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鳥給秋岸檢查完物品後,丟掉一些,自己拿上一些,他擁有著物品欄,所有的東西隻要二人有空間,且被判定為一件物品,哪怕是組合的,哪怕是一輛卡車,隻要是摸到的東西,他們都能無視質量放到物品(裝備)欄。


    而飛鳥檢查完畢後便坐上吉普,二人駕車出發了。


    這裏與當初二人的遊戲內容相似,但卻有很多地方不同,當初的遊戲裏隻有一小部分生物在血月後會複生,但這裏卻有很多,包括老鼠、貓、狗、熊以及部分昆蟲。


    好在這裏沒有感染這麽一說,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源源不斷的有生物複蘇然後再一次捕食存活者。


    而這就是二人優先選擇尋找存活者的原因。


    二人在現實裏沒有駕照,現在他們使用的載具具備了強真實性,無論的掛擋還是開啟一些莫名其妙的功能,都需要二人擁有足夠的專項知識,因此……某種意義上來說,二人也隻是有著遊戲降臨時給予過能力的……廢物。


    不不不,這不是我說的,是他們自己。


    秋岸歎了口氣:“剛來那會咋沒覺得自己這麽廢物呢?”


    飛鳥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掛著擋:“哎,那遊戲能給咱真搞什麽掛擋提速啥的駕駛嗎,那退款率不馬上上來……哎哎哎,這擋咋回事?”


    秋岸:“喂!你別油門刹車一起踩啊!”


    飛鳥:“啊?我踩到了啊,我說呢……“


    一路上穿過街道,繞過一輛輛報廢的汽車,隨後,在不過半個小時後,飛鳥與秋岸最終成功抵達了他們當初在一個廢棄軍營看到的地方:一個公共廁所。


    是的,一個公廁,當初飛鳥急著救秋岸,忘記了自己有逆天模組加身,背著對方走一路殺一路到一個軍用的醫務室裏麵找藥,把對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時,從一個桌上看著一個連接著很多地方的地圖,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放在主控室的桌上。


    如今二人帶著疑問最終找到了地圖標著的地點附近。


    ”天才啊。“秋岸輕笑了一下。


    飛鳥也故作輕鬆:”倒是比地圖上看著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活著。“


    那些怪物對於獵物的捕殺有著正常生物的一些感官以及趨向,即摸到、看到、聽到、聞到以及有其他同類的前往。


    而這地方直接扼殺了其中最不確定的一項:聞到。


    偶有怪物前來,隨後又訕訕離去,二人目前沒有發現怪物對於惡臭的厭惡,但味道重的時候,他們確實更難捕捉到獵物。


    而飛鳥和秋岸下車後,確定了周遭的安全,載具由飛鳥虛空補充了油量並且維修後,被秋岸收起,隨後二人一人持消音突擊步槍前,一人一手刀一手短截霰彈槍後,開始靠近那個公共廁所,而他們兩人莫名的看著對方笑笑後,先進入了距離他們最近的男衛裏麵。


    因為太陽雖然被塵埃一定程度的遮擋,但畢竟是正午。飛鳥先前換上了一副墨鏡,而他也沒打算換上vr打開的夜視功能,秋岸摘下了武士麵具,但他也沒有打開軍用頭盔上的夜視儀或者手電筒,二人就這麽略微警戒著進入了內部。


    這個衛生間早已破舊不堪,但即使如此,也有一些不像人類排泄物的存在在幾乎每一個坑位內,並且似乎存在了一段時間。


    二人並不是虎,不知道輕易在有人的地方漏點可能的危險,而是他們有自己的底牌,可以讓他們麵對任何威脅都有反抗能力,因此他們隻是略微的警戒,主要依然是防止引發一定規模的怪物襲擊。


    而二人搜索無果後,打算進入女衛時。


    ”等等,飛鳥“秋岸突然定住開口道。


    飛鳥微微側過腦袋:“怎麽了?”


