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告訴你?”淒雯慢慢的靠回到後麵的枕頭上,嘴角冷笑道,他是不是在上麵當的時間長了,腦子也生鏽了,她要告訴他,那麽現在她還有活著的必要了麽。


    “你敢不告訴!”


    “我被你抓來,為什麽告訴你。”


    “說到底是誰?”


    “我不說!”


    “你說不說?”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


    “我又我的判斷。”


    “不說!”


    “不說我掐死你!”兩個人說的很快,說到最後,翁麟氣急敗壞的跑到淒雯的旁邊,掐著她的脖子。


    “我……不說。”淒雯雙手本能的住著翁麟的雙手,瞳孔放大,呼吸困難,臉色更加蒼白,昏迷了那麽久,剛醒過來,隻是喝了一碗粥,哪裏低檔的了翁麟的力道。


    “好,你不說是吧,那我到要看看你是在乎肚子裏的還是那個可有可無的東西。”


    翁麟邪魅的笑了笑,單手扣住了淒雯的鎖骨,在用力一些,淒雯的脖子就會直接斷掉,眼神卻飄向了淒雯的肚子,淒雯看著翁麟的眼神。


    單手拍打著翁麟的手,另一隻手無助肚子以希望抵擋翁麟的不懷好意。


    “看來你還是擔心麽?那就快說,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懷疑我的手段。”翁麟冷笑道,手也加大了力道。


    翁麟這話不假,作為量組織的少主,整治人,或者懲罰人的手段是不會少的,而且要是想讓一人說出一切他不想說出的,那更是心狠手辣的沒話說,現在淒雯正受著傷,還懷著孕,雙重的負荷,她絕對不會是翁麟的對手。


    “好……,咳咳咳……我……說……,你……快放手……咳咳……”淒雯拍打著翁麟的手,搖著頭掙紮著,強者外邊的新鮮空氣。


    “你不要耍什麽花樣,要是被我發現,你得不到好果子,哼。”翁麟悶哼一聲,手一揚,把淒雯的頭甩向了一邊,淒雯順勢側坐在了床上,雙手扶著自己的脖子,拚命的咳嗽來緩解喉嚨的不舒服。


    “快說。”翁麟的耐心也已經快要被磨的沒有了,以前還能有好臉色的對著淒雯,可是麵對著自己未婚妻的事情,他絕對不會那麽好說話。


    “你知道了能怎麽樣呢,你一樣不會殺了他,反而讓自己更加痛苦,這樣又是何苦呢,我答應過她,不會讓你痛苦的,我這麽些年做到了,不去找你,忘記關於你和她的一切,而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執著,就讓她這麽安靜的走不好麽?我都已經放下了,沒有找那個人報仇,你還這麽苦苦相逼做什麽呢?”


    淒雯覺得自己好受了一些之後,同情的看著滿臉憤怒的翁麟,她不明白,那個時候自己的好友羅娜為什麽死了都不讓自己報仇,為什麽連死都為了這個男人著想,不讓自己找他算賬,她不明白歸不明白,羅娜是她唯一一個在外界交到的好友,為人也單純善良,所以她的要求她答應了。


    “不要廢話,你說你的,我報不報仇是我的事,如果鄭剛死了,我相信,你會殺了跟他死有關的人,哪怕鄭剛讓你放棄仇恨,你也會去做,現在你沒有資格說這些。”翁麟的眼神裏沒有一絲的溫度,有的是冷漠,還有恨意,對,他恨,非常恨眼前的女人。


    “好,我說。”淒雯不為別的,就為了翁麟說的這句話,她決定說出來,是啊,鄭剛死了,不管鄭剛說過什麽,她都會去報仇的,然後自己好好撫養這個孩子,長大之後再隨著鄭剛而去。


    “快說,誰?”翁麟全身緊繃,雙拳緊握。


    “翁……華。”淒雯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咬字清晰,想聽不清楚都難。


    “誰?”翁麟的表情整個崩塌,變得頹廢,本能的問了一句。


    “你的弟弟翁華。”淒雯冷漠的又一次說出這個人名。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他那個時候還在病房,怎麽可能。”翁麟神不守舍的嘟囔著,要是誰都不會相信啊。


    自己的弟弟,怎麽會殺了自己的大嫂呢,翁華,那個時候還是個快要死了的病人,父親不疼的,母親不愛的,一個人躺在那個小屋子裏,滿身插著管子,鼻子上帶著氧氣罩,他看著很同情他,認為都是一樣的孩子,為什麽要受那樣的罪,有病更該有人陪,更應該出去走走,而不是像這樣的。


    他走進了那個所有人禁止入內的屋子,跟那個所有人都沒有說過的孩子說話,他發現那個孩子那樣膽小懦弱,他的到來給他帶來了曙光,他看到了很單純,很開心的笑容。


    那是在那個組織裏,十幾年來看到最燦爛的笑容,之後他每次過去都說好多笑話,或者說好多的事情,還有教導那個孩子知識,什麽都交,隻要自己會的,都交,在外邊,他也不斷地尋找大夫,權威性的,好治療這個孩子的病症。


