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不明白!”嚴筠兒一臉痛恨地道:“老巫肖耘自從領悟巫祖真卷後,已經是當今巫族最厲害的人物,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就算各修道正宗前輩人士,也都對他懼怕三分,不敢隨意招惹。女子四處請求過,都沒有一個人敢以仗義言辭,更不要為女子的父親主持公道了!”


    皇甫少宇感歎道:“後來呢?”


    嚴筠兒痛心地道:“我父親自然是不肯答應,肖耘老巫一氣之下就不再和我爹爹商量,就命令他的手下四海巫尊,變本加厲地對我爹爹迫害,讓我爹爹慘遭極苦的分神之苦……”


    嚴筠兒歎息一聲,才又接著下去道:“我父親他老人家實在是太可憐了!”


    皇甫少宇禁不住心頭的憤怒,冷冷一笑道;“那麽筠兒你又是怎麽落到了孫倩穎的手中?”


    嚴筠兒眼淚汪汪地道:“是我萬般無奈,才瞞著爹爹上門跟肖耘求情,希望他放了我那個可憐的父親。”


    皇甫少宇道:“他沒有答應麽?”


    嚴筠兒搖搖頭,一時之間痛哭流泣。


    皇甫少宇道:“筠兒你也不用再傷心了,這件事情隻要我脫逃出來,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頓了一下,皇甫少宇才道;“如此來,原來是老巫肖耘對你下的毒手?”


    嚴筠兒停止住哭聲,恨聲道:“那天,我見到了肖耘那個老巫師,我跪地對他苦苦地哀求,他仍然是執意不肯。這個老東西看我年幼無助,居然還想對我圖謀染指,幸虧這裏的四姨太當年和我交情甚好,是她見機行事,將我救到了她的所住之處”


    到這裏,她禁不住又悲哭出聲來:“來這都是女子的命不好……一波未平,又起風波!女子的命實在是太苦了……”


    這會兒的傷心痛哭,隻聽到皇甫少宇戚然動容,女子悲哭已經足以感人,更何況是鬼魂的悲哭,更讓人有肝腸寸斷,胸腔憤怒之情!


    嚴筠兒掩麵哭泣了許久,才忍住傷心道:“皇甫公子不要見笑,女子隻是想到了傷心之處,情不得已地哭出了悲情,有失禮的地方還要請公子原諒!”


    皇甫少宇笑道:“筠兒看你的什麽話,隻是你的苦難是在是太淒慘可憐了。”


    皇甫少宇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歎息,又道:“筠兒你還是忍住情緒,將這段不幸的遭遇完,我們才好商量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嚴筠兒答應一聲,才又接著地講述道:“女子接受了這裏的四姨太好心救助,才算脫身,沒想到竟然又中了孫倩穎的奸計,被她騙到了此間的雨花樓來。”


    著嚴筠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層深深的恨意,當她到孫倩穎這個女人時,下意識地緊緊咬了一下牙,一種刻骨的恨意之情不經意間溢於言表。


    “這個孫倩穎……”嚴筠兒恨聲道:“她原本是老巫肖耘第七房妻妾,後來因為老巫又得了新歡而失寵,她心中不平,一心想要自立門戶另尋發展,這幾年來她私下交往了很多邪派人士,又從她一個邪派男寵草上飛宋衛季那裏學得了勾心聶魂以及分神**。那個草上飛宋衛季因為知道她是肖耘的妻妾之一,一心盼望著能從老巫那裏得到什麽好處,所以對孫倩穎刻意巴結,竟然將自己鎮山之寶,一對攝魂旗都拿出來贈送給她了。”


    皇甫少宇頭道:“就是這紅白兩麵妖旗?”


    嚴筠兒一邊頭,淚眼汪汪地道:“是……這兩麵妖旗,白色為陰,紅色為陽,當初已經


    由“草上飛’分別鎮壓有男女十二個魂魄,用來對敵,已經具極強威力,草上飛告訴她,如果真能找到一對童男童女,將這對童男童女的魂魄分別鎮壓二旗,如此一來,更能發揮出二旗的無上威力,但是這兩個童男童女還必須具備兩個條件!”


    “是哪兩個條件?”


    “第一,必須是要修道正宗有精深道基的人!”嚴筠兒淚眼汪汪地接著下來道:“這第二,就更難了,必須要具備三午的生辰八字。”


    “三午的生辰八字?”


    “是的!”嚴筠兒備份地道:“必須是要在庚午月,寅午日,丙午時出生的人才是最佳人選。聽這種魂魄一旦入旗,就可以化成十羅刹,召喚地鬼魂魄,用來對敵,無所不克,無所不摧!”


    皇甫少宇吃了一驚,道:“竟然會有這種事?”


