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頓管家臉色又是一變,環視了一圈籠子中的眾人說道:“孩子,你的朋友還沒有正式和船長大人交流過,還很危險,你也知道你的朋友有多危險,你放心,這些船長會有安排的,現在我們睡覺去好嗎!”


    烏基望了一眼昏睡中的陳曹,焦急的走到陳曹身邊,聞著陸天明說道:“老師,陳病了嗎?”


    陸天明惡狠狠地望了烏基一樣,並沒有答話,而是一口一口的喂著陳曹食物,很快,那一疊小小的麵包吃完了。


    烏基知道他們都在怪自己出賣了他們,卻並不在意,從懷中掏出了一小包用布包裹的點心,這是他在白胡子船長房間省下來的,他輕輕的放在了籠子邊說道:“你放心,白胡子船長叔叔一定為給陳治病的!”


    阿普頓管家瞧在眼中,似乎想起了什麽,從懷中掏出了一瓶水和一個小盒子,扔進了陳曹所在的籠子裏:“這是退燒藥和水,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他死在這裏的,晦氣!”說完拉著烏基的手,走了出去。


    啪的一聲,隨著關門聲,房間的燈光也瞬間暗了下來。


    陸天明愣愣的接過了盒子,接著微弱的燈光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是兩顆膠囊。


    花佛此時卻叫道:“陸天明,裏麵是什麽東西!”


    陸天明楞楞的說道:“是膠囊!”


    花佛陰陰的說道:“給卡麗莎看看,別亂用!”


    陸天明聞言,立即明白花佛的意思,他是怕這是藥什麽的,立即小心的將盒子蓋了上來,扔了過去給卡麗莎的籠子,卡麗莎早已經聽到了有藥給陳曹治病,趕緊拿過盒子,打開拿著膠囊,在高挺的鼻子間聞了聞,然後舔了舔,說道:“是退燒藥,沒錯!”說完,又趕緊將盒子拋了過去,焦急的說道:“趕快給他服下吧!”


    ?????


    在房間裏的時間似乎過的特別的慢,在陳曹服下藥後,大家突然又變的無所事事來,不知道外麵的時間,不知道接下來還會做什麽。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渾身滾燙的陳曹身體慢慢的已經冷卻了下來,他原本身體就好,服下藥後,退了燒已經可以坐立起來,但是身體卻已經還是很虛弱,不過已經沒有大礙。


    烏基從那次之後,沒有再出現,食物還是限量的供應進來,通過供應食物的次數,陳曹能判斷,已經過去三天有餘了,不知道船是否在開,如果是,那麽現在他們應該在哪裏了呢。


    陳曹和花佛知道,這艘船已經到處裝滿了監控器,他們所做的,所說的,都會被監控到,而船上限量的控製食物,其實是消耗他們的力量,讓他們沒有力氣逃出去。


    所以知道這一切,陳曹和花佛都沒有采取過激的行動,不僅如此,他們連交談都沒有,因為他們知道,白胡子船長對於他們幹掉他水手的這件事似乎並不在意,而是要他們合作,所以,一定會來找他們的。


    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供應食物,原本就儲存熱量不多的陳曹等人,已經餓的不行,渾渾噩噩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艙門突然打開,露出了強而有力的亮光,接著,幾個強壯的水手拿著步槍衝了進來,問也不問,就打開了陳曹和花佛籠子,其中一個黑人水手說道:“先生,船長先生請你們過去一趟,首先我必須得提醒你,你們知道反抗的後果是嗎?”說完,幾個水手推搡著兩人戴上手銬和冰冷的腳鐐。


    麵對著黑洞洞的槍口,陳曹和花佛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也知道談判的時機來了!


    史丹尼搖搖緩緩的站了起來:“我也要去?”他話還未說完,被黑人水手一腳給踹進了籠子裏。


    陳曹望著在籠子裏半天爬不起來的史丹尼說道:“史丹尼,安靜!”說完,他和花佛對視了一樣,然後和花佛隨著水手們走了出去。


    這顯然是一個明朗的好天氣,在叢林間的雨季可不多見,船艙已經四處洞開,看起來空氣也很清新,陳曹和花佛用力的呼吸了一下,讓新鮮的空氣潤著自己的肺,和犯人一般的隨著水手走過彎彎曲曲的走廊,望著外麵的天空,船依舊在航行,看來這幾天不知道已經走了多遠。


    很快走到了船長室,黑人水手恭敬的說道:“尊敬的船長先生,兩個人已經帶到了!”


    偌大的船長室內,白胡子船長正認真的望著監視器,阿普頓管家正恭敬的在一旁服侍著他。監視器上顯示著船隻在叢林間航行的情況,聽到黑人水手的報告,白胡子船長立即轉過身來,用剩下的一隻眼珠子,死死的盯了陳曹兩人一會,哈哈一笑說道:“我的朋友,幾天不見,消瘦了許多!”


    陳曹晃動著手中的手銬說道:“如果這也算是對待朋友的方式,我無話可說了!”


    白胡子船長繼續哈哈一笑,對著黑人水手命令道:“還不趕快打開兩位先生的鎖鏈,等什麽呢!”


    黑人水手聽到船長的命令未敢停留,立即掏出了鑰匙,為兩人打開了手銬和腳鐐,待到做完這一切,對著黑人水手揮了揮手,說道:“這裏沒有你的事了,你們出去吧!”黑人水手聞言,立即帶著其他的水手恭敬的應了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白胡子船長轉過臉,望著揉著雙手的兩人,客氣的說道:“兩位請坐!”


    陳曹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說道:“船長先生,就我們四個人,難道你不怕我們動手幹掉你嗎!”


    船長此時已經坐在了他的那張虎皮椅子上,聞言摸著自己的寶石戒指說道:“當然怕,我知道你們有那個能力,而且,我也知道你們不一定會這麽做!”


    花佛饒有興味的說道:“哦?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思!"


    船長聞言,對著阿普頓管家打了一個響指,管家立即會意,轉身從房間的酒櫃中搗鼓了一下,就掏出了一個木盒子。


    花佛聳動了一下鼻子,陶醉的說道:“是正宗的厄瓜的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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