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坐在縣衙案前,昏黃的燭光映在他臉上。此時的李一正在為錢糧發愁,眼看還有2個月就要過冬了,向江城申請的過冬補給卻還遲遲沒有發放到位。不用想定是那田虎從中作祟,李一心想“媽的,以後老子發達了我一定要這雜碎跪在地上唱征服!”但是眼前最重要還是搞錢。


    思來想去仍沒有法子,李一心中煩悶隻好起身出去散散心。堂外的高覽和沈光見狀自然是緊隨身後。


    夜裏的曹縣不似那江城熱鬧,更無法與前世的s城相媲美。走在曹縣的街上路上少有行人,零零散散幾個醉漢晃蕩在街上嘴裏呢喃著些讓人聽不真切的話。


    突然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的寂靜!


    “救命啊!你們不要過來!”


    “沒關係,小妹妹讓哥哥們好好疼愛你啊!嘿嘿嘿!”幾個衣冠楚楚的禽獸正將一女子堵在昏暗的巷內。


    “啊!不要啊!”


    “會很快活的哦!嘿嘿嘿”又是一陣淫笑傳來


    李一示意沈光上前,沈光心領神會一馬當先,將兩個潑皮踢翻在地。為首的混混還沒來得及轉身查看情況,就被後來居上的高覽像拎小雞崽似的扔到路旁。


    “你...你們...竟然敢打我!”那混混帶著哭腔說道“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嘛!得罪了我!你們在曹縣混不下去!”


    “哦?你爹是縣令嘛?”李一調侃道


    眼前這個聽到縣令二字甚是不屑,反而更加囂張“哼!縣令?我爹是曹縣第一大家族族長曹琦!這曹縣可是跟我爹姓!縣令是個什麽玩意?你沒聽過流水的縣令,鐵打的曹老爺嘛!?”


    “我可是我爹的獨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整個曹縣誰敢動我曹豹!”


    “噗嗤”李一沒忍住居然大笑起來說道“曹公子的大名起得可真是名副其實啊!我看你的確是草包還是個大草包!哈哈哈哈哈哈”


    素來橫行霸道慣了得曹豹哪受得了這樣嘲諷,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麽侮辱他,隨即撂下一句狠話“你...你在這給爺等著,我就去叫我爹來!今天不把你們腿打斷我就就不是曹豹!”


    “哈哈哈哈,不不不你永遠是草包,永遠得草包!”李一繼續嘲諷“爺今天就在這等你,你盡管叫曹琦過來!”


    李一正好也想看看江城一帶遠近聞名的大家族曹家是個什麽德性。居然敢不把縣令放在眼裏,這種勢力決不允許在曹縣長久,若想要繼續在曹縣發展麵對這些豪紳也是不可避免的。


    “公子請速速離開,這曹豹所言非虛,曹家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身後傳來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原來是剛剛險些被侮辱的女子。


    李一轉身望去,發現女子正衣衫不整地倚靠牆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李一顯得楚楚可憐。雖然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整一個流民打扮,可是也不難發現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


    李一隨即對沈光、高覽二人說道:“你們快把頭轉過去!”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衫給女子披上。


    “我可不怕他們,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他們這麽大的膽子,公然在這曹縣為非作歹!”李一認真說著,一邊將那女子扶起溫柔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放心吧從今往後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那女子臉漲得通紅,心髒突突突地加速直跳。即使是在這黑夜中,也不敢抬頭與李一對視生怕被他發現自己害羞的模樣。隻得輕輕點點頭回答:“嗯”


    “對了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公子叫我靈兒便好”


    “靈兒...靈兒...”李一不自覺地又叫了兩聲覺得十分順口


    還沒來得及多說兩句話,突然一隻隻火把從西街的黑夜中閃現,火把之下是一個個曹家的家兵。看樣子至少有五六十號人,李一示意高覽先回兵營調遣軍隊,沈光則抽出兵刃護衛在李一身前。


    不一會兒曹家的家兵就將李一等人圍了個裏三圈外三圈。人群當中站出來幾人,為首的正是之前被李一教訓過的曹豹和那幾名潑皮,隻是此時身旁還多了個老者。


    “是誰欺負我曹琦的兒子啊?”黑暗中傲慢的老者開口了


    “是我,既然你曹琦教子無方,那我就替你教訓教訓!”李一緩緩地從沈光背後的黑暗中出來,露出整個麵容。


    老者眯著眼睛借助著火把的光總算是看清楚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你...你是李大人!”老者之前的傲氣消失不見,開始麵露難色。很顯然曹琦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這個之前在縣衙門口無視曹縣眾豪族鄉紳的男人,曹琦知道這個“縣令”不好惹。再想到之前有人傳聞這人一己之力滅掉了王大彪勢力,心中不免有些後怕。


    “啪!”曹琦一個巴掌扇到曹豹的臉上,還沒等曹豹反應過來“啪”又一個巴掌上臉。曹豹被扇得一個踉蹌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頰。他不明白,為什麽父親會打自己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按照以往父親一定會為了自己出頭,而這一次居然一反常態。


