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場常的不說話,不代表沒有人不幫忙,不知道名字的陸師姐,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質問白蘭,道:“白蘭,小常可是一直都喜歡你的,你卻這樣辜負了他。”


    “停!”田中塵連忙打斷,一把將白蘭扯到身後,對視陸師姐惡毒的目光,十分有禮的問道:“在女人未婚夫麵前說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太失禮了?要知道女人的貞節,嗯,要知道你在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他本想說貞節第一,但思及自己和白蘭現在莫明其妙的關係,一些話實在過於敏感,隻好連忙打住,所以後麵的理由顯得理論不夠充足,不附和他田中塵言語嚴密的風範。


    針對此事,田中塵進入了身死狀態,這個狀態中,他可以輕易的控製自己的言語速度。


    “你是什麽人?你是不是脅迫蘭兒答應你的?”這是陸場常的第一句話,田中塵十分失望,這根本就是毫無營養的自以為是。


    “過程不重要,關鍵是結果,現在我已經是蘭兒的未婚夫了,請你們自重。”田中塵說完,猛然轉頭看向一側,矮胖的魏東風恰好走過來。“魏前輩,你我又見麵了,晚輩有一事向魏前輩請教。”


    田中塵沒有施江湖禮節,但他魏東風是十足的江湖人,怎麽可無禮?抱拳一禮,魏東風微顯尷尬的走上前來,他十分聰明的絕口不提昨天帶路的事。“田少俠,何事啊?”


    田中塵收回真氣,抱拳施禮,江湖氣十足,“在下乃白蘭的未婚夫。”轉頭,見白蘭繼續低頭,田中塵哀歎一聲,繼續道:“這位陸師姐當在下的麵言說陸師兄喜歡晚輩的未婚妻,不知他們是何用意?請前輩予以晚輩一個解釋。”


    魏東風牛眼掃了四人一眼,最終瞪了陸家兄妹一眼,道:“你二人怎可如此失禮?”


    果然!這樣的人才是有性格的好人。田中塵暗中誇讚魏東風一句,同時幫襯道:“晚輩是初上華山,如果不是之前見識過前輩的俠者風範,此時便會以為華山都是此等失禮的弟子。你二人此時身處華山,在外人眼中你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華山派,做出這等失禮的事,讓我等外人怎麽看待華山派?”言語之惡毒,讓陸家姐弟馬上目光凶狠的看過來。


    魏東風確實不愧為十足的江湖人,聞言老臉一紅,厲聲喝道:“你們兩個還在這裏丟人嗎?還不快滾!”


    陸家姐弟在魏東風到來後,一言不發,此時被喝,再次瞪了田中塵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魏前輩,他們忘了施禮了。”田中塵提醒魏東風道。


    “少俠不要見怪,弟子不肖,讓少俠見笑了。”魏東風陪禮道。


    田中塵搖手,道:“前輩見外了,內人既是華山弟子,晚輩也算半個華山派弟子,所以對華山派的清譽十分看重,方才晚輩言語過重,請前輩見諒。晚輩那麽說,別無他意,隻想讓華山派更好。前輩如果再見到陸師兄和陸師姐,還請替晚輩道歉,請他二人原諒晚輩的苦心。”後腰猛然一痛,白蘭開始警告了。


    這一次一定要完成所有計劃!田中塵強忍後腰的痛楚,對著一臉感激的魏東風,歎息道:“師兄和師姐對晚輩頗有異議,晚輩本應立即下山,以求和睦相處,但此時晚輩初至華山,對華山派景仰之極,如若馬上下山實在非晚輩所願。前輩是否能讓師兄和師姐閉關幾日,讓晚輩得嚐所願,然後馬上便下山離開。”限製陸家姐弟的活動範圍,這是最好的選擇。


    在田中塵大義凜然的說法下,魏東風想找一個借口推辭都難。雖然他江湖氣,但不代表他傻,他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事在下盡力而為。”怕田中塵再說出什麽無法推卸的大道理,他連忙抱拳道:“還有要事,在下先告辭了。”


    田中塵無法,隻好抱拳施禮。


    魏東風走後,白蘭打消了她的周遊列國計劃,帶著田中塵向回走,口中道:“你剛才實在過分了,無論怎麽說,師兄都是我的恩人。”


    “就因為他是你的恩人,我才希望他閉關,不然我就放開手對付他了。”田中塵輕聲道,“自從殺了盧慶火之後,我就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允許對自己不利的人活在世上。”這話半真半假,他要求自己的是先下手對付對他有敵意的敵人,至於一定要置敵人於死地的說法有點假。


