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處單包間內走出來的三個中年男性,走到前麵的搖搖欲墜的,滿麵紅光的醉醺醺的滿臉挑釁的樣子,酒足飯飽後走出來,兩隻綠豆大的眼睛很不安分的在大廳內四麵掃射!


    突然,男人色眯眯的眼神看見了正在吃麵的玉寒,然後他開始大叫,“哇塞!好靚麗啊,哪裏來的小仙女一個,可比我家的醜婆娘不知道美上幾倍。”


    然後喝多的男人,讓跟在後麵還有一胖一瘦扶著他走出了餐廳外。


    走到餐廳門口,男人的眼神還繼續回頭挑逗。


    他的吵鬧聲,更加引起餐廳內所有男女吃客朝玉寒投來目光。


    男吃客忘記你吃喝,眼睛直勾勾恰似玉寒有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色,在盯看玉寒慢吞吞的在咀嚼口內的長麵條。


    卻是忽略了身邊還坐著自己的醜女人,貌相平平的女人便抬起一隻手臂,狠狠的打在兩眼發直自家男人的頭上。這時男人的眼神才落荒而逃了!


    玉寒吃過飯站起身就要走了,飯店女服務員過來拾碗筷,溫和的看著玉秋嬌媚的容顏,然後先是停頓一下,笑著小聲說道,“剛才出去的那三個男的經常來這裏吃飯,每次吃飯都到那個包間,不是什麽好人,你可不要到這裏做服務員,他說很色的。”說完接著撿碗。


    玉秋朝她勾了勾唇,然後轉身離開。


    她剛走到餐廳門口,突然被老板娘給叫住。


    玉寒然後被女老板娘留在店裏,做了前堂服務員端盤子收拾碗工作。


    服務員張小紅的話並沒有打消她做這行伺候人的工作,她有一身本領,她又何懼風雨?


    次日開始,楊玉寒白天在客來多飯店做前堂服務員,飯店老板娘規定的,服務員早上六點鍾上班,晚上七點半下班。


    這時間剛好是“希望”夜大學校晚上八點開始正式上課的時間,還差半個小時正好走路和準備時間。


    每天她留在學校教學樓後麵僅走五分鍾路程的夜大學生宿舍住。


    就這樣一半工半讀的一晃在“客來多”做了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每天在飯店吃上中午和晚上的兩頓飯。


    在飯店給服務員吃的都是走了的吃客剩下的菜飯,除非客人剩下的太少,老板娘才能讓大廚做點新的普通菜。


    吃客有時留下的好的菜係,飯店老板老板娘可會跟著倆個女服務員一同吃。


    楊玉寒將每個月的飯店老板娘開工資的三百元錢,存入一個小紙袋內,然後背著宿舍和其他人,放入她從家裏帶來的花枕頭裏麵的小布兜內,花枕頭裏麵的小布兜是來前劉淑蘭為她特意縫補的,安上一個小拉鎖。


    目前在這家飯店做服務員還差一天就滿三個月時間,她平時除了買上一瓶“友誼”牌雪花膏抹臉,或是一盒“秋月”粉抹臉,或許一小盒“腮紅”,當然腮紅就是大紅粉,就是為了喜歡破費了幾毛錢買的,她長著粉白細嫩的小臉蛋,根本用不到“秋月”粉。


    隻有“友誼”牌雪花膏實用些,之後買上一卷紅色衛生紙,用作女孩子每個月的那個事用的和上衛生間。


    在街裏生活和農村的假了花銷,的確是費錢了,在農村家裏的七十年代,八十年代的初期,哪會有任何衛生紙來用,到房外院子前麵的玉米秸稈柴火堆跟前蹲土坯茅坑,然後用玉米秸稈小部分,掰成兩拌也就處理完事,提上冰冷的棉褲腰,係上用自家縫紉機踩踏做的腰帶,就跑回來房內。


