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特沃斯跟隨鄧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之後,剛一進門,溫特沃斯便四處尋找了起來。


    見狀,鄧布利多有些好奇地開口詢問道:


    “溫特沃斯,你這是在找什麽那?”


    溫特沃斯指了指放在校長室角落的一頂破舊的帽子,開口說道:


    “我在找它!”


    見狀,鄧布利多更是好奇不已,滿臉不解地問道:


    “分院帽?找它做什麽嗎?”


    溫特沃斯毫不客氣地走了過去,在分院帽萬分不滿的聲音中,向帽子裏麵伸進手去,在一無所獲之後,又拿起帽子,用力地抖動了起來。


    看到溫特沃斯的這一動作,鄧布利多哈哈一笑,嘴裏說到:


    “我知道你找它做什麽了,好了,放下可憐的分院帽吧,隻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拔出格蘭芬多的寶劍!你想要那把劍?你打算做什麽?”


    其實,溫特沃斯也知道,自己能拔出格蘭芬多寶劍的機會不大,於是,溫特沃斯十分順從地聽了鄧布利多的話,放下分院帽後,轉身看向鄧布利多,一字一句地說到:


    “我要拿它去砍人!”


    鄧布利多:“……”


    隨後,不等鄧布利多繼續開口,溫特沃斯便搶先說道:


    “校長,我知道,是誰打開了密室,放出了裏麵的蛇怪!”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鄧布利多也是不由地一愣,嘴裏說到:


    “你知道是誰?”


    溫特沃斯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地說到:


    “沒錯,我知道,就是您曾經的學生,湯姆·裏德爾!”


    如果不是眼前站著的是溫特沃斯,恐怕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鄧布利多就要開口說不可能了。


    但既然是溫特沃斯說的,鄧布利多沉思了片刻,伸手示意溫特沃斯坐下,在兩人坐定後,鄧布利多才開口說道:


    “詳細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麽?”


    溫特沃斯這才開口解釋道:


    “準確地說,做這一切的,其實是湯姆·裏德爾留下的魂器,一本封印了湯姆·裏德爾年輕記憶的日記本!”


    聽到溫特沃斯的解釋,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也懶得詢問溫特沃斯是怎麽知道魂器這種東西的,但隨後,鄧布利多炯炯有神地看著溫特沃斯,嘴裏說到:


    “你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這一次,麵對鄧布利多的詢問,溫特沃斯也沒有隱瞞,徑直地說到:


    “因為之前,我曾經得到過那本日記本,我原本想銷毀它的,但是,我嚐試了各種魔咒,都沒能摧毀它,所以隻得暫時把它藏到了有求必應屋。”


    說的這裏,溫特沃斯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麽,過了片刻,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但是,當我將它藏起來後不久,又出現了有學生被石化這種事,當我再去有求必應屋尋找那本日記本的時候,卻發現,日記本不見了。”


    在溫特沃斯講述完畢後,鄧布利多也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過了好一會,鄧布利多才對溫特沃斯說到:


    “下一在拿到這麽危險的東西,一定要第一時間,送到我這裏來!”


    聽到鄧布利多並沒有詢問,自己為什麽不拿著日記本來尋找他的幫助,溫特沃斯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看透自己的小心思,但顯然對方沒有深究。


    隨後,溫特沃斯便咬牙切齒地說到:


    “下次一定!”


    “不過這一次,我還是要親手砍了他!”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鄧布利多也是不以為意,反而開口詢問道:


    “那麽,現在你打算怎麽做?”


    溫特沃斯湊到鄧布利多麵前,嘴裏說到:


    “鄧布利多校長,雖然那本日記本還裏麵封印的湯姆·裏德爾的記憶,是打開密室的鑰匙,但是,他們卻不能自主行動,而是需要先蠱惑一個人,來幫助他們,現在看來,這個人就藏在霍格沃茨,而且,很可能就是霍格沃茨的某個學生。”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示意溫特沃斯繼續說下去。


    見狀,溫特沃斯隻得繼續說道:


    “我們可以將每個學生,一一地叫過來,無論是吐真劑也好攝神取念也好,總能弄清楚,是誰拿了那本日記本!”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鄧布利多苦笑著搖了搖頭,嘴裏說到:


    “溫特沃斯,湯姆·裏德爾,是個很聰明的人,除非我們一開始便能大致確定目標,否則,不用很長時間,便能被他察覺出異常,到那個時候,被他蠱惑的學生,是會有危險的!”


    聽到鄧布利多這麽說,溫特沃斯一愣,也發現這個方法的弊端,那就是花費時間太長了,所有霍格沃茨的學生,依次來一遍校長辦公室,怕是沒有一周都做不到。


    想到這裏,溫特沃斯自己便先搖了搖頭。


    很快,溫特沃斯便又想到了一個辦法,興衝衝地對鄧布利多說到:


    “校長,還有個辦法,我們可以讓斯內普教授多製作一點吐真劑,到時候,放在霍格沃茨晚宴裏,當所有人都服用了吐真劑後,你在台上詢問,是誰拿走了那本日記,想必……”


    隻是這一次,溫特沃斯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鄧布利多給打斷了,隻見鄧布利多輕輕地擺了擺手,嘴裏說到:


    “溫特沃斯,這裏……可是霍格沃茨!我們,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魔法學校,怎麽能對那麽多無辜的學生用吐真劑那?!”


    聽到鄧布利多的回答,溫特沃斯不由有些無語,您的學生都昏迷了兩個了,您老人家還那麽迂腐?


    想到這裏,溫特沃斯突然有些懷念巫粹黨的眾人了,這要是在巫粹黨,還用吐真劑?怕是不用鑽心剔骨都是心情不錯了!


    但是很快,鄧布利多卻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吐真劑未必有用,要知道,記憶,也是可以修改的!”


    聽到鄧布利多的話,溫特沃斯這才了然地點了點頭,鄧布利多的話讓溫特沃斯明白,鄧布利多不是不想用吐真劑,而是覺得,用了吐真劑也未必能找到答案,而且還會招惹麻煩,危險與收獲不成正比。


    這下子,溫特沃斯再次深深地認識到,自己和麵前這個解決了兩任黑魔王的老人想比,欠缺的還有很多,人家這不叫迂腐,而是一種說話的藝術!


    但是局麵,卻再次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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