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麽人?"


    我不想和這個家夥廢話,直接便是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見上一麵,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一個知道你電話號碼,知道你身份的陌生人給你打電話,你應該要重視一下!"


    還別說,這個家夥此時的一句話,真的就說到了點子上。


    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給我打電話,我還真的就必須要做到重視。


    畢竟我現在樹立的敵人太多了,而且關注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像我這樣一個被高度關注的人,我就應該重視一下我的身邊一些特殊的情況,我就應該要注意一下我身邊有沒有什麽隱藏著的危險。


    這個突然奇妙冒出來的陌生人,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具體到底是個什麽來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些什麽。


    但是我能夠很清楚的知道,他既然是給我打電話,既然是約我見麵,那麽我就能夠肯定,他不是什麽一般的人。


    因為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而且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也絕對沒有膽子敢約我見麵。


    "說個時間地點吧!"


    一番琢磨之後,我是格外灑脫的說出了這句話。


    而在聽到我如此這般灑脫的話語之後,電話那頭的陌生男子,也是不由得笑出聲來,同時是對著我說道:


    "不愧是何傑雄,不愧是***的太子,的確是有幾分魄力,的的確確也是比正常的人聰明一些,比正常的人厲害一些,以前我聽到有別人評價一個人年少有為我還有一些不太服氣,現在我聽到有人說你年少有為,我是真的服氣,我也是真的覺得有道理!"


    這個家夥先是莫名其妙的給我戴了一陣高帽子,再戴完高帽子之後又是接著對我說道:


    "我現在就在醫院對麵的一家咖啡廳,我覺得你應該很快就能夠趕過來,對吧?"


    這個陌生的男人,在說完了一句話之後,便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當我再聽到電話裏麵傳來的忙音之後,我也是不由得在心裏麵暗自有一些惱火和有一些頭痛。


    我是的的確確有一些搞不清楚,弄不明白事情究竟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也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想要什麽,它的出現又將意味著什麽。


    但是這個家夥的突然出現,確實讓我意識到了好像情況有那麽幾分的不太妙,也有那麽幾分的危險。


    因為這個家夥他既然是知道我在醫院裏麵,提前在醫院對麵的咖啡廳等我,就說明這個家夥他其實是時時刻刻在注意我。


    我的行蹤是完全暴露在這個家夥的視線之中,要知道我本來就有著很強的偵查意識,如果有人跟蹤我的話,我是能夠察覺得到的,但是我卻沒有察覺到他在跟蹤我,從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這個家夥絕非常人。


    同時我基本上可以排除,他們是南宮家的人,因為我和南宮家基本上已經算是撕破臉皮了,南宮家的人是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找我的。


    也就是說,這個家夥的來路,是有一些讓人撲朔迷離,又有能力時刻關注到我,知道我的動向,又不是南宮家的人,我還真的就不知道他到底會是什麽人。


    說實話,這種讓人琢磨不透的人,才是最讓人要覺得小心謹慎的人,


    因為他們充滿著無限的可能,他們也很有可能,帶來無限的危險。


    如果說是趙磊,還有賈健兩個人,他們的手術還沒有完成,我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否已經安全了,那麽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因為我一直把他們兩個當成是我的兄弟,所以說他們兩個現在出現了問題,我是必須要守護在他們身邊的,不管我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我覺得我都必須要守護在他們的身邊。


    可是現在我既然已經確定了,他們已經安全了,那麽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繼續待下去,這個時候這裏隻要有胖子就夠了,因為我有理由相信以胖子這個家夥做事的能力,他是肯定能夠把趙磊還有賈健兩個給照顧的很好的,而且他們才剛做完手術,估計要醒過來也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去辦事情正好,不過也不會有什麽太多的影響。


