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祭商說:“你一個係統,不要問那麽多。”


    001張了張嘴,它剛想說,‘可我們綁定了呀’,可隨後想起還指不定怎麽回事呢,畢竟它都沒辦法通過綁定懲罰宿主。


    於是001偃旗息鼓,沒底氣問了。


    它心裏好奇得像撓癢癢,那秦長錦到底是何方神聖,短短時間,好像就在宿主心裏有了不一樣的地位。


    -


    深秋的清晨空氣冰涼,院子裏樹木和花草都覆了一層白霜,待朝陽初升,威嚴寂靜的王府靜沐在陽光下,這才漸漸熱鬧了。


    “主君。”管家朝款款而來的秦長錦行禮。


    秦長錦心裏因為這個稱呼微微怔愣了一瞬間,麵上對管家頷了頷首,緩步走進飯廳。


    祭商在桌前坐著,已經吃上了,聽動靜掀開眼皮看了一眼,之後目光定格,就再也沒有移開視線。


    秦長錦一身雪色衣袍,濃密的長發被一根玉簪半挽在腦後,剛洗過臉,肌膚軟膩,似被灑了一層玉磨成的細粉,兩鬢被打濕的碎發黏在臉側,唇紅齒白,靈眸霧眉,踏著耀陽而來,似那九天之上的小仙子。


    祭商後悔了,或許花裏胡哨的才更適合他。


    祭商隻盯著他看,也不說話,把秦長錦看得不自在,以為她是覺得不好看


    他來到桌旁落座,指尖撚了撚白衣,睫毛低垂著,看起來似乎有點不開心,“不好看嗎?可衣櫃裏隻有這些衣服。”


    他帶過來的衣服多數都是為了維持人設,盡是華麗得過分的,可今早醒來一打開櫃子,裏麵都是低調內斂些的風格,還全是他平日穿的類型。


    祭商不吭聲,繼續低頭吃飯,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一旁的邊伊從驚豔中回神,笑眯眯地說:“沒有,今天的主君最好看,我和惠才都看愣了。”


    惠才眼裏帶笑,沒說話。


    秦長錦低頭喝湯,唇角微微勾起,顯然是開心了。


    祭商瞥了一眼他的表情,不開心了,睨著邊伊兩人,“這裏不用伺候,你們下去吧。”


    “是。”


    吃過飯,兩人要去宮裏行禮。


    兩人到的時候,遠遠看到禦書房門口並沒有人守著。


    祭商正和秦長錦上了台階,正往那走,就見祭商腳步突然停下了。


    秦長錦轉頭,疑惑:“怎麽不走了?”


    祭商望著禦書房,像是看到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她繼續往前,“沒什麽。”


    來到禦書房門口,恰巧碰到奴才從裏麵出來。


    奴才看到祭商,表情似乎慌了一下,“二殿下,你什麽時候來的?”


    秦長錦微微蹙眉,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怕是做賊心虛。


    祭商冷笑一聲,“怎麽?本殿來不得嗎?”


    “不敢。”奴才惶恐地低下頭,額頭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既是因為眼前女子淡然卻凜然的壓迫感,又是怕她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話。


    奴才轉頭,又要進去,“奴向王上稟報一聲,還請殿下稍等。”


    “不用。”祭商拽住我奴才的後衣領,將他甩到一旁,轉頭緩了聲音,對秦長錦說:“你在這等一下,我一會兒出來。”


    秦長錦猜測她是要做什麽自己不方便進場的事,乖巧道:“好。”


    蒲昕已經聽到了外頭的聲音,看祭商一個人大搖大擺的進來,沒帶秦長錦,好像要大幹一場的樣子,心裏頓時防備起來,臉上卻帶笑,“二妹來了,怎麽不見妹夫?”


    “他在外麵等著。”祭商很囂張,走在這金碧輝煌在禦書房卻恍然是在自家後花園,而眼前龍椅上的,也並非是王,隻是一個不配讓她看在眼裏的無名小卒,她懶懶出聲:“畢竟揍人這種事兒,還是不適合我家小家夥看。”


    蒲昕:……


    她這是什麽意思?


    他雙手捏著龍椅的扶手,身子下意識往後傾,防備地看著她,臉上要笑不笑,很是別扭,“二妹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不清楚?”祭商將他剛剛吩咐奴才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給他聽,“拿著令牌,調來一支禦林軍?等桑桐來了,以貪汙受賄的罪名將她逮捕?嗯?你是這麽說的嗎?”


    蒲昕大驚失色,“你,你怎麽聽到的?”


    祭商沒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這時她已走近蒲昕,直接來到龍椅前,扯住他的衣領,“老子是不是說過,別招惹我。”


    剛新婚就來算計老子,良心呢?


    是不是想挨打?!


    蒲昕是會武的,可此時感受著祭商渾身的肅殺氣,瞬間將自己會的東西忘幹淨了,他一臉倉皇地對著門口喊,“來……”


    聲音還沒完全出來,祭商便拿著桌上的硯台懟進蒲昕嘴裏,堅硬冰冷的硯台將他的牙都敲進去了好幾塊。


    他痛得麵露慘色,“唔唔唔”呻吟出聲。


    祭商沒準備對蒲昕怎麽。


    殺了一國的王後續會很麻煩,再者他的陰謀陽謀百般算計並未得


    ^0^一秒記住【】


    逞,就先留著吧。


    祭商將人揍了一頓,臨走時放下威脅,“你自己掂量著點兒,下次再算計老子,就不是挨一頓打這麽簡單了。”


    蒲昕滿嘴的血,鼻青臉腫,滿眼怨恨地看著祭商離開。


    祭商從禦書房出來,秦長錦詫異,“這麽快?”


    雖然不知道她做什麽了,但秦長錦猜想應該會花費些時間,誰知道連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


    祭商沒和他說那麽多,無比自然地牽住他的手,往台階下走,“走吧。”


    昨夜得了教訓,秦長錦今日穿得厚,手暖得像小火爐,指骨修長,肌膚嫩滑,摸起來很舒服。


    祭商先是鬆鬆地牽著他的手,過了會兒將他的手整個攥住,幾乎包裹住。


    溫涼柔軟的觸感,讓秦長錦眸光微微晃了一瞬間,他沒甩開,脊背略顯僵硬,亦步亦趨地跟著祭商。


    等走遠了,他才回神,轉頭看了眼禦書房,“不是要行禮嗎?”


    “你是守規矩的人?”


    秦長錦:……


    秦長錦五歲時,uu看書ww.uukshu 秦王便已是酈國的護國大將,秦王一直知道太過鋒芒畢露會惹來殺生之禍的道理,便從小教導秦長錦藏拙。


    到如今,他裝了十幾年,一個新婚夜,卻讓他幾乎將自己的人設忘了。


    他也很疑惑,自己的性子轉變的這麽明顯,她都不奇怪的嗎?


    或許,是早就知道了?


    -


    回到王府,管家拿來了一張請柬。


    那會兒祭商正拉著秦長錦在院子裏下棋。


    不知道是什麽毛病,這麽冷的天,非得摸那冰涼涼的棋子。


    祭商本以為這請柬是給她的,誰知是給秦長錦的。


    管家說:“是許家的少爺送過來的。”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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