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呂燕,他把呂燕擋在門外,問:“你有什麽事?我下午去省裏,我正在準備匯報提綱。”


    呂燕似乎從馬思駿的臉上發現了什麽,她的臉也微微一紅,似乎不好意思的打量著馬思駿,退後一步說:“也沒什麽事兒,馬書記,那你就忙。”


    呂燕慌亂的離開,馬思駿想,幸虧是呂燕,如果是別人,這可不是好玩的事兒。呂燕一定看出來什麽,不然她的臉也不能馬上就紅了起來,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閉嘴,他突然叫住了呂燕,說:“你的閨蜜胡曉梅沒跟你說什麽嗎?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幫著你的大忙的。”


    呂燕說:“馬書記,我一定會感激你的,胡曉梅也是這個意思,這幾天江都市建委和其他幾個部門的領導要到我們風景區來看幾個學校的情況,你要是去省城,時間上恐怕要安排不過來。我跟你請示的就是這件事。”


    馬思駿說:“我去省城用不上兩天時間。尚科長也不能馬上就出院,等我回來再安排這件事兒也來得及。”


    呂燕說:“那我就跟曉梅敲定一下具體的時間,一定要趕在你從省城回來的。馬書記,那我就走了。”


    在馬思駿辦公室裏的於紫菲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被馬思駿摸的正舒服著,居然就有人來,真是太嚇人了。在辦公室裏可千萬不能做這樣的事兒,剛才情急所動,有些控製不住,都是自己騷氣冒出來,自己怎麽這樣不要臉?要多丟人有多丟人。在辦公室出事的喬鳳凱和楊大光被錄下視頻的結局證明,一旦出現這樣的醜事被人知道,這輩子可就完蛋了。


    馬思駿走進來,看到於紫菲眼裏居然含著淚水,說:“這可真是太嚇人了,這一切都怪我。以後千萬不能這麽幹。”


    於紫菲有些委屈的說:“不怪你怪誰?你明明看大樓裏沒有人,怎麽突然就冒出個呂燕呢?我看這個小蹄子對你也沒安什麽好心,一定發現了什麽,你絕不能對她心慈手軟,隻有對她做點手腳,她才能夠聽你的。”


    馬思駿說:“這你放心,就是她看到了什麽,也是不會說出來的,再說,她不會知道屋裏的人是誰。”


    於紫菲搖搖頭說:“那也不見得,能不能她知道我在你辦公室,才故意在這個時候匯報工作?這些人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一個個都是心懷鬼胎的。”


    馬思駿說:“好,我聽你的。不過呂燕是我們的人,她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兒。那你就回去吧,我準備一下,我兩天之後就回來。”


    從極度的高興馬上又跌落到極度的難過之中,於紫菲眼淚汪汪的看著馬思駿,但這裏不是久留的地方,就歎息一聲,離開了馬思駿的辦公室。


    這件事情也真夠繁雜的,他想的並不是呂燕發現辦公室有什麽貓膩兒,想的是躺在病房裏的尚穆青一定希望他守候她,尚慕青手裏握著的學校改造項目是堅決不能放下的,在去省裏之前,他也的確應該到那裏看一眼。


    準備好出門攜帶的東西放在車裏,跟辦公室打了個招呼,車就向江都市開去。


    說來這事情也巧,馬思駿開的車剛要進入江都市,胡曉梅居然就打來電話,馬思駿笑著說:“曉梅,你是不是我對我肚子裏的蛔蟲啊?我開車剛進入市區,正要去看望尚科長,你電話就打來了,你在尚科長病房嗎?”


    胡曉梅也笑著說:“那可就太好了,你知道嗎,尚科長一早就嘮叨你,讓你到這裏來,你知道讓你來幹什麽嗎?”


    馬思駿對胡曉梅也用不著隱瞞什麽,就笑著說:“尚科長是不是現在有點離不開我了?我現在就過去。你也在那裏嗎?”


    胡雪梅說:“尚科長一早晨就給我打電話,她渾身上下不舒服,讓我過去幫她擦身子,可我也弄不了她呀,她就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幫我忙。”


    馬思駿不解的說:“不是有兩個護工嗎?為什麽不給尚科長擦身子?”


