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艾瑞莎可就麻煩大了,不光要試穿禮服,還要做頭發,激動的心情慢慢地變成了緊張,就好像要立刻結婚做新娘子一樣。[.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隨著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華房車的到來,夕陽下原本安靜的郊外停機坪整個地沸騰起來,為了確保安全,西班牙北方軍區甚至派出了軍艦和裝甲車封鎖了附近地區。


    此時此刻,不遠處還未完工的神聖家族大教堂的頂樓裏,幾個包工頭一樣的人正圍著一張原木桌子商量著什麽。如果艾瑞莎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做精神掃描的話一定可以發現,那些人指指點點的照片上正是穿著加泰羅尼亞長裙的自己。


    作為家長,兩邊的爸爸媽媽當然都要出席定婚宴,而且,婆家對於娘家這麽大的排場表示很驚訝,因為瑞典皇家可沒有五千噸級的風帆遊輪,也沒有到處晃來晃去的飛艇。遊輪是五年前重新製造哥德堡號之後,周怡培出於旅遊事業的考慮建造的比利牛斯皇宮號,是安道爾的浮動領土,上麵大部分都是旅遊部門的人,隻要航行部分隸屬於希樂婭國務秘書指揮的亞馬遜皇家警衛隊。


    “哦,周,我知道這挺尷尬的,做國王的父親反倒沒有做伯爵的女兒有錢,我很能理解。”古斯塔夫陛下端著杯媚娃特製的暗夜星辰,舌頭稍微有點打結。這是把各種有閃光效果的無害種子烘焙之後磨碎,撒在深藍色的薄荷酒裏麵製成的雞尾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周怡培喝的還是他們家祖傳的紅煙酒,他拍了拍親家的肩膀,“老兄,我已經習慣了。知道麽,中國有句話叫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意思是說,看到自己的孩子或者學生比自己厲害要感到高興。”


    “高興,當然高興。沒有什麽比這個更然讓人高興的事情了。知道麽,除了學習演戲,卡爾最近幾個月還在研究一個很大的計劃,很多學者都說他的計劃很有創見性。”


    “我很樂見其成。”周怡培隻能這麽表態,因為他心裏知道,這是個沒有結果的婚姻,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雙方都還小。“幹杯!喂,再給陛下來一杯。”


    周怡培大著嗓門招呼著吧台後麵的女調酒師,還沒得意兩秒鍾立刻就被出現在視線裏麵的兩尊大神給鎮壓了。


    “我說,你們兩個,老實點!孩子們都看著呢。”希爾維亞王後穿著《納尼亞傳奇》第一部中白女巫一樣的高圓領的禮服,雖然不是很年輕,但是非常高雅。和她一起瞪眼睛的蒂婭是掛脖的黑色半透明的露背絲綢長裙——老實說,如果不是用了艾瑞莎那樣的特殊裝備,身材嬌小的蒂亞並不適合這個樣式。


    “看?有什麽好看的?沒見過喝醉酒的男人嗎?沒見過喝醉酒的男人的女人是沒有擁有完整人生的女人。”周怡培狡辯道。


    “說得好,周。讓我們幫助這些女士獲得完整的人生吧。”古斯塔夫陛下人來瘋地舉起酒杯,“艾瑞莎,來,給我倒上一杯。”


    “好的,爸爸,不過,喝完這一杯,你至少要休息半個小時。”艾瑞莎答應一聲,拎著一隻很有藝術感的雙頸甑跑過來。


    看著閃著漂亮光芒的暗夜星辰落進國王的杯子裏,周怡培酸不溜丟地說:“嘿,老兄,你有什麽秘訣?在我印象中我們家這老大就沒叫過我爸爸,不是笨爹就是呆爸,最多也不過是老爸。”


    “這就是人格魅力了,老弟,對付漂亮女人你還缺少經驗。”古斯塔夫陛下得意地說。


    “那你是有充分的經驗了咯?”希爾維亞王後微笑著放下杯子,“蒂婭,幫我施個魔法,讓別人注意不到這裏。”


