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真的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範東這個家夥會急匆匆的跑出來,正好被我們給遇見,這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想來範東這個家夥應該是狡猾的很,他剛才在地下室的時候發現有不對勁便撒腿就跑,也是躲開了我們提前設好的防備,結果沒有想到他是躲開了我們提前設好防備的小弟跑出了地下室。


    結果這剛一到門口就來了一個轉角遇到愛,把我們給撞個正著。


    要知道剛剛在地下車庫裏麵設防的人隻不過是一小部分,,而我們現在朝地下車庫走的是一大批人,而且身手實力還要比那一小批人厲害一些,這個範東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開始他的的確確是準備玩地下車庫外麵跑,可是現在我們這麽大一群人堵在門口,他哪裏還敢往外麵跑。


    他如果再往前跑的話,就等於是往老虎的肚子裏麵鑽。


    雖然現在的情況是前有強敵,後有追兵,他處於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但是比起前進,他肯定覺得後退要來的妥當一些。


    因為有我們把守,他肯定是跑不出這裏的,如果他現在原路返回,他要是稍微機靈聰明一點的話,沒準還能夠躲開,剛才在地下車庫裏麵設防的一群小弟,沒準還能夠找到其他的出口出去,還有一線生機。


    就算沒有找到出口,萬一待會兒地下車庫裏麵有車子進來,有人看到這邊的情況也可以叫保安或者是報警,這樣一來的話,他也會稍微的安全一些,起碼稍微的會有一些安全保障。


    所以說這個家夥此時是猛的調轉了頭,又快步的朝著地下車庫裏麵趕去。


    看著這個家夥,此時快步的朝地下車庫裏麵跑,我沒有做出任何的命令,但跟著我的***眾小弟此時便已經有了判斷。


    根本就不需要我下命令,一個個的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朝著此時,範東的方向便衝了過去。


    範東這個家夥雖然陰狠狡詐的很,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這個家夥的身手,實力並不怎麽樣。


    因為他知道現在很有可能會危及到他的生命安全,所以說這個時候他跑路的速度非常之快。


    但是他跑得再快,也不可能比整天在***訓練**訓練的小弟們跑得更快,所以說這個時候我們下麵的小弟和他的距離是越拉越近,而在他們跑出一段距離之後,那些本來就在地下車庫裏麵守著的小弟此時也是跑上來。


    差不多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範東這個家夥便是被我們給抓了起來。


    再把範東給抓起來之後,我們是捂住這個家夥的嘴,直接把這個家夥拖到了地下車庫裏麵,一處陰暗的角落。


    可以說這個角落設計的簡直就是讓人拍案稱奇,不由叫好,因為這個角落一般的人應該是不會有所發現的,特別是在晚上,黑漆漆的一片光亮很弱,外麵的人基本上不會注意到這裏。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也注意到,這裏好像是監控盲區,也看不見有探頭能夠看到這個地方。


    所以這裏倒是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收拾處理,範東的地方,也算得上是天助我也。


    雖然現在我們所處的地方是非常陰暗的角落,但人的眼睛是可以適應黑暗的,你在黑暗裏麵呆久了,隻要能夠有稍微一點的光亮,你都能夠看清楚一些眼前的景象。


    所以說現在我們一群人都在這陰暗的角落裏麵,倒也不是說太影響視線,除了黑一點以外,在場其他的人麵目表情之類的東西我們都可以看見。


    這個時候,範東這個家夥已經被小弟用隨便找來的爛布堵住了嘴,雖然我們沒有在他的身上進行任何的**,但是他此時被我的小弟強行按著跪倒在地上,也是不可能有任何一絲逃跑或者是反擊的機會。


    而且我覺得這個家夥隻要不傻的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也肯定是不會選擇反擊的,因為他現在這個時候如果反擊,如果耍花招的話,那麽他也知道他會死得很慘。


    看著此時範東那一雙不解和驚恐的眼睛,我是不由得笑盈盈的看著他,然後就是習慣性的掏出了我隨身攜帶的匕首,因為這把匕首可以說有很強的震懾力,手裏拿著一把刀晃來晃去,別人一般情況下都會感覺到害怕,因為刀劍無情,萬一劃傷了點什麽地方,那可不是小事情。


    一邊把玩著手裏的刀,我也是一邊對著範東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好奇,我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我們又為什麽知道你會來這裏?我們難道不應該是在***的訓練**裏麵嗎?"