    嚴筠兒道:“事實上的確是如此……因為有了這兩個條件的限製,所以這兩個魂魄就太難找了,草上飛遍尋了十年也沒能找到一個,而我卻是那麽的不巧…”


    到這裏,她居然是再也掩不住內心的悲傷,垂下頭咽咽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皇甫少宇歎息一聲道:“如此來,筠兒你的生辰八字,難道這麽巧就是三午時辰?”


    嚴筠兒一邊哭著一邊著頭,泣不成聲。皇甫少宇苦笑著連連搖搖頭道:“如此來,可真是太不幸了,也太不巧了”


    嚴筠兒止住悲傷,斷斷續續地道:“那一天,這裏的四姨太問起女子的生辰八字,意欲轉請西山的木尊者開壇設法為女子的父親求福,想不到剛好讓那個孫倩穎撞見,被她無意之間聽見了女子的生辰八字,心頭大喜,謊言假稱她的兄長就在木尊者門下,四姨太也是沒有看出其中有詐,當下就請求孫倩穎代為引薦。就如此,我就落到了這個賤婦的手中,被她攝取了魂魄……”


    皇甫少宇頭道:“原來如此,那麽,另外一張陽旗上的另一個童男魂魄是不是也找到了。”


    “哪有如此容易?”嚴筠兒無比悲憤地道:


    “這種事也隻有碰碰運氣罷了!如果一旦被她遇到了那個生辰八字吻合的陽魂,這兩張攝魂旗必然具備十足的威力,那時候孫倩穎這個賤婦,必然會脫離肖老巫而獨立門戶,比起現在來,不知道還要囂張多少倍去了!”


    皇甫少宇打量著眼前這兩張紅白二旗,道:“既然筠兒有此先見,倒不如乘這兩張攝魂旗還未祭煉成功以前,先就將它們毀滅了不是更好?”


    筠兒道:“公子的極是,隻是目前的情況,恐怕非常難辦,倒是公子你……”


    皇甫少宇黯然苦笑了一聲道:“姑娘的是,我目前情況正是過江泥菩薩自身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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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甫少宇和筠兒一番對話中,那道奇異的紅色光索雖然緊緊綁在他的身上,但卻又不妨礙行動,試著用力掙紮,卻又掙脫不開,心頭好不沮喪氣惱。


    嚴筠兒見此情況道:“這道繩索是孫倩穎的得意寶貝,名叫紅綾捆仙索,大長短都可隨心所欲,原本是肖老巫所有,後來送給了這個賤婦,賤婦用來擒掠男寵,無往不利,看起來雖然不怎麽厲害,隻是卻和那賤婦心靈相通……我當初在這根繩索下便是吃夠了苦頭,看起來她對公子你倒真是手下留情了!”


    皇甫少宇皺眉道:“筠兒你可是想出了此繩的破解之法?”


    嚴筠兒搖搖頭,楚楚可憐地道:“我也不知道。公子你或許可以用寶劍試一試,不定能夠斬斷。”


    皇甫少宇搖搖頭忿聲道:“不瞞筠兒你,我也是不慎才遭了這個孫倩穎的道兒,隨身的寶物都被這個賤婦收去了,要是那柄寶劍還在身上就好了!”


    嚴筠兒歎了口氣道:“公子你要是修煉過禦劍術,知道收放寶劍的靈訣就好了。”


    皇甫少宇剛剛一臉失望地搖著頭,忽然心頭一動道:“筠兒你剛才什麽?”


    嚴筠兒道:“公子或許入門尚淺,還沒有學過施展飛劍的道法靈訣,否則的話,那個賤人就算拿走了公子寶劍,如果沒有經過特殊的靈訣處理,公子還是可以召回寶劍的。”


    皇甫少宇一驚道:“真能這樣?”


    嚴筠兒頭,反問他道:“公子難道知道收劍的靈訣?”


    皇甫少宇忽然想到之前和鄭乃好修習的七字禦劍靈訣,後來和夷光也曾試著施放過,證明的確是收放隨心所欲。


    既然如此,何不立刻施放七字靈訣試上一試!


    如此一想,隨後一邊提氣施放,一邊反複默念著七言禦劍靈訣。


    一霎那間,就聽到屋子後間傳來一聲爆響,先是紅色光芒驟閃,緊接著一道白芒,宛若銀龍般直朝著後方破壁而出。


    紅色閃光,明顯正是孫倩穎用來鎖閉房間的道法禁製,就被白芒刺開一條細縫,匹煉般地電閃而進!


    皇甫少宇一看到出飛來白芒,正是在青城道人洞府所得老君三寶之一的寶劍,不由喜出望外。時遲,那時快,眼看著這道光芒奪目的白虹,衝破孫倩穎用來道法禁製的紅色光幕,彩虹貫日般地直朝著皇甫少宇頭直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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