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新猛然回頭一看,有一隻二百多斤的大肥豬跟著他跑,而且大白豬跑的速度特別的快,馬上跑到他的身邊!


    然後,他開始慢下騎車的速度,然後他停車快速跳下來,這時大白豬已經跑到他身邊僅差一步遠的距離,他回身彎腰抬起一隻手臂,試圖去驅趕這頭白豬,白豬立定瞪著兩隻豬神的大圓眼睛看著他,一動不動!


    他驅趕它它也不動,索性他不再去管它了,他回頭騎上自行車繼續朝大興安村騎車。他後麵的大白豬繼續跟在他後麵快跑。


    他一停車下來,白豬就停下來。他又騎上車朝前麵加速快騎著,後麵的這隻白豬仍舊加快速度緊跟在他自行車後麵奔跑……


    反正就是吃奶的孩子是扔不下了。


    大白肥豬就這樣一直跟著他來到了大興安村的裏麵,直到楊家大院。


    大院裏麵的家人看著這頭白豬,都很驚詫,從來都沒有聽說有這事。


    刁豔看著這頭白豬蹲在自家東屋子前玻璃窗沿下,“灰灰”直叫!刁豔笑得滿麵紅光。


    然後刁豔去院子的西倉房給白豬弄點玉米糠用大鐵鍋煮熟了吃了。


    次日,村子來了一位中年男人要買這頭白豬。


    讓陳立新出價當場給現金,買回去留養一段時間馬上要過大年,然後殺了過年肉。


    楊誌劉月二人這時候站在窗外動起了這頭肥豬的心思,他有意要留下這隻肥豬,同樣留到馬上要過大年殺了吃肉。


    楊衝一家大小站在一旁看熱鬧,不說話。


    劉月見楊誌隻是看著白豬發笑不說話,然後劉月兩隻眼睛看了其他人,都在認真看白豬,沒有觀察她的目光,然後她趁別人不注意,用一隻胳膊肘輕輕捅了他一下,意思她扇風,讓楊誌點火!


    劉月的意思讓楊誌少給點玉美白豬的錢,反正是陳立新意外得來的,沒有花什麽本錢買來的,給她兩錢一定能賣給自家哥嫂,家裏還有一個共同的老媽在家裏吃閑飯!


    楊誌同樣是這樣想的,他的意思給玉美一百五十元錢,而來買豬豬的是玉美的村子的小學男生同學,他叫黃使仁。


    黃使仁見楊誌劉月這兩口子,要捷足先登,他知道這倆人平時在村子裏麵跟人辦事的時候,從不吃虧的人,這會要是讓玉美的自家哥嫂得了便宜,倒不如自己來個先買下。


    然後他不等玉美立新開口說價,黃使仁先是開口說話了。他說一口價250元,要是同意他立馬掏錢,將白豬趕走。


    玉美爽快答應下這位小學同學,260價格賣給他了。


    最後這隻改變一次人生轉折點開始了,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所以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凡事不要急,天意自有好的安排!


    善良的人,終究有好報!要不陳立新這樣的人,從市二建建築隊,五樓掉下來沒摔死他呢。


    而且隻是腰部骨折和一隻腳踝粉碎性骨折。身體也沒留下任何殘疾外形!


    三口回家了,楊家大院變了安靜了許多,刁豔的心又開始變涼了!


    楊玉美終於回到屬於自己的家了,有家的感覺真好,再怎麽窮困總要好過,寄人籬下的要好上幾倍。


    陳立新開始掙錢了,他買了一輛毛驢車花五百元錢,就去二白那條街道兩邊的家具店給買家具的人送家具。


    他的小黑毛驢還真是這條街道上拉家具的首例。


    還別說別看小毛驢小,但是毛驢拉的車,後麵平麵的車木板的麵積還是挺大,略比馬車木板車鋪子麵積小那麽點。


    他的毛驢車拉家具的活還不少,每天能掙四十五十元多點。


    他每天手裏拿著一個馬鞭子,和每個車老板一樣站在一樣站在一副食道路口,看著人山人海的在這處十岔路口來回穿行,然後兩隻眼睛看準買家具的人目標,就立刻轉身跟上。


    當然跟買家具的人,誰跟著就是誰的拉家具的活,用誰的馬車毛驢裝上家具送貨。


    一天,陳立新和同一個站點的馬車夫張瞎子,搶了陳立新跟的活,在張瞎子跟買家具的客戶講完車運費時,他正準備裝車時,陳立新才知道他搶了自己的活,然後倆人打了起來。


    倆人開始用口罵,接著就要用拳腳,這時老劉頭剛送完家具回來,馬上給製止了打架,然後讓張瞎子把陳立新的活給他。


    張瞎子開始不同意,和老劉頭罵起來。後來被賣家具的石老板公平的處理了這個拉車腳的是陳立新。


    張瞎子本來就沒有道理,加上石老板說話,他總要聽家具店老板的,不聽以後就別送他家的家具。車老板子多,不差他一個送瞎子。


    此後老劉頭和張瞎子不再說話,陳立新和張瞎子也不說話。


    可是沒多久,張瞎子先是主動和陳立新說話,然後二人開始說話打交道。


    之後,張瞎子的活多了,還給陳立新幹,而二人的和好卻把管閑事的老劉頭給晾到一邊去了。


    陳立新回到家這件事也沒有對玉美說,玉美也不再過問他日常生活,她隻收了立新每天在家具店送貨的車腳錢。


    俗話說外麵有一個摟錢的耙子,家裏有一個裝錢的匣子。


    巧了,劉秀蘭作為婆婆和玉美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女人。


    她不但把老劉頭每天交給她的錢給花幹淨了,還跑去玉美家借錢,開始要借三十元錢,說是過兩天還,到最後也還給她。


    後來還要借錢,玉美不耐煩的說道,“我們兩家都同樣拉家具掙錢,借了一次不還,咋還要借錢?”


    然後,陳立新每次她媽借錢他總是裝好人一個,跟他說去問玉美。


    陳立新可見在沒有玉美進門的時候,他一定是一個“媽寶男”。


    一天傍晚,劉秀蘭在自己的出租大院裏麵的住房裏,不明緣由的她和老劉頭吃完飯後打起來,就是罵嘴仗,剛好玉美一家三口人都在場。


    在罵的過程中,劉秀蘭昏了過去。


    然後陳立新急忙用大拇指掐她的人中穴位,然後幾秒鍾就醒了。


    不知道她這是真病,還是裝著嚇唬人的,直到最後的最後也不清楚是啥病?


    反正家裏她自己的三個孩子對她該挺尊敬和聽話的。


    她醒過來之後也沒在和老劉頭說話,沒在和好,再然後倆人分開了不過了。


    其實玉美在沒有到他家來前,她和老劉頭劉在一起過過,不知道啥原因就分開,直到都在大院住就又湊合在一起,或許可能這次因為玉美來家的原因。


    分開後,劉秀蘭去了她大女兒的家,大兒女家在市郊區二井住,他大姐大姐夫在二井村的一個礦上上班。


    沒多久劉秀蘭經人介紹又改嫁到外地一個農村養雞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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