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見流蘇著急的呼喊,宋悉忽然間張狂地笑了出來。


    他瞪著林照,哪怕自身還被林照鉗製著,卻頗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林照!你想不到吧!我在邊疆籌謀七年、辛苦七年!我早就養了一支私兵,他們全都為我所用!”


    宋悉聽見外頭官兵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越來越興奮,越來越狂妄,根本不把林照放在眼裏了。


    他梗著脖子兩眼放光。


    “而今我已聯絡上他們,他們會拿著我的功績一一麵聖,會請聖上來救我!”


    “林照……哈哈哈哈!有聖上為我做主,你完了!你們林家全完了!呸!毒婦!賤人!”


    宋悉邊笑邊罵,毫不避諱地辱罵著林照,好像林照已經被他踩在了腳下。


    “除了我的功績,他們還會將你們林府通敵叛國的證據交予聖上,是不是很好奇?林府為何會通敵叛國?哈哈哈哈哈,那自然是因為……”


    “啪!”


    “豬狗死到臨頭也叫得特別歡,我看是一點沒錯!”


    林照一巴掌扇飛宋悉,宋悉側身摔倒在床角落裏。


    他抹了把口裏噴出來的血,眼神陰狠地斜眼看向林照,也不在意自己身下屎尿又溢了出來。


    “呸!你還不是死到臨頭了!哈哈哈哈!”


    林照懶得與他爭辯,又是一腳踹在了他臉上,“看來你是真蠢。”


    “什麽?”


    宋悉被林照踢得眼前黑了片刻,等清醒過來,他有些疑惑林照為什麽會沒頭沒腦地罵他一句蠢。


    林照冷哼一聲,這時,宮裏來的官兵已破門而入。


    宋悉又將那疑惑拋之腦後,大笑起來。


    “啊哈哈哈哈!林照!你死定了!快把這個毒婦給我抓起來!”


    他指著林照大聲笑著,指揮官兵行事,但那些官兵隻看了林照一眼,便一把上前擒住了宋悉。


    還有早暈在一邊了的許嫣然和許周成。


    宋悉被死死押住,雙腿動彈不得,雙臂也劇痛。


    他滿臉詫異,“你、你們幹什麽!我叫你們去抓那個毒婦!你們抓我做什麽!”


    他拚命掙紮,那脾氣不好的官兵頭子直接給了他腦袋一拳。


    “砰!”


    “還以為自個兒是那高高在上的侯爺呢?!一身屎尿臭氣,瞧瞧你那醃臢樣!當階下囚都算便宜你了!”


    “嗬呸!”


    官兵頭子毫不客氣地往宋悉臉上啐了口唾沫,宋悉眯著眼,腦子一片空白。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


    他們抓他,還說他是階下囚是什麽意思!


    宋悉不明所以地看向林照,林照勾著嘴角抱臂站著,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流蘇這時走到林照的身邊,字句清晰地回稟。


    “小姐,府裏已將罪狀遞到了聖上跟前,侯爺……哦不,宋悉豢養私兵、勾結外國、叛國通敵的罪名已經證實,這些宮裏的爺是來將宋悉抓走收監的。”


    “什麽?!你在胡說些什麽!你個賤婢!”


    “啪!”


    “老實點!”


    還沒等林照回應,跪在林照身前的宋悉便大叫起來,官兵頭子立即又賞了他一個巴掌,死死押住他的胳膊。


    “呃啊……你說……你說什麽!”


    宋悉還在掙紮。


    “她說得很明白,聽不懂麽?”


    林照聳聳肩,用腳尖勾起宋悉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的私兵,你的證據,早就被我托林府送上公堂了,如今聖上也知道了,你說聖上會怎麽處罰你呢?”


    “哦對了。”林照踢開宋悉,又用腳在地上點了點許嫣然和許周成的方向。


    “他們徐家通敵叛國一事,你宋悉也有份,且這麽多年後你還妄想替徐家翻案,可是罪加一等啊,哈哈哈哈!”


    林照笑了起來,宋悉卻臉色鐵青。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宋悉猛地搖頭,“徐府通敵叛國一事……唔……是……唔唔!我宋悉……唔!不是……”


    宋悉察覺不對,雖不知林照如何拿到那些證據,如何又篡改了他的功績,但見林照這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加之她這些日子的手段,宋悉隻想趕緊與許嫣然和徐家撇清關係。


    可不知為何,隻要他想把那些話說出來,嘴上就像是粘了膠一般,怎麽也說不出口。


    憋得他是一口怒氣悶在胸口,氣急攻心,又噴出一口血。


    “哈哈哈哈!”


    林照捏著法術玩得不亦樂乎。


    “得了,爺,侯爺,我再稱您一句侯爺,別掙紮了,好生跟我們回宮吧”。


    那官兵頭子見宋悉氣得吐血,又拽了拽他,提溜著就要往外走。


    “你要現在氣死了,侯府上上下下都會被你連累,倒不如好好回宮認罪,說不定還能從輕發落呢。”


    宋悉仍舊又驚又氣,卻再無反抗之力,隻能瞪著林照,和許嫣然、許周成一塊兒被官兵帶走。


    臨走前,官兵頭子看著林照說了一句:“侯夫人,這廝若是真定罪了,侯府怕也要遭殃,您好自為之吧。”


    聽得這句,流蘇頗為緊張,她知道林照這些時日在做的都是大事,最擔心的就是會牽連到林照和林府自身。


    流蘇扶著林照說:“小姐,那罪狀雖做得是天衣無縫了,宋悉豢養私兵也是事實,可這些都是滅九族的死罪……會不會牽連到小姐你呢?”


    且這事鬧了出去,宋悉背後畢竟是幾代侯爵,聖上會不會又看在侯府的麵子上輕饒了宋悉?


    那最後不好過的可是林照本人,甚至整個林府也會被人在後邊戳著脊梁骨罵背信棄義。


    “不會。”林照卻回過頭看著流蘇。


    “這時候剛剛好,你與我上街看看。”


    流蘇不明所以,但還是陪著林照一道出了府。


    剛走出大門,流蘇隻覺得外頭洋洋灑灑似下起了大雪,她心道這六月飛雪當真是千古奇譚,又一邊想往回跑去門房拿紙傘。


    林照拉住了她。


    而這時,一張“飛雪”飄落到了她麵前,流蘇伸手抓開,將那雪白的紙張拿在手上一看,上麵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她眼睛都瞪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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