    記得那年他二十歲,興高采烈的跑到他的床邊,告訴他,自己有喜歡的女孩子了,還告訴是他的大嫂,到時候有時間他會帶過來讓他看,什麽時候起,那個孩子不在單純,笑起來不在那麽燦爛,這個不要緊,什麽樣子都是他的弟弟,他親自教導的弟弟,以後自己不在了可以擔起量組織的責任。


    就在半個月前,他還找到了醫生給他做手術,手術很成功,翁華的病已經好了一半,這麽些年來的願望實現了,他還沒來得及祝賀他,現在卻聽說是自己的弟弟,殺了自己的未婚妻,這到底是個什麽節奏。


    “你撒謊,你不就是想讓我放了你麽,然後放下我跟你的仇恨,然後編造了這樣的謊言,想的美,我不會上當,你也別指望我會放了你,你就帶著吧,什麽時候鄭剛放棄一切,還有你那個老媽,和外公放棄他們所有的一切,我才能放了你,要不然,嘿嘿,你和孩子一個都不要活著了。”翁麟自欺欺人的看著淒雯,放下了狠話之後不容淒雯說什麽,快步走了出去。


    淒雯現在也沒有之前那麽擔心了,哼哼,翁麟,你想不到吧,自己的弟弟是個那樣心狠的人,她就讓你嚐嚐被自己信任的人被判的滋味,翁麟,是不是很痛,哈哈哈。


    淒雯大笑著,笑著笑著,眼淚流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情緒很容流露出來,完全沒有了殺手具備的一切冷漠。


    歐陽黎雪,阿雪,你到底在哪裏,為什麽會有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而且還記得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淒雯想著想著,累了,便躺在了床上睡著了,睫毛上還掛著點點淚珠,那模樣可憐兮兮的,是個男人都想抱在懷裏好好安慰一番。


    歐陽黎雪現在正在跟淒雯住在一起的別墅裏,她剛剛才知道翁麟抓了淒雯,她現在心亂如麻,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想淒雯,更不應該想著去解救淒雯,可是不管她怎麽全解著自己,為什麽自己的心裏卻有個想法,就是必須去救,必須去。


    她現在矛盾的敲打著自己的頭,不要在想了,她不可以被判主子,自己都是主子的人了,事事都要以主子為先的。


    不行,你一定要去救阿雯,阿雯從小都跟你在一起的,她每一次都替你出頭,而且多少次救你,你不可以那麽沒有良心的不去救她。


    “哈哈,良心,什麽是良心,當年媽媽救你都不救我,是主子救的我,是主子救的我,而你,你是媽媽救下的,還有那個淒雯,你才是她的朋友,你去救啊,為什麽是我,我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不,媽媽當年是有救你的,隻是沒有來得及抱你出去,相信我,媽媽是愛你的,隻要你救阿雯,阿雯會認可你的,相信我把,姐姐。”


    “相信你?為什麽相信你,我的命是主子救的,主子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一個小小的淒雯也敢跟主子作對,這樣的下場就是她該得的,我勸你,妹妹,你還是好好地呆著,不要讓我有什麽不該想的想法,到時候你想見都見不到了。”歐陽黎雪很是冷漠的笑了下,完全跟平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不,姐姐,我求你了,不要傷害淒雯,想想淒雯知道你失憶的時候,為你做的一切吧,姐姐,算我求你了,隻要救了阿雯,我甘願藏起來永遠不出來,不在跟你搶奪這個身體。”


    歐陽黎雪快要哭了的樣子,好不可憐,這個就是平時的歐陽黎雪了,溫柔賢惠,對待淒雯那簡直就是好姐妹的感情。


    “笑話,你求我,你用什麽求我,不要忘記,這個身體是我的,而你的,還在量組織裏的密室裏,有靈魂卻沒有思想的植物人,要不是需要你的記憶,我至於這樣嗎!”歐陽黎雪冷笑著,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當初自己本來以為自己就快要死了,死在那場大火裏,媽媽和爸爸都死了,就剩下自己孤苦無依,是主子救下自己的,自己就該這輩子都報答主子,沒有想到在十幾歲的時候,主子帶回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說是我的妹妹。


    可是媽媽爸爸都沒有說過,為什麽妹妹沒有跟自己一起長大,這個問題主子隻是說了一句,當年父母把妹妹仍在了孤兒院,別的多餘的話都沒有,而且她看主子根本不想多提,她也就不在多問,隻要主子讓自己做什麽,自己都不會拒絕。


    直到有一天,主子說這個人跟仇人有關,需要把她的記憶放到自己的腦子裏,她同意了,剛開始她有了她的記憶,源源不斷的悲傷席卷著自己,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過得這樣辛苦,那些孩子真的很可惡,還好有一個叫淒雯的女孩出來幫她,說實話她還有些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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