    所以說這個時候,我也是沒有過多的猶豫,告訴了胖子一聲之後,便是直接下了醫院,然後朝著醫院對麵的咖啡廳走去。


    給我打電話的家夥,他並沒有告訴我一些具體的細節。


    比如他到底長得是什麽樣子,他具體是在咖啡店的哪一個位置,甚至於毫不誇張的說,我都能夠感覺到我去了咖啡廳之後不一定遇得到他,因為這個家夥如果真的想要一直保持神秘的話,那麽我覺得他很有可能就不準備和我見麵,而且就以我的身手和實力來說,如果他不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或者說是他提前布下了埋伏,那麽他很有可能就會被我給怎麽樣,到時候沒準兒會在我手上吃一些虧,這不是一個聰明的人會看出來的事情,起碼我覺得不像是他們這樣的人會幹出來的事情。


    但是我卻能夠很肯定,他讓我去咖啡廳,那麽就肯定不會讓我白白的去一趟。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夠見到他,但是我去這一趟肯定有收獲,起碼可以獲得一些消息,或者是他想要給我說的事情。


    "請問是何傑雄先生嗎?"


    我在快步趕去咖啡廳的時候,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一個***,就好像是在專門等我一樣。


    在我剛推開門的時候,便是迫不及待的開口問了這麽一句。


    這個***應該是不認識我的,他之所以會知道我,應該是有人提前告訴了他,有關於我的一些外貌信息,而且是很明確的外貿信息,所以說這個家夥能夠在看到我之後,一眼就能夠認出我。


    當我在聽到這個***問出如此這般的話語之後,我也是不由得把目光看向了他。


    "對!"


    "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在這裏已經等你很久了,剛剛有一位先生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還特意囑咐一定要親手放在你的手上,千萬不能夠打開,或者是讓別人看見,隻能交給你讓你看,那個先生把事情說的很嚴重,而且在說話的時候很嚴肅,搞得我也很緊張,就一直在這裏等你,現在既然你都已經來了,我就可以把心交給你了!"


    ***在說話的時候是把一個信封交給了我,而我在看到這個信封之後也是暗自的有那麽幾分的奇怪。


    當然奇怪歸奇怪,我也沒有什麽太過多的詫異,因為我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我很有可能是見不到這個家夥的。


    這個家夥不想和我見麵的話,他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給我留一封信,然後讓我親自把信給拆開,有什麽要對我說的話,他也可以直接放在信裏麵。


    這樣一種原始的傳遞信息的方法,看上去好像是有一些太過於浪費時間,太過於繁瑣麻煩,但其實是最為安全的。


    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隻要這個家夥,能夠稍微注意一下細節,能夠不讓自己太過於暴露,那麽他來去就不會有人發現他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相貌,這樣一來的話他把一封信交給別人讓別人幫忙代理交給我,我就不知道他是誰。


    這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很穩妥的方式,而且信封裏麵很有可能還有一些東西,這個東西是不能夠通過網絡或者是一些手機消息發送出來的。


    雖然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測,但是我能夠感覺到,我的猜測基本上是不會出現錯誤的。


    因為我這個人向來意識很準,我能夠猜測到的東西會出錯的幾率也會很少。


    "那我想請問一下,你有沒有看清楚那個給你信封的人,他具體的相貌是怎麽樣的?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我是問出了這個問題,而那個***在聽到我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也是衝我有一些不太清楚的搖了搖頭,是有一些尷尬的開口對著我說道:


    "說實話,把信封交給我的那個人的的確確是有幾分奇怪,我也沒有看清楚他到底長什麽樣,因為他戴著帽子然後又有口罩和眼鏡遮著,所以說看不清他的臉,至於身材的話我隻能夠知道他身高好像挺高的,具體是多高,我也忘記了,還有就是體型,他穿著很寬鬆的衣服,然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我隻能夠說她不是那種特別胖的人,至於具體是很瘦還是一般的體型,我也不太清楚!"


