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夷光早早的醒來,與周溫禮一同上學,要說這個武學還真是不錯,他管住宿,所以有很多家裏孩子太多的,家裏住的地方太小的,都選擇住學堂裏,而且這樣每天還不用這麽早起。


    他還管飯吃,在這樣窮得衣服都隻有一件的家庭下,管飯吃,真的不錯,還不用交夥食費,但是由於管飯了,所以就不管穿了,武學沒有校服,基本上學從縣衙到武學的那條路上,因為沒有其他人,隻有學生,所以這條路成了香奶奶的走秀t台,穿啥的都有。


    像現在,周夷光身邊,趙執和張溪站在他和周溫禮旁邊,襯的真的像是討飯的,對於這種感覺,周夷光隻能當作沒看見。


    對此周夷光當作沒看見,而周溫禮沒覺得有什麽,開心的很,最開心的就是又能跟夷光一起上學了,畢竟之前一年都憂心忡忡的,讓他本來就不好的學習,更加的雪上加霜了~


    (???????)


    進入學堂,八班是與剛才三人完全不一個班的班級,其他三人都在五班,這就導致了,要不是被三人領著,周夷光連八班的地都找不到,經曆過現代那一棟樓,一群班級的周夷光,根本想象不到古代的奢華,兩個班級一個院子,這麽土豪的行為,關鍵是一個院子他很大啊!看來昨天一個練武場占四分之一的話說早了。


    除了大門口那邊用了生硬的月亮門阻擋,別的一院與一院之間,均采用了樹木,有桃樹嬌羞的並成一排,搖曳生姿的散發著淡淡桃味,有梨樹,散發著白色透綠的清冷,淡然塵間,矗立而站,有竹緋攀著薔薇,魅惑絕烈,妖豔奪眼,有一方小河,河裏有幾條紅鯉魚,架著一座小橋,石橋上攀著一株株紫藤絢麗燦眼,夢如夢幻,走上去宛如仙境之橋。


    跨過小河便是八班了,沿途的風景挺好,除了有點遠,沒毛病。


    把人送到,三人就回了,留下周夷光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了看前麵的八班,走進去,進去一看,喝!人不少,數著有五十個位置,可自己坐哪兒啊?


    周夷光看著眾多位置疑問,已經坐下的學子看到周夷光也滿臉疑問,這是誰?有人認識周夷光,大聲的喊了一聲"你不是周夷光?你不是死了嗎?"


    這話問的讓周夷光該怎麽回答呢?說我沒死,說周溫庭死了,但是他鳩占鵲巢?


    "……呃,我沒死,隻是昏迷了,現在醒了。"


    還有人指著他,大聲嚷嚷"他就是一年前得罪李家少爺的周夷光!"


    "可,李生不是死了嗎?那他今日來是幹啥的?"


    "李生是死了,可李家還在!"


    聽聽,這說的都是什麽話啊!


    "都是誰在亂吵亂鬧啊!"沉穩渾厚的聲音傳來,周夷光扭頭一看,不認識,不知道是係統給的記憶不足,還是本身就不認識。


    一個粗礦的男人走進來,偏生身著與白師長一樣的超級淡黃色的衣衫,看起來真的很不符合他粗礦的氣質,再加上他整張臉黑的不行,胡子拉碴。


    老師看了一眼周夷光道"你就是白先生劃過來的周溫庭?"


    周夷光行禮"是,小子周溫庭,字夷光。"


    老實點了點頭,指著最後麵的一個位置道"那裏暫時空著,你先坐在那,回頭大比武後會重新劃分位置,屆時各方努力,你能坐哪,想坐哪,就看你自己的了。"


    周夷光點點頭,老師遞給他三本書,一本武學,一本兵器,一本陣法,一本洗冤錄,"這些是我們現在還剩半年要學習的東西,著重把第一本武學,和第四本洗冤錄看透就行了,畢竟半年後都是要下縣衙的,這些最基本的要是學不會,回頭就算是進了縣衙,也有可能被踢下來,行了回去坐吧。"


    周夷光再次行禮,剛轉身猛的周夷光沒站穩,被人拉了回來,周夷光被迫轉回去,眼看一隻巴掌就要朝著自己臉上而來,周夷光扔下手中的書籍,抬手阻擋。


    可那人卻不罷休,一隻腳就衝著周夷光的肚子而來,周夷光趕快閃躲,他的一腳踢空了,哐當一聲,將周圍的桌子給踢的像多米諾骨牌,接連倒了三四個,那人不知道怎的與之前的周夷光有啥樣的深仇大恨,現在看那人的眼神,真的是從心底發出的恨意,周夷光看清了,也是個少年般的年齡。


    可這個少年,顯然不肯放過周夷光,一腳衝著他的胸口而來,周夷光見之這一腳要是踢到自己身上,自己不死,也得再在床上躺一陣,隨即不再忍讓,在那人的腳踢過來之前,周夷光的位置快速變換,周夷光也上腳,一隻腳直接衝著那人的脖子,快速的勾住他的脖子,周夷光腰間到小腿猛的發力,直接將人勾倒,砰的一聲,一頭撞在了桌子的麵上,瞬間不支棱了,看著還在微微扭動的人,周夷光慶幸還好沒有撞在角上,可別死了,昨天那個死了,好歹沒人瞧見,今天這個死了,可真的完蛋了。


    反正這一番打鬥,成功的把周夷光第一天的學堂時刻給打亂了,辦公室裏,白師長指著周夷光,和上來就打人的那人,一頓臭罵!