    “還是叫艾瑞莎來吧,這是她的飛艇,她有絕對的權限。”蒂婭小心翼翼地扶著膝蓋坐下,對於英尺級別的厚底和高跟她可沒有艾瑞莎那樣豐富的經驗。


    “哦。不行,媽媽,根據魔法部的規定,我不能在學校以外隨意使用魔杖。”艾瑞莎和兩個老爸擠擠眼睛,鐵了心地站在他們一邊。


    “你以前不是經常用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婆媳關係立刻爆發了,希爾維亞王後很堅決地維護自己的權威。


    “以前我的魔杖沒有登記,所以沒有蹤絲(羅琳原著中魔法部用來監視未成年魔法師的符咒性質的道具)。而我這支新的魔杖是在奧利凡德那裏登記過的,所以不能再知法犯法了。”艾瑞莎艱難地接下了一記扣殺,然後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嗯,爸爸媽媽,你們大人的事情呢,我就不摻和了,我現在去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了啊。拜拜。”


    逃離了是非之地的艾瑞莎立刻被紮拉和維多利亞拉到一群小女孩當中。“嘿,新媳婦,還真的端盤子伺候公婆呢,別忘了,這裏還有兩個小姑呢。”


    “我是小姑,我是小姑!”瑪德琳蹦跳著喊道,這個詞對於小姑娘可真不容易。


    “好,好,你是小姑。來,這是你最喜歡的會叫的棉花糖。”艾瑞莎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包裝簡陋的糖。


    “哦,艾瑞莎,你這是從哪個路邊攤上買來的?用這個來搪塞小孩子,你真是太***道了。”紮拉替瑪德琳抱不平。


    “才不是呢,這是非常非常特殊的糖,很難買到的,也隻有艾瑞莎姐姐知道哪裏有賣的。”天真的瑪德琳開心地替嫂子解釋道,“不信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還不知道這家夥俺的什麽壞心眼。”紮拉從瑪德琳的手裏挑了一隻看上去比較光滑的撕開,狠狠地放進嘴裏。“嗯,就是普通的棉花糖,哦!不!”


    瑪德琳認真地等著紮拉吃驚後目瞪口呆的樣子,已經準備好了開心的表情。不過,紮拉先是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才痛苦滴睜開。“它太黏牙了,還有渣,我的舌頭都紮到了。”


    “怎麽會呢?”表情被浪費了的瑪德琳疑惑地撕開一顆糖放進嘴裏,閉上眼睛,含含糊糊地說,“不會啊,這顆在唱《瑪麗有隻小羊羔》啊。”


    紮拉聳聳肩,攤開手望著瑪德琳,表示自己不相信。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不夠乖,媽媽說,隻有夠乖夠可愛的小朋友才能聽到天使唱歌。”


    這下輪到紮拉囧了,維多利亞連忙拉著妹妹到角落裏去吃糖聽天使唱歌。


    “嗬嗬,紮拉,你知道,嗯……”尷尬地艾瑞莎抱著雙頸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倒是紮拉努力眨了眨眼睛,“嗯,我知道,我是知道,小孩子們,都是希望童話是真的,我還幻想過隨風而來的瑪麗·波斯平阿姨呢。”


    “好吧,既然你沒問題,那麽我們來找人玩一個大人的遊戲吧。”艾瑞莎放下手裏的瓶子,“一個需要用智慧才能取勝的遊戲哦。”


    “是嗎?好!”紮拉噌的一下跳上桌子,“嘿,覺得自己夠聰明,還有荷包夠鼓的家夥都到這裏來,新娘子有樂子!”


    不管是聰明或者富有,又或者兩者兼備的人,還是衝著新娘的樂子來的人,紛紛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誰也沒有注意到,隨著人群的靠近,大廳的結構慢慢地從單層的宴會廳,變成了小型的音樂廳的樣子。而在最前排坐下的,約定俗成地就是那些個頂著王子和公主頭銜的人。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麽我們就進行儀式吧。”卡爾·古斯塔夫十六世陛下突然打斷了正興致勃勃地準備遊戲的孩子們,當然,儀式讓他們更加的興奮了。


    “歡迎各位來參加我的長子,卡爾·菲利普·古斯塔夫,瑞典韋姆蘭公爵,與……”


    “我的長女,艾瑞莎·伊佩,安道爾公主和蘇格蘭聖安德魯斯伯爵、格林威治子爵,瑞典博普蘭伯爵的訂婚儀式。”


