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下,道:“你幫我的話,你把小桐推入這事兒,我就不計較了。”


    “你知道她差點回不來嗎?”


    宋叔頓時斂了笑容:“這麽嚴重?”


    漫小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宋叔。”


    見我很認真,宋叔馬上說道:“行行行,這事兒,我應下了。”


    “這次雖然算了。”我告訴他。“不過,別再有下一次。”


    宋叔尷尬一笑:“好。”


    “另外,再給我弄一套金龍針。”我告訴他。“還有金錢劍也給我一把。”


    “都霍霍沒了?”宋叔大驚。“金龍針可以回收利用的,消耗得這麽快?”


    我點了點頭:“苗疆那破地方,你不會不知道吧?”


    “行。”宋叔道。“金龍針,我那兒還有一套,至於金錢劍,沒了,我可以給你準備點別的。”


    “給我三天時間!”


    我比了個一。


    “就一天時間,西城這都出事了,我不能再等。”


    “宋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宋叔一臉的無奈。“本來法器的製作就很困難,何況你用的,每次都要最好的。”


    趙書寧這時候打圓場:“宋爺,就三天吧,才回來呢,你也休息下,就當……陪陪我。”


    這話說的……我不答應都不行。


    “三天,我去取。”


    “得嘞。”宋叔這才鬆了口氣。


    秋之成笑起來:“宋爺開始心疼媳婦兒了,真是變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阿雅,丁默,還有劉闖吳笛都沒有跟來。


    我們去逛了幾圈,漫小桐識趣地先回家了。


    隨後也就給阿雅買了點日用品,就回去了。


    我們住的這棟樓還有空房間,正好給阿雅騰出來。


    她去收拾了,丁默這家夥回來就睡覺。


    劉闖跟吳笛在店裏。


    就剩下我跟趙書寧在大廳。


    “你妹妹出現過嗎?”我問她。


    趙書寧點頭:“來過兩次,但被我打發了,不用擔心這個,宋爺。”


    “我能自己搞定,但我要恢複的話,還需要點時間,這次你們還要出去,我幫不了你。”


    “沒關係的。”我告訴她。“這種事情,來日方長嘛。”


    “但是這次,我不想帶丁默去了!你把他看好點。”


    “這家夥目前的情況有點不太對。”


    趙書寧嗯了一聲:“我看出來了,不過,他之前出去的時候,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嗎?”


    “那個狀態感覺就快好了啊。”


    我嗯了一聲:“就是因為快好了,才會忽然這樣,有人不太想讓他想起來。”


    “而且,他自己也在逃避,權且就讓他休息一下吧。”


    “這孩子的過去,我覺得挺慘的,他幾乎是被逼著成長。”


    “所以他真的是……”趙書寧後麵兩個字沒說來。


    我點了點頭:“目前來看,是,隻是存在了幾個疑點。”


    “哎,總之目前是顧不上了,清墓的事情也很棘手。”


    “這都鬧到了西城龍脈上,我感覺再不出手整頓一下,對方隻會越鬧越大。”


    趙書寧歎了口氣:“你這剛回來就得走,完全沒什麽休息的機會啊。”


    “無所謂了。”我告訴她。“事關整個西城,我責無旁貸。”


    趙書寧知道勸我也沒用,也就沒再說什麽。


    但是在家的日子,我好像越來越適應了,之前我挺討厭這種感覺的。


    尤其是跟女人打交道,也不知道為什麽,經過趙蝴蝶那事兒。


    我跟趙書寧卻越來越自然。


    當晚,我們就製定了去東陵墓的計劃,東陵墓在遵化,我們從西城出發的話,有一千多公裏。


    我拿出地圖來仔細研究。


    其實這張地圖不全是清東陵,隻是上頭標注的重點位置在清東陵。


    我們用全國地圖對比了一下,最終查到地圖的範圍約莫是從西城,到清東陵,然後向北再到盛京三陵的位置。


    接著就是往西,隻不過地圖到這裏戛然而止。


    差不多是整體往東北循環了一圈,然後向西。


    接下來是什麽地方就不清楚,也就是說,這張地圖,是殘卷!


    清東陵上標注了一個滿文,經查證,是一個丹字,盛京三陵的位置則是標注了大清兩個字,同樣是滿文。


    我們一時間猜不透丹跟清,到底有什麽關聯。


    但是我隱隱覺得這張圖絕對是一切線索的關鍵。


    本來我是覺得我,劉闖,再帶上吳笛走一趟,應該是夠了。


    但是在秦嶺古墓中的經曆,讓我想想都有點後怕。


    這清東陵可包含了五個皇帝的陵墓。


    萬一這群作古的帝王都不甘寂寞,再世為人的話,我們這點兒人確實不夠。


    思來想去,我便告訴劉闖:“這事兒單靠我們幾個,整不成,你想法子找點兒人手。”


    “宋爺,沒把握了?”他問道。


    “是啊,太子殿下,上次麵對你老子,差點兒就出不來,我想還是把穩點比較好。”我回答道。


    劉闖一臉的嫌棄:“這事兒咱們不提麽?我可以支鍋不假,但宋爺,你得想想清楚了。”


    “倒鬥的,那都是為了冥器,不讓取,可找不了人,百八十萬的,在這種大番薯跟前,不夠看啊。”


    吳笛啊了一聲:“闖爺,你能講明白點嗎?怎麽就支鍋了?”


    “你那黑話收一收。”我提醒道。“考慮一下我們這些沒太多經驗的。”


    劉闖無奈道:“支鍋就是找人組隊,大番薯就是大墓,不是,你們得學一學啊,咱幹這行當,總不能遇著同行了,跟人家打官腔吧?”


    “別貧了。”我告訴他。“你隻管找人,冥器可以拿,不過,得聽我的。”


    “得嘞,按您說的做。”劉闖笑著答應。“嘶,要不,咱給旭子也叫來?這得有一個多月沒見著了吧?”


    “其實他有基礎,閉關苦修,不如跟著咱實踐。”


    “宋爺,您琢磨琢磨,這小子有文化啊,學霸一枚,帶著他,咱得少受多少罪!”


    這話也有道理,但我這讓人跟著於天師學習。


    動不動就給人叫回來的,多少有點不厚道。


    “嘿,你要怕抹不開麵兒,我去說。”劉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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