    周夷光也不吭聲,該,能,吭聲的時候吭聲,不該,不能,的時候,還吭聲,那就是找死!關鍵是可別請家長啊!


    八班的老師,跟在身後,道"你已經被退學了,幹什麽還要來,搞這麽一出,你這樣讓新同學很難做知不知道!"


    被周夷光打的剛剛才清醒過來的人,憤憤不平的咆哮道"我才是那個被汙蔑的不是嗎!我明明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我要被退學,是不是因為他!為什呢他要來,我就要被退學,給他讓位置!"


    周夷光覺得這個他應該是指自己,白師長解釋了"他已經昏迷一年了,前天他大哥才給他遞了重學申請,可你呢!一個月前都告訴過你了,讓你走,你為什麽總是要糾纏呢!你犯了盜竊,武學是容不下你了!你走吧!"


    "我沒有,不是我!那是周溫禮偷的不是我!是他汙蔑我,是他家有個弟弟需要救治,所以才去偷,錢司同的荷包的,不是我,是他汙蔑我!"


    一聽周溫禮,周夷光臉色正了正,有些嚴肅的問道"你說誰偷?"


    那人看見周夷光有些陰沉和嚴肅的臉,再者剛才周夷光把他打怕了,如今對上周夷光審視的眼神,有些害怕發抖"你,你想幹什麽?"


    周夷光聽見他汙蔑周溫禮有些心情不好,結果現在自己問他話,還問東回西的,如此更加扭曲的臉色出來了"我問你,你剛才說誰偷錢,並且嫁禍於你?"


    那人看見周夷光邊問邊往前逼迫他,顫抖著聲音道"周溫禮偷錢,是,是他汙,汙蔑於我!"


    周夷光問他"知道我是誰嗎?"


    那人連連搖頭,心裏一陣害怕,他啥意思?


    周夷光聲音有些提高,還帶著一股子的邪勁"我就是周溫禮他那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弟弟!怎麽樣!你告訴我!周溫禮他怎麽偷錢並且嫁禍給你,你能說出來,我給你道歉,但你要是說不出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人一聽,這個打人特別狠的人就是周溫禮他弟弟,瞬間有些慫又有些址高氣高,"你,你就是周溫禮他弟弟,元老,元老師你看,就是周溫禮偷了錢,他弟弟才醒過來的!老師就是周溫禮偷的錢!"


    白師長道"那錢明明就是從你被褥裏找到的,u看書.uuknsu再說到最後周溫禮都沒有碰到那筆錢,他弟弟醒,純屬是人家自己吉星高照!幹你偷的那一份錢什麽事!"


    那人還在狡辯,"錢司同家這麽有錢,荷包裏肯定有很多錢,肯定是周溫禮偷了錢,然後私藏一部分,然後將剩餘的錢放到我櫃子裏,以此來汙蔑我!"


    周夷光就沒見過這麽死鴨子嘴硬的,死不承認,一定要汙蔑他人!


    白師長也懶得看著一副鬧劇,擺擺手道"你以後就不要再來武學了,你若再來鬧,那便隻好請隔壁的衙役過來看看了。"


    那人扒著白師長的腿,哀求道"師長,師長,你不要這樣,我娘不讓我退學,師長,您真的不能讓我退學啊!我退了學,我就找不到生計了,我這一家子人怎麽辦啊!師長!我求你了!師長!"


    白師長看了一眼,八班的元老師,元老師瞬間體會,直接將人拉走,哀嚎的聲音越來越遠,白師長看著周夷光道"你今日的手未免下的太狠了,以後這裏都是你的同窗和師長,除了正式比武,萬不得再如此!記住了!"


    周夷光點頭"是,記住了,多謝師長教誨。"


    白師長點頭擺手示意周夷光回去學堂聽講,周夷光行禮走了,回到八班,果然周夷光成了c位中心,都在看他,除了他旁邊的這個人,周夷光坐過來一看,這人的姿勢,從他頭先進入學堂,到現在鬧劇一番,始終沒有任何變化,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周夷光看見坐的蒲團,憋屈的雙腳,想問他是怎麽睡著的,腳和腿不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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