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寒先是辭職第二家飯店的工作,然後在劉英夫妻的幫助下也做起擺街攤賣服裝的小本生意。


    劉英與丈夫孫上軍的租住處,就在擺街攤位的不遠處,擺街攤位就靠在市區的步行街旁的一個拐角處的位置,


    這處拐角擺地攤位,有賣服裝的,有賣其他小商品的,賣菜的,賣吃的,樣樣俱全了!同樣會招來各色人等的前來觀光。


    這處攤位都是被各個小商販臨時占有的小地盤擺貨品賣貨。就是說都不是什麽合法經營範疇!


    誰來的早仍舊是誰的擺攤位置賣貨,隨時可能被一些城管來驅趕,要是跑的慢或是城管冷不防的抄小路,上來就會搶走一些小商販賣的貨品,然後拿到城市管理所辦公局,在經過被搶的小商販的主人拿錢取物。


    然後再去接著擺攤賣貨,再接著被城管搶,或是有個人冒充城管穿一樣工作服小混混來非法收取攤位費或是借口說貨主是投機倒把違法亂紀,擾亂治安的處罰金,然後將收取的費用,放入自己的腰包,再然後桃之夭夭了!


    楊玉寒的攤位和劉英的攤位隔著有五家賣別的東西。


    她們的上貨品都是家在南方劉英的小舅舅舅媽寄過來的貨品,舅舅舅媽都是在南方某城市幹服裝生意有經驗的買賣人,他們有自家的服裝廠子。


    小舅和舅媽需要這頭劉英和楊玉寒二人自己提供貨品的樣子。


    當然事先劉英打電話給南方的小舅舅舅媽,說明了有一個需要他們服裝貨品的楊玉寒這個大小。


    小舅和舅媽當然聽後很是高興,多一個要他們貨源的顧客,當然還是好事,最好這個需要貨主的客戶,要是能本人去他們的服裝廠更是上上之策!要是能成為他們服裝廠的一個股東更好!


    劉英於是把這件事情對楊玉寒說了,楊玉寒笑著說道,“劉英首先我要謝謝你和姐夫對我的幫助,還有你的小舅舅舅媽二人對我的期待,我現在還要讀夜大,暫時去不了,等我畢業以後再說了。”


    “玉寒我等你大學畢業,我和你一起去舅舅舅媽家。我都有幾年沒有見到他們了,我還真有些想他們,還有表哥家的兩個孩子。”


    “行。一定。”


    兩個發小的服裝生意很好的做了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賣了不同的服裝樣式!


    楊玉寒每個月賣街攤的服裝收益到了的金錢,也比她在兩家飯店掙到每個月的工資高出有五倍之多的現金。


    她開始嚐到第一次做買賣的甜頭,再也不會給人做打工工人。還是經商來錢快又多。


    這天楊玉寒拿到提前預定南方小舅舅媽的貨物,當然劉英叫小舅舅媽的稱呼,她也就跟著這樣叫了。


    每天玉寒和劉英兩口起的很早,為了不讓其他攤位主把自己的好攤位給侵占了,就要起的比任何人早。


    這天早早起來了,楊玉寒為了囤貨,就在劉英住的大院租了三間土坯紅瓦蓋的平房,每個月租金和其他租客一樣三十元錢。


    劉英不要,楊玉寒放狠話,要是不要租房子錢,她立馬走人,去別處租房子。劉英笑了,不得已收下這個房租錢,然後還得給南方小舅家跟大院所有租客房費一塊寄過去。


    院子很大,都是連脊房子的十五六套出租屋子,每一套都是三間的東西屋子的土坯紅瓦蓋房子,目前至少有七八套閑置的房子沒有租出去。


    然後玉寒交了一個月的租金,以後每個月按第一天交的時間算日期,按時交上打租交房租費。


    她想著願意住人就住,不願意住就不住,等有空回農村一趟把劉淑蘭接過來,就住在這裏,也是一個很好的安頓。


    她用眼睛掃視一下,院內有一輛黃馬車和一個馬車的木車板,院子的裏麵最南端有黃馬的木棚馬圈。


    更讓她感到異常的是在院中一處鐵絲的晾衣繩上晾曬一件閃閃發光紅鱗片的長棉衣,看起來那麽眼熟,她卻是想不起來了這件衣服的主人?


    劉英有一個人力三輪車,平時都是孫上軍騎上拉貨到步行街拐角處攤位送貨的。


    劉英時間長了也會蹬了這個三輪車。


    玉寒試過幾次卻是以失敗告終!劉英勸說她,不會騎三輪車沒關係,就先用她們家的三輪車。等她啥時候會騎了,就買一輛,不愛買就一直用她的也可以。


    他們兩口子是沒啥講究的,人緣很好,還是親戚關係!劉英沒有忘記,她小時候就是用玉寒家的大杠自行車學會騎自行車的,學習騎自行車期間,不知道把那個自行車摔壞了有幾次呢,這時候自己怎麽可能在乎玉寒用她家的三輪人力車。


    這天玉寒拿到了火車配貨站南方小舅托運過來的一批喇叭褲,還有劉英的訂貨。


    每次去火車站都是孫上軍一個人騎上人力三輪車去配貨站取貨。


    早上擺上攤位,在水泥地塊上放了一大塊的土油布,鋪平有幾平米的麵積,然後在上麵散放了,從貨站剛取回來的二十條黑色女士喇叭褲。


    她的喇叭褲一擺上,片刻被追求時尚的女孩子一搶而光!


