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


    在我走進訓練**,我們***那些本來在訓練的兄弟,在看到我之後,都是大聲的向我打招呼,語氣中都是帶著幾分濃重的敬佩色彩。


    我割肉的事情,他們肯定都已經知道了,他們會對我有這樣的態度,想來也是因為我割肉的那件事情。


    雖然現在的江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樣純粹的江湖,很多老大唯利是圖,為了錢什麽事情都幹,什麽事情都願意放棄,但在這些底層的小弟心目中,他們依舊相信義薄雲天這四個字。


    他們都崇拜那些強者,他們也都敬重那些講義氣的人,而我為了保護自己手下的兄弟,願意自己從自己身上切下來五片肉,也足以獲得他們的尊重。


    這些小弟內心的想法,其實特別的簡單,也特別的單純。


    他們就是想要跟一個好老大,他們也隻是想要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加好一點,而我能夠完完全全的滿足他們這一點,所以他們也自然願意維護我。


    說實話,眾人此時的表現,讓我感覺到很是滿意,他們這樣的表現也就說明,我昨天晚上自己挨了自己五刀,也並不是白挨。


    而這個時候,黃毛那家夥是火急火燎的衝到了我的麵前。


    "太子哥,你沒事吧?你手上的傷怎麽樣了?有沒有去醫院及時治療?"


    黃毛是一連串問出了好幾個問題,看見他此時這副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他是一個小媳婦,看到自己夫君受傷之後,表現出心疼關心的模樣。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關心我,不過他現在這樣,實在是有些關心過頭,我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地對他說道:


    "你小子別這麽緊張行不行,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有事的人嗎?我手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現在什麽事都沒有,你至於這麽激動嗎?搞得就好像我身患絕症一樣!"


    聽到我說我沒事,黃毛那家夥嘿嘿的笑了起來,是一邊撓著頭一邊對我說道:


    "太子哥,你沒事就好,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危嗎?"


    而在黃毛說話間,昨天晚上被我救下的那五名小弟,都是從訓練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然後走到我的身前。


    其中一個鼻尖兒上長了一顆痣的家夥,是帶頭歉意的對我說道:


    "太子哥,昨天晚上---"


    我當然知道,他們來肯定又是要對我表示感謝和表示歉意,是不由微微皺眉,直接打斷的說道:


    "你們這是又要幹嘛?你們不用來找我道歉,更不用來感謝我,我昨天晚上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是我手下的兄弟,我從你們跟我那天,我就已經答應過要保護你們的安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們,這是我的職責,我說到做到,你們再這樣和我見外,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咱們兄弟之間不用客氣!"


    我的這番話,雖然聲音並不大,但語氣卻很堅定,而在場,幾乎所有的小弟,也都是聽見了我說出這番話。


    說實話,在心裏我並不感覺我的這番話有多感人,甚至我都沒有感覺到有一點感人的成分在裏麵。


    但在我說完這番話之後,在場的很多兄弟眼眶都是有些微微泛紅。


    其實看他們此時的表現,我開始也有些詫異,不過很快我也是想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因為他們這些人,以前根本就沒有正規的幫派願意收留他們,他們就是最底層的小混混,沒有人看得起他們,更沒有人會關心他們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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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句難聽一點的話,有時候他們活著就好像一條狗一樣。


    在心裏,他們其實也渴望被人關注,渴望被人關心,如果可以他們也想站直身板,不被人欺負,不被人鄙視,但以前的他們卻沒有這樣的資格。


    可現在的他們卻不一樣了,起碼他們現在知道,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第一個幫他們頂著。


    他們之所以感動,不是因為我說的這番話有多麽煽情,而是因為他們知道,我是真心的在對待他們。


    隻要有我在,他們就不會像以前那樣被那些混的好的人嘲笑,被當成是阿貓阿狗一樣,想欺負就欺負,揮之即來,喝之即去。


    而看到他們此時紅著眼眶的樣子,我的目光不由變得嚴厲起來,對著他們便吼道:


    "你們這是幹嘛?你們能告訴我,你們現在是在幹嘛?男兒有淚不輕彈,流血流汗不流淚,你們一個個這麽大的人了,難不成還要在我麵前抹眼淚啊?我告訴你們,現在不是你們哭的時候,狂人黨他們欺人太甚,現在已經開始找我們的麻煩了,這口氣我們可不能就這麽咽下去,昨天晚上老子活活割掉了五塊肉,你們說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辦?"