    在聽到***說出如此這般的話語之後,我也是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因為對於我來說這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這個家夥既然是想要保持神秘,那麽它就肯定不可能在這些***兒的麵前透露出自己的外形。


    因為如果這個家夥一旦有任何的暴露的話,那麽他很有可能就會出現問題。


    畢竟就以我的能力來說,我想要調查一個人,起碼在整個蘭城市來說,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簡單容易的,我想要調查他,那麽我就肯定能夠想到調查她的方法,這一點是毫不誇張,因為我在蘭城市算得上是一手遮天。


    "好了,謝謝你,我知道了!"


    我這個時候是對著***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到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麽,因為這個***他就是一個幫忙送信的,他不知道這些具體的情況也是再正常不過,我也沒有必要非要在他那裏詢問。


    最後我是拿上了信封,然後離開了咖啡館,當然在離開咖啡館之後,我是再一次的去到了醫院,當然我去到醫院,並不是說要去找趙磊,還有賈健兩個人。


    因為這個時候我還很想要看看這個信封裏麵究竟到底裝的都是一些什麽東西,所以說這個時候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信封,而我現在要打開信封就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起碼是一個我認為隱蔽的地方。


    因為我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時候應該是有人在跟蹤我的,或者說我很有可能時刻都在被人監視,這隻不過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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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否認我有著很強的能力,但是同樣的我也不否認比我強的人不在少數,起碼在跟蹤這一方麵,比我強的人其實還有很多,他們同樣的都很優秀,他們同樣的都很強悍,我和他們相比其實還有很大的差距。


    最後我是去到了醫院二樓的廁所,至於為什麽不去一樓的廁所,是因為我感覺一樓好像也不是那麽隱蔽,我現在已經被這些跟蹤我的人都搞得有一些怕了,我是真的不想被別人跟蹤,被別人窺視,因為這種讓別人感覺到隱私的感覺是非常不好的,但是現在沒有辦法,我已經被人給窺視了,那麽我能做的就是被動的接受,能夠盡可能小心一點,就盡可能小心一點。


    而當我在進入到廁所之後,也是找了一個獨立的單間,然後關上了房門,在關上門之後,我這才是打開了信封之後就看見信封裏麵是一封簡單的留言,同時還有一張***。


    我這個時候是來不及看這封信上麵寫的是什麽,倒是被這張***給吸引了,因為這張***是一張黑色的***,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一張黑色的***它意味著什麽。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黑色的***,全名叫做美國通用百夫長黑金卡。


    這個卡定位就是定位給頂級的人群。


    也就是說像這樣的卡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拿到的,甚至於毫不誇張的說,很多普通的人一輩子碰都碰不到。


    這個信封裏麵突然存在有這麽一張***,也著實是把我給嚇了一跳,因為我可不認為突如其來冒出這麽一張卡是一件好事情,我也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


    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情隻存在於一些不切實際的故事裏麵,而真正天上會掉下來的基本上就是橫禍。


    這一張***這個時候我拿在手裏就感覺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這個時候,我也是忍不住的把目光看向了那張留言紙。


    "我親愛的何傑雄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好像是有心要管理一些政府方麵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到哪一步,但是蘭城市現在政局相對來說會比較混亂一些,我覺得你應該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你做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對不對,你是一個聰明的人,我覺得你應該要給自己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這張卡上麵有一些錢,我知道你雖然不缺錢,但是我覺得你看到了這個數字之後肯定也還是會很心動的,所以說拿上錢,然後乖乖的幹你該幹的事情,你是一個混黑道的,你的身份背景並不幹淨,你就不要來插手政壇方麵的事情了,你插手的越多,那麽你的危險就越大,這是一個來自好心人的提醒,你最好能夠接受,不然的話你將會有很大的麻煩!"


