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不知道。我也沒得到這方麵的訊息。巫師不來,我們族內一片太平,很少言語些族人尤其是族長與長老的事情,對族長的事情自然一概不知了。”


    “這就很奇怪了,我在西域時,聽聞創建這一柔骨太極的是一位奇女子,聞聽是位中原人,不知何時流落到西域,以太極之術跟一柔骨大師交換武術,才最終修煉出來柔骨太極,造福於當地,成為一段佳話。隻是那位奇女子很少人能見到,多少年過去了,因為沒人能親眼得見,貌似成了一個不可證實的傳說,一直存在紛爭。”


    “既然得法於此奇女子,為啥還會有爭議?再說了武術都傳播開了,應該立下新武派,奉她為武門宗師,這個還有什麽可爭論的?”


    “這個自然是應當的,隻是那位唯一見過奇女子的柔骨大師說她還是個五歲不到的女娃娃,自然讓人不可信服了!”


    “什麽?確實聽起來有些胡扯。”四妹搖了搖頭,感覺李若然說得匪夷所思。


    幾人在一旁閑聊此事,而在一旁的皇龍卻在經心為族長療傷。


    皇龍撒下密密麻麻的三色灸針,為族長針灸。


    李若然一瞥眼的功夫,發現皇龍手中的灸針針頭帶著一些露水,露水裏麵滾著彩色絢麗的花紋。


    李若然看得瞠目結舌,第一次看到此種變故。


    但見皇龍下了一個時辰的灸針後,族長的臉色逐漸由烏色轉為白色,直至開始泛起血色。


    等皇龍收起了灸針時,脊背的衣襟早已濕透,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李若然趕忙走近床榻,手兒一搭脈搏,不覺得驚訝地叫了一聲:“啊!”


    徐溫等人見狀,大驚失色。


    “怎麽了?”


    “我母親怎麽了?”


    “這……”李若然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道:“她……活過來了!而且,脈搏平穩,血脈強勁,根本沒有方才受了重傷的跡象,簡直太神奇了!”


    眾人聞言,都把目光聚集到皇龍身。


    此時,皇龍已坐在一個旮旯牆角,閉目打坐。


    眾人的目光中滿是崇拜與不可思議之色。


    六個姐妹又轉眼看望七妹,意思是多麽地羨慕嫉妒恨。


    七妹會意,羞紅了臉,低頭努嘴微笑。


    “小妹,去吧,好好照顧他。”大姐給七妹使了個眼色。


    七妹手兒擺弄著一卷手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低頭走向皇龍。


    到了他身旁,蹲下身子,給皇龍擦拭汗珠。


    皇龍睜開眼睛,正好對著七妹洶湧澎湃的胸脯,忙抬眼,正好與七妹那含情脈脈的一雙大眼睛對視。


    皇龍的心兒蹦蹦亂跳。


    七妹那張漂亮的臉蛋兒也羞紅成了桃花。


    皇龍覺得血脈賁張,要亂了分寸,趕忙壓製下心火,繼續閉目養神。


    七妹則坐在皇龍身旁,時不時為他擦汗。


    六位姐妹互相對視了幾眼,點了點頭,對這個未來的妹夫頗為滿意。


    族長仍在昏迷中。


    徐溫和白甫借這個機會重整族規秩序。開放城池,恢複商貿,準許流通。族內清除巫師亂賊,嚴懲不善之人,殺惡鋤奸,以儆效尤。


    經過數日整頓,徂徠族恢複了往日的輝煌,族人拍手稱快,一起推舉徐溫為族長,新立白甫為大族長。


    徐溫將此事壓了下來,白甫等幾位貼近的人明白,他心中還是有她母親的位置,還是希望等他母親蘇醒過來後重掌族內事務。


    眾人知曉徐溫孝母心切,也就不再強逼,相互間都在等待,以觀後效。


    皇龍每日都在為族長調理。


    族長的起色越來越好,到第七天的時候,最後一根三色灸針紮下去,族長眉頭緊鎖,眼睛睜開了。


    皇龍便收了灸針。


    徐溫等人圍攏去,見族長徹底蘇醒過來。


    徐溫“噗通”跪倒在床榻前施大禮。


    “孩兒啊,我這是在哪裏?”


    族長起身,望著眾人,還有室內的擺設,不解地問道。


    “母親,你終於醒過來了,咱們是在族內大殿的寢室啊。”徐溫起身,把皇龍拉到近前道:“母親,多虧了這位堯兄弟,是他救了您。”


    皇龍衝族長一抱拳,柔聲道:“堯祖兒見過族長大人。”


    “好,好!辛苦你了!”族長望了望周圍的眾人,指著大姐道:“你們這是,還有那個巫師去了哪裏?我記得我被巫師打傷後,花蛇將我死死纏繞住,我還以為我必死無疑了。”


    “母親,這位是李若然老先生,他也幫了我們大忙,還有七姐妹、小美和白甫長老也在這次幫了孩兒很多的忙,要不是他們,孩兒可能現在連部落都進不來。”


    徐溫將事情經過簡單明了地跟族長說了一遍。u看書.uukash


    “族長大人,多虧了徐溫公子奮勇殺敵,將巫師等眾人趕出了部落,經過他的精心打理,部落又重新恢複了往日的輝煌,真是可喜可賀啊!”


    李若然說完,白甫也隨聲道:“是啊,族長,大公子真是德才兼備,經過他這麽一調理,整個部落又都回到正常秩序了,族民們紛紛稱讚大公子領導有方啊,對大公子感恩戴德啊。”


    族長聽得出來他們話裏有話,並沒言語,而是臉色沉靜似水。


    “老大,扶我起床,給我梳妝吧,我在床躺得時間夠長的了。”族長伸出手去,握住了大姐的手。


    大姐心兒一顫,族長的手兒幹枯似老翁,跟她那如三十的麵容根本不相稱。


    “好!”大姐顫著聲音回話道。


    幾個姐妹攙扶著她來到梳妝台前坐定。


    幾個大男人見狀,不便留在此處,紛紛退出寢室。


    幾人來到懸勒嶺,站在此處,俯瞰整個城池,幾人頗為感慨。


    想起數日前,還在為雙方交戰而焦灼萬分,對未卜的生死而擔憂,沒想到今日卻是皆大歡喜。


    想到這裏,徐溫再次對幾位表示了感謝。


    幾人都是一並回謝了。。


    見徂徠族風波一過,皇龍便將來意跟徐溫等人訴說了。


    徐溫聽聞,滿是歡喜,道:“堯大哥若是跟我要別的花我拿不出來,而這曼陀羅花正是我族盛產之物,特別是我母親的心愛之物。隻是因為太稀奇,一直被鎖在鳳眼穀,那裏的機關隻有我母親能打開,抽機會我跟母親央求一下,他看在你立大功方麵,定會給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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