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再一次的熬下來了這無聊的一天,而且更可喜可賀的是今天傍晚時分蕭尹兒就把工作結束了。


    回到酒店我就興衝衝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蕭尹兒不知不覺的來到我身後,來了一句,“你幹嘛呢。”把我嚇了一跳。


    我非常愉悅的跟她說我收拾東西回家啊。


    “回家?回家幹嘛?”誰知她竟然開始不認賬了。


    我心裏這個氣啊,恨不得將她就地法辦了,憤恨的跟她說:“你剛給我請的假你現在又不承認了啊。”


    “承認啊,怎麽不承認啊。”她眨巴眨巴眼睛俏皮的說,沒等我說話,她接著道:“我不是準了你三天假嗎,可是是從明天開始啊,今天晚上你還是要做好你的本職工作的呦。”


    法克,我就一直這麽翻著白眼看著她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出去。


    我心想這個恨啊,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怎麽這麽多白眼狼呢,而且偏偏他媽的讓我遇上,救了一個又一個的,真鬧心。


    你說你今晚上不讓我回去就不回去,那你起碼管我頓像樣的飯啊,結果又是他麽的關東煮和烤魷魚。


    吃過飯後,我想早早的休息,因為昨天晚上辦完事情後太晚了,我個根本沒睡幾個小時,多少有點困。


    可是這折磨人的丫頭又來了,洗完澡後,穿著個小睡衣又跑我屋裏來了,胸前的肉因為沒穿內衣的原因,走起來一顛一顛的,現在她已經完全不避諱我了,用她的話說,我白天是保鏢,晚上是她的閨蜜。


    我正換衣服呢,上衣剛脫掉,直接問她幹嘛。


    我現在也不避諱她了,因為我已經基本上不把她當女人看了。


    她先是咦了一聲,接著拿纖細的手指,在我腹肌上戳了戳,嘴裏念念有詞:“身材不錯嘛,為什麽我以前就沒發現呢。”


    我一把把她的手打開,趁她沒發現我背上的傷疤時,趕緊套上背心,擺出一副二流子的樣子,學著東北話的強調,“發現了你能咋地,你能咋地!”


    這丫頭老喜歡這樣不聲不響的跑進來,上次要不是我一直正對著她,估計她早就發現了,不過話說回來,醫生姐姐給我塗的藥就是好啊,沒幾天就完全好了,估計再過一兩天傷疤也看不出來了。


    她笑嘻嘻的繼續隔著衣服在我腹部摸了摸,接著小手伸到我胸口上抓捏了抓捏,“手感蠻不錯嘛。走,去我屋裏吧。”


    臥槽,我說過多少次,老子賣藝不賣身,我他麽都說過多少次了,她這是什麽意思?!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我瞬間就不高興了,十分生氣的跟她說:“那走吧。”


    我們倆來到她屋裏後,我還期待著能發生點什麽,反正女神姐姐都不要我了,我他媽還癡癡的保留著這副貞操管什麽用,為人家保留了這麽多年,最後不還是抵不過人家的一句話嘛。


    誰知蕭尹兒自己先鑽到被窩裏去了,接著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我坐下,說讓我陪她說會話。


    我心裏一陣鬱悶,一屁股坐了下來,沒好氣的說:“有什麽話快說,我還要早點休息呢。”


    蕭尹兒笑嘻嘻的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白了她一眼,說幹嘛。


    她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咧了咧嘴,說:“我這不是要好幾天見不著你了嘛,所以想多看看你。”


    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還沒張口,就聽她繼續說:“知馬力,你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第三對我好的男人。”


    啥?!第三,老子他媽的無語了,就憑你成天的折磨我還能這麽完好無損的窩在這,怎麽著也得算個第二吧,我就問她那第一和第二是誰。


    她朝我拋了拋媚眼,說了句你猜。


    我猜你妹,懶得和她瞎扯,我起身就往外走,早知道你讓我坐在這說些無關痛癢的話老子肯定不過來,打了個哈欠,不理會在後麵一個勁想喊著我的蕭尹兒,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好困啊”就回屋睡覺去了。


    其實我不得不承認,我心裏非常的不舒服,我可以猜到她說的對她好的前兩個男人有一個是她爸,那麽另一個呢?


    其實這種感覺雖說不上是吃醋,但是心裏酸溜溜的。


    蕭尹兒確實就是這麽樣的一個人,跟她相處久了你會被她的活潑與開朗感染,而我也情不自禁的被吸引,心裏竟多了種希望她隻屬於自己的想法,其實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成為了一個濫情的人。


    回到房間後,夏如畫的消息又發來了,問我什麽時候去找她玩啊。


    我想了想就跟她說後天吧。


    其實我現在之所以跟夏如畫走的這麽近,是因為我突然發現我身邊能說話的異性朋友現在也隻剩她了。


    女神姐姐十分無情的背棄了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雖然可能是我一廂情願,但是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而甜兒在bj上學,況且我也隻把她當妹妹,好容易出現個讓我一見如故的唐韻,卻被我質疑她接近我的目的,就連一直同居了這麽多天的蕭尹兒也在剛才把我的排名僅僅放在了第三。


    當你舉目無親的時候,突然有隻手伸出來,你會感到一種巨大的幸福感,而現在伸在我麵前的手是屬於夏如畫的。


    當你想一件事情越想心裏越難受的時候,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想它,所以我摒棄雜念,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來了,收拾好東西我就躡手躡腳的往外走,生怕吵醒她。


    出了酒店我先回家一趟,把東西放下,找出被我洗好了,疊的整整齊齊的那件白大褂,看了看在左邊衣襟上印的何氏中醫的字樣,心想,這醫生姐姐不會是矮墩子跟我說的三不惹中的何清音吧。


    嗯,她外公是神醫徐道全,她爹是公安局局長,這兩個條件很好的解釋了她給我塗的藥為什麽那麽見效和她為什麽有手槍這兩件事。


    在去醫生姐姐那,我先去了趟伯爵小區。


    遠遠地透過保安亭我就見裏麵的高個和矮墩子正在那又說有笑的,次奧,這倆人又不好好上班,沒有我這個榜樣在督促著他們,就是不行啊。


    我一腳踹開保安亭的門,大喊一聲:“打劫!襪子內褲全都要!”


    高個和矮墩子一愣,一見是我,兩人瞬間樂了,一起衝上來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


    高個還可以,比我高,隻是手臂象征性的摟著我,但是矮墩子就不一樣了,他跳起來兩個手一下子環住我的脖子,然後他雙腳就夠不著地了,整個人的分量都他娘的掛在了我脖子上,我怕閃了腰,趕緊欠身,讓他的腳能夠著地。


    他倆抱了我一會就讓我快坐下,又是給我倒水又是給我找水果的。


    我心裏這個美啊,這兩個魂淡還是有點良心的。


    高個坐下後給了我一拳,說這麽多天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兄弟們。


    沒等我開口矮墩子一股酸味的說:“天天守著那麽個大美女,他怎麽舍得回來呢。”


    見矮墩子吃醋吃的這麽嚴重,我也沒敢說我現在跟蕭尹兒天天住一個屋,我估計矮墩子要是知道的話,我今天就被他留在這了。


    我正和他們倆聊著的時候,突然感到他們臉臉色一變,往後看去,我也趕緊扭頭一看,是赤木和瓶底子進來了。


    赤木見我在這,臉上還是一副鄙夷的神情,不過顯得有點做作,陰陽怪氣的跟我說:“這不是蕭大小姐的保鏢嗎,怎麽會舍得來我們這種小地方呢,不過說來有點可笑,這人嘛,說不定哪天就能踩了狗屎運,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說這話的時候,赤木臉上明顯的一副羨慕嫉妒恨的模樣,我就納悶了,一個長相這麽陽剛的大男人為啥內心是會是這種市儈的小女人心裏呢,與此同時,我喜歡了這麽多年的《灌籃高手》中赤木那陽剛的形象也瞬間倒塌。


    見赤木這麽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瓶底子趕緊拽著他就走,說科長還等著我們去開會呢,走吧。


    赤木嘴裏還絮絮叨叨這說這裏不歡迎陌生人,讓矮墩子和高個好好上班。


    而瓶底子在出去的那一刻,回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衝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摸摸鼻子,感覺這瓶底子愈發的讓我猜不透了。


    因為我好要去醫生姐姐那,我也就沒在這久留,出了小區直接打了個車就往醫生姐姐那趕。


    但是上了車後我才發現一個問題就是他麽的我根本不知道地址。


    當司機師傅問我去哪的時候,我撓了撓頭,接著靈機一動,給司機師傅看了看白大褂上的字,心想司機師傅肯定知道。


    誰知司機師傅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說著偌大的sh市叫何氏中醫的診所多了去了,你要找那間?


    我說那神醫徐道全您知道吧。


    司機師傅點點頭說,你這不廢話嘛,在上海誰不知道神醫徐道全。


    我剛想開口問那他孫女您知不知道,但是話到了嘴邊一下子停住了,如果醫生姐姐真的是徐道全的外孫女,那這何氏中醫肯定很出名,但是我見司機師傅這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心想這醫生姐姐肯定是不想借助她外公的名聲,而是想靠自己,我要是給她漏給這司機師傅的話那估計沒幾天整個sh市就知道了,我不禁被我自己的機智深深打動了。


    接下來我隻好憑著自己大體的印象,讓司機師傅開到那一塊,一邊轉一遍找著,別說,花費了我半上午的功夫終於被我找著了。


    一家規模不小,裝修氣派的診所上麵幾個鮮紅色的大字:何氏中醫理療所。


    我四下張望了張望,看了下周圍的環境,沒錯,就是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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