    我此言一出,在場那些本來都是在抹眼淚的兄弟,一個個也都是變得激動起來。


    黃毛這家夥是最先反應過來,開口便是嚷道:


    "讓狂人黨這群家夥血債血償,這件事情咱們一定不能就這麽算了!"


    有了黃毛這家夥的帶動,在場其他的兄弟一個個也都是大聲的叫嚷起來:


    "對,讓狂人黨的人血債血償!"


    這一時間,大家都氣氛便是高漲起來。


    說實話,從我們***成立至今,跟我們***作對的任何敵對勢力,到最後都是敗給了我們。


    這一路走來,大家的士氣都很旺,就算是在麵對比自己強大對手的時候,大家也都沒有一絲半點懼怕的意思,反倒是越戰越勇。


    看見在場大家能夠有如此高漲的氣氛,在麵對比我們強大的狂人黨時,他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懼怕,這次讓我感覺到很滿意,因為像我們這樣高漲的士氣,就算是幹起架來,就算對方比我們強,我們也會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不過看到在場兄弟們,一個個都是扯著嗓子,要求要讓狂人黨血債血償的時候,我還是壓了壓手,示意在場的兄弟們都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我現在在***,基本上已經達到了每個小弟都對我心服口服的地步,所以見我此時這副樣子,在場的所有小弟,也都忙是很配合的安靜了下來。


    看見大家都安靜下來,我這才是開口說道:


    "你們這群家夥,也別嚷嚷著什麽血債血償,我就受了一點小傷而已,還沒有到血債血償的地步,而且現在是法製社會,我們做事要盡可能的低調,盡可能的不要觸犯到法律,什麽血債血償,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狂人黨這次如此針對我們,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跟他們之間,必然要有一戰,我們必須要把我們丟掉的場子給找回來,不然以後我們也就別在蘭城市混下去了,你們說是不是?"


    我現在說的話,自然是得到了一呼百應的效果,在我的這番話之後,在場的兄弟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大聲的喊道:


    "對,必須把場子找回來!"


    看到他們此時這份激動興奮的樣子,我是再次衝他們擺了擺手:


    "行啦,你們也別扯著嗓子在這裏幹吼幹鬧,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好好訓練,盡可能的提升自己,至於對付狂人黨這件事情,我會做出安排,你們時刻做好戰鬥的準備就行了,聽見沒有?"


    "聽見了!"


    在場的兄弟又是異口同聲的說著,而聽他們這麽說,我也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黃毛說道:


    "黃毛,你跟我到外麵來一趟!"


    見我叫他跟我去外麵一趟,黃毛知道我肯定是有事情要和他說,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了我的身後。


    "太子哥,叫我出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走出訓練**之後,黃毛忙是上前詢問了這麽一句,而我是停下腳步,把目光看向他。


    "我們對付狂人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把你叫出來,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聽聽你的意見,看看你有沒有對付狂人黨的好招數!"


    其實對狂人黨,自己完全就可以想辦法來處理這件事情,但黃毛畢竟現在是***的負責人,我要盡可能的培養他,所以現在在做重要決定之前,我都會先提前問一下他的看法。


    黃毛這家夥本來是一臉笑嘻嘻的,但聽見我說出這番話之後,他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得認真了起來,是擺出了一副格外正經的樣子,對著我說道:


    "太子哥,我這裏還真的就有一招妙計,而且我覺得這個妙計,絕對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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