    “逆子!”曹琦破口大罵,轉而又向李一賠上笑臉“李大人,這逆子平時頑劣慣了,如果冒犯了李大人,老朽在這裏給您賠禮道歉了”


    “光是道歉就夠了?”李一冷笑道“令公子可是當街欲圖侮辱婦女,然後又叫來你們這幹人等過來尋釁,一句道歉就完事了?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說話間高覽也帶兵趕到,將曹家的家兵團團圍住。李一帶著靈兒擠開人群坐上高覽預先準備好的馬車,隨後朗聲道:“將曹氏父子等尋釁滋事等人一並帶到縣衙大牢等候發落!”一聲號令,高覽沈光便帶領將士們將這五十幾號人全部控製。那晚上曹縣街頭,浩浩蕩蕩的軍隊押送著50多名曹家的家兵場麵十分壯觀。


    在回來途中與靈兒攀談的過程中得知靈兒原是陳國一藥商之女,途徑江城時被王大彪攔路劫掠,父親被賊人殺害,自己則在護衛的保護下突出重圍。本想先去往江城再想法子重回陳國,但好巧不巧路上被曹縣的流民衝散與護衛失去聯係,才有了流落到曹縣後被曹豹欺負的那一幕。


    靈兒說著說著竟然止不住啜泣起來。眸子裏的淚珠止不住的往下掉,李一看著靈兒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忍不住輕輕摟住,將靈兒的頭靠在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說道:“靈兒莫哭,那王大彪前幾日已被我除去,也算是告慰你父親的在天之靈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


    “真的嗎?”靈兒抬頭望著李一


    “真的”李一認真的說道“不僅你以後不會再受欺負,天底下所有的百姓也不會再受欺負”


    靈兒聽了李一的話,心裏自然是無比敬佩眼前這個男人。“但願他說的話是真的吧”靈兒心裏想著剛剛李一說的話,也許是連日漂泊太過於疲勞,竟然不知不覺在李一肩膀上睡著了。李一看著靈兒安心的睡著,也沒有再打擾,反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到了縣衙,李一先是安排好了靈兒的住宿起居。隨後便同沈光高覽二人來到縣衙大牢。看著曹氏父子關在牢營中的情景,李一突然心生一計!“最近不是正好缺錢嘛,這曹老頭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主,原本還想著哪天去拜訪下這些鄉紳豪族借點錢來解燃眉之急。如今他們曹家卻主動送上門來!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的道理?”想到這李一突然喜笑顏開在沒有之前的鬱悶氣了。


    撤掉左右之後,李一沈光高覽進入到內牢,一眼就看到曹氏父子倚靠在牆壁上,雙眼空洞四肢發顫。


    “啪啪啪啪”李一從牢房裏拾起一根鞭子對著牢門狠狠地抽了幾下,曹氏父子嚇得跌倒在地“怎麽?偌大一個曹家兩位膽子就這麽小?”李一嘲諷道,沒等曹氏父子張口李一又開始陳述曹氏父子的罪狀“曹琦!曹豹!你們父子二人一個作奸犯科強搶民女,一個包庇縱然尋釁滋事。你們說這事情該怎麽解決啊?”


    “依我看把這兩個狗雜碎直接剁了!”高覽憤憤說道。


    “冤枉啊!冤枉啊!”曹豹的眼淚鼻涕掉了一地哭喊著“我連碰都沒碰那姑娘啊!”


    “你還敢說冤枉?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這狗東西仗著曹家的勢力到處為非作歹,禍害的百姓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看你們曹家根部就不是什麽豪族,是強盜才對!”李一怒道“你若再敢喊冤,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終於曹琦開口講話了:“李大人,u看書.uukanshu.cm 罪我們全都認了。但是看在我們曹家百年名望上,能不能今日放我們一馬,別讓我們顏麵掃地,日後隻要您有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們曹家一定鼎力相助。”


    李一心想還是這老東西識時務,便也不扭捏直說道“我眼下正有一事相求。”曹琦大喜問道“李大人請講,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在所不惜!”


    “倒也沒有這麽嚴重,我隻是需要問曹老借點小錢罷了。”


    “那好呀!金銀老夫我有的是!”曹琦不假思索的說“李大人要多少?”


    李一不說話伸出一根手指。


    “一萬貫?”


    李一搖搖頭


    “十萬貫?”


    李一還是搖搖頭說道“一萬兩”頓了頓又說道“黃金”


    這下曹琦傻眼了,他心想看來這次祖宗的基業都要賠光了。李一望著一臉窘迫的曹琦又說道:“我也不為難你,這一萬兩我不是一次性就要,一時間你也難以湊齊。今天晚上你叫你的家人送來五千兩這事就先告一段落,剩下的五千兩我會每月派人到您府上收取。”


    曹琦無奈之下隻好應允,畢竟這個性格像土匪一樣的瘋子縣令要是發起瘋啦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來。況且一萬兩黃金雖多,但是終究沒有曹家百年的顏麵重要。


    當天夜裏,曹氏父子狼狽離開縣大牢。與此同時滿滿當當的十箱黃金也運到縣衙,李一隨即將他們放到了儲存空間裏。心想著這下可以熬過這個冬天了!但李一心裏也明白是這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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