    在城裏她多了買紅衛生紙的錢,其他的也會沒什麽花銷。尤其像她這樣節省的女孩,打工掙錢目的就是為了幹正事的,要不她來做飯店伺候人的活。


    飯店的服務不是好做的,尤其像她這樣長成,濃眉大眼,肌膚水潤嫩白的小姑娘,有幾個男人不去惦記她的。


    這天剛好她在“客來多”飯店,做滿三個月的最後一天的晚飯,那個之前她開始來到這個飯店吃麵條時,一胖一瘦中間的一位,不胖不瘦喝多調戲過服務員張小紅的那個男吃客,三人來到了這裏。


    男人調戲過王小紅,這在後來她對玉寒說過這事,她說這個並不是恬不知恥,而是讓她小心點這裏男人,尤其女主長得實在招人稀罕,女孩子好看,不光是男人喜歡,女人同樣喜歡看長得好看的女人。


    三人來到這個飯店,不胖不瘦的中年男人叫付錢進入前堂,眼睛開始掃射,見張小紅過來迎合,他也沒去搭理這個長相一般的她,那天對她的無理,也是這家飯店的服務員就她一個,沒有別的可選擇。


    然後,他便問道,“那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後來來過吃飯沒有?”張小紅其實聽明白他的意思,然後故意聽不懂也就沒有回答他,隻是搖搖頭。


    付錢再次橫著綠豆大的兩隻小眼睛,再次大聲問道,“你快點說實話,否則今天我拿你下菜。”


    張小紅嚇得全身抖擻一下,然後,抬高一隻胳膊朝廚房指了指。


    意思他問的這個人就在廚房裏麵。


    然後付錢轉頭朝廚房笑著看了看,然後他和將跟班的外號癩蛤蟆和叭啦狗,三人便走進入他們專屬的包間內去點菜吃飯。


    點完菜讓張小紅拿到廚房給大廚老板炒菜,然後小紅斥候起包間內的這三人。


    楊玉寒斥候大廳內的其他的吃客的端茶倒水上菜上飯工作。


    此時剛好臨近中午吃飯時間,吃飯點自然在附近工作的人都跑到這家,菜盤子大,價格又不高地方吃飯。


    跑在飯店前堂的服務員的工作量要大一些,要說安全不被吃了騷擾還是在,大庭廣眾下,有非分之想的人還會安靜一些。起碼再膽子大的賊也是要背著人偷別人家東西的。


    楊玉寒選擇累一些,總比自己被暗處包間內的男人騷擾到會好。


    接下來,她還是被騷擾到了,不一會,從包間房裏傳出上次熟悉的中年男人叫聲...


    “老板讓那個長得漂亮的服務員過來,給我飯桌上倒杯水,過來上菜。”


    老板娘聽到後,立刻跑過來笑臉迎和道,“來了來了,付先生我家老板正在給您在廚房炒菜,我過來聽您吩咐,您桌上的炒菜馬上完事。”


    “我說的不是我點的四道菜,是把那個叫什麽名字的長得好看的女生叫過來替換一下張小紅,這個張小紅長相屬實倒了我吃飯的胃口。”


    “好好,我這就去吩咐,小紅你去前廳換一下玉寒。”


    張小紅臉不紅不白的快速走出去了。


    “老大,開始我們來這家飯店,那時候這家飯店的年輕的女服務員有六七個,你點名道姓要張小紅,當時你就說她是仙女,這會咋變了?”


    “哈巴狗,你要是啊吃這頓飯,你給我滾出去,那能一樣嗎?當時的張小紅還是鮮花一朵,這會是殘花敗柳。”


    “老大說的對,別說老大喜歡鮮花,我都喜歡小嫩草,張小紅前幾年可是大姐的小鮮花一枚,大哥那現在我可以要小紅做媳婦嗎?”


    “癩蛤蟆,你倒是識趣,知道自己是二斤八兩,才要當年大哥的女人張小紅做媳婦。”


    “行了,你倆都自己看著辦,這事別問我,去問小紅願不願意跟你們。”


    接著他又喊道,“老板娘那個漂亮女服務員怎麽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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