    玉寒是過來人,她是重生的女孩,當然具備現在別人沒有的先知先覺,她才上了正在要流行,即將流行的喇叭褲。


    她也會提示劉英上了什麽最流行的,她對劉英說了,她要上喇叭褲,但不能用肯定兒字說,那樣以為她是神仙嗎?她隻是輕描淡寫的不讓人懷疑她是重生。


    她的本錢有限,也不能向劉英開口借錢,手裏有多少錢就上多少錢。


    慢慢的就翻倍掙得多,就加大砝碼上貨,反正自己有先知先覺的特異功能,她怕什麽,一定是這個時代年輕人的追捧服飾。


    劉英今天賣的是普通的男女衣服,銷量卻是很慢,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時間,玉寒賣完了二十條黑色女士喇叭褲,後她接著擺上普通的春季男女服飾。


    說來也怪,明明是很普通的服飾,和劉英一樣的男女黑色深藍色的筒褲,有二十幾條剛擺在地攤上,卻是立刻被圍滿買的男女。


    賣的是女人的褲子,男人也跟著搶買。女人講講降低價格,男人根本不講價格,男人說買完回家給老婆女兒穿。


    男人在買的過程中,兩眼發直的盯看著賣褲子的人,不看低攤上的褲子,像是賣主在賣本人,而不是在賣服裝。


    男人走的時候錢是付過了,褲子卻是忘了拿,都是玉寒喊著男人才放平發直的雙眼,拿上自己付了錢的褲子。


    她賣完收攤位,就去劉英的攤位幫著她賣同樣的桶褲子。


    劉英賣了大半天時間才賣出三條褲子,正當夫妻倆一籌莫展之時,玉寒在她們攤位上一出現,賣褲子的數量馬上升起來了!


    招來了好多的買褲子的男人,大賣,不一會賣了手頭上的十幾條,還有一少半,又上來一些男人搶著買搶著拿。


    三個大人六隻眼球緊緊跟上,別當是被人渾水摸魚給偷拿了,到時候得不償失!


    正當熱鬧搶貨大賣之時,突然闖進三個很是熟悉的三個男人。


    二話不說,三個男人上來就開始搶拿劉英擺放在地上的貨品。


    原來是三個混混做起了城管在收保護費!


    “真他媽的邪氣,不說話上來就是先斬後奏嗎?”


    玉寒一看原來是宋瞎子和他的兩個小跟班胡光和陶陽。


    真是冤家路窄了,幾年不見三人的麵相有些變化,心腸還是那得行。恰在此處,又幹起了假城管勒索這條街道上的小商小販的血汗錢。


    兩個跟班分別手持一根一尺長的短木棍,時不時用拿著短木棒的那隻手,輕輕來的敲打另一隻抬平的手掌心,搖頭擺尾的兩隻眼睛四處亂竄!


    宋瞎子一隻單眼被一塊黑布的兩端帶著小黑細繩擠在後腦勺處給遮住。可能他真的變成了一隻獨眼龍。


    三人信誓旦旦的來到這條街上,敲山震虎的在這條街上,在三人走進來的第一家小商販開始,拿了一天的占地費,一直往街裏麵索要占地費的錢。


    楊玉寒是收攤了,逃過一劫。劉英還在賣她的筒褲。


    怎麽可能不老老實實的交上去,俗話說,破財免災!乖乖的給上城管每天一元錢的占地費,也沒有那麽困難。


    別人都交了,劉英和丈夫孫上軍也交了。


    楊玉寒想去阻止,後來還是放棄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自己反對,生出事端來,把劉英做買賣的機會給影響了就得不償失。


    反而好人沒做成,變成了一個壞人。


    索性她不去參與別人的事。


    楊玉寒在這條街上賣了有兩個多月的服裝,還是有人第一次索要占地費,索要錢的還是,童年時期的校霸三個社會混混。


    楊玉寒看著三人在忙乎收取錢,沒有認出來她,恰好楊玉寒在三人到跟前時,她戴上一個大白口罩,將自己的麵部遮掩上,免費費口舌。


    楊玉寒這時趁著三人不注意,偷著走後麵路,去了不遠處的派出所報案。


    不一會,派出所所長劉成親自來抓人了,身穿製服的派出所劉所長和另外三位民警,冷不防朝其背後,將其三人抓獲,並押到派出所受審,三人是慣犯!是這個洮南派出所的常客。


    然後三人將索要兜裏的錢全部交了上來,並拘留一周,罰款二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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