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嗷……”陳凱文照做,可他總覺得,他們如今的關係怎麽怪怪的,好像跳過了一切變成了生活日常。


    “你要回北京嗎?”路隻隻拿起菜刀的手又放下,轉頭看向身旁的陳凱文,一縷發絲從鬆散的發夾落下。


    “不回。”陳凱文走到洗手台洗了兩下手,拿幹手巾仔仔細細擦幹了手指,“頭發鬆了,要不要我幫你重新夾一下?”


    路隻隻晃了晃擋住眼睛的那縷發絲,“你還會夾頭發?”


    “這不就是個頭發抓夾嗎?我看起來很蠢?”陳凱文挑眉,桃花眼裏還暈著些期待的目光。


    “夾掉一根十萬美金。”


    “夾掉一根我賠你十根,我的一萬美金一根。”陳凱文接著路隻隻無厘頭的胡話,鬆開發夾,又輕輕將淩亂的發絲攏住,“緊嗎?”


    “嗯……啊,不緊。”很奇怪,明明隔著厚厚一層頭發,為何頭皮接觸何在敏感,陳凱文每根指尖的接觸都會讓她有種頭皮發麻發癢的感覺,這種感覺一下子竄到了後脖頸,有種熱騰騰的感覺從臉頰暈上耳朵。


    電話鈴聲打斷了這一刻奇怪的氛圍……


    “嗯,我,我媽。”陳凱文慌張的掏出手機。


    “你接。”路隻隻又低下頭開始準備食材,大概走了神,多切了一塊柿椒,幹脆一塊裝了盤,雖然不知道西紅柿蘿卜牛腩放柿椒奇不奇怪,反正沒毒就是了。


    路隻隻菜下鍋的功夫,陳凱文很快接了電話回來了。


    “怎麽了?”路隻隻視線還落在正在咕咕冒泡的鍋裏。


    “就是那些事……好香……嗯,”陳凱文撓了撓鼻子,“一會做好了叫我吧,我們端去那邊吃,不介意吧?”


    “吃飯嘛,圖個熱鬧,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先去,我做好了就叫你。”


    “做好了叫我,”陳凱文手放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千萬 別自己一個人端!”他又指了指手背,大概是說上次不小心燙到的事,可他那天又沒有真的給她處理……路隻隻低頭瞧了眼大拇指,其實不嚴重,結的痂都快掉了。


    “我走了啊?記得打電話,”陳凱文開門的手又收回,“算了,我十分鍾就回來。”


    “十分鍾還沒好,快去吧,我會打電話的。”


    ——


    ——


    最後大概是離婚的事態又嚴重到一個級別,飯桌上沒有劉若瑜,黃小棟和武丹丹兩個人吃的比誰都起勁,黃成棟一邊吃還一邊說著品味心得,認真的像一位品鑒大師。


    最末端坐著朱露莎,隻是小小扒了一碗米飯,夾菜的功夫時不時望向陳凱文幾眼,又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路隻隻,路隻隻全當沒有看到。


    飯後黃成棟高興的攬下了收拾碗筷的活計,催著陳凱文上去和劉若瑜再聊聊。


    路隻隻被陳凱文帶到了樓上,待在陳凱文房間玩起了電腦,中途朱露莎不知道怎麽敲著門端了杯牛奶進來了。


    “你好,我是朱露莎…那天,你算是救了我,我想向你道謝,”朱露莎輕輕低著頭也不敢正眼看路隻隻,“我加熱了,你要不要喝?”


    “謝謝…你喝吧,露莎,我晚上不太愛喝牛奶。”路隻隻暫停了遊戲抬起頭來。


    “那,我可以叫你隻隻嗎?我是七月份的,丹丹他們都比我大一些……”


    “當然,我是二月份,也比你大一些,端著怪沉的,你可以先把托盤放下。”路隻隻挪了挪桌麵,留出一塊空地。


    朱露莎點了點頭,放下了托盤,看著欲言又止。


    “你有什麽想問的直接問吧?”路隻隻幹脆將電競椅轉過來麵對朱露莎,指了指角落的沙發凳,“那兒應該可以坐。”


    朱露莎磨磨蹭蹭坐下了,手指絞緊了睡衣角,“我想問,你和凱文哥哥認識很久了嗎?”


    路隻隻噗嗤一聲笑出聲,朱露莎雖然怪怪的,但真的很像小女孩,“沒有吧,黃小棟他們認識的比我久,陳凱文是做地陪認識我們幾個的。”


    “那……你們?”朱露莎抓抓衣角。


    “我們,我們是特別好的朋友,”路隻隻眯了眯眼,看見了半開的門縫,拉長聲音,“在我沒成年前,我的錢都歸陳凱文那家夥管呢…”


    門外驚呼一聲,最先跌進來的是一臉驚恐的黃小棟,武丹丹正舉著手尷尬的笑,身後是靠在樓梯欄杆笑眯眯的黃成棟和正往這邊走還沒來得及收回表情的陳凱文。


    陳凱文那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微微半張著嘴,大概是被人注意到,收回表情開始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角,但明眼人都看得見,那雙紅透的耳尖。


    “我,牛奶涼了……”朱露莎抱著杯子錯開人群匆忙下了樓,托盤慌張中留在了桌上。


    “哎呀…咳,咳,那什麽我和小棟還有事兒”武丹丹笑嘻嘻的拽起身旁的黃小棟起身往樓下走。


    “誒!你們兩個能有什麽事兒啊!大晚上的!”黃成棟立刻像點著了似的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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