    胡曉梅哎的一聲歎了口氣說:“我的哥呀,你可不知道,尚科長有潔癖,不想讓那些粗人碰她的身子,就是讓我和你幫她擦擦,在床上躺了兩三天,也的確是很不舒服,我現在就在病房裏,你趕緊到這來吧。”


    馬思駿想,這女人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擦身子居然都想到了他,如果要是尚慕青自己倒也沒什麽,可還有胡曉梅,他和胡曉梅給尚慕青擦身體,那成什麽事兒。


    胡曉梅笑著說:“馬大哥,你也別不好意思,幹這事兒尚科長的女兒都是躲著走的,我有什麽辦法?即使尚科長不找你,我也得找你。我們之間的關係那可不是一般關係,你幫著我這麽大的忙,我用什麽方式對你表示感謝都不是問題,我也知道你用什麽辦法讓尚科長滿足了,她一天高興的什麽似的,就像談戀愛的小女孩,咱們之間就什麽也不要說了,所以你就趕緊過來吧,你既幫了我的忙,又讓尚科長高高興興的。你們秀峰頂風景區的幾所學校改造計劃我今天上午已經呈報了上去。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放心,我都會給你做的好好的。”


    既然胡小梅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馬思駿也就無可奈何,再說他跟尚慕青這個四十歲的女人做了什麽,胡曉梅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的。這些不能公開的秘密,互相之間心裏知道就是,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樂我樂大家樂的事兒,隻要不把這些事情公開出去,就是永遠爛在各自肚子裏的秘密。


    馬思駿說:“你說這也真夠巧的,那你就跟尚科長說,十分鍾之後我就到了。”


    胡小梅答應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馬思駿苦苦一笑,人在江湖,也許什麽事情都要遇上。如今這些手裏掌握一些權力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按正常的套路出牌,什麽東西過癮,什麽東西出奇,他們都要削尖腦袋上,一個40歲的女人,讓他這個年輕男人擦身子,對她的刺激那將是超乎尋常的,但對自己來講卻是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但既已至此,他也隻好硬著頭皮往前上。


    在這個利欲熏心的時代,也許沒有什麽比利這個字讓人拚命的追腥逐臭了,沒有辦法,從古到今,概莫能外,如今又比什麽時候都強烈,一個享受過太多美味兒的女人,做點超乎尋常的事情,也就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了。


    真的有幾分硬著頭皮,但又必須表現出高高興興的樣子,走進尚慕青的病房,馬思駿大步的走到床邊,對一臉微笑的尚慕青說:“尚科長,我看您的氣色好多了,身體也得到了很好的恢複,過兩天你就完全可以下地走走,然後出院了。”


    尚慕青在前天晚上經過馬思駿這個年輕男人的奮力耕耘和猛烈的衝擊,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從沒有過的快樂,經過這一天多的休息,精神頭飽滿,氣色紅潤,眼神兒也放射著奇異的光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馬思駿這個年輕男人給自己帶來的,眼前充滿著光明,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比美好,原來性和愛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力量,這是超乎想象的。


    昨天晚上就想洗個澡,至少要擦一擦身子,但又忍耐住了,今天早晨實在是受不了,第一個想到的是讓馬思駿來伺候自己,但馬思駿畢竟是一級領導,而且級別還在自己之上,也就放棄了讓馬思駿來的念頭,讓胡曉梅來服侍自己,但胡曉梅一個人弄不了,又不想讓那些鄉下來的護工看自己的身體,粗手摸她的肌膚,胡曉梅提出讓馬思駿來幫忙,這正合她意,於是胡曉梅打了電話,馬思駿到了自己身邊,這讓她真有點兒心花怒放的感覺。


    胡曉梅站在一邊笑著,尚慕青說:“我是個病人,既然是病人,什麽事情也都是沒辦法,自己說的不算,你們也要理解我。我老公根本就指不上,女兒早上看我一眼就遠遠的走了。我是個愛幹淨的人,手術後連身子都沒洗,我真是難受死了,曉梅一個女孩兒弄不了我,思駿老弟,隻好求你幫忙,我是個女人,你是個男人,但現在不能這麽看,你把我當成病人就行了,當然,今天這個事兒就咱們三個知道,你們是不會跟人說的。我就覺得我的身子髒死了,如果不洗一洗,我恨不得就會死在這裏。”


    既然來了,就要表現出坦然的態度,而尚慕青又說得有理有據,由不得別人做出什麽反駁,似乎她才是無辜的,馬思駿就笑著說:“尚科長,這病房裏就我們三個人,發生什麽都沒關係,再說你是個病人,大家伺候你也是應該的。曉梅,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是不是需要去打熱水啊?”