    “從今天起,卡爾·菲利普正式成為瑞典王儲,同時廢止維多利亞·西約特蘭女公爵的王儲地位。”國王宣布完,大姐維多利亞公主親吻了一下弟弟,算是交接。


    “從今天起,艾瑞莎·伊佩正式成為安道爾王儲,直到成婚並且不能履行王儲職責。”


    周怡培剛說完,本來是帶孩子來湊熱鬧的安妮公主也咳嗽了一聲。“諸位,下麵我受委托宣布大英帝國女皇陛下的詔令:剝奪艾瑞莎·伊佩蘇格蘭聖安德魯斯伯爵爵位,改封為直布羅陀侯爵,並要求侯爵家必須保證格林威治子爵家族的延續。授予侯爵未婚夫卡爾·菲利普·古斯塔夫殿下皇家嘉德勳章。”


    這個聲明挺奇怪的,在場的貴族們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你要說英國和瑞典為這事鬧翻了吧也不像,聽說兩家是情敵來著。蘇格蘭的守護者爵位當然比一個海外領土的侯爵更吸引人,不過那個爵位一般都是給太子妃或者駙馬留著的,艾瑞莎如今已經是瑞典太子妃,自然不能再保留這個爵位了。


    艾瑞莎和卡爾一起向安妮公主行禮,公主要求下一年的女王日卡爾要去接受勳章。緊接著日本德仁皇太子向艾瑞莎和卡爾頒發了旭日勳章,以獎勵他們在新世紀的皇家事務領域開拓性的貢獻,其他國家卻沒有準備好,隻能上前說句吉利話。


    忙活了好一陣子,等到艾瑞莎換好衣服回來,已經隻剩下精力過剩的那一部分王子和公主了。


    “嗯,大家好,玩法是這樣的。第一排每個人拿一個題板。首先,第一輪,我做莊。我在這裏寫下一個數字,表明我的下注。然後每個有題板的人把自己猜的答案寫出來。如果有比我寫得高的,那麽就是我輸了,出價最高的那個贏錢,然後他來做莊。”


    “如果沒有人出價比你高,那麽就是你贏了,所有人的錢都要給你?”還沒說完,經常泡賭場的阿拉伯的幾位王子就猜出了規則。“可是這樣的話,如果每次都寫零的話,不是總也不會輸嗎?”


    “可是他也總不會贏,這樣的人多他一個也不會多,少他一個也不會少,純粹是個觀眾。怎麽樣?玩不玩?”艾瑞莎舉起題板問。


    “玩吧,反正也就玩玩。”卡爾首先捧場,這是毋庸置疑的,緊接著,所有北歐國家的王子們加入了進來,公主們也湊在一起,慫恿著紮拉參加。


    第一輪,艾瑞莎用一百萬贏了不到一萬美元,第二輪艾瑞莎用一個億贏了三千萬左右,第三輪,因為紮拉這個家夥寫了起碼二十個零,艾瑞莎損失了十美元。接下來紮拉做莊,她寫了最少五十個零,卻被寫了五十多個九的艾瑞莎複辟成功。


    “哇,這樣的話不是要把英格蘭賣了才夠?”阿貝爾親王嚇了一跳,不過明顯激發了興趣。


    紮拉卻被這個數字嚇傻了,“艾瑞莎,你該不會真的把英格蘭拿去抵債吧。”


    “為什麽不?我可是蘇格蘭的伯爵哦。”艾瑞莎開著無良的玩笑,直到紮拉快要哭出來才說:“開玩笑的啦,紮拉,這一輪不算。你要考慮清楚才行,不然,要是被那些家夥贏了,英格蘭他們可能不會要,你可就不得不去給他們做小老婆了。”


    “哇,不幹,那我應該怎麽辦?”紮拉終於還是哭出來。


    “別哭啊,紮拉,其實,你要是不想玩的話,寫零就好了。”維多利亞拉著妹妹過來安慰紮拉,瑪德琳還把自己寶貝得不得了的糖拿出來。


    很快,對這種刺激的玩法不感興趣的公主們都退到四周的壁燈下繼續討論指甲油和腮紅。那些除了車就是女人的王子們倒是卷起袖子,拿起計算器,大把大把地賭了起來。好在,這些紈絝子弟雖然囂張,但也不是沒有控製能力的傻子。賭局很快就變成了歐洲王室聯合起來欺負阿拉伯王室的戰爭,亞洲的幾個王子從頭到尾都沒有摻和進去。


