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的這番話聲音很大,基本上隻要是在場的人,全都是可以聽得出來。


    "你***是誰啊!老子就是賀有富,我認識你嗎?你跑來找我幹嘛?還有我勸你快點把光少給老子放了,光少可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人,也不是你能夠輕易觸碰的人,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最好老實一點!"


    其實我剛剛在說話的時候也是在心裏麵暗自嘀咕,也不知道我的那番話說出來之後有沒有人會回應,結果沒有想到我的話一說完那個叫賀有富的家夥還真的就是傻乎乎的站出來承認自己就是賀有富。


    在聽到他的話之後,我也是把目光看向了這個家夥,就看見此時,一個年紀在25歲,把自己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家夥,此時正是站在一處包間的門口衝我不滿的嚷嚷著。


    而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幾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家夥。


    這個叫賀有富的家夥照片我是見過,而他旁邊的這一群家夥照片我同樣也是見過,倒是趕巧了,他們這群人全都是我要找的人。


    也全都是欺負過劉紅梅的人,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就變得好玩了。


    因為我雖然提前就知道這群家夥在這裏,但是我怕我來的時間有一些晚了,所以說這群家夥全都已經散夥了,可是我沒有想到這群家夥現在還在這裏還呆在一起,那麽這樣就相對來說比較省事了。


    因為這群家夥如果全都在這裏的話,那麽我要收拾對付起這群家夥來就會變得很輕鬆,也不會說是一個一個的去找他們,一網把他們打進,也懶得浪費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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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冷笑著看著這群家夥,因為我現在都能夠想到他們被打到渾身是血,猶如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樣子。


    而這群家夥此時也都是帶有著幾分輕蔑的看著我。


    他們這個時候都不認識我是誰,估計絕大多數的人在心裏麵都覺得我是一個瘋子,同時在看我的時候也多出了幾分玩味的神色,雖然他們都看得出來我的確不簡單,但是我今天鬧出來的事情很大。


    我跑到這個夜總會來鬧事,還把這個叫光少的家夥,現在掐著脖子弄得要死不活,在蘭城市這一畝三分地,我估計是要玩兒完了。


    剛才沒有一個人說話,這個時候有賀有富開口說話了之後,在場有不少的人都是開口紛紛的叫囂了起來。


    "這個家夥是誰呀?敢到新夜上海夜總會來鬧事,恐怕是不想活了吧?"


    "看他這個樣子居然連光少都敢惹,恐怕也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楞頭青!"


    "這種人跟找死沒有差別!"


    "小子,我勸你還是快點把光少給放了,然後跪在地上求饒吧,我看你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麽本事,也沒有什麽家庭背景,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夜總會裏麵隨便挑出來一個人,都能夠把你給玩兒死!"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大聲的叫嚷著,而他們這番大聲的叫嚷,其實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拍這個光少的馬屁。


    顯然這個光少的身份都淩駕於他們之上。


    他們也是覺得說,在這件事情上,光少現在是被我給抓住了,需要的就是有人幫他,而他們這個時候不敢站出來幫忙,嘴上說幾句話,也能夠給這個叫光少的家夥留一些印象,到時候沒準還能夠讓光少記住他們。


    人都是這個樣子,隻要有一個人帶頭,那麽很多人就會跟著來,而且隻要人數變得越多,他們就會更加的激動,更加的覺得好像自己就有道理。


    所以說這些人他們這個時候是七嘴八舌的,聲音越來越多,而且語調也是越來越大。


    而對於他們此時的這番話語,我是根本就沒有給予理會,不是帶有著幾分嘲弄意味的看著他們,因為我覺得這群人簡直就是虛假到了極點。


    他們現在隻顧著嘴上聲討,我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叫光少的家夥,被我這麽一直舉著,已經是開始有一些喘不上氣來了,在喘不上氣來的情況下,身體已經開始有一些虛弱了。


    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能再繼續的掐著這個家夥的脖子了,不然的話這個家夥很有可能,就會出現一些問題。


    但是同樣的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家夥,所以說當這群人在群情激奮,不停的大聲開口聲討我到達最為**的時候。


    我是直接仰天大喝一聲。


    然後是在所有人幾乎是驚詫到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直接將這個叫光少的家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啊"----


    隻聽得這個叫光少的家夥被我砸在地上之後是大聲的慘叫了一聲,這慘叫聲可以說是淒厲無比。


    同時在慘叫聲中,好像人們也可以隱約的聽到有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你時間剛剛說有說話的人全都是閉上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就好像是傻掉了一樣。


    而我在做出這一番的動作之後,我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就是閃電般的衝到了這個光少的麵前。


    抬腳便是對著這個叫光少的家夥一頓猛踹。


    這群人不是想要通過聲討我讓這個光少覺得他們在幫助他嗎?


    那麽我就要讓這個光少去記恨這群家夥。


    因為他們剛剛的那些話語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激怒了我,他們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而是用激怒我的方式幫得到忙,這樣一來的話光少自然也就會把仇記在這群家夥的腦袋上。


    我打人狠,但是有分寸。


    哪個叫光少的家夥,是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這個家夥看上去傷得的確很重,但其實他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起碼不會有什麽性命危險。


    而我的這些有分寸的打法,在其他人的眼裏就是很多就是不要命的在,想要打死一個人。


    一時間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是變得極為的難看起來。


    剛才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我,這個時候就更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我了,因為我這樣打人不要命的家夥,他們如果上來阻攔的話,很有可能自己也會被我給毒打一頓,他們沒有必要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那些工作人員剛剛是圍住我,現在該放開的全都散開了,這個時候的他們也完全沒有了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因為工作丟了還可以再找,如果身體受傷了很有可能就很難恢複了,而且他們也沒有必要為了一份工作跑來招惹一個看上去像瘋子的人。


    一時間在場所有的人都是看著我,暴打這個有著極高地位的光少。


    而在當我一番暴打過後,這個光少是已經開始吐血,而我也知道不能夠再繼續打下去了。


    所以說這個時候我是直接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把目光投向了剛才說話的賀有富。


    然後我的臉上是帶有著幾分玩味笑意的,便是朝著這群家夥走了過去。


    看到我朝著他們走過去,賀有富一群人也是嚇得臉色慘白。


    "你---你要幹什麽你不許過來,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打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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