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鄧布利多的話,盧娜呆呆地望著鄧布利多,許久沒有回過神來,而鄧布利多也隻是平靜地看著盧娜,緩緩地說到:


    “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句諺語,兩全齊害取其輕!”


    盧娜點了點頭,雖然應承了下來,但很明顯,盧娜還沒有從鄧布利多留下的震撼中,恢複過來。


    而鄧布利多則十分淡定地拍了拍盧娜的肩膀,輕聲說到:


    “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我倒真想看看,我的這兩位學生,打算帶給我什麽驚喜!”


    德國,萊茵河畔,鼠塔


    相傳公元10世紀時,美茵茨主教哈托二世為人吝嗇殘暴,他不顧百姓的饑苦,把大量糧食藏在塔中。百姓忍無可忍。將他禁錮在塔中,主教最終成了成群的老鼠的美餐。


    此時的伏地魔,正緩緩地走向這座充滿故事的塔樓,而在他身後的方向,眾多食死徒中的骨幹,正成一個半圓形,將伏地魔擁護在了中心的位置。


    伏地魔當然不是來旅遊的,畢竟,他也沒有那個藝術細胞和愛好,來感受一番麻瓜的人文。


    事情的起因,是在一個小時以前,伏地魔臨時居住的地方,有人往房間內投擲了一封信。


    要知道,伏地魔所居住的地方,不僅在四周設有麻瓜驅逐咒,更重要的是,在周圍的房間,還有眾多食死徒在暗中保護。


    然而,即便是這樣,那封信,還是就那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伏地魔的房間裏。


    信的內容很簡單,隻見上麵赫然這樣寫到:


    我的王座還缺一些裝飾物,想借你的骸骨一用!我在鼠塔等你!不要跑,會很丟人的!


    而在信的最下方,則是一枚死亡聖器的標誌!


    見到信的內容,雖然伏地魔勃然大怒,然而,周圍的食死徒們,卻是麵麵相覷,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女人,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都試探性地說到:


    “主人,我們完全沒有必要,按照巫粹黨吩咐地去做!他們算什麽東西,憑什麽指揮我們!”


    聽到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的話,伏地魔撇了對方一眼,冷笑著說到:


    “怎麽,難道你怕了?!”


    聽到伏地魔的話,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立馬誠惶誠恐地說到:


    “不!偉大的主人,我願意為你流盡哪怕最後一滴鮮血!隻不過……”


    然而,還不等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把話說完,伏地魔便搶先打斷了她的話,接著說到: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輸給那個小屁孩?!”


    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自然是連連搖頭,然而,還不等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開口解釋,伏地魔便大手一揮,嘴裏說到:


    “今天,我就是要告訴溫特沃斯那個小屁孩一個道理,他要學會尊重學長!隻不過是個運氣不錯,投了個好胎,他還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成為新一代的黑魔王了?!”


    說完,伏地魔便大手一揮,嘴裏說到:


    “走,我們一起去會一會,我們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學弟!”


    隨後,伏地魔便當先一人,快步向外走去,見狀,貝拉特裏克斯?萊斯特蘭奇連忙腳步不停地跟了上去。


    然後,走在後麵的盧修斯和斯內普,兩人卻是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別樣的意味。


    當伏地魔與麾下的食死徒來到鼠塔下方的時候,最先碰上的,居然不是溫特沃斯和巫粹黨的巫師們,反而是依稀將鼠塔團團圍起來的傲羅。


    見狀,伏地魔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開口說到:


    “看樣子,我們能先看一場好戲了!到底是年輕人啊,居然被傲羅給發現了,巫粹黨?不過如此!”


    然而,正當伏地魔打定主意,要坐視巫粹黨和傲羅火拚,自己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時候,卻見將鼠塔圍繞起來的傲羅們,居然緩緩地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正當伏地魔等人目瞪口呆地時候,卻見眼前的傲羅們,紛紛掏出自己的魔杖,對著天空揮舞起來。


    片刻之後,隻見原本碩大無比的鼠塔,居然就這麽憑空從眼前消失了。


    然後,四周紛紛擾擾的行人,卻似乎根本沒有發現這一點,仿佛這裏本該就沒有這座鼠塔一樣。


    不僅如此,完成施法的傲羅們,轉身便紛紛消失在了街頭,擺明了不想摻和的樣子。


    此時,在萊茵河畔的一家咖啡廳裏,德國魔法部主席貝肯鮑爾,正悠閑地喝著咖啡。


    隻見一名傲羅裝扮的中年人快步走到貝肯鮑爾身邊,俯身在貝肯鮑爾的身邊說到:


    “主席,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全部都布置好了!”


    “隻不過,屬下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我們不僅不逮捕他們,還要給他們提供便宜啊?!”


    隻見貝肯鮑爾緩緩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頭也不抬地表示:


    “我幫他們創造機會和場地,是為了魔法世界不暴露在麻瓜的眼睛裏,維護國際保密法,這是因為我有責任心!”


    “我不讓你們出手,則是因為,我有自知之明!”


    不去理會那名道歉離開的傲羅,端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貝肯鮑爾,看著眼前被自己晃動出一個漩渦的咖啡杯,苦笑著說到:


    “真沒想到,德國,現在居然成了漩渦的中心!”


    “國際巫師聯合會,想讓我們當炮灰?!做你的夢去吧!”


    “而且,就連我這德國魔法部主席,都不知道,這些傲羅中,有多少巫粹黨的人!”


    正當貝肯鮑爾發出一聲歎息的時候,先前從貝肯鮑爾處離開的那名傲羅,立刻收起了臉上的後悔之色,並且從懷裏掏出了一枚吊墜,上麵赫然就是死亡聖器的標誌。


    隻見這名傲羅,緩緩卻又鄭重地將吊墜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後便朝著鼠塔的方向走去。


    而這一路上,則有許多人,像這名傲羅一樣,舉著自己的魔杖,一步一步地向鼠塔進發。


    而此時的伏地魔,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沉默了片刻,還是毅然決然地向前走去。隻不過,走了沒幾步路,周圍的場景頓時一變,原本消失不見了的鼠塔,再次出現在伏地魔的眼前。


    與此同時,在鼠塔的門前,溫特沃斯也看到伏地魔的到來。


    隻見溫特沃斯舉起雙手,對著伏地魔說到:


    “人生是一場旅行,伏地魔,歡迎你來到人生最後一站!”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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