    “他們在幹嘛?”因為要比賽所以起得比較早的艾瑞莎一邊刷牙一邊發音清楚地問,這也算是魔法師的特長之一,可以一邊喝水一邊唱歌。


    “向他們的真主祈求原諒,昨天他們最少輸掉了十億美元。”麗姬教授一邊扣著大腿邊上的皮帶一邊說。以艾瑞莎敏銳的眼神分明看見她剛才清理掉了一個乳膠製品,看來昨天老師又補充能量了。


    把自己的眼睛擰過來,使勁眨了眨,忘掉少兒不宜的東西後,艾瑞莎才漱掉口裏的泡泡。“他們不會來真的吧,搞不好會打起來的。”


    “已經打過了,而且打得不算難看。”麗姬教授在空中拉下一麵鏡子,扭著腰身檢查新裙子,這是一條新的概念化的裙子,兩個側麵是完全空的,隻是用恰到好處的皮帶擋住關鍵的部位。


    “我說的是打仗。”艾瑞莎把頭發隨便紮了一下,坐到吧台上,信手紮了塊鬆餅,也沒管有沒有被人吃過就啃了起來。


    “那倒應該不會。對了,紮拉呢?你昨天和誰睡的?”麗姬教授好奇地問。


    “記不清了,反正很多人,大家在被子裏鑽來鑽去的,反正都是女孩子怕什麽。”艾瑞莎回憶了一下,不太清楚了。


    “女孩子?我剛剛看到威廉從你的房間裏出來。”麗姬教授很嚴肅地說。


    艾瑞莎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不要告訴我歐洲也要打上一架!”她自己也沒有信心,這是很可能出現的事情。


    “這可不是什麽可以開玩笑的事情,博蒙伯爵,那裏麵最少有五位公主,麻瓜的曆史上為了繼承權的戰爭可是打了不少,對魔法師影響也很大的。”辛尼斯塔教授不顧睡衣敞開著,嚴肅地說。


    “我可沒有說謊,不過,我已經消除了所有知道這事的人相關的記憶。現在知道這事的人隻有我們三個,除非有別的精法大師解鎖他們的深層記憶。”麗姬教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麵飄著一縷霧氣一樣的記憶。“另外,親愛的,你快把那個沙特王子榨幹了,他現在在你胸脯上種下的草莓都不夠深了。”


    辛尼斯塔老師往自己胸口一看,果然,有好幾個顏色不一的唇印。她連忙捂好衣襟,“你弄錯了,這不是同一個人。”


    本來決定不偷聽的艾瑞莎,噗地一聲把喝到嘴裏的奶全噴了出來。“不好意思,人魚奶,有點喝不慣。”


    “艾瑞莎,今天要不要打扮得朋克一點?”麗姬教授叉著腰,手指頭上挑著一件很多環環圈圈的皮夾克。


    “不要,還是夢幻一點。”辛尼斯塔老師也拿出自己準備的紗裙,一看就是精靈的手工。


    艾瑞莎無神地抓過另一杯人魚奶,咕嚕喝了一大口,隨便吧,既然不能反抗,那麽就隻有享受了。


    起床晚了的紮拉,還有同樣沒來得及睡醒的維多利亞和瑪德琳,甚至還包括兩位法律意義上的媽媽,幾乎所有人都反對艾瑞莎最後的打扮——絕對隱藏不了閃閃光芒的皮衣外麵罩著一條長長的透視紗裙。


    “艾瑞莎,你把整個歐洲的臉都丟盡了!”紮拉揮舞著拳頭,把手裏的一塊鱈魚撕碎。“艾瑞莎姐姐,你把整個人類的臉都丟盡了!”小瑪德琳也摻和著,而且很有想象力地摻和了。艾瑞莎翻了個白眼,好吧,還有矮人和精靈的。不過,這時候她已經走上了賽道,就算再換衣服也無濟於事了,四周閃個不停的鎂光燈已經把這驚人的畫麵傳到全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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