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喜歡皺眉,他的眉形屬於男性特有的粗曠而濃密行,眼睛明亮而幽深,常喻“濃眉大眼”,很能夠顯示男性陽剛之氣。


    因此他神色不悅,習慣性的皺眉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壓迫感,首當其衝的就是瞪圓著雙目跟他對視的女軍官。


    女軍官被莫名直逼人心的目光瞪得心生怯意,閃躲的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但想到衝撞自己的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年輕人,她臉上頓時滿是厭惡,剛生出的些許怯意,瞬間被滿臉的厭惡跟給掩蓋點,又恢複了蠻橫無理的性子,挺了挺豐滿的前胸。


    瞪著拉著了擋在錢衛麵前的莫名。“怎麽著,就你小子賊眉鼠眼,一臉下流胚子的猥瑣樣!你敢打姑奶奶不成?”說完還不解氣,有危險的說道:“再看一下,姑奶奶挖出了你的狗眼!”


    被撞到之後,對方還敢躲避她的巴掌,在她看來著簡直是對他的侮辱。而莫名阻止錢衛的舉動,在她看來更是顯得對方膽怯。


    莫名一臉白癡的望著眼前這個在他眼前張牙舞爪的女軍官。對方的軍銜不小,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尉軍官,顯然在軍中有不俗的背景,年紀跟關雁冰一般,身材高挑,前凸後翹,臀部豐腴,用老一輩人的話來說,就是好生養。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軍裝穿在對方的身上,卻沒有關雁冰的英姿颯爽,倒是更顯嫵媚成熟,一雙勾人的媚眼,更是引發男人掩藏在深處的欲望。


    如果不是對方剛才蠻橫無理,像潑婦罵街的表現,莫名不法否認對方的成熟風韻。隻是當對方那一句“挖出你的狗眼”,瞬間讓莫名判了對方的死刑。


    拎起一巴掌就扇過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又是啪的一聲,一個腥紅的五指手印在車芸白皙的臉頰上,顯得觸目驚心。


    對方一臉不可置信你的望著莫名,她做夢也沒想想到這個不修邊幅、一臉猥瑣樣子的男子敢敢動手打她。一時之間,呆愣愣的摸著臉蛋:“你打我?你敢打我?”


    “你這人,這奇怪,打都打了,還有什麽什麽敢不敢!”莫名看著這個漂亮的女軍官,心想,該不會剛才一巴掌,就真的把對方打傻了吧?


    “狗奴才,你死定了!”說著就也不管個人形象,就往莫名的身上撲去。幸好她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藝兵,跟關雁冰那這樣的特種尖兵戰鬥力,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女軍官一撲上來,莫名手疾,捉住了對方的雙手,順勢就把對方往懷裏一帶,雙手牢牢的箍住對方的身形。原本捉住對方手臂的雙手,瞬間摟住了對方的前身,不偏不倚的剛好落在對方豐腴的前胸。


    女軍官的俏臉一臉緋紅,咬著紅唇,咒罵道:“混蛋,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車芸手打腳踢,拚盡權力掙脫出莫名的懷裏。


    莫名見到這個女人如此惡毒,哪裏依她,摟住對方的雙手更是用力,一陣柔軟細若無骨的觸感,湧上心頭。


    莫名心頭一噔,知道壞了。


    又看到對方一臉怨毒表情。本想方開雙手,不曾想,這時,對方腦袋往後一甩,莫名倉促之間,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鼻子一酸,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還不錯,趁著莫名一愣神的時機,女軍官抬起右腳,軍用皮靴狠狠的往莫名的腳上一踩。莫名吃痛,悶哼一聲。接二連三的受到攻擊,手上力度自然而然的變小。趁莫名自顧不暇之際,女軍官很麻溜的脫出莫名的控製。


    從莫名無意撞到對方,到錢衛挨巴掌,以及最後兩人糾纏在一塊,都是電光石火間,一些都發生太快了,莫名身後的錢衛跟楊三反應不過來,跟在女軍官的同夥同樣也沒用發應過來。


    “車芸,你沒事吧!”這時女軍官反應過來的男伴,率先走過來,扶住她,關心的問道。以此同時,身後的兩個男軍官也圍上來。


    見到莫名捂著鼻子,右腳不停的亂蹬,女軍官瞬間獲得一陣快感。暗忖,敢扇姑奶奶還敢吃姑奶奶的豆腐,讓你不得好死。


    莫名見狀,在心裏暗歎一聲,對著女軍官誠懇地說道:“實在是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衝動上尉你的,而且我扇了你一巴掌,你也扇了我同伴一巴掌,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好不好?”


    莫名的長相很是清秀,就算最近不修邊幅了,但那一雙如刀的直眉還算有些特色,很奇妙的是,他那一雙經常眯著的眼睛總能流露出令人信任的神情,他說話的口氣更是誠懇到了極點,極容易讓人對他產生好感。


    不過今天他的話,在車芸曹釗等人看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玩笑話語。


    我扇了你一巴掌,你扇了我一巴掌,然後就說,我們扯皮了,這事情就這麽過了,好不好。這話似乎有點道理。但這是不數學中的等量代換,身份不等同的人,被扇了一巴掌,那麽你不僅要撲出一巴掌的代價。


    於是車芸的女軍官,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給莫名上演生動的一刻。


    “曹釗,我不想看到他,把他扔到水池!”被叫車芸的女軍官,指著莫名一臉厭惡的說完,她的話語充滿肯定,語氣上毋庸置疑,扶住她的曹釗根本就沒有質疑對方話語的真實性。


    明顯是這一群人核心的被稱為曹釗的男人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看著莫名停頓了半晌,忽然笑了,身上的橄欖綠軍裝在這條鵝卵石小徑邊就像嚴冬裏的一道柳葉,如刀一般。


    曹釗看著莫名的眼神有點古怪,二人身旁那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表情卻有些奇怪,深深地看了一樣站立在車芸對方的莫名。


    這些不正常的眼神,讓莫名意識到,今天的事情,有些大條了。對方的五個人中,除了站立站曹釗身後的少尉軍官以及剛才的女軍官,莫名不認識,其實三人,都是熟人。


    被稱為曹釗的上尉,不是別人,正是今早莫名在餐廳吃早餐時,被他斥喝“官太小”的江城市副司令員的兒子。曹釗身後的兩人,同樣也是莫名的熟人,紀梵希西裝男的範雷鳴,以及那天在公園偷襲莫名的中年武者。


    江城的世界也太小了,隨便在中南飯店吃一頓飯,隨便撞到的人,都是仇人。其實不管範雷鳴,中年武者或者曹釗,莫名都是第二次見麵,但三人看向他的眼神中都隱藏著無法掩飾的陰鷙。


    範雷鳴跟他的恩怨就不用說了,莫名這一個多月來,遇到的到三次危及到生命安全的時間,似乎都有對方的影子。不說他帶著程萬鵬去砸了對方的名人會所,讓對方名聲受損,僅僅說穀城刺殺案件中,有著範雷鳴的痕跡,莫名就沒打算放過對方。


    不隻是沒有想到,他跟範雷鳴再次見麵,或如此的巧合。


    既然今天的事情,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莫名也沒打算再退讓什麽。當然他之前,說著我扇你一巴掌你扇我一巴掌對等的話語,其實也隻是一時惡趣味使然。


    他當然不會認為,剛才像像瘋婆子般的女軍官,輕易的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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