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娜被我這突然的一嗓子嚇了一跳,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害怕地看著我。


    “幹嘛呀?”言娜怯生生地問我。


    我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坐下。


    “別碰我的吉他。”我說。


    “哦……”言娜委屈地噘了噘嘴,“那你能拿出來給我看看嗎?”


    我說:“不能。”


    “為什麽呀?”言娜快哭了,樣子委屈極了。


    我說:“不能就是不能。”


    言娜低下頭,我能聞到空氣中悲傷的氣息。


    “沒關係,等你啥時候願意給我看了,我再來看。”


    言娜抬起頭,立刻轉悲為喜,“到時候,你要親自拿出來彈給我聽哦~”


    我沒說話。


    “不說話當你默許了。”言娜伸出小拇指,“來,拉鉤。”


    我哭笑不得,跟她拉鉤,說:“你這麽大個人了,還這麽幼稚。”


    言娜哼了一聲,說:“我隻是這方麵幼稚,你是在男女感情方麵幼稚。”


    “我哪兒幼稚了??”我問她。


    言娜說:“在感情方麵,就感覺你還是個孩子,沒開竅的那種。”


    我一頭霧水,表示理解不了她的話。


    言娜說:“就好比有些人,明明年紀不小了,但是就是跟個孩子一樣,沒有成熟的氣息,就讓人覺得他還是個孩子,沒有睡他的欲望。”


    我說:“你的意思是‘性成熟’?”


    言娜點了點頭,說:“有文化就是好,隨隨便便就能拽出個名詞來。”


    言娜所說的這種情況確實存在,有的人明明年紀不小了,長得也很好看,但是就是沒有睡她的欲望。


    因為,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孩子,即便年齡再大,她的行事作風,思想層麵也都像個孩子。


    誰會對一個孩子有生理欲望呢?除非是變態。


    我想,這大概是很多帥哥美女沒對象的原因,他們很好看,但是情竅沒開,簡單點說,就是沒有性成熟。


    我沒有跟言娜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討論,道:“我去洗個澡,你呢?”


    言娜搖了搖頭,說:“我大姨媽來了,不洗了。”


    我沒說話,默默地去浴室洗澡。


    回來時,看到言娜在脫衣服。


    她脫去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內衣,是那種很成熟的風格。


    接著,她解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拉開拉鏈,把褲子也脫了下來。


    裏麵是黑絲包裹下的紅色內褲。


    上下不是一套。


    我時常聽人說,女人的內衣和內褲往往從來不穿成套的,如果她的內衣內褲是成套的,那說明她是有備而來,你才是被睡的那個。


    我爬上床,幫她把絲襪脫了下來。


    她的內褲下有條長長的凸起,側翼還有白色的衛生巾露出。


    看來她真的來大姨媽了。


    我有些失落,能看不能碰,真折磨。


    我倆躺在床上,我並沒有關燈,想要看看她的表情。


    言娜卻背對著我,蜷縮著睡。


    “怎麽啦?”我直起上身,湊到她耳邊問她。


    “我有點緊張……”言娜小聲嘀咕。


    我愣了一下,都是老油條了,裝什麽小鮮肉啊?


    “緊張啥?”我問她。


    “不知道,就是有些緊張。”她縮著身子對我說


    “那我關燈了?”我問她。


    “嗯……”言娜輕輕地應了一聲。


    我將臥室裏的燈關上。


    黑暗中,我依舊能看到她潔白的玉背。


    “幫我撓撓後背,有點癢。”言娜對我說。


    我伸手去摸她的後背,滑滑的,嫩嫩的,摸上去蠻舒服的。


    言娜也發出了很舒服的聲音,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呼吸便變得平緩起來。


    我往她那邊伸了伸頭,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看來她這一天挺累的了,睡得這麽快。


    我湊近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撫摸著她的玉背,並順著她的脖頸摸到了她的前胸。


    以我們倆現在的關係,這些地方她對我都已經解鎖了,所以即便不是在我家裏,我要是想摸,她也不會拒絕。


    我輕輕地掀開被子,借著月光,欣賞著她的身材。


    落地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像是銀沙一樣,勾勒著言娜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


    她的肌膚在月光的沐浴之下,呈現出可愛的奶白色,如同一塊璞玉,等待著雕琢,又像是一朵盛開的曇花,在盛放的時期,等待著有情人的采擷。


    這讓我不由得想到了南唐後主李煜的那首《菩薩蠻》: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我倒是想恣意憐,也深知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但奈何天使的護翼遮住了旖旎的花芯。


    望著玉體橫陳的言娜,我隻能黯然神傷,不由得想起群裏諸位老司機的勸導:年少不知精寶貴,老來望批自歎息。


    我還沒老,已經開始歎息了。


    我把被子給言娜蓋好,閉上眼睛入睡。


    突然,言娜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這種情況我睡覺的時候也有,睡著睡著,身體突然像是觸電了一樣,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


    我從後麵抱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她,她這才繼續睡覺。


    到了第二天清早,言娜早早地起床了,而我還在睡,直到她穿好了衣服,我才醒過來。


    “要走啊?”我問她。


    “嗯嗯。”言娜點頭,戴著我的藍牙耳機打開了臥室的門,“那我先走咯。”


    我問她:“啥時候還我耳機?”


    言娜笑了笑,撒嬌般地站在門口,背著手,一隻腳點在身後,亭亭玉立的樣子蠻可愛的。


    “你就惦記著你的耳機啊?不惦記惦記我?”言娜說。


    我說:“我這耳機很貴的。”


    “哼!下次見麵還你。”言娜轉身走了。


    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翻身繼續睡。


    沒多時,言娜給我發來消息。


    言娜:我是幸運兒,你樓下的指紋鎖我居然解開了!


    我:那是紅外線感應鎖,不是指紋鎖。


    言娜:【尷尬】


    我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傻女人。


    其實,言娜之所以借走我的耳機,並不是想要聽歌,而是為了給我留個念想,為下次見麵做好鋪墊。


    一個女人如果想要見你,一定會想各種理由鋪墊下次見麵的,比如這次吃飯她主動買單,讓你下次回請,比如這次玩劇本殺她替你買單,下次你來請回來。


    再比如,借走你的東西,下次見麵在還你,順便再約會一次。


    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小心機,但很可愛。


    可惜的是,這時的我還並不知道這些,隻以為她是為了聽歌才借走我的耳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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