    隨後秋岸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左手把握著刀把的手掌挪到了刀刃上,右手把握著扳機的手放到了槍身上,隨後把手臂略微分開。


    飛鳥一時間沒有聽見對方回應,回頭看去,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三個人,人手拿著一把武器指著他們。


    而秋岸的背後,則被其中一個人用一把自製的霰彈槍抵著後背。


    飛鳥見狀也隻好把槍舉過頭頂,略微尷尬的說:”我發誓我們沒有一點點的惡意……“


    其中一人指著飛鳥,另一人很幹脆地走向前用槍托給了飛鳥一下。


    ……


    不,沒有跳過,飛鳥沒有暈,他隻是假裝受擊,身子一擺便倒了下去。


    而一旁的秋岸卻是因為後頸受創暈了過去。


    飛鳥因為不具備一定的身體反應而很好的隱藏了自己裝暈時的不自然,包括可能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以及麵部受到撞擊後的自然反應。


    他的身體幫他隱藏了,不然一個未經訓練的單機遊戲佬哪來的專業反應。


    而他一邊感受著對方拖動著二人的身體來到一個未知的地方,一邊全神貫注的感受著秋岸那邊的情況,即使是秋岸被強化後的身體,在一些人體脆弱的地方,也依然是有著足夠的弱點,讓他在那種突然攻擊下暈倒。


    飛鳥的身體有著非遊戲曾有的buff免疫,其中自然包括可以導致昏迷的撞擊,他會昏迷,但隻局限於藥物或失血過多。


    而秋岸因為強於原本兩倍的體質,他其實可以一定程度的抵擋子彈,雖然衝擊力會讓他受到一定的內傷,但外部護甲加上自身體質,也能讓他對於槍擊擁有著足夠的抵抗力。


    對,這些是這倆貨在秋岸那一次重病之後試出來的。


    咋試呢?


    這倆人和神經病一樣互相慢慢的砍對方。


    最開始是試探性的一拳,然後是刺拳,然後是球棒,軍刀,最後變成了小口徑武器。


    場麵一度混亂不堪,我隻負責……


    一段時間後,他們把飛鳥帶到了一個房間內,把秋岸關進了另一個房間。


    飛鳥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很明顯,一會就要進行強製性喚醒以及交談了。


    那麽便可以試著講講道理。


    而如果對方敢拿著武器出來,那飛鳥隻好試著講講拳腳。


    還好,對方溫柔的把一盆髒水潑在飛鳥臉上。


    ”噗欸,呸,噗!呸呸!。“


    飛鳥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用髒水,非常驚恐的試圖把嘴裏那股子怪味吐出去。


    他的動作非常不自然,完全沒有突然驚醒時的恐慌和難以置信,相反還有一定程度的清醒。


    但他對麵的人似乎沒有發現這一點,或者說,在這裏生存本身,便會淘汰無法控製自己及時清醒的人。


    在飛鳥結束個人秀後,對方淡定的開口:”我問,你答,幾個問題後,我就允許你提問。懂嗎?“


    飛鳥眼神略微發懵的喘了幾口氣: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廢物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情哦!


    隨後抬起了頭看清了對方的臉。


    那是一個臉上有一個撓痕的男人,眼神中帶著些難以掩蓋的殺意,飛鳥明白這不是故意表現出來的,而是在這個世界活久了便會帶有的不怒自威。


    略微打量了對方一下,飛鳥回應道:”懂了。“


    嗯,很好,完全進入了自己的節奏。


    隨後對方問道:”你的姓名,哪的人,做什麽,為什麽來這。“


    ”我叫艾福德,艾福德·納爾,lz郡的人,我們家的人都被那群該死的畜生殺了,我現在和我的朋友,佐特·羅恩再找一個能讓我們活下去的地方,我們在一個軍事基地的廢址發現了……“


    飛鳥說著停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左口袋:”找到了我褲子裏麵的地圖,就一路驅車趕到了這附近。“


    在對話中,飛鳥看清了周遭情況:一個不大的房間,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隨後什麽都沒有了。


    房間除了有些無法清理的肮髒,整體被打理的還行。


    ”外國人啊...“對方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後振聲到:”好,既然你懂中文那就簡單多了,這裏是f市,能活過這麽多個血月然後一直到這,你們看來也確實吃了不少苦,也有點自己的本事。”


    隨即對方語氣一凝,突然說道:“你剛剛說是驅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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