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班上,偏頭衝我**的笑了笑說:“嗬!幹嘛去了?昨晚上也一夜沒睡覺吧!現在玩的挺嗨的。”


    我沒好氣道:“你懂屁啊~嗯,確實挺嗨的,差點命都玩沒了。回想起昨晚上,確實挺驚險的。”偏頭一聽,就來勁了,拉了張凳子,坐在我旁邊,讓我給他說說。我心想,說說就說說唄!反正閑著也沒事兒,給他嘮嘮。


    我就把昨晚上發生的事兒給他講了一遍。偏頭聽完之後,啪的一拍桌子,嚇我一跳。隻見偏頭雙手抱拳,說道:“樂哥!你真是我親哥,太能整了你。以後跟樂哥混了,跟樂哥,長智慧。”


    我罵道:“這傻逼孩子,我是你樂哥,行事兒會和一般人一樣嗎?說完我謙虛的甩了甩我那二寸頭發,那小蛋裝的,絕版之蛋蛋啊~感覺昨天那一屁股蹲兒沒白挨,最起碼間接有了一個鐵杆粉絲,我不要臉的想到。


    可是這次簡單談話的後期發展就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低估了偏頭那張大嘴,不到半天,就把這事兒給散播出去了,鬼哥幾個知道以後,以後有事沒事兒就拿這事兒來調侃我。


    把我腸子都悔青了,不該把這破事兒告訴他,可誰知道他那麽三八,逢人就說,弄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最後還傳了好幾個版本,說什麽的都有,最誇張的是說我提著槍,騎著高頭大馬,跑到燕兒家提親去了,結果燕兒家人不許,我就硬搶了。我聽了之後,感覺很無語。我又沒瘋,他媽的,還騎著我高頭大馬,這都什麽年代了。充分感覺群眾的輿論的是可怕的???????


    下午上課的時候,我就想著自從建哥那天晚上出事兒以後,就在也沒有去看過建哥和憂姐,不知道現在怎樣了?要不放學我和燕兒就去看看建哥和憂姐,憂姐肯定會很高心的。下課,我找人幫我給燕兒帶了一句話,讓燕兒放學等我。


    放學之後,我和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在校門口等燕兒,不一會燕兒出來,今天燕兒穿著是校服,紮著馬尾辮,還有一雙白色的秋鞋。老遠看見我之後,就開心的跑過來抱著我的胳膊,圍著我叫我“小九”,因為我在我的家族兄弟裏麵,排行老九。家族兄弟有的叫我老九,有的叫我阿樂。


    其實我還是喜歡聽人叫我阿樂的,我那天給燕兒講這些了,不想燕兒記住了。反其道而行,叫我小九兒。隨便她怎麽叫了,我親呢的捏住燕兒的臉,調侃道:“馬燕,怎麽一夜沒見,都長胖了,這都成小豬子了。”


    燕兒嘟了嘟嘴說道:“哪有啊?人家每天都吃的很少啊。害怕自己長胖了,每次就吃就這麽一點點。”說著還用手捏捏自己的臉給我比劃著,我被她的可愛給逗樂了,指著她,捂著嘴在那裏偷樂著。


    燕兒反應過來,就用手揪住了我的耳朵,氣憤的說道:“小九,活膩味了,敢調侃老娘了是不是?”這時候,鬼哥幾個也推著自行車走出來,看著這一幕,都在旁邊幸災樂禍著指指點點。


    我鄙視的看著他們罵道:“都給我滾犢子!沒見過我這麽愛媳婦的啊~。”鬼哥在旁邊沒心沒肺的說:“是啊~這都沒法看了,太殘忍了,嘖嘖??????說完還搖著頭,哈哈笑著走了。


    我嘴裏嘀咕著:“你們懂個屁,也這叫真愛!是不是媳婦兒。”說完就樂了樂。


    燕兒這才手下留情,說道:“這還像句人話。噢!對了,跟你說件怪事兒,昨晚我正睡覺呢?忽然幾聲狼嚎把我嚇醒。後來我老爸出去才把那人給趕跑,你說,大半晚上的,誰這麽無聊,讓我知道,我不把他閹了,我就就不叫馬燕了。大半晚上的,有病啊!”


    我頓時感覺兩腿之間一陣涼風,下意識的收了收腿。我心裏歎道:“是啊~有病!確實有病!估計還病的不輕。”


    “小九,想啥呢?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啊?”燕兒衝我喊道。


    我假裝有意無意的問燕兒:“那你爸把那人抓住了沒?是誰啊?”燕兒惡狠狠的說道:“沒有,我爸說他出去之後,那人就跑了,我哪知道那人是誰啊?知道我還不閹了他!哼!”


    我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心放下來了,嘴裏嘀咕道:“還好不知道?知道那還了得。”


    燕兒在旁邊用奇怪地眼神兒望著我:“你那麽緊張幹嗎?又不是你幹的。”


    我大言不慚道:“我緊張麽?我一點都不緊張,再說我是那樣兒的人嘛我?我這是氣憤,你說那人也真不要臉,大半晚上的,不睡覺,折騰的你們一家都沒睡好。太陰損!太缺德了!像這種人,就應該造雷劈了。”


    我站在那兒惡狠狠的罵了半天,順便看了看天,心裏祈禱,老天爺,您老人家還是把我剛才的話當屁放了,成麽。千萬不能較真兒,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您老人家要理解。


    燕兒看了我一眼說道:“用不了這麽狠吧!我感覺我已經夠狠了,你比我還狠,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我繼續不要臉的說道:“不行!必須狠,不狠,不足以平民憤!”


    我看燕兒,燕兒點了點頭,不再懷疑我了,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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