馬思駿也做出一種認真的表情說:“是啊。你打電話,我也不能偷聽你跟你閨蜜說的悄悄話。我隻好在外麵等啊。”說著就走了進去。


    這間包房華麗無比,但讓人感覺意外的是,裏麵有一個小間,小間裏居然有一張寬寬大的席夢思,這些商家想得真是周到,如果有人喝酒喝出了情緒,聊天聊天的興致,就可以擁著美人,到裏麵的席夢思上,把見麵推向了新的高峰。於紫菲定了這樣的房間,卻不知心裏想的是什麽。


    於紫菲對外麵的服務員說:“可以上酒菜了。”然後又回到馬思駿的身邊,上下打量著馬思駿,喲了一聲說:“我說你一進這個房間,房間就變成更亮堂了,原來是新換的衣服。嗯,你穿這身衣服真是太亮堂了。你過去就是當主任的時候,也沒有好好的打扮自己。你這打扮是給我看的呢?還是為了討你的美女書記喜歡呢?如果你是專門給我打扮呢,我高興的倒真是心花怒放了。”


    於紫菲說著,居然就雙手抱著馬思駿的胳膊,一副深深感動的樣子。馬思駿想,孫楊還真是了解這樣的女人。知道這樣的女人看外表過於看內容,自己穿了一套新衣服,更顯得英俊灑脫,這個簡單而多情的女人,就以為感情向她傾斜,不過,這樣想的馬思駿也不需要戳穿她。


    馬思駿說:“我說老妹子。咱們可都是學友,從一所中學裏麵出來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們老板讓你請我喝酒,我就不明白,你們老板是看中我,不是準備要把你開除,讓我給他當司機吧?如果這樣的話,這酒我可不想喝,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掉頭就走。我倒希望你自己主動請我喝酒,跟別人一點關係沒有。”


    於紫菲馬上說:“好好好,就是我自己請你吃飯,我們是一所中學出來的,那個時候,你是大帥哥,我是小美女。我們有機會又重新聚在一起,這可是難得的,所以別管別人,我們就談談我們的感情,跟別人沒關係。來,我們坐下。”


    於紫菲把馬思駿推到座位上,自己在馬思駿身邊緊挨著坐下來。很快就上來了酒菜。於紫菲打開茅台說:“喬兄,小妹給你倒酒。”


    馬思駿看到上來的兩瓶茅台酒,就知道這一桌酒席,絕對是經過楊大光同意的,單憑一個司機,可沒有這樣的力度。可他就感到奇怪,孫楊這個會算計的女人,為了讓楊大光退出競爭,把他這個司機打發出來,衝鋒陷陣,起到了一個說客的作用,楊大光把於紫菲這個美女司機派出來,難道也是發揮同樣的作用嗎?如果是這樣,這些鎮委書記為了進入常委班子,可真是煞費苦心。他們這些小小的司機,居然也進入了名利的角逐,雖然各為其主,但他們發揮顯然不單單是一個司機的作用,這讓自己和這個於紫菲,還真顯得有幾分煞有介事,人模狗樣的。


    於紫菲舉杯說:“喬兄,來,咱兄妹倆幹一個。這半年多來我們時常見麵,可也沒有機會在一起坐坐。可我總想找這個機會呀,可你還是個男人,一點這個機會都不給我。今天要不是我們老板……哦,今天要不是我想跟你單獨聚一聚,我們還不能單獨坐下來在一起談談天。你這個男人,一點都不主動。不是我怪你。來。幹一個。


    都說是十個司機九個騷,一個不騷是酒包,而更多的司機既騷又是酒包。他馬思駿也就是臨時給孫楊開個車,算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司機,而於紫菲卻是個實實在在的領導司機,說她又騷又是酒包絕不為過。


    對於喝酒,馬思駿並不犯愁,他爺爺就開過燒鍋,燒鍋一直開到那個特殊的年代。雖然馬思駿並沒有趕上家裏開燒鍋的時代,但家裏人能喝,都是在燒鍋前的酒味兒熏出來的,馬思駿自然得到了真傳。如果他想喝的話,這兩瓶茅台他自己享受了,也可以照樣開車回家。


    從農村的底層走出來的人,往往有一身野路子,而這樣的人路子,往往包括喝酒,打架,鬥狠,甚至耍心計,這些東西都被馬思駿繼承的天衣無縫,那是因為喬峰凱小的時候,在農村就是一個跟別的孩子完全不一樣的什麽都行的機靈鬼。


    馬思駿舉杯說:“老妹,你這可是有些難為我。我有這個心,可我也沒有這個膽子呀。如果不是今天你老板派你出來跟我喝酒,我哪敢約你出來?你跟你們老板是什麽關係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約你出來,咱倆談談天,其實倒也沒什麽,但你們老板那個小心眼兒,他又有那麽大的勢力,那不得不把我腿打折了。我可不幹那樣的蠢事,為了一個跟一個美女,拉拉手套套近乎,想上床還不敢,毛沒摸著,還惹一身騷,我可不幹那樣的蠢事兒。”


    馬思駿說了這樣一番話,於紫菲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脆響,拿過馬思駿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說:“看你說的這麽可憐。行,你有這個心就夠了。要講膽子嗎,我比你還大一些。來,幹了。”


    幾杯酒下肚,於紫菲就飄飄欲仙起來,溫柔的眼神裏更顯得朦朧多情,這本身就是個情滿四溢的美女,不然也不可能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甘心情願做情人,在馬思駿這個年輕俊朗的男人麵前,那份多情女人的天性就更加展露無遺,嘴裏哪裏還能有什麽把門兒的。於是就拉著馬思駿的手,說:“我的哥哥。這次跟你聚會,還真有點事兒要求你,你可要幫幫我,這是我們老板交給我的一件大事。我要是辦成了,他要獎勵我一輛七十多萬的寶馬呢。所以,你一定要幫幫我。”


    於紫菲說到這裏,一邊搖著馬思駿的身子,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向馬思駿依偎過去,一陣好聞的體香就侵入到馬思駿的鼻子裏,那綿軟的身子緊緊貼在馬思駿的身上,也讓馬思駿發生了一種特殊的變化。


    馬思駿是什麽人?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角色,絕不會就這麽輕易的,在於紫菲纏綿下,忘了自己是幹什麽的。


    馬思駿望著被女人的搔情襲擊的激情四射的於紫菲,裝作十分認真的說:“好啊。我們過去是好學友,現在又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說吧,你們老板到底讓你幹什麽?你那個寶馬咱就給他開回來。”


    於紫菲俊俏的眉毛挑了一下,露出嬌豔無比的笑容說:“我的哥,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可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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