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秋悲傷的說:“如果不是他們幫忙,我怎麽也能逃脫出那個傻瓜的魔爪,可有他們的幫忙,我就像一隻小雞,怎麽能逃得出他們那惡狼的手。”馬思駿氣憤地說:“那就是說你整個被扒光的身子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讓他們那個傻兒子在你身上淩辱你,他們就那麽瞪眼兒看著?這一家人豈不跟畜生沒有什麽兩樣?


    王金秋悲哀地說:“你能相信這就是一個省委副書記家幹的事嗎?白日中出了車禍後,他們一家就像是遭受了滅頂之災,這是白書記的寶貝兒子,現在成了這樣,他們也隻好讓白日中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可是他就是想玩我,我媽比的就成了他們家的玩物,你說我不是把自己送進了火坑裏了嗎?”


    馬思駿想說什麽安慰的話,可是什麽也說不出來,作為一個男人,當然知道一個美女被人瘋狂蹂躪的情景,如果不是歡愉的共同享受,就是女人在受罪,王金秋不但遭受著白日中的折磨,而且還當著白日中的父母被傻子弄著,她當時是什麽心情,可想而知。


    馬思駿又一次大膽認真的看著王金秋兩腿之間那被羞辱的地方,應該有的毛發被修剪一光,本來白白嫩嫩,非常招人喜歡的女孩美妙之處,現在是青一塊紫一塊,這給王金秋這個大美女帶來多麽大的羞辱,尤其是當著傻兒子的父母的麵兒被扒的精光,這簡直比遭到強奸還要慘痛。


    馬思駿氣憤的說:“你就聽我的,我要給你弄那種藥,讓那傻兒子那東西在也不好使。以後就老實了。”


    王金秋擔心的說:“你說的這個辦法倒也是個辦法,可是,我又想了想,這不是把他給害了嗎?他幹這件事兒是他現在唯一的樂趣,如果這個樂趣兒沒了,那他就跟死人也沒有什麽區別。我還是有些不敢那麽做。”


    馬思駿生氣地說:“王金秋,你現在是心太好了,還是現在變傻了?他們一家人這麽淩辱你,仗著他們家的權勢,根本就沒把你這個大美女當人,你簡直就是他們家傻兒子玩物,可你突然又仁慈起來。不行,堅決不行,你必須得聽我的。你知道,我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的心有多痛。想當初,你是我們班誰見誰愛的大美人兒,可你現在過的是這樣的日子。不行,我必須要幫你這個忙。”


    王金秋想了想說:“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一個男人這輩子這事再也幹不成,我不能想象會是什麽結果,你是男人,你給我說說能是什麽樣的結果好嗎?”馬思駿苦溜溜的笑著說:“我的大美女同學呀,這件事情讓我怎麽說?一個男人享受不到女人,那他這輩子還有什麽意義,可白春明書記的兒子,他是個傻瓜,尤其是他糟蹋的是你,他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還讓他享受你這大美女的身子,從你身上得到快樂,我堅決不同意。”王金秋小聲說:“馬思駿,我謝謝你。你真是我的好同學。”馬思駿說:“快拉倒吧,我哪有你那個白日中好?人家可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我可從沒進入你的法眼。”


    王金秋伸手在馬思駿的身上捏了一下,說:“白日中好的時候,我們兩個感情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他天生就是個傻瓜,我怎麽能甘心情願當他的女朋友?這都是我的命不好,人都說紅顏命薄,我雖然人長得漂亮,但也是命運不好吧。”


    馬思駿十分生氣的說:“王金秋,你少她麽的跟我說命運,想當初我被發配到穆林縣委辦公室食堂,我他媽地也怪罪我命運不好,到了秀峰嶺鎮擔任新農村辦公室主任,處處受那些狗屁東西的打壓,可是我堅決跟他們抗爭,如果稍微有一點軟弱,我早就被他們掃地出門,滾出秀峰嶺鎮。可現在怎麽樣,我扳倒了兩屆鎮委書記,一個鎮長在他辦公室上吊自殺,現在我成了秀峰嶺鎮的鎮長,我要當初服輸,我不完蛋了嗎?所以你千萬不要向命運低頭。”


    汽車通過的收費站,王金秋也早把裙子穿好,情緒平複下來,但臉色依然蒼白,好看的臉蛋顯示著深深的憂傷,馬思駿抓過王金秋的手輕輕地揉捏著,這個當初班上最美麗的姑娘,人人喜愛的校花,曾經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緊緊的依靠著自己,他感覺到一陣淡淡的柔情漫過他的心頭。