    我是一連幫著他問了好幾個問題,而在問完這些問題之後,我又是接著開口對著他說道:


    "放心,你現在所有的疑惑,我都會幫你解答清楚,我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不是因為你派去監視我們的人出了問題,也不是你安插在我們***的眼線,背叛了你,或者是偷奸耍滑,而是因為我們早就知道,你肯定在暗中布置了人監視我們,所以這一次我們出來非常的小心,沒有被你手下的那群走狗給看見!"


    "至於你手下派去調查我們做眼線的小弟臥底,我相信既然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那你應該就很清楚他們現在的下場,全都很淒慘,至於他們為什麽沒有給你發來情報,這一點我想也應該用不著我做解釋了,他們都已經被我發現了,還怎麽做情報對吧?"


    我是笑盈盈的說完了這番話,在聽完我此時的這番話之後,範東的臉色也是難看的可怕。


    因為這個家夥今天可以說是掉以輕心了,讓我們有機可乘,找到了他的短門。


    他一直以為,他做下的防備很堅固很牢靠,現在的情況他們比我們強,所以說他料定了我們不敢進攻,而且在這附近周圍還安插了由他的人隨時監視著我,而且不光這樣,他在我們***裏麵還安插的有臥底,這樣一來的話它基本上就是有著三重保險,所以根本不擔心我們會去找他的麻煩。


    可是結果萬萬沒有想到他意料的絕對不會出事情,但最後還是出事情了,這個家夥太高估了自己的自信和作案能力水平,以及那群下麵人的忠實程度,還有穩定性。


    結果現在卻讓自己落到了如此這般的田地,可謂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但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這件事情上,他就算是再怎麽氣憤再怎麽惱怒,他也已經不能改變任何的事情了,現在事情就已經是這麽一個事情,他要接受也得接受,不要接受也得接受。


    那個曾經叱吒風雲,看上去好不威風的範東,現如今卻是落在了我們的手裏,變得如此這般狼狽,不僅不能夠再像以前那樣發號示令,而且現在就連他的性命也必須交到我們的手上,等待著我們作出處理,就好像他是從一頭能夠捕殺千隻羊萬隻兔的餓狼,結果到頭來他還沒有完完全全的發展出自己最強大的部分,就被我們一悶棍給要死了。


    "閑言少敘,言歸正傳,我也知道大家都是忙人,所以說很多事情,很多時候我也不想和你過多的廢話,反正你現在也不想說話,我們就拿實力來見真招!"


    我是笑著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而我此時說的這番話,其實就是在故意氣這個家夥,因為這個家夥現在倒是想說話,倒是想跟我廢話,可他也沒有那個廢話的機會,現在他的嘴是被我們下麵的小弟給堵得死死的,別說是說話,就連哈口氣都困難。


    看得出來,這個家夥現在肯定有很多話想要說,可是憋著說不出來,肯定也是難受的厲害,而看到這個家夥越是難受,窩在心裏麵就越是感覺到好玩有趣。


    而看到這個家夥,此時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卻是沒有這個能力說出來,我是在心中暗喜不已,也是暗爽不已。


    "我知道你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我到底想要幹些什麽,其實在這些事情上,你不用有太多的顧慮,說起來我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了,既然是老朋友,我肯定不會太過於為難你,這個人反正就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是怎麽對待黃毛的,我們就好好的還給你,反正我這麽多小弟,今天也是把家夥給帶來了,我總不可能說讓他們白跑一趟對吧?"