    當我再看到這封信之後,我也是忍不住的想要笑出聲來。


    因為我的的確確是沒有想到給我寫這封信的人來找我的人居然會是有關於政壇方麵的人。


    我就說過**比商場還要陰暗,還要勾心鬥角,還要狠毒的多,說實話我這個時候就隻是做出了一些小舉動,有心人就已經發覺到了問題,並且已經開始在解決問題了,這足以說明他們處理能力的手段有多麽的老辣,有多麽的迅猛。


    而看著這張黑卡,我在心裏麵也是暗自搖頭,因為如果來找我的人是有關於政壇的人的話,那麽我就能夠確定,這些錢也是那些當官的人手裏麵的錢,我應該是觸碰到了他們某塊利益蛋糕,所以說他們想要拿錢消災,讓我拿上錢之後識趣的滾遠一點。


    我雖然不知道這張卡裏麵有多少錢,但是我知道這張卡裏麵的錢絕對是可以供普通的人逍遙快活上幾輩子,可以讓很多人過上揮金如土的生活,這也是讓我在心裏麵暗自的有一些惱火。


    我向來不覺得我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是我在看到不平事情的時候,我依然會選擇站出來,就像現在的這種情況,這些**能夠明目張膽的拿出這麽多錢來讓我不要再管閑事,那麽就足以說明他們到底有多少錢!


    以前我一直認為蘭城市真正黑暗的,是黑道勢力,但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過來,其實這個城市真正黑暗的,並不是黑道兒是白道。


    因為如果是一個合格的一個一心為民的白道的話,那麽他們是肯定不可能讓黑道如此猖獗,讓小混混如此的招搖過市,他們就應該很早的便清除掉這些敗類殘渣,還老百姓們一個和諧和平的家園。


    可是這麽多年他們卻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給落實好,蘭城市作為一個國際化的都市,按照道理來說治安條件應該是很好的,結果他的自然條件確實差得離譜。


    這足以說明這些白道上的人,他們究竟到底是有多麽的迂腐,有多麽的無能。


    估計他們不是沒有能力去處理這件事情,他們隻是把一切的精力和精神放在了搜刮民脂民膏上,他們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所以說他們才會如此這般的有恃無恐。


    他們隻管撈錢,隻管做證據,他們不會去在意老百姓的感受。


    沒準黑道越猖獗,他們能夠收到的好處就會越多,他們能夠得到的利益就會越多。


    說實話,現在我是真的頭疼。


    現在我們公司失去了兩員大將,很多員工又出現了身體上的問題,公司已經是亂成了一團糟。


    南宮家族又是把我們當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要把我們快一點的給清除掉,而拋開南宮家族不提的話,現在我又招惹上了政壇的這些人,當然我現在可以選擇放棄與他們為敵,因為這個時候隻要我選擇接下這張卡,隻要我願意接受他們的好處,那麽我基本上可以肯定他們也是不會主動來找我麻煩的,畢竟他們也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說現在對於我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棄攪動蘭城市的政壇,同時也就等於是放棄了暫時要改變娛樂圈的想法。


    因為要改變娛樂圈,最先要改變的就是工商管理局,而這個工商管理局肯定就算是利益蛋糕中的一塊。


    我這個時候也是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tmd,老子就不信邪能夠壓得過正!"


    我這個時候是安置憤怒的咆哮的這麽一句。


    因為我這個時候所在的地方是衛生間,所以說我也不敢把話說的太大,是很小聲的說出了這番話,而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我也是沒有再猶豫,直接便是把這張***給扳彎了,然後把芯片給破壞,丟進了廁所裏麵,至於這封信我也同樣是撕毀掉。


    然後是直接一衝水把,從走之後,這才是走出了廁所裏麵。


    現在我就感覺是以一個人的力量在對方多方麵的力量,我能夠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我也同樣的清楚,我不應該退縮,因為我既然有能力來管理這些事情,我就要想盡一切的辦法來管理,如果我有能力都不這樣做的話,那以後就真的可能沒有人會做這些事情了。


    "嘀嘀嘀"---


    就在我做下決定之後,我的手機是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是真的不想接到任何的電話,因為我感覺現在我隻要接到一個電話就不是什麽好事情,接到一個電話就是一些讓我感覺到頭疼的事情。


    但是電話竟然響了,我也不能不看一眼,所以說也是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電話上麵的來電顯示,發現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的居然是劉紅春。


    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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