    突然,王金秋拿過馬思駿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洶上,那意思是非常明顯,王金秋那高聳之地,也的確分外美好,馬思駿一愣,說:“這裏也受了傷?”王金秋臉紅著搖搖頭,輕聲說:“我想讓你摸摸,給我一點安慰吧。”


    馬思駿觸碰一下王金秋胸前那段兒寶貝,但路況複雜,車輛繁多,他的心思哪裏敢放在王金秋洶前寶貝兒上?但他又有些於心不忍,痛苦的叫道:“我的大美女同學,你說你什麽時候讓我碰不行,這是在開車呀,這是在高速路上,我可不能因為摸你那寶貝,葬送了我們倆的生命。”


    王金秋堅決地說:“如果我能跟你死在一起,那我也覺得值得。”馬思駿說:“王金秋,你當初幹什麽來著?你的眼睛恨不能抬到天上去,哪裏會把我這樣一個小人物放在眼裏?”王金秋用熱辣辣的眼睛看著馬思駿說:“你不要用刀紮我的心了,那個時候我一心要找個大領導家的兒子,在這個省城,女孩兒比地位,比家庭,比自己嫁的是什麽人家,不錯,我找了個省委副書記的兒子,當初沒有一個人是不羨慕我的,仿佛我家即將嫁的是省委副書記,而不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可是當白日中出了車禍,從一個好端端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癡呆的傻瓜,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我。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的苦難和被淩辱的遭遇,就連我的家人和韓慧慧都不知道,他們每天看到開開心心漂漂亮亮的我,還認為我很幸福。那個時候也看出來你喜歡我,也怪我這個人有眼無珠,把你這個珍寶當做一塊石頭,我把我的遭遇告訴給你,讓你知道我並不幸福。我看你現在有點嫌棄我了,這樣也對,這就是我的報應。”馬思駿說:“你等一下,我讓後麵那幾輛車超過去。”


    馬思駿把車開進一個加油站,以加油的名義讓後麵幾輛車超過去,坐在車裏,王金秋火辣辣的眼睛看著馬思駿,馬思駿把王金秋了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裏,感歎的說:“王金秋,你說我怎麽能嘲笑你,我怎麽能看不起你?你千萬不要這麽說,當初你在學校,那是屈指可數的校花,你眼裏沒有我,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我對你現在的遭遇非常同情,我也真心的想幫你,逃出眼下的厄運。你的想法我也理解,你對那個傻瓜還是有點感情,你也舍不得離開現在的工作崗位,所以你還是要聽我的話,把白日中那個男人的東西給他治老實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王金秋又一次把自己的頭靠在馬思駿寬大的肩膀上,仿佛馬思駿才是真正的靠山。她說:“如果我不離開白家,白日中他爸爸一定會提攜我,看到你取得的成績我感到羨慕,我也有我的想法。這也是我不想徹底離開白家的原因之一。”


    馬思駿說:“你有這樣的想法,我理解,我也支持,既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離開白家,那你就是雞飛蛋打,白讓人家糟蹋了好幾年。”王金秋不好意思地說:“馬思駿,你說什麽呀,就好像我天天被人弄著似的。”


    馬思駿說:“那你從什麽時候第一次跟那個白日中發生關係的?那時大家都知道你攀上了一個省委領導的兒子,很多女生都羨慕不已,你在我們這些男人眼前,更是牛逼的不行,你整天晚上都不回學校,過的是風流快活的日子。”


    王金秋說:“馬思駿,你也別總說這樣的話來刺激我了。你說的那種藥能弄到嗎?”馬思駿說:“既然能有讓男人強大起來的藥,也應該有讓男人再也強大不起來的藥。過去看過電視劇,就說過有這種藥,所以等忙過了今天,我一定要給你找到這樣的藥。你也可以在我們秀峰嶺鎮多呆幾天散散心。”


    王金秋說:“我在秀峰嶺鎮,你總不能讓我跟你住在一起吧。”馬思駿說:“那怎麽能。你現在遍體鱗傷,我就是想跟你做,我怎麽能忍心。我剛好買了一套房子,裏麵還沒有家具,今天找時間,買一套床,買些家具,你就可以住在那裏,在秀峰嶺鎮找找感覺,養養身體,等我再看你時,你可別像這樣,那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


    王金秋抿嘴一笑說:“你還想看我這裏呀,你可真壞。”馬思駿說:“你以為我看那裏,是想跟幹那事兒啊?我是關心你的身體,看你那樣我的心裏還真是不好受。”


    王金秋說話也是耍嬌的口氣,她也相信馬思駿說的有幾分真實,哪一個男人不喜歡美女的桃花之地?自己這個曾經的校花,千嬌百媚,每天吸引著無數個餓狼一樣的目光,馬思駿自然也在其中,就說:“等我養好了,可以讓你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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