    聽到我說出如此這番話語之後,這個家夥就知道我是來替黃毛報仇的。


    再看一眼,此時我身後一個個凶神惡煞已經做好了準備,要隨時對他動手的小弟,這家夥可以說是已經被嚇破了膽。


    當然說這個家夥被嚇破了膽,肯定是有一些太誇張了,因為這個家夥好歹也是出來混了這麽多年在道上,也是過了這麽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很多時候,他還是能夠在心裏麵做到淡定的,就算現在他知道也意識到了自己處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之中,他也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太過多的慌亂,隻是看著我,一個勁的搖頭。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而現在他反正都已經在我的手裏了,我也不會急於一時,那這個家夥現在有話要跟我說,我也是笑嗬嗬的對著他說道:


    "範東,你現在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見我主動問起這個事情,範東這個家夥是連連的點頭。


    見他點頭,我又是接著開口詢問著對他說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說話的話,那我肯定可以答應你,不過咱們可說好了,我可以取下你現在嘴裏堵著的抹布,但是我取下之後你說話最好,給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不要給我大吼大叫,現在我們這麽多人圍著你,就算你大吼大叫了,我們也可以在第一時間解決掉你,然後我們自己跑路,所以說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也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範東這個家夥也是出來混的,所以說在這些事情上,他自己也知道分寸,聽到我這個時候如此這般,說來也是連連點頭,我知道他這個時候是真的表示不會亂說話,所以說這個時候也是直接伸手取下了,堵在他嘴裏的破抹布。


    "太子,今天我落在你手裏,是我掉以輕心,沒有猜測到,在這件事情上你居然耍了花招,我認輸,我也認命,知道在黃毛的事情上,你肯定心有不滿,心有不甘,但我們是敵人,我們在對付對手的時候,就不應該做到手下留情,我們這些出來混的,我覺得就應該隻講究利益,而不講究道義,我做到了,我希望你也能夠做到!"


    此時範東的這句話倒是讓我來了興趣,而在聽到範東的話之後,我是眉頭一挑饒有興致的開口詢問著對他說道:


    "我聽你現在的這句話,好像是話裏有話,別有深意呀?"


    見我問起這個範東也是略微表現得有幾分的激動,問我要是真的問起這件事情,就說明在這件事情上,那還是有回旋餘地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他也是開口解釋的,對著我說道:


    "你現在砍了我,我知道你可以泄憤,也可以獲得很多的好處,但是我可以給你更多更大的好處,隻要你願意放過我一馬,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都交給你,包括我的存款,我的一些值錢物件,以及我的所有房產,我雖然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錢,但是我的房產有很多算起來的話,我的總資產沒有10億,也有**個億,你想一想你隻是放棄砍我這個念頭,就可以一下子斬獲這麽多錢是不是更加的劃算一些?"


    還別說範東這個家夥倒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的典型,也很知道什麽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現在為了自己不受性命之憂,是甘願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吐出來,說實話這一點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不過他這樣的做法也絕對是很正確的,因為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萬一我真的就把他給做掉了,他一命嗚呼,有再多的錢也沒有用。


    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哪怕是他一分錢也沒有活著也是好的呀?


    "我不得不承認,你開出來的這個條件真的是很誘人,這麽多錢我現在還遠遠沒有,但我相信我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是可以掙到這麽多錢的,所以說你現在提出來的這個條件,並不讓我感覺到有多麽的滿意,也不是讓我多麽的願意放了你,而我這裏倒是有一個條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範東這個家夥怕自己的小命不保,所以說這個時候聽到我的話後,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則希望的曙光一樣。


    "什麽,什麽要求,隻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當我在看到範東此時這副激動的樣子之後,我也是在心中暗暗的搖頭,同時也是開口對著他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你看過電視上的那些壞人,他們平時欺負老實人的時候一般喜歡做什麽事情嗎?"


    我現在問的這個範圍非常的廣,所以說範東這個家夥就算是再怎麽想要回答,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時候也隻能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也是等待著我做出回答。


    而在看到範東此時這副表現和這番樣子之後,我也是笑著開口對著他說道:


    "我記得電影裏麵經常有一個橋段,就是壞人,讓好人讓老實人,從自己的胯下鑽過去,又不去找老實人的麻煩,我今天就想要嚐試一下做惡人的滋味,所以說我就想著看看能不能讓你也接受一下我的胯下之辱?"


