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爺過去一直瞞著這些孩子,一來怕餘珂還小,二來餘珂又是個女兒,就沒有多說,但如今餘珂成長許多,他到覺得能講了。


    “我們餘家有離開太行山,必斷子絕孫之說,這個祖上就一直有,但我們祖輩有人做了前朝大夏皇朝的神官,為了爭取大夏王朝命脈延續,暴了天機,這才是真正的禍根!”餘老爺相當嚴肅道。


    餘珂滿心疑問,就連對這不能離開太行山之說,也覺得有些扯,難不成餘家人於太行山那片地域,就如魚和水,離了還不能過了,


    “父親,我們餘家有詛訓,不可離開太行山,要世代守在那裏是為什麽?,就沒有先人,懷疑過祖訓的真實性嗎?”餘珂不相信這個,她不是子孫後代嗎?雖說不是男丁,但後輩總算吧,她不是這些年過得好好的。


    餘老爺聽著歎氣,也想起自己曾經的年少輕狂,“這自然是有的,餘家人血脈異常,出過不少天資縱橫之輩,並且個個身懷易術,他們豈願一輩子龜縮於那方寸之地避世不出。為父曾聽你太爺爺說,餘家曾在幾百年前,這種矛盾激化到極點,分成兩派,一邊是主張出去的,另一邊卻還是守著祖地。”


    “後來呢,這兩邊的人都發生了什麽?”餘珂有些急切的想問個明白,她懷疑,後夏那位暴了天機的,可能就是餘家分出去的那一支幹的好事。


    “在祖地的還和原先差不多,但在外麵的子弟,發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餘老爺說到這裏,想到自身的情況歎了一口氣,“那就是家中所生的後嗣,皆為女子。”


    “皆為女子,”就像她們餘家一般嗎?也怪不得他父親會一直覺得自己的弟弟就是那個改變餘家命運的變數,因為餘玨能出生,活下來本就是個奇跡。


    餘老爺接著道:“因為這件事,祖地一輩相信了那個傳言,但也有聰明人提出一個好方法。因為成年的男子在外麵生活,不受任何影響,也不會遭到反斥詛咒,人也更加自在。他們就提出,若是娶妻生子還回太行山,孩子也留在太行山交由族人撫養,而自己則可以留在外麵闖蕩,實現抱負。隻是,大家想得太好了,後來在我們餘家發生了件十分可怕的事?”


    “什麽事?”餘珂看著餘老爺的態度,也提起了心。


    “這樣過了幾十年,分出去的一些人,怕後嗣不繼,有些遊曆夠的人陸續回到的祖地,但還有位叫餘夏的族人,她不願回來,而留在了當年稱霸東大陸的夏國王都。


    而至她因已身原因,因要為後夏帝國,延續國運,不顧族人相勸,在我們餘家祖宅取走一樣東西後,我們餘家祖宅當日,所有待在宅中的族人一夜之間全消失了個幹淨,而活下來的,還是因有事外出,或是當天正好沒在餘氏祖宅的。而據當年村民訴說,他們那晚沒聽到餘家宅子有任何的聲響,反而異常的安靜,沉寂。後來,祖地越加恐怖,時有族人在後宅無故消失,人丁越加稀薄,不少子嗣,不滿十歲,就早早夭折。”


    餘珂聽著有些渾身發冷,“隻因那個餘夏取走了什麽東西,所以我們祖地的族人一夕消失,又因為他可能暴了天機,祖宅的一些特殊力量不再庇護我們,詛咒加身,我們餘家一代不如一代,是這樣嗎,父親。”


    餘珂按著自己的理解總結。


    餘老爺搖頭,“這不過是不少人自己猜測的結果及原因,雖然不少人認為是那位夏朝祭司給餘家帶來的詛咒,但也有一些人認為是餘氏不尊祖訓,這才後患無窮。”