    胡曉梅說:“那我現在就去打熱水,你就陪著尚科長聊聊天吧。”胡曉梅說完就轉身出去打水了,尚慕青讓馬思駿坐在自己的床頭,拿過馬思駿的手,無限愛撫地說:“我的小寶貝兒,你可不知道我是怎麽多麽想你。你想我了嗎?昨天晚上你都在幹什麽?我是真想給你打電話聊聊天呢,不過,你也是個當領導的,我也知道你忙,也就沒有給你打電話。你來給我擦身子,真是再好不過了。來,把手伸進來。”


    尚慕青不由分說的就把馬思駿的手拉到自己的被窩裏,有幾分強迫的放在她的胸上。馬思駿剛剛在辦公室撫摸了於紫菲的寶貝,這兩個女人相差整整十歲,胸口這兩個東西也完全不一樣,於紫菲顯得飽滿堅挺,而他手上的卻有幾分柔軟,鬆弛,但這不是主要的,馬思駿把這當做一件最普通不過的東西在手裏擺弄著,隻要讓這個女人高興,他什麽也就無所謂。


    有的時候當個女人也必須要說幾句假話,馬思駿說:“尚科長,我怎麽能不想你?本來我要到病房陪著你,可是我們縣裏的情況你不知道有多麽複雜混亂,我們剛成立的風景區,在這次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的政策之下,顯得軟弱無力,我這個風景區黨工委書記麵臨著四麵楚歌,隨時隨地都要被撤銷,我要為風景區和我自己的崗位奮力抗爭啊。沒辦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官場,保住自己的位置才是最最重要的,不然人們就要說,我是個無能之輩。”


    尚慕青連連點頭說:“我的寶貝兒啊,我怎麽能不理解你呢?我也就是這麽一說,你現在能到我的身邊來,我怎麽能不高興?我可是把我什麽都給你了,就是洗身子都需要你來幫我忙,但我知道我怎麽做,不知道曉梅跟你說了沒有,今天把你們風景區的三所學校的校舍改造計劃報上去了。你放心,隻要我出了院,我第一件事就是到你們那裏去考察。從我的角度上來講,我會大力支持你的。”


    胡曉梅打水進來,把門關上,拉下窗簾,胡曉梅說:“馬書記,我看你把尚科長抱起來,這樣才不至於弄濕床單。”


    馬思駿掀開被子,尚慕青完全赤裸的身體就暴露在眼前。尚慕青安靜的躺在那裏,似乎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一點兒也用不著害臊,而在馬思駿的眼裏,這個女人就跟一頭待宰的母豬,女人特殊的部位赫然的呈現在眼前,黑色的青草亂七八糟的生長,雖然那天晚上發生特殊關係,但這樣呈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心裏產生一種特殊的感覺。一點也沒有於紫菲那樣的美好。


    胡曉梅在一邊兒嘻嘻的笑著說:“尚科長,馬書記可是現在年輕人當中難得的英傑,他能為我們服務,可真是太難得了。馬書記,可真要辛苦你啦,我現在就開始洗了。”


    胡曉梅在尚慕青身上輕輕的洗著,抹上洗浴液,馬思駿叫道:“這可不行,你把我的衣裳都弄濕了,我還怎麽要離開這裏?我下午還要去省城呢,不行不行,這麽做絕對不行。”


    胡曉梅看熱鬧不怕事兒大,一個是她的領導,一個是幫她大忙的男人,雖然她對男人沒有什麽興趣,但馬思駿畢竟是年輕英俊,讓女人向往,他就有幾分壞笑著說:“我看你也幹脆都脫了得了,不然把你的衣服弄濕了,你還真就沒法出門。”


    馬思駿是又生氣又無奈的說:“你們真是胡鬧。等一下,我怎麽也要把外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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