    "我願意,隻要你願意放了我,我就願意的!"


    要說沒有底線,那範東這個家夥是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底線,他現在在聽到我的這句話之後,根本就沒有一絲半毫的思考,直接便是點頭同意了下來這件事情。


    要知道他的身份可不一般,他可是一個曾經自殺整個看城市的黑道大哥,現在讓他接受胯下之辱,他居然想都沒想就直接同意下來,這實在是的確有一些太厲害了。


    能像他這樣放下臉麵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我覺得都不多見。


    他這麽爽快的就同意下來,不是轉過頭把目光看上了一旁的兩個小弟。


    "兩個把手機拿出來,然後打上閃光燈,用兩個不同的角度把這個家夥待會兒鑽褲襠的視頻給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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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小弟聞言直接便是開始執行起我的命令,而這個時候範東也是稍微的猶豫了一下,因為如果在這件事情我要拍視頻的話,到時候流露出去,他肯定麵子也過意不去。


    這個家夥雖然的確確是能屈能伸,但是如果像這樣的視頻被傳出去了的話,那麽他必然是在自己小弟的麵前顏麵受損,這對於以後他管你手下的小弟是非常不利的。


    但是這個家夥猶豫歸猶豫,在關係到自己安全的問題上,他還是選擇了保命要緊,還是那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想明白這一點之後,這個家夥都不跟我過多的廢話,直接就扒著腦袋跪在地上,就準備朝我的胯下鑽去。


    看到這一幕,我也是很自覺的,直接把雙腿給叉開。


    說實話,我這個樣子做的確是和電視劇裏麵的那些壞人有些不盡相同,我知道麵對壞人,你要想對付他們就必須要比他們更壞,惡人還需惡人磨,像範東這樣惡貫滿盈的人,你不必要有任何的同情,因為他們侮辱別人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去憐憫別人,也不會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他們隻顧著自己貪圖享樂,而不會去在意別人到底能不能夠承受得了,這群人,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我現在也自然不會考慮他的感受。


    我今天也要讓這個家夥嚐嚐被人欺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感覺,什麽樣的滋味。


    這家夥此時是直接爬過了我的胯下,在順利的從我的胯下爬過去之後,這個家夥也是激動的就跟一個哈巴狗一樣,轉身看向我。


    "太子哥,你讓我做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做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馬了?"


    "放你一馬?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你一馬我說讓你從胯下鑽過,我可沒有說讓你從我一個人的胯下鑽過,我們在場來了這麽多小弟,難不成我就要特殊一些?"


    "---"


    在我說完這番話之後,我就很清楚的看到範東這個家夥是緊緊的咬住了腮幫子,而光是看到他此時的這般表現,我就知道這個家夥現在應該是氣憤到了極點,如果可以的話,他估計都想要把我給碎屍萬段了,可惜的是這個家夥現在沒有這個本事,把我給碎屍萬段。


    他在片刻的憤怒之後也是慢慢的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因為現在他已經把事情給做了,從我一個人的胯下鑽過去也是專從這麽多人的胯下鑽過去,也是鑽,所以說他幹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咬牙同意下來,我現在的這個要求。


    最後這個家夥是麵帶著笑意,一個一個的從我下麵的小弟胯下鑽過去。


    說實話,在看到此時範東這番表現之後,我是覺得這個家夥一定留不得,因為這個家夥實在是有一些太過於恐怖了,甚至恐怖的都有一些難以想象。


    要知道可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受得了如此這般屈辱的,而像我這般侮辱他,他還能夠麵帶笑意的把這些事情給進行下去,就說明這個家夥有著極深的城府。


    這個家夥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瘋子,如果我真的把他給放走了的話,那這個家夥一旦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報複,必然就會瘋狂的報複。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在裝完這麽多小弟的胯下之後,範東又是問了一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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