    餘珂邊聽邊想,他覺得祖先之所以不讓他們餘家人離開,結合要是出去,家中就不會有男丁之說。


    餘珂以兩世記憶,前世和今世兩種不同文明解釋這件事,她覺得家族祖地可能有一種特殊磁場,或是餘家的血脈,體質和一般人不一樣,就比如她可以解毒的那什麽神皇血。


    而餘家人因特殊基因,在祖地和外麵,就像橘樹一般,在南地種出的為橘,北地卻是桔。餘家人也一樣,在祖地可以沒事,但到了外麵基因血脈就會發生變化。特別是男子的染色體,會出現變化,致使女性無法懷上男胎,或者說,就算僥幸孕育男胎成功,這些肚中的胎兒,也會因為不在祖地特殊的環境下,根本成不了形。


    但餘老爺說是因為那餘夏,或者叫玉夏的人,把祖宅什麽東西取走了,這才製使後麵的一係列變故,餘珂如今不想知道那餘夏為何為了不相幹的夏朝人,坑死自己全族人,但她想知道,這餘夏到底是取走了什麽,


    “我們餘家後宅,到底有什麽讓我們不得不離開呢?是後宅的石碑,還是那橋,或者是後宅裏的池水?餘夏他又拿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餘老爺聽到這裏眼裏卻閃現了一絲懼色,聲間竟然開始不自覺的放低,


    “具體的為父也不知道,那餘夏到底碰了什麽東西,但為父曾聽你爺爺說,我們餘家後宅,住著一個吃人的怪物,它既能保證我們餘氏血脈繁衍,又奇怪的需要我們餘家族人的祭獻,才會保證我們餘氏平安無事。”


    “吃人的怪物?”餘珂聽著毛骨悚然,“父親,你可別嚇我!”


    “為父沒有危言聳聽,你爺爺親口說的,當年你堂祖父,就是小時候,貪玩好奇去後宅,活生生被吃掉的。”


    小時候,餘大奎的爹為了防止他去後宅,這些嚇人的話,沒少講給他聽。


    餘珂被弄得有些蒙,她自己是親自去過後宅的,反正是沒有見過什麽可怕的怪物。祖宗們留下的神秘力量幻成的‘人’還告訴他不要上那什麽橋呢。


    雖然餘老爺看似也是一知半解,但餘珂似從中得出了一些結論,那就是:全是他們餘家人自己做孽。


    因為基因、血統有問題,他們需要守著餘家那物殊的後院中的東西,互利共生。但餘家人有了野心,特別是出了一個叫餘夏的自私鬼,為了自己的一些事,在後宅做了什麽手腳,取走了什麽東西,這才導製的一係列變化。


    “那這位後夏祭司是男是女?”餘珂最後問。


    “應該是個女人,”這也是他為什麽傳餘珂術術的原因,因為餘家祖上,就有這樣的先例。雖然餘夏這個人帶給餘家的隻有災難。


    “父親可知,我們餘家後宅的幾樣東西,那寫著藏天的石碑到底有何作用;那池水上的木橋到底通往什麽地方;還有那黑水池,到底有何可怕之處……”


    “不瞞珂兒,父親資質有限是看不見後宅,那些東西的,但你祖父曾說,那水池中有扇門或者石碑樣的東西,那才是最恐怖的,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還有扇門或石碑在那後宅的水池內?”餘珂震驚的聽著這個事實,心裏駭然。


    “是啊,你祖父曾親眼見到的,他還對為父說,那石碑裏住著餘家死去的很多人……”餘老爺想著小時候父親講的這些,卻沒想,一抬眼,就見到餘珂慘白的一張臉,似是嚇得不輕。


    不過,他小時不也嚇得夠嗆,到是理解餘珂現在的感覺。


    “你也莫要信這些,其實你祖父和為父一樣,資質血脈也不高,所以也可能是他亂講的。”


    ………………


    餘老爺走後,天九國人就來了,但來的人卻不是大巫,而是回來的玉氏大長老。


    “你可願意留在這裏?”大長老玉策開門見山的問,


    他認為重梟是個很有潛力的男人,到是有些想效仿屍陰宗的做法,讓本族之人嫁於重梟,然後誕下他們玉氏的血脈,日後再繼承皇位,這金朝還何愁成不了他們玉氏天下。


    “長老的意思是想讓我留下來嗎?”


    餘珂和這些玉氏人相處久了,到是發現,這些人無論男女老幼,包括平時像個吃貨似的玉明明,性格再奇葩,但有一樣東西卻是刻進他們骨子裏的,那就是個個野心勃勃,決不像看上去的好相與。


    包括可能是他先祖那位玉蟾,為了自己的永生夢,背棄玉氏族人,不顧自己少族長該承擔的重任,遠赴東陸,又不知為何來到了餘家,可能入贅,或是娶了一個餘姓女,因而有了他的血脈留在了這邊。


    餘珂突然想到,那一撮不好好守著餘氏祖地,而想往外跑的什麽族人,可能就是因為玉家人不甘人下的血脈做得怪。


    “你不願意,”大長老沉下了臉。


    “不,為了我們玉氏,我自然是想留在這的,”以前的餘珂是想到西陸,尋找破除家中詛咒,治好弟弟的方法,現在她卻覺得,也許去了那邊,也是於事無補。她越來越覺得,餘氏絕對是個和玉氏不相上下的,遠古大族傳到今日的。


    大長老聽著餘珂的回答,很是滿意,“不管在哪裏,你都要記得你是個玉氏人,”又接著和餘珂說了一會玉家的好……


    餘珂聽了一會,有些煩,但還是耐心聽完,最後才問道:“我們玉氏,可有一種輩輩相傳的族中祭舞?”餘珂想起夢中不斷出現的祭舞動作,她覺得有必要知道這是玉家的,還是餘家的。


    “祭舞,一些巫族人才有的,沒有用的繁複儀式,”大長老對這些遠古留傳下來古族祭舞並不在意,在他看來,血脈傳得再久遠又怎樣,所有的一切都強不過玉家人獨有的術術傳承。


    “哦……”


    ***


    晚上,餘珂洗漱後,獨自坐在臥房,心裏亂亂的,又想不出個頭緒,最後直接盤腿入定,練起了養生訣。


    默念著養生訣的心法,餘珂漸漸進入一種空靈之境,內心的雜念困擾也逐漸離她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餘可神清氣爽的睜開眼睛,正要躺下,卻發現自己旁邊不對,扭頭一看,重梟正躺在床裏,蓋著明皇色的被子睡著。


    “你怎麽來了?”餘珂驚呼一聲,她這一年多來,基本獨身一人,猛的床上多出一個男人,很是不習慣。


    “想珂珂,就來看看,”重梟道,他剛才進房間時,見到餘珂在閉目打坐,自然沒有打擾,隻是看了餘珂一會,感受著餘珂身上散發出的,讓他渾身舒服的氣息,出於某種心思,就躺在了旁邊。又在這種舒服的感覺中,重梟差點就要睡著,卻被餘珂的聲音驚醒。


    “那你幹什麽,睡到我的床上!”餘珂生氣。


    “珂珂是我的女人,我如何不能睡在這裏,”重梟略帶羞意的說了這麽一句。


    “我們已經和離了,”餘珂不客氣道,就準備找衣服下床,卻被重梟一把拉住,然後,急快的壓到身下,“珂珂……我們已經一年三個月零五天沒有親近過了,”重梟紅著臉說完,邊有些急色的低頭。


    他想起了,近來向幾個很有女人緣的臣子討論的降服女人的辦法,那就是先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後女人的心自然就是自己的。


    餘珂嚇得不輕,又莫明其妙,使勁推重梟,“你少來,一年還是兩年,又關我什麽事,難不成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找別的女人了?”


    餘珂聽著這個天數,她雖沒算過,但是大概想想也差不多是這樣,隻是重梟一國之君,身邊還缺暖床的女人嗎。裝什麽情種,說什麽瓊瑤句式,搞笑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閏土接受大美人萌妹紙的意見,別看重梟現在和餘珂怎樣,這隻是他們徹底玩完,需要的過程,他們是不會在一起的,就醬紫**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易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金閏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金閏土並收藏易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