    “一切隨便你,但請你不要傷害師兄,無論他如何,他總是對我有恩。”白蘭收起了笑容。


    “這個要求沒有難度,可以做到。”田中塵反而笑了。


    這一天,白蘭帶著田中塵到處亂逛,不斷的解說自己在這裏的生活,然後帶田中塵去自己最喜歡的地方。這些地方都是偏僻的角落,雖然白蘭沒有過多介紹,但田中塵依舊猜的出白蘭當時的孤獨無助。


    把逛街的興趣拿來逛山,這樣的白蘭是恐怖的!晚上回來時,田中塵腰酸背痛腿抽筋,呆在床上運行身死奇功,良久才能恢複過來。


    白蘭又去沐浴去了,和她一同去的還有老女人師父,兩人去的時候情投意合,田中塵懷疑白蘭沐浴的習慣是老女人傳染的。


    小院子裏沒有人,空蕩蕩的,田中塵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以前在山上學藝的時候。無聊之餘,聽覺無限的放射出去,隨意的偷聽周圍感興趣的話題。


    世上無難事,在於肯尋找!


    當陸場常的聲音在千米左右的距離裏出現時,田中塵心中猛然冒起這句話。魏東風畢竟沒有把陸場常關起來,也就是說他田中塵的感人肺腑的表述沒有起到作用。“浪費口舌了,關鍵是白蘭的掐人功夫被我白挨了。”


    注意力隨著陸場常轉悠,雖然陸場常這人乏味的緊,但周圍其他人也沒有性格出色的。陸場常說話,離開,然後打招呼,接著,接著,最後他終於慢慢的摸了過來。“過來也好,就讓我好心的讓你明白你的鄙陋。沒有使用真氣的打倒你,這樣你應該會無地自容吧?”田中塵美妙的計劃著,打擊對方的情緒比直接擊倒對方更有成就感,因為純粹武力解決問題實在沒有技術含量。


    近了,近了,又近了,然後,停下了。陸場常停在房頂上,在田中塵發出呼嚕聲後,不知他是聰明,還是懦弱,他根本沒有下來的意思。這讓人很鬱悶!這種鬱悶的感覺就如同,明知道喜歡的馬上就會更新,在你一直刷網頁,刷網頁,但就是不見有更新的章節。OK,這時的陸場常就是那讓人氣惱的作者。


    時間在等待中度過,田中塵慢慢的對陸場常失去耐心,開始把注意力從他身上離開,雖然偷窺的感覺很好,但把注意力停在一個枯燥的人身上,實在是一種難言的煎熬。


    在注意力放開的瞬間,田中塵再次發現新情況,距離三百米左右,有兩個熟人在跑動中交談。


    “隨心所欲,隨心所欲。”


    “這秘笈對公子你沒有一絲用處,冒著危險偷它,是不是….”


    “隨心所欲,隻要我喜歡,我就去做。”寧隨心那富有特點的語氣是那麽的容易辨認,就好比漆黑的夜晚裏的一盞明燈。相比陸場常,寧隨心性格和言語要特色的多,田中塵馬上不由得把注意力全部集中過去。


    “可是,公子你的身份高貴不適合做這樣的事。”吳中閑語氣中的鬱悶顯而易見。


    “吳中閑,魔教聖典裏有規定教主不能偷東西嗎?”


    寧隨心這話讓田中塵心中微驚,心想:難道身份稍高的人都是這麽古怪嗎?


    “你還沒有繼承教主…”


    “隨心所欲,記住,隨心所欲,隻要我喜歡,我可以說任何話,做任何事。包括,現在我們把這秘笈送回去。”


    田中塵可以想象吳中閑此時一頭黑線的樣子。“還是不要了吧?”他懇求道。


    “唉,對了。”寧隨心說著猛然停下,“我們把秘笈埋起來,就埋在這裏。華山派的人怎麽也想不到他們視若珍寶的秘笈就埋在自己的腳下。就在這裏挖坑。”


    田中塵聽了一身大汗,這人果然隨心所欲的緊。


    “公子,這是柳絮飄的心法,雖然比不上公子修煉的功法,也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功法,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兒戲了?”


    “隨心所欲。隻要我高興,我把聖典埋在少林寺門前都可以。快點,開始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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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再考慮考慮,這是絕世功法,你……”


    “挖坑!魔教人要隨心所欲。隨心所欲!對了,我剛才看見我那個漂亮姐姐了,埋好這破書後,我們去偷看她洗澡,好不好?”


    “她是你姐姐。”


    “姐姐又怎麽了?我要隨心所欲。”


    田中塵聽了一身大汗,他不是怕寧隨心去偷看白蘭沐浴,依照白蘭沐浴的超級速度,現在算來應該結束了。他汗的是,寧隨心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太異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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