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霍格沃茨城堡裏的一切都被籠罩在靜謐之中,唯有魔藥辦公室還透著昏黃的燈光。


    西弗勒斯站在擺滿魔藥器具的桌前,眉頭皺起,眉心的那一道痕顯得更深了。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張羊皮紙,上麵是莉歐拉的魔藥作業,此刻正被他的指尖捏得微微發皺。


    “莉歐拉,你最近到底在想什麽?”西弗勒斯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像寒夜的冷風。


    “這可不是你該有的水平。”他的目光從作業上移開,落在莉歐拉身上,眼神裏既有失望,又有幾分焦急。


    西弗勒斯語氣裏滿是恨鐵不成鋼,“我真懷疑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把心思都花在那些無聊的魔法把戲上了。”


    莉歐拉上前一步,挽住斯內普的胳膊,撒嬌道:“好啦,西弗,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嘛。”


    莉歐拉最近確實有點不太喜歡學習,是因為烏姆裏奇的課,烏姆裏奇好像特別關心owl考試,每節課都是書上的那些東西,讓莉歐拉覺得自己在讀高中。


    滿腦子都是學習學習,這樣隻會讓人越來越討厭學習的!


    沒想到西弗勒斯也是來和她講owl考試的,所以她心裏其實是有點煩的。


    西弗勒斯輕輕掙開她的手,表情嚴肅,踱步到窗邊,說道:“你知道owl考試意味著什麽嗎?它是你魔法學習道路上的關鍵轉折點。成績的優劣,直接決定了你未來的選擇。”


    行了,這些話也已經在烏姆裏奇教授那裏聽了很多遍了。


    他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看向莉歐拉,“若是成績不佳,你將與許多高級魔法課程失之交臂,畢業後的職業選擇也會極為受限。傲羅、魔藥研究員、魔法部要職……這些都將成為泡影。”


    很好,關於這個,麥格教授講過很多遍。


    莉歐拉當然知道,隻是對她來說,owl考試雖然重要,但是比這個事重要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難免注意力不能全部放在這個上麵。


    她還有很多事需要做,最重要的就是在大戰的時候,保證西弗勒斯活下來。


    這讓她無法專注。


    莉歐拉是倔強的,她對自己認定的事情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倔強,而且她討厭說教,這會使她心煩。


    兩個人都是堅韌的,又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一遇到問題,就喜歡各自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好吧好吧,莉歐拉迅速把自己哄好了。


    西弗勒斯隻是想關心她的學習而已,而且在這個世界,這場owl考試確實關乎著她的未來。


    莉歐拉熟練的靠在西弗勒斯的懷裏,親了親他的下巴:“那……西弗勒斯教授可以教教我嘛。”


    實際上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了,西弗勒斯第三次以各種方式把莉歐拉哄到辦公室,然後給她補課。


    並且每一次都像現在這樣,讓莉歐拉無法反抗,心甘情願。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然後背過身去,嘴角微微上揚。是的,在他這裏莉歐拉就是這麽好拿捏。


    西弗勒斯把莉歐拉按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自己站在旁邊,彎下腰,開始耐心講解。


    “首先,魔藥學論文最重要的是條理清晰,每一步的原理都要闡述清楚。就拿縮身藥水來說……”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寫下關鍵要點,字跡工整而有力。


    莉歐拉卻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時不時瞟向西弗勒斯專注的側臉,看著他高挺的鼻梁,微微下垂的眼瞼,還有那總是抿成一條線的薄唇,忍不住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臉。


    西弗勒斯猛地停下,目光如刀般射向她:“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有點凶,但是那又怎麽樣。


    莉歐拉又不是沒親過,怕什麽!


    這樣一本正經的西弗勒斯反而讓莉歐拉有種奇怪的感覺。


    想親,想親高冷教授斯內普,現在的西弗勒斯不像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從前那個高冷的教授。


    背德感拉滿!!!


    莉歐拉壓製住自己心裏那些無關的想法,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回來。


    “有有有!”莉歐拉連忙坐正,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你說縮身藥水的關鍵成分是耗子尾巴嘛。”


    “不僅僅是耗子尾巴。”


    西弗勒斯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還有雛菊的根,這兩者的比例必須精準,多一分少一毫都會影響藥水的效果。”


    他拿起一旁的天平,開始演示如何精準稱量藥材,動作熟練而優雅。


    莉歐拉看著看著,又出了神,小聲說:“西弗勒斯,你認真的樣子真好看。”


    西弗勒斯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很快又恢複了嚴肅:“專心點,莉歐拉。如果你再這樣三心二意,下次考試沒有拿到o,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莉歐拉撇了撇嘴,坐直身子,努力集中注意力:“好啦,我保證認真聽,你接著講吧。”


    西弗勒斯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寵溺,繼續講解起來 ,昏暗的燭光下,兩個人的身影挨得很近,偶爾傳出的小聲討論,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


    莉歐拉突然覺得這樣的氣氛有點怪怪的,又曖昧,又正經。


    西弗勒斯也怪怪的,他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像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再聯想到他們現在的年齡差,好像斯弗勒斯確實可以當她的爸爸了。


    鬼使神差的,莉歐拉突然抬頭叫了西弗勒斯一聲“daddy”。


    “什麽?”西弗勒斯還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這副嘮嘮叨叨的樣子,確實很像一位操心的老父親嘛,我難道說錯了嗎?”莉歐拉對著他眨了眨眼睛,語氣有些戲謔。


    西弗勒斯的臉瞬間黑了幾分,掙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別叫我那個,我還沒老到當你父親的地步。”


    可那微微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不自在。


    莉歐拉不依不饒,直接站了起來,把他抵在牆上,捧著西弗勒斯的臉。


    西弗勒斯一下子忘記了反抗,或許他自己也沉浸在其中。


    “daddy?不喜歡我這麽叫你嗎,西弗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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