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別緊張,我幫了沈峰一個忙,這是他的謝禮......”蘇晚晚腦袋轉得飛快,把幫助出主意的事情真真假假的編造了一番後告訴了陳秀娘。


    她沒有說沈峰是事情的主要參與者,隻說他們兩個一起幫著朋友出了主意,幫了朋友的大忙,才有了手上的這個謝禮。


    “那朋友是什麽人啊,出手這麽大方,不會有什麽事吧?”陳秀娘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來,微皺著眉頭問道。


    天上可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女兒還小,可不要被人騙了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娘,沒事的,放心吧,我們沒有參與進去,就是出了主意,惹不上事情的。”蘇晚晚隻能睜眼說瞎話安慰道,如果把真相告訴了她娘,不是白白惹她擔心嗎。


    陳秀娘在蘇晚晚的再三保證下放下心來,然後注意力重新被嶄新的手表吸引了,她抬起蘇晚晚的手細細看了起來,不住地誇著好看。


    她隻有在供銷社見過女士手表,但是那裏的樣式都沒有眼前這隻好看。


    “娘,我摘下來給你看。”蘇晚晚見陳秀娘稀罕的樣子就要把表拿下來給她。


    “別,娘這樣看兩眼就行。”陳秀娘抬手阻止女兒摘表的動作。


    “反正我睡覺也是要摘下來的,不然睡著硌得慌。”蘇晚晚解釋道,然後將摘下的手表遞給了陳秀娘。


    陳秀娘拿著手表稀罕了一會兒就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了屋裏的桌子上,下麵還墊上了她從櫃子裏找出來的一塊碎布。


    她們住在這間屋子馬上就一年了,這一年裏零零碎碎添置了一些東西,屋子不但有了桌子還有了衣櫥、臉盆架子。


    角落裏還放著陳秀娘從蘇家拉回來的櫃子,本來被那對男女用過的東西,陳秀娘是不想再用了,但是想到這是爹娘留給她的東西,她又舍不得了,最後想辦法找工匠給翻新了,現在裏麵會放一些不太用得著的雜物。


    將手表放好後,陳秀娘回到了床上,想了想還是對蘇晚晚囑咐了一番“晚晚,娘看到你和小峰這半年相處得還不錯,娘很為你們開心。不過你們現在的關係還不適合收太貴重的禮物,這次事出有因就算了,不過以後可不興這樣了,不能讓對方看輕了咱們,那樣以後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蘇晚晚本來以為收表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沒想到她娘又提了起來,她睜開眼睛乖巧地說道“娘,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嗯,娘知道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有時候想事情比娘想得全麵,但是娘畢竟比你多活十幾年,還是有些經驗告訴你的。還有一件事情也要囑咐你,你和小峰現在關係好,但是平時相處也不能太過親密,尤其你是女孩子,萬一以後有個什麽變數,你受到的傷害比較大。”陳秀娘摸著蘇晚晚的頭緩緩說道,她把事情講得很隱晦,也不知道女兒能不能聽懂。


    蘇晚晚聽到她娘的囑咐,會心一笑,露出了臉上不太明顯的酒窩“娘,我知道的,我們平時就是散散步,聊聊天,沒有什麽過分的接觸的。”


    陳秀娘聽了蘇晚晚的回答放下心來,她知道女兒聽明白了,也不再多說,慢慢地睡去了。


    ——


    並不是所有人家都像陳家日子過得這麽順遂的,就拿老蘇家來說吧,又出幺蛾子了。


    張婉兒是六月份生的孩子,到現在已經四個多月了,但是她還是不去上工,找的借口是孩子還小需要照顧。


    雖說現在不是農忙時候,但是村裏每家每戶都沒有待在家裏不上工的,除了張婉兒。


    期間蘇老太也罵過好多次,但是張婉兒就當沒聽到,依然我行我素。


    蘇老太也想斷了她的口糧,奈何還有一個小孫子的存在,斷了大人的糧,小孩沒奶喝又是一件麻煩事。


    蘇老太沒想到自己竟然鬥不過張婉兒,很長一段日子都鬱悶地吃不下飯去,身子也更瘦削了,不過蘇家人都沒注意到。


    “阿庫,你不會也怪我上不了工吧,我都是為了照顧我們的兒子啊,他還這麽小,出生的時候遭了那麽大的罪,我怎麽忍心讓他和其他孩子一樣背去地裏受罪呢。”再一次被在飯桌上罵光吃不幹的飯桶後,張婉兒回到房間後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身旁坐著的男人,還很巧妙地把自己生產時受的罪拿出來說事兒。


    蘇滿庫聽著他娘整天吵吵也煩了,甚至冒出讓婉兒去上工的想法,不過現在聽到她的話,他又感覺自己的想法太不應該了。


    “婉兒,我怎麽會怪你呢,你給我生孩子時受了那麽大的罪,還傷了身子,是該休息休息養身子的,都怪我沒用,月子期間沒讓你補好身子,以後還得受罪。”果然如張婉兒所料,蘇滿庫此時內心愧疚不已。


    “阿庫,別這麽說,你對我已經很好了,為你生孩子也是我心甘情願的,這一切都怪我自己身子不爭氣,怪不得你。”張婉兒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眼睛盯著對方的臉深情地說道。


    其實張婉兒的身子恢複地不錯,但是她一直以柔弱示人,隻是為了逃避下地。


    被喜歡的女人這樣看著,蘇滿庫哪頂得住,他一把攬過女人的身子不客氣地親了起來,


    此時麵對男人的親密,她也沒有拒絕,雙手大膽地環了上去,畢竟她也是有需求的,嫁個男人又不是用來擺設的。


    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床上,衣服胡亂散了一地。


    王紅梅半夜起來去茅房,在院子裏聽到了二房的動靜,暗罵張婉兒不要臉。


    回到房間,王紅梅越想越不忿,同樣是蘇家媳婦,她就得天天上工還得分擔家務,張婉兒卻在家過得悠閑自在。


    尤其是一個夏天過去,自己的臉曬得又黑又粗糙,而張婉兒的卻依舊白皙,甚至因為不幹活,月子養的好,容光煥發的,兩人站在一起得差了十幾